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道校对版作者尚无银》第5/156页
张远秋立刻扬声说道:“慢着!”
刘志君脸色不怎么好看地转过身来,嘴唇在急速抖动着,明显是已经愤怒到了极点。张远秋眼神又扫到了那群女生身上,冷声道:“你们全部过来道歉。”
几个女生腿一抖,非常害怕。但是钟小爱却是快步的冲上来,如那黄毛一样指着张远秋:“张远秋你以为就你一个人能耐么?混黑道的就了不起么……”
话还没说完就被刘志君一把拉到了身后,快速地走到谢杨身边,脸上的肌肉失去控制地扭曲着,带着极其敷衍的态度大叫一声:“对不起。”
然后用力拉了一下旁边的钟小爱,轻声说:“现在不是逞能的时候,总有一天我们会还回来的,道完歉我们就走。”
钟小爱带着怨恨说了一声对不起,然后和刘志君还有那黄毛以及那些女生快速地往外冲。谢杨听得到她心里怨恨的诅咒,钟小爱才走了几步,他突然大叫一声:“姓钟的!”
钟小爱脚步一顿,头也不回的继续往外走,谢杨继续大声说:“你要我全家死于非命我等着,但是现在有两个可怜的老人想见你,他们说已经很久没见到你了。”
说完这话,谢杨费力地又将被打得掉落在地的允耳戴了回去。钟小爱脚步又是一顿,然后满脸羞辱地转过身来,大声吼道:“不要你管!”
谢杨也懒得回,他现在浑身酸痛得厉害,脚步刚挪动,一个踉跄差点就摔倒在地。张远秋立刻一把手伸过来将他扶住。
谢杨这才发现那莫名其妙被自己拉手的女生还一脸呆愣地站在不远处,跟张远秋说一下,走到那女生身边的时候。谢杨善意地说:“今天不好意思,没经过你的同意就拉了你的手,呵呵,我道歉。需不需要吃个饭来补偿精神损失?”
这女生看起来很内向,听谢杨这么说之后,脸都有点红。连忙摇了摇头,小跑着离开了。张远秋一脚踩在谢杨的脚上,笑着说:“你小子,走路都不稳了,还想着泡MM。”
谢杨脚上吃痛,收回正盯着那个远去的身影的视线,看着张远秋,干笑。
第十章:秘密的探询
对于张远秋的身份,谢杨觉得没有什么好猜忌的,黑社会也好、白社会也好,他只知道张远秋是他兄弟。虽然这位兄弟在他在医务室里躺了几天康复之后,依旧大多数的时候还在外面不知道忙活些什么。
钟小爱、刘志君背景果然都不怎么简单,在学校宿舍区内发生了这么大的事,学校连屁都没有放一个。谢杨也乐得清闲,对于钟小爱和刘志君他们可能的报复,他也不在乎,他或许怕死,但是绝对不怕事。他们敢来,他就敢接,无论什么招。
康复了之后,他又去了张老那里几趟,蹭了几顿口味不错的饭。虽然和钟小爱之间有了疙瘩,但是和这两老没有关系。而且张老还可以和他讨论一些关于“灵道”的东西,虽然他说的只在健身养性之上,但是目的不同,不代表路就一定不同。其实以谢杨的猜测,张老的那套养身之法,就是从“灵道”演化而来的。只是缺少了一个打开真正灵道大门的钥匙而已,不过很遗憾,虽然他现在已经可能在门内了,但是他依旧没有摸过那把钥匙。
他现在算是摸着黑过河――连石头都没有,他不求在灵道上的精,但最起码要是要摸出一个套路来。省得到时候就像武侠小说里写的走火入魔,吐几口血死掉了,那可不是什么好事。
