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道校对版作者尚无银》第22/156页


  唐长林开怀的大笑了一下,然后拍了拍谢杨和唐清的肩膀,朗声说:“你们年轻人慢慢聊,我上去有点事。”
  说完之后朝二楼走了去,谢杨看了看一脸正经的唐清,忍不住又开了一句玩笑说:“小清啊,还不快帮师叔看座,然后上茶。”
  唐清眉头微微一皱,然后恭敬的对谢杨说:“师叔请坐,马上就去给你倒茶。”


第四章:牢狱之灾(二)
  谢杨那个郁闷啊,这厮怎么就那么没有幽默感?他难得对女生开玩笑,没想到只有他自己一个人能笑。刚在沙发上坐下,唐糖又一下子扑了过来,拉着谢杨的手:“谢哥哥师叔,你没来的这段时间,姐姐给唐糖讲了好多新故事,唐糖讲给你听好不好?”
  唐清还真的端了一壶热腾腾的茶走了过来,像一个标准的服务员一样给他倒了茶,然后说:“师叔请用茶。”
  谢杨完全没心思喝了,他算是知道眼前这个女生虽然并不是很内向,但是却开不得玩笑――至少现在还不行。他也稍微正了正脸色,对唐清说:“唐清,我是跟你开玩笑的,希望你不要在意。”
  唐清正色的说:“给师叔看茶是应该的。”
  实在是受不了了,谢杨将唐糖一把抱了过来,然后对他说:“唐糖,去把你姐姐逗笑,我就听你讲故事好不好?”
  唐糖欢呼一声朝姐姐扑了过去,大声说着:“谢哥哥师叔可答应唐糖了哦……姐姐最怕挠痒痒了。”
  唐清还没来得及躲避,就已经被唐糖抓住了,他那双小手不停地在姐姐的腰上挠着,唐清满脸通红的阻拦着:“唐糖不听姐姐的话了吗?要乖知道吗?”
  跟谢杨讲故事的吸引力看来比唐清跟他讲故事的诱惑力还要大,他手根本就没有停下来,一边挠着一边大叫:“姐姐笑、姐姐快笑……哦!姐姐笑了、姐姐笑了!”
  唐糖跳起了欢呼着。唐清最终还是忍不住弟弟的攻势,在一张脸憋得通红之后,扑哧一声笑了出来。房间内顿时如摇动了带着魔法的银铃,“呤呤”的响着,散播着春天的魔法。不过她笑的时候自然还不忘白了作为始作俑者的谢杨一眼。谢杨笑脸相对,心里长长的吁了一口气,在哄女孩子笑这方面唐糖可比他老手多了,再看他那小白脸的雏形,长大了肯定是一色狼……
  一笑释千怀,本来他们之前关系就已经算得上是不错了,放下师叔这个不是玩笑的玩笑的拘谨与不快之后。唐清也坐到了沙发上,和谢杨聊起了天,聊过年发生的趣事啦、摆龙门阵啦,总能不时地听到唐清忍不住的笑声。
  唐糖一直在旁边寻机会要给谢杨讲故事,可是谢杨哪里还记得答应过这个小家伙的事?唐糖每每才讲了一个字之后就立刻被聊得兴起的谢杨给打断,一张小脸从最开始的兴奋变到开心,再从开心变到不开心,最后整张脸完全垮了下来,眼泪汪汪地看着眼前两个聊得开心地已经遗忘了他的存在的男女,嘴一咧,伤心地大哭起来。
  谢杨和唐清被哭声惊醒,这才记起这个被遗忘了片刻的小麻烦,连忙安慰。唐糖闹别扭,转着脑袋,一边大哭一边说:“谢哥哥骗唐糖……你们都是坏人、不理唐糖……”
  唐长林从楼上走了下来,唐糖哭着朝他扑了过去,鼻涕眼泪大把大把地往他身上擦,伤心地说:“伯伯、呜、谢杨哥哥骗唐糖、呜、他说过、呜要听唐糖讲故事……还有姐姐,她也不理唐糖,她喜欢谢哥哥呜、就不喜欢唐糖了……他们都是坏人!”
