《灵怪笔录全集.com》第119/402页


  爬了约莫百米,突然一排参差不齐的石阶出现在了大伙眼前,众人见了无不欣喜万分,说明山中定有人迹,而昨夜的亮光,兴许多半就是这石阶所通往的去处!
  想到这些,众人脚下的步子更是加快了许多,在山里风餐露宿了几天,谁都想好好的休整一下,吃些热乎乎的米粥之类……
  顺着石阶一路往上走去,终于在三四百米的山腰见着了一个古色古香的庵院,院门牌匾上写着三个朱红大字“圣水庵”,徐云德见状,大喜道:“果真是这儿,我说这圣水庵多半就在昆嵛山内吧,哈哈……”说罢,便当先走了进去。
  其余人紧随其后,一进庵门,便见着一个半老的尼姑,正拿着把扫帚打扫院落,见门外有人来了,满脸的惊诧,停下了手中的活儿,问道:“几位施主,不知你们来此,所谓何事?”
  王长贵上前答道:“这位师傅,我们是外地来的过客,途经此地,只是想在此歇歇脚,另外还有些琐事想向师父打听一番。”
  那尼姑错愕的点了点头,随之将扫帚放到一边,冲王长贵等人做了一个请的姿势,说道:“几位施主,请随我来吧。”说罢,便不再多言,更没多看大伙儿一眼,转身就往内殿走去。
  王长贵暗自点头道:“这尼姑年岁虽说不大,可定力却是极佳,想必是因在这等与世隔绝、山灵水秀的深山中修行的结果吧。”
  随着那引路尼姑穿过大雄宝殿之时,面对着一尊佛祖金像,王长贵只是抬眼看了一下,便没在多做停留,反倒是徐云德他们都状似虔诚的拜了几拜。对于王长贵的表现,刘萍和徐云德心里明白,正所谓道不入佛堂,如今他肯进来就已经不错了。
  一路穿过大殿、偏殿、经阁,众人终于到了目的地,也就是后殿,引路的尼姑当先止住了脚步,转身对王长贵说道:“几位施主,还请你们在此稍等,我去请主持出来,你们有什么事情要问,便跟她说吧。”
  王长贵微微点了点头,道了声:“有劳。”
  那尼姑走后不久,便与七八个老尼一同折了回来,为首的是一个身材瘦小的老尼姑,满脸皱纹,看上去没有百岁也得九十见方,那老尼上前双手合十道:“阿弥陀佛,见过几位施主。”
  王长贵回了一礼,随之开门见山的说道:“我等皆是外地人,来此山中实则只是为了一件事,不料偶遇贵庵,便想来此打听一番,恳请您能替我等解惑。”
  那老尼姑回道:“施主心中所惑乃是何事,还请明言,贫尼定当竭力解答。”
  王长贵点了点头,说道:“我们想打听一下旸谷遗址的确切位置,不知您是否知晓?”
  那老尼姑一听,老脸之上顿时流露出了惊异之色,望向刘萍一伙儿的眼神也多了些戒备,随之说道:“几位施主,那旸谷遗址之说你们是从何处听来,可否透露一二?”


[正文 260第十九章 第十节]