就目前来说,唯一能和他讨论的张老能帮上的明显也不怎么多。能称为“道”了,显然不是一人一日就能成,那是中国古智慧的凝结,所耗费不知多少。张老的唯一办法就是在早上阴阳交融的时候,随心站立,然后让自己的思维无限扩散。接受最自然的洗涤,从而达到“求精、方进”的效果。谢杨也试过这招,第一天效果非常不错,他明显感觉得自己那双已经很变态了的耳朵,又有了不少进步。但是之后效果一天差似一天,到第五天的时候那效果几乎已经可以忽略不记。
而且早上一个年轻人,闭着眼睛站在那里一动不动的几个小时,只能让人联想到在练站着睡觉。谢杨自己也觉得傻不拉叽,所以在进行了一个星期之后,宣布放弃。对此难得有了一个学生的张老埋怨了他不少时间,最后谢杨只得撒谎说,没那么多时间站,年轻人正在长身体,早上要补充睡眠,而且还要上课。顺便说了声:不过偶尔闭眼凝立也是种不错的享受。
张老屁股上被人拍了一掌,浑身舒畅,也就信了。似乎钟小爱真的没什么良心,谢杨对于他们两可能在张老家撞上的事也不避讳,但是这一段时间来,也没碰上过。心里轻松的同时,对钟小爱的鄙夷又加深了一层。
谢杨现在正在研究从张老那里得来的,叫允耳的小器械。以他的思维来猜测,这应该是灵道中,类似于小说中叫法宝的东西。不知道是辅助还是攻击,现在对谢杨来说,能力仅限于供他来阻挡那些繁杂的女人心声。
以前总想着能听到女孩子想些什么,毕竟海低捞针的事能让一个男人涌出无上的虚荣还有自信。现在听能听到了,却是令人烦躁得涌来一大片,堵也堵不住。
谢杨猜测如果自己能算是灵道的一种本事的话,那么,应该是自己不精,正统的肯定是能自己想听什么就听什么,不想听就不想听。而不是这样一大片的涌来,所以允耳对现在的他来说,重要性是不言而喻的。
但是他现在又迫切地需要与灵道有关的物件来研究,以便弄到更多的信息。附耳图从变化之后,就似乎成了一副平常的画像一样,他怎么折腾也折腾不出个什么东西。所以他只好将视线对准了允耳器。虽然这东西对他来说很重要,要是弄坏了的话,他不知道会后悔成什么样子,但是人的求知欲似乎比这些都要强盛。
谢杨小心的捣弄着手中的允耳器(谢杨觉得在后面加个器字顺耳一点),背后的平处果然是可以开启的,他用柔软的小指指甲从刻痕里插进去,然后轻轻一摇动,平面上有一块区域左右摇晃,刻痕也明显起来。谢杨更加肯定允耳器是可以拆开的,于是指甲往上一挑,一小片木块被挑了下来。
谢杨将已经打开的允耳往光亮处一照,里面是一些细碎得好像小石子一样的东西,中间还几根扁平的线和周围的壁面相连。壁面上也有一些花纹,但是并不明显,就像原本就存在木料的纹路。
将那一小片盖子拿起来,那上面也是一些认为刻上去的极为细致的纹路,这些东西即不是文字也不是图案。谢杨突然又看了整个被剥离的允耳器一眼,快速地将另外一个还完好的允耳器放在一起。他有一种强烈的感觉,这两个允耳器已经不一样了,但是哪里不一样,他又完全说不出来,只是一种从大脑里涌出的感觉。
暂时他是弄不懂这里面有什么名堂了,谢杨摇摇头将那块小盖子重新按了上去,顿时两个允耳器又是一模一样了。实在是见鬼了,谢杨也不知道怎么回事,那种一样和不一样的感觉,当然不是指外表上,而是另外的一些谢杨还说不明白的变化。
谢杨暗暗祈祷,千万别把这宝贝给弄坏了。赶紧跑出去实验一下,假装不经意走到几个女生面前,然后将允耳器戴上。
幸好,没坏。
谢杨正在暗暗拍胸膛,那几个女生中的一个,突然说道:“谢杨?你在这干什么?”