  谢杨和唐清那个尴尬啊,唐清一张脸被涨得通红,唐长林将唐糖抱了起来,一边安慰一边笑眯眯的扫了谢杨和唐清一眼,在唐糖耳朵边说:“唐糖不哭、唐糖不哭,他们不和唐糖玩,伯伯和唐糖玩……好了,不要哭了,再哭可就不乖了,他们都是坏人,叔叔帮你打他们好不好?”
  唐糖又立刻摇头:“骂他们就好了呜、打坏了,以后就没有人给唐糖讲故事、也没有人听唐糖讲故事了。”
  唐长林:“那唐糖不是说他们是坏人吗?坏人就该打。”
  唐糖:“他们现在坏呜、一会儿就不坏了。”
  唐长林继续笑着安慰唐糖,眼神却不时的在谢杨和唐清身上穿梭,那笑在两人眼里顿时显得怪异无比,唐清的脸更红,一会儿之后也跑上去安慰伤心人,谢杨坐在沙发上干笑,心里却在骂唐长林:你个老不羞……
  学校在第三天正式上课了。之前两天谢杨一直没闲下来,整天在张远秋和张远伤两兄弟之间跑着,虽然薛堂对谢杨有意见,但是他现在毕竟是柳叶门的弟子,也不好在去的时候拒他于门外,所以见张远秋倒是不难。
  在阐明了张远秋的心思之后,张远伤也释然了,心情自然不错。虽然很想和弟弟尽快见个面,将这么久没说的话,一股脑的全说出来。但是张远秋现在是极武会的新传弟子,每天的需要教导的时间不少,也抽不出什么好时间秘密见面,就连和谢杨说话的时间也不多。
  极武会在薛堂的旨意下,以除魔卫道为己任,自然是容不得身为魔道的张远伤。他们虽然品德不怎么样,但是道行多少还是有点,比现在的张远伤确实强了不止一点,自然一看就知道张远伤的底细,所以张远秋才会如此小心。
  这几去几回,倒是让谢杨又交了一个朋友。薛源比他老子要像一个人太多,大家都是年轻人,一些观点上的也是一致的,一来二去也就熟了,虽然不可能短时间之内成为像和张家兄弟那么热络,但是也算得上是朋友了。对于薛堂能培养出这么一个儿子,谢杨实在是有点惊奇。
  开学的前几天是必需去的,开头几天形式主义的导师查堂查的特别严,基本每两节课都会来点一次名,扣光了学分可都是要钱补的,搞不好还会一个电话打回家,到时候父母急匆匆来学校观察儿子,那谢杨可就不好意思了。
  再怎么说,进大学了,毕业证还是要拿来的。
  经唐糖这么一闹,唐清的某根心弦可能被触动了,每天见面的时候都与谢杨保持了一定的距离,每每去打招呼,她也是爱理不理,连眼睛都不正眼看一下。谢杨对此深表无奈,虽然暂时还不想和她发展超友谊的关系,但是这种情况多少让他不习惯――前面不还是聊得好好地么?