  [正文]26第十九章第十节
  ?一见到老尼的神色变化,王长贵便知有门,开口说道:“此事说来话长,敢问老师傅可曾听闻过‘图腾可定五千载’这句话?”
  那老尼姑迟疑的摇了摇头说道:“不曾听说……旸谷之事,世人所知甚少,你等既然能寻至此地,想来多半也是费了不少心思,正所谓日出于旸谷、落于隅谷,古时便有夸父逐日,始于旸谷、竭于隅谷之说,但对于旸谷的确切位置,却鲜为人知。”
  王长贵笑道:“老师太博学多问,在下受教了,实不相瞒,我们此番进山寻找旸谷,是为了揭开那千古之谜而来,此事关系重大,甚至关乎到江山社稷,所以还请您为咱指条明路。”
  那老尼姑摇头道:“旸谷的秘密,岂是说能解就解的?几位施主,不是贫尼不想帮你们,但却有不想眼睁睁的看着你们断送性命,我奉劝几位还是尽早回头吧,那旸谷可不是常人所能去的地方。”
  徐云德见老尼这般姿态,不免有些着急,上前说道:“老师太,咱们千里迢迢来到这昆嵛山中,还没见着旸谷的模样,怎能就此折返呢,况且此事确实事关重大,搞不好还危乎江山社稷,你咋能这样呢?”
  老尼姑则像是铁了心的不想把自己所知相告,只是撇了一眼徐云德,不料她正欲开口拒绝,却猛的看到徐云德腰上挂着的念珠,顿时神色大惊道:“施主,你这串佛珠是从何处得来?”
  徐云德低头一看,原来老尼姑说的是他从兔妖身上得来的那串念珠,将其解下来拿在手中说道:“你说的是这个?”
  老尼姑点头道:“正是,这念珠本是我圣水庵之物,如今为何会在施主身上?这其中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还请施主详细告知贫尼。”
  徐云德见她对此似乎几位关切,于是便将那天夜间所发生的事情,一五一十的讲了出来。老主持以及她身后的一众尼姑听了之后,皆是双手合十,齐齐念叨:“阿弥陀佛!”
  随之,主持老尼从徐云德手中接过念珠,缓步走至窗前,望着窗外的山景,面色略显悲切的说道:“这是我小徒弟智云的贴身之物,两个月前,她只身下山采药,却是一去无回,后来我要智法与智缘两人下山找寻,却只寻回了她的尸首,本以糟了野兽的扑杀,可万万没想竟是被妖物所害……”
  徐云德道:“好在那妖物叫咱碰上了,也算它倒霉。”
  主持老尼摇了摇头道:“善恶循环,因果造化,你等与智云本不相识,却替她寻回了遗物,这便是缘!也因此算是与我圣水庵结下了缘,你们若当真执意要去旸谷,贫尼这就提诸位指明方位。”
  刘萍等人一听,皆是满心欢喜,没想无意间收了只兔妖,却在这当口却派上了大用场,就连王长贵都始料未及。
  老尼姑接着说道:“你们来时所经山谷,乃是麻谷,是当年麻姑采灵炼丹献王母之所,我们庵中的前辈祖师又将其称之为阴谷,同时又把旸谷称之为阳谷,寓意为阴阳相衡,乾坤互补。而你们所要找寻的旸谷,还需由此再行翻越两座山峰,在那河水的尽头,便是了。”
  “河水的尽头?”王长贵疑惑道:“这条河不是长流水吗?尽头怎么在此山中?”
  老尼答道:“施主乃是外地来客,对此多有不知,这条河无头无尾,我之所以说它的尽头便是旸谷,实则是因为那旸谷之内有一巨大深潭,深不见底,大无边际,除去这条河之外,便再无其它地上之流供其外泻。”
  王长贵听她这么一解释,方才明白过来,急忙点头道谢,随之说道:“如此以来,我们只需沿河直下,便可到达旸谷了,这倒是省去我们不少力气。”
  可不等他说完,那老尼却又摇头否定道:“施主且不可顺着河走,想必来时你们也见到了,这麻谷并无出路,河水也是穿山而过,那洞穿整座山的洞穴可万万去不得的!”
  徐云德一听,顿时来了兴趣,急忙问道:“老师太,那洞里头难不成有妖怪?为何去不得呢?”
  老尼姑摇头道:“此事我也无从得知,是太上师祖留下的遗训,另外早些年也曾有外人不听劝阻,进去过洞内,却再也没有出来,总而言之,那洞中极为凶险,贫尼奉劝诸位施主,宁可多花些体力翻山,也不要擅自踏入那洞穴之中!”
  徐云德似乎还想多问些什么,却被王长贵给拦住了,他再次谢过了老尼,说道:“师太请放心,我们不去走水路便是。”
  随之,一干尼姑又替刘萍疑惑备了些斋饭用了,葛家兄弟以前从未进过寺院尼姑庵之类的地方,虽说也知道出家人是不沾荤腥,却当看到一桌子的青菜豆腐之时,立马就没了食欲,匆匆的扒了两碗米饭,便再也吃不下了。
  用过饭后,天色尚早,告别了圣水庵的诸多老尼之后,等着他们的便是两条路,一条是继续往山上去,遵照老尼所说,翻山而行;另外一条则是下山,循着河流穿山而过,但因老尼姑将将那山洞说的过于邪乎,所以大伙便迟疑了起来。
  徐云德首先提议道:“咱走水路吧,省时又省力,虽然老师太说那洞里凶险万分,但我们有这么多人,小四兄弟他们手上又有枪,我想多半没问题。”
  刘萍说道:“我随大家的意思。”
  王长贵却摇头说道:“我等对那洞中情形并不了解,倘若里头洞顶低于水面,到时水流湍急,暗窝涌动,无法回头不说,咱又憋不了那么长的水路,倘若如此,就唯有一死!所以为保万一,我们还是翻山吧。”
  细想片刻,徐云德点了点头说道:“老道说的也对,若真是那样的话,咱就十死无生了,还是爬山来的靠谱些。”
  葛家兄弟自是听从徐云德他们的了,庄四三人也并无异议,于是乎,一行八人便沿着石阶往山顶爬去。
  好在直到山顶,都有台阶可走,因此并没有费多大功夫就到了,这座山相对来说并不十分高,坡度也小,连着北头那座出谷之山的山脊也十分平缓,一边走着,徐云德一边庆幸道:“若后面那座山也这么易走的话就好了。”
  穿过山脊,继而又翻上了一座山峰,呈现在众人眼前的便是麻谷之外的天地,入眼所见是一座更高的山峰,山体巨大连绵无际,与脚下这座山遥遥相对,更为令人称其的是,那河道竟然也是穿山而过。望着对面那陡峭如刀割的悬崖峭壁,葛五咽了口唾沫说道:“对面那座山,咱是不是还得翻呐?”
  徐云德道:“先前老师太说凶险的只是咱脚底下的岩洞吧,况且她还说我们只需翻越两座山头,加上圣水庵所在那座,如今已是两个了!我想这里多半没啥事,我看咱要不走水路?”
  王长贵点了点头道:“也好,这座山太过陡峭,没几个时辰别想翻过,此时天色也不早了,咱徐当尽快到达旸谷之中才行。”
  众人闻言后,皆点了点头,随之便不再多说,动身下山,准备从水路走那穿山的岩洞!可是却没人留意到,先前老师太说要到达旸谷,需翻越两座山头之时,手指着的却是远处,并没有包含圣水庵所在之山的意思,也就是说这个穿山洞穴也在凶险之列。