谢杨连忙回头一看,是班上的何珊珊,刚才一心挂在允耳器上,也没注意她也在这里。因为欧华的事,对于这个还有几分脸蛋的女生,他心里有些芥蒂。欧华这些天天闷闷不乐起因就是因为她,虽然这件事在很大程度是怪欧华自己。
应了声招呼之后,谢杨本来打算转身走,突然想到她和另外一个男生的事不是还没公开确定吗?乘现在问一下也好,到时候也省得欧华老拿不定注意,在那苦恼。想到便做,他转身回去,对何珊珊说:“你跟我来一下,我有话对你说。”
说完也不管别人同意不同意,在别的女生诧异的眼神中,一把将何珊珊拉着跑到了不远的一个小亭子旁边人比较少的地方。何珊珊一脸疑惑,外加脸微红,在那么多人面前被一个男生拉着手,可不是一件很平常的事。谢杨看着何珊珊的脸色,将她的手放了下去,道歉说:“不好意思,我这人一急就是这样。”
何珊珊点了点头,然后问:“你找我来到底什么事?”
谢杨略微思考一下,然后直接问:“你和那个叫许凡的事是不是真的?就是现在大家不都是传闻你和他好上了么?我就来问一下是不是真的。首先申明一点,我不是自己问,我是帮别人问的。”
何珊珊一双大眼睛看着谢杨,似乎是想把他看穿一样,最后突然莫名地叹了一口气,淡淡地反问:“你是不是帮欧华来问的?”
谢杨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添了一段说:“其实欧华准备自己来问你,但是我这个人性子比较急,看到你就忍不住先来问了。”
何珊珊摇了摇头:“欧华的性格我还不知道么?他要是敢来……”
话到这里突然截住了,谢杨心里一阵明悟――看来欧华那小子也不是完全没搞头。至少听这话,就可以让人遐想出不少东西。何删删接着说:“老实跟你说吧,我和许凡的事也不全是假的,至少他敢勇敢表达自己的感情。爱情不是什么见不得光的事,非要藏着掩着,所以我想再过一段时间,我会接受他。”
这是在暗示什么?谢杨暗自猜测。片刻之后,摘掉了允耳器,谢杨看着何珊珊像是开玩笑一样随意地问:“恩,说说你喜欢什么样的求爱……或者你的生命中的王子要用什么方式来接你,你才会觉得幸福?”
何珊珊咯咯地笑了起来,这一刻有太多的东西涌进了谢杨的耳朵,让他理不清头绪。不过何珊珊随之说道:“我没有什么要求,只要那个男人爱我就行了。”
这句话进行的时候,她心里出现了短暂的平静,但是抑制不住的。雨天、白马、玫瑰、真诚……这些词从她心里传到了谢杨的耳朵里。
谢杨嘴张成了“O”形:好老土哦。
第十一章:欧华和何珊珊的肥皂戏
如果换将雨天换成下雪天的话,那何珊珊现在简直还是一被童话毒害的儿童。不过下雨却方便了谢杨要欧华依她所想进行的求爱计划,这年代,南方想要下一场雪的话,那简直是比登天还要难,不知道要等多久。但是下雨就不一样啦。
谢杨花了不知道多少工夫才让欧华相信对于何珊珊他还有希望,甚至拉上了张远秋两个人跟他赌咒发誓。这不知好歹的小子才勉强鼓起了一点点勇气,都这么大的男青年了,却比八九十年代的女孩子还要羞涩。
这两天可忙坏了谢杨和张远秋两位,先是听天气预报看看哪天会下雨,幸好这节气雨水还算不少。然后是打听何珊珊在什么时间会在什么地点出现,这东西讲究的就是突然、惊喜,要是提前被她知道的话,那效果就会大打折扣。
其实最大的困难还是白马,其实主题公园里还是有马的――白马也有,可以出租给游人,有钱拿到学校来一游也不是什么大问题,宿舍区本来车辆进出自由,一匹这么自然的交通工具应该也不成问题。
但是欧华这小子根本就不会骑马,不光不会骑,简直是连成为骑士的一点细胞都没有。谢杨和张远秋牺牲时间每天去陪他去学骑马,以及一些简单的马上贵族礼仪。结果连续四天之后,连谢杨和张远秋都能上马在公园溜达一圈,但是欧华这小子……除了马站着不动的时候还能在上面呆一会儿之外,只要马稍微动一下,就会在上面飘荡的像一根在风中没了茎的软草一样。
由于时间紧迫,最后只得放弃。
仿佛是他们两个去求爱的谢杨和张远秋恨铁不成钢,骂了欧华整整一个下午,结果只换来一张哭丧的脸。两人怕欧华那点点股起的勇气又消弭下去,连忙打住。三个人顿时又发起了愁来,据情报显示,何珊珊这几天跟那个许凡走得又更近了,随时都有可能发生某种让欧华哭得昏天暗地的情况。
天气预报说明天就会下雨,下一次将是在三天以后,天知道三天之后会发生什么事,所以在明天之内必须要完成。
谢杨皱着眉头,拍了拍欧华的肩膀:“老欧啊,要不这么着吧?你看,何珊珊其实早就对你有意思,就是气你这么长时间才不去向她表白才和那许凡在一起。所以我想你今天就去和她坦白吧,就算她一时间不肯接受你,也会考虑一段时间,这样你不是又有机会了吗?”