  现在都是同学加同门了,看来得找个机会和她好好地谈谈。
  谢杨如此想,眼睛瞟了一眼正在认真听课的唐清。等下课的时候立刻走了过去,敲了敲那张桌子,小声的对她说:“唐清,一起走?我今天正好有些问题要请教唐大哥。”
  唐清没有理由反对这个借口,点了点头,收拾完桌子上的东西,和谢杨一起往教室外走去。但是没想到前脚刚走出教室,几个穿着制服的公安,冷面朝他走了过来,掏出证件之后冷清的对他说:“你是谢杨?我们现在怀疑你和一件故意伤人案以及杀人未遂案有关,请你跟我们去局里协助调查。”
  谢杨的眼睛顿时瞪得老大,嘈杂的走廊上顿时鸦雀无声。这是为什么?大学里即使有些事情也没必要穿着制服大张旗鼓的来抓人吧?一般都是要先通过学校,但是今天看他们这样子明显就是来兴师问罪的。这以后还叫他在学校里怎么活?但是眼前这几个公安明显就不像是开玩笑的,自己到底做错了什么,谢杨一时间自己都不知道。
  开玩笑,还故意伤人加杀人未遂?这可是大罪,搞不好就无期徒刑,甚至是死刑也有可能。但是这几个公安明显就不打算让他申辩,话刚一落,一副手铐就已经快速地将他拷了起来,闻讯而来的几个老师皱着眉头拦到正准备带人走的公安面前:“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这位同学犯了什么事,为什么学校里连个通知也没有。”
  一个公安冷颜对那导师说:“我们只是领命办事,请不要妨碍我们执行公务。”
  语气已经是不客气至极,一直旁观的唐清这时候也上前几步,对那公安说:“抓人也要个理由吧,他前几天才来这里,每天都和我在一起,怎么可能杀人,这简直就是笑话。你们不能就这样把人带走。”
  一直冷着脸的公安见漂亮女孩子上来说话,神色终于有所松动,轻轻的对她笑了笑:“同学,我们也不知道,只是奉命行事,如果他是无辜的话,我们会对尽快放了你男朋友,也会对你们学校澄清,请你放心,我们保证不抓错一个好人,但是也绝不放过一个坏人。”
  多么大义凛然的话语啊。唐清没有心思去管那个“男朋友”,正欲上前和公安理论,谢杨突然笑了起来,一点也不惊怕的说:“唐清,没关系的,你不要担心,我就跟他们去一趟吧。”
  经细一思考,他心里已经多少清楚发生了什么事情,这些公安确实是奉命行事,没必要跟他们过不去。但是他们上头到底是奉谁的命,这个就值得思考了。如果没有猜错的话,应该就是前几天和钟小爱还有刘志君他们的事,没想到他们还真舍得下功夫,竟然连执法机关的拉扯进来了。
  唐清见他的神情轻松,也不再上前纠缠。欧华陪伴着何珊珊目瞪口呆的走到她的身边,担心、结巴地问:“老杨、到底、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唐清摇了摇头:“我也不知道。”
  然后转身快速的小跑了回去。


第五章:牢狱之灾(一)
  谢杨被推到审讯室内,在一张椅子上坐下,对面坐着一个笑容灿烂的公安,还没先说话,就先给谢杨身前递了一杯茶,然后又拿出烟盒抽出一支烟递给谢杨,后者微笑的摇了摇头。那公安给自己点燃一根,然后重重地吸了一下,一口浓烟喷到了谢杨的脸上,熏得他直想流眼泪。那公安说了一声不好意思,然后将烟捻灭:“有人告你严重伤人,导致了两人四级伤残,其他人轻重不等,还有杀人未遂。你怎么看?”
  谢杨笑了几声:“我还能怎么看,我估计你们上面都安排好了吧,我承认或者不承认还不是一样的?有什么着数尽快使出来,要我承认是不可能的,因为受害人应该是我。”
  那公安依旧呵呵地笑着:“谢杨同学是吧,话可不能这么说,你都是大学生了,应该对我们国家的法律有充分的了解。坦白从宽、抗拒从严这个到底你应该懂。我坐在这里不是上头安排地,而是法律安排地,只要你把真实情况说一下,要是确定你是无罪的话,我们肯定会立刻把你释放出去的,这个你就放心吧。”
  谢杨懒得理他,嘿嘿的直笑:“坦白从宽、抗拒从严……不过我还听三哥说过:坦白从宽、牢底坐穿,抗拒从严、回家过年。这些话虽然用在所有人民公仆上有些偏颇了,但是我想你竟然能坐到这里肯定就应该知道内情吧,所以,我想这句话正好能对得上你。”
  对面的公安脸迅速的黑了下去,他又给自己点了一根烟,然后一口一口的吸着,那张扭曲的脸在烟雾后若隐若现。对于这种腐败分子,从第一眼看到之后就没打算给他一句好话,竟然都来这里审问了,肯定早就已经被卖通了。谢杨眼带不屑地看着别处,那人狠狠的将烟蒂砸在地上,然后猛的拍在桌子上:“谢杨,我告诉你!我来这问你只是例行公事而已,你要是识相的话就乘早承认,我们已经掌握了你全部的犯罪证据,你想抵懒也不成!”