[正文 260第十九章 第十节]

  [正文]26第十九章第十节
  ?一见到老尼的神色变化,王长贵便知有门,开口说道:“此事说来话长,敢问老师傅可曾听闻过‘图腾可定五千载’这句话?”
  那老尼姑迟疑的摇了摇头说道:“不曾听说……旸谷之事,世人所知甚少,你等既然能寻至此地,想来多半也是费了不少心思,正所谓日出于旸谷、落于隅谷,古时便有夸父逐日,始于旸谷、竭于隅谷之说,但对于旸谷的确切位置,却鲜为人知。”
  王长贵笑道:“老师太博学多问,在下受教了,实不相瞒,我们此番进山寻找旸谷,是为了揭开那千古之谜而来,此事关系重大,甚至关乎到江山社稷,所以还请您为咱指条明路。”
  那老尼姑摇头道:“旸谷的秘密,岂是说能解就解的?几位施主,不是贫尼不想帮你们,但却有不想眼睁睁的看着你们断送性命,我奉劝几位还是尽早回头吧,那旸谷可不是常人所能去的地方。”
  徐云德见老尼这般姿态,不免有些着急,上前说道:“老师太,咱们千里迢迢来到这昆嵛山中,还没见着旸谷的模样,怎能就此折返呢,况且此事确实事关重大,搞不好还危乎江山社稷,你咋能这样呢?”
  老尼姑则像是铁了心的不想把自己所知相告,只是撇了一眼徐云德,不料她正欲开口拒绝,却猛的看到徐云德腰上挂着的念珠,顿时神色大惊道:“施主,你这串佛珠是从何处得来?”
  徐云德低头一看,原来老尼姑说的是他从兔妖身上得来的那串念珠,将其解下来拿在手中说道:“你说的是这个?”
  老尼姑点头道:“正是,这念珠本是我圣水庵之物,如今为何会在施主身上?这其中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还请施主详细告知贫尼。”
  徐云德见她对此似乎几位关切,于是便将那天夜间所发生的事情,一五一十的讲了出来。老主持以及她身后的一众尼姑听了之后,皆是双手合十,齐齐念叨:“阿弥陀佛!”
  随之,主持老尼从徐云德手中接过念珠,缓步走至窗前,望着窗外的山景,面色略显悲切的说道:“这是我小徒弟智云的贴身之物,两个月前,她只身下山采药,却是一去无回,后来我要智法与智缘两人下山找寻,却只寻回了她的尸首,本以糟了野兽的扑杀,可万万没想竟是被妖物所害……”
  徐云德道:“好在那妖物叫咱碰上了,也算它倒霉。”
  主持老尼摇了摇头道:“善恶循环,因果造化,你等与智云本不相识,却替她寻回了遗物,这便是缘!也因此算是与我圣水庵结下了缘,你们若当真执意要去旸谷,贫尼这就提诸位指明方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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