张远秋连忙点头附和,欧华又叹了一口气:“我不就是不敢吗?她不是说她喜欢那样的场景,我才提起一点点信心,要是没有……我不敢。”
谢杨告诉欧华何珊珊喜欢那样的场景是她亲口告诉他的,反正也没人会真的去问。谢杨简直想扁欧华一顿,这小子他妈的也太不上道了,这还是一个男人么?
不过人家天生就是这样,还真的是没办法。三个人郁闷地坐在一起,张远秋突然顿悟般拍了一下自己的脑袋,大叫道:“我想到了,我今天晚上出去帮你准备,明天早上按时回来。保证一切没问题!”
说完就冲出了宿舍。这一夜在欧华期待与害怕中度过,第二天早上的时候就下起了大雨,哗啦啦得直扰人心。到了九点的时候,电话通知马上就会到的张远秋说已经准备好了,谢杨和忐忑不安的欧华在宿舍门口等着。
片刻之后,只听到远远传来的引擎声。张远秋骑着一辆纯白的帅到掉渣的摩托出现在两人的视线之内,谢杨拍了一个巴掌,连说:“哎呀,我怎么没想到,不会白马这么帅的摩托也是一样嘛。”
可是欧华在一旁却快哭出来了,张远秋拿着一束娇艳欲滴的玫瑰从雨衣下钻了出来,本来一脸兴奋准备自夸一下,看到欧华的表情之后,立刻就愣了,结巴地问:“你别告诉我你不会骑摩托……”
欧华颓唐地点了点头,谢杨和张远秋对望一眼――怒火冲天!摩托其实要学很简单,只要会骑自行车再简单的学习一下操纵就不会有什么问题,但是起码还是要学的,但是现在还在下雨,而且时间紧迫。
怎么办?不过一通百通,竟然白马可以用摩托代替,就不可以用欧华会的代替么?谢杨指着外面码成一排的自行车:“用自行车,只要弄成白色就可以了。”
张远秋翻了一个白眼:“你不会是想要白漆吧?外面可在下雨。”
谢杨自信地摇了摇头,一巴掌拍在欧华肩膀上,充满自信地说:“放心吧,全包在我身上!”
今天早上没课,何珊珊从来就不是一个喜欢窝在床上不起来的人。没课的时候,早上她会按例去图书馆里去看看书,并且在十点的时候准时带着一本自己喜欢的书出来,这是一个习惯――连她自己都不知道怎么形成的习惯。
早上的大雨也没能阻碍她,现在窗外的雨已经淅淅沥沥起来,看看挂在墙上的钟,刚好在十点的位置。何珊珊合好手上才看了一半的《活着》,带着残余的感动走出了图书馆。刚在图书馆门口撑开伞的时候,发现雨中站着一个人,带着海蓝色的雨伞,手上捧着一束玫瑰,还有一辆奇怪的白色自行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