  谢杨眼睛继续在墙壁上搜索着,懒洋洋的说:“既然都掌握了,你还来这问干什么?不是没事找事么?”
  对方终于怒了,一拳砸在桌子上,恶狠狠的对谢杨说:“我告诉你,你不要这么嚣张,这次你没有那么容易出去,我有足够的时间整死你。”
  看到了吧――前面都是装逼的。
  谢杨不冷不热的回了一句:“是么?”
  两人间那张不大的木桌子猛地被掀了起来,重重地砸在地上。那人一直学狗一样僵硬摇着的狼尾巴终于笔直地竖了起来,上面的鬃毛一根根到竖,显示着它的狰狞。四周的墙壁上并没有监视器的存在,也许并不是没钱,可能就是这些体内带着暴力元素的不良分子为了自己的丑样不被拍下来,而特意没装。
  谢杨如此而想,一只脚当头踹了过来,虽然手被铐着,但是并不代表他连脚都不能动了。身体轻巧地跳了起来,避开了这个受命要来给他教训的不良分子地攻击。
  不良分子在这里打人的时候,何时有人敢闪躲?哪次不是伸着脑袋挨宰?这小子他妈的简直翻天了!不良分子在谢杨身后追逐了起来,不时挥动着一双老拳,一下比一下用力,这房间虽小,但是谢杨却极为敏捷,总是能在拳脚快要与他身体相接触的时候快速闪开。
  不良分子脸涨得通红,脸上的肌肉不停抽搐,额头上豆大的汗水一颗颗不停滴落,追逐了十多分钟有余,他实在是太累了。他站在原地急速地喘着气,恨极地看着在不远处正笑嘻嘻看着他的谢杨。
  气急之下他摸出一把枪快速地将枪口对准了谢杨。
  谢杨一愣,然后笑了起来:“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审讯嫌疑犯的时候不准携带武器,而且在逮捕嫌疑犯,在其无抵抗力之后依旧伤害之的话,将是知法犯法,罪加一等。嘿嘿,可耻的腐败分子,人民给了你执行法律的权利不是要你为了一点利益就去伤害他们,有种你就开枪,你开呀,我想你如果敢开的话,不久之后某个水库边就会有一排武警等着你。”
  被谢杨一说,不良分子的手怒极急速地颤抖着,扣在扳机上的手几乎汩出了汗水,看似他有可能随时都会抠下去,但是谢杨却发现手枪的保险根本就没开,就算开了他也不敢,如果开枪他就彻底完了,甚至他们的上级也会因此牵连进去。
  所以谢杨才会如此无惧,而且他现在的介力已经成长了不少,即使用弱小得多的触介也完全能让射出来子弹在他眼前粉碎,不需要担心自己的安全。你还能拿我如何?
  不良分子最终将枪收了回去,一双眼睛怨毒地看着谢杨,恶狠狠地威胁着:“你等着,只要你有一天还在这里,我就有机会收拾你。”
  谢杨没理他,抓起一张还算完好的椅子,舒展一下身体之后坐了下来。
  这次案件的办理的速度可喂雷厉风行,难得地快速,在谢杨之后一句话也没有说的情况下,迅速的被定了下来,只等法院的最终判决。刘志君肯定在外面乐得哈哈大笑,但是也有人在不停活动着,比如得知了情况的张远伤和唐长林。
  两方的势力都不小,一个囊括了这个城市的整个地下世界,另一个关系也不小,柳叶门的人虽然不可能直接和上面的人对上话,但是在经济界经营了这么多年所累积的财富与影响,就足够让他们说话的分量能够让人重视。
  原来准备的审判在前一天晚上的时候被取消,但是仅仅只是一天之后,来自刘家的压力再次让张远伤和唐长林的周旋无功。在外界不知情的情况下,审判在推迟了两天之后,秘密进行了。
  当天听审席几乎一个人都没有,谢杨连一个律师都没有的情况下被推上了法庭,刘志君以及那天和他一起被谢杨扁的几个人,带着满身的绷带出现在法庭之内指正谢杨。谢杨知道当天自己下手的力度,虽然看起来凶猛无比,但是力道却非常柔和,除了让那些人当场痛一下之外根本就不可能留下任何后遗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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