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石成金》第134/172页


找一个风和日丽的午后,带着自己的爱人,到一个山明水秀的野外,幕天席地的野炊,吃平时尝不到的野味,晚上最好能不回去,就地野营一下……

对于一个终日被钢筋混凝土包围着生活的都市人来说,这种体验一定很爽很过瘾吧?

如果这叮,“野”地方不仅渺无人烟,完全不可能被别人看到,还是安全的、舒适的,那么,你们会不会心动继而行动,来一场幕天席地的“野战”呢?

我不是司马,我不是圣人,所以我一定会。

但现实和理想之间总是有一定差距的,所以我们回去了,因为离那丛丁香树斜上方十多米远就是沿江公路,车来车往。

所以我载她回了我家的老宅子。

到家后我问她为什么会有那个提议,她说她自己也不知道,只是心里那么想着,于是就对我说了。

我问她不怕脏么?她红着脸摇头。

我说要是觉得别扭的话就算了,她虽然扭捏,却还是坚持了。

事后聊枕边话时,我问她感觉如何,她说感觉怪怪的,但还算好。

然后又聊了半天后我才知道,原来这傻丫头以为做这个是天经地义理所当然的,在她的概念里,这是做爱过程中很普通的一环。

你为什么会这么认为?我问她。

录像里不都是这么做的吗?她奇怪的反问我。

我苦笑无语,敢情这位是把AV片里的情节当成了教材,在我带她看过地片子里,这一步骤倒确实是每场都有的。难怪她主动提议那样为我服务,原来是把这当成了是必须的步骤啊!

呃……

呃……

我呃了好久,最后终于决定暂时把现实瞒着她算了,免得她知道真相后觉得难为情。

怪不得虽然技术生涩,但做起来却很是细致到位。原来是从录像带里学来的呀。谁说黄色录像只会教人做坏事,我看也不尽然,这次不就挺好的!

那天之后,生活又归于平静,只是初音开始会隔三岔五地给我发一个传呼,或是晚上悄悄和我通几分钟电话。

有时候传呼的内容只是些没什么意义的生活琐事,末尾告诉我不必回电。有时候半夜十一点打上一个电话,只是想问问我当天都做过什么,有没有想过她。

这样的日子,一直持续到她高考的前一天。

高考的两天我们按照约定好的,没有联络,考试全部结束后她自然也不能免俗。要陪父母、陪老师同学。只在晚上睡觉前给我发来了一个传呼,告诉我考试顺利。

之后还有全班集体效游、毕业会、聚餐之类地活动,我告诉她这段时间她可以自由活动,只要把暑假留给我就行了。瞧我多大方。

接下来没过多久,就轮到了我参加中考。

本来,我和王宁是打算报一高中的。毕竟那里是全市学习气氛最好。高考录取率最高的地方,可在填报志愿的前一星期。发生了一件事,打乱了我们的什划。

这件事说起来也属于连锁效应的范畴,就像中国地猪肉涨价能影响阿根廷豆油出口一样。貌似八杆子打不着的事,实际上却存在着必然的因果关系。

因为我们学校的老校长提前病退了,所以我和王宁决定留下来,不考一高中了。

为啥?因为老校长病退后留下了校长的空缺,获得这一职位的非我妈莫数。

经过多方工作,我妈市人大代表地位置已经十拿九稳了,只等年底改选。有人问没选举呢你们咋就知道能被选上?能提出这种问题地人我觉得还是别告诉他答案了,因为现实永远比小说更歪歪。

既然连人大代表的位置都能落实,做个一校之长又有什么了不起?何况我妈还是这所学校地副校长。其实我真的不建议她接这个摊子,因为没必要嘛,好好的打理她地报社,赚她的钱不就成得了么。可她却不这么认为,一直对权利很热衷的她认为如果现在不抓住机会做一次校长,以后恐怕也没多少机会能让她在某一位置上做做一把手。何况做两年校长对她仕途上的影响也很关键,写到简历上能给她加分。

“看到咱们小区前的那条破马路了么?”我说:“那都是前面某任市长们留下的面子工程、豆腐渣工程。”

她在我脑袋上弹了一指头,撇着嘴说:“你妈是教育工作者,灵魂工程师,是为人师表的榜样,怎么可能做那种事?”

“那可未必。”我哼哼了两声:“我决定不考一高中了,留下来监督你,免得你犯错误。”

“为了监督我就不考一高中了?我看你是想狐假虎威方便自己逃课才对吧?”她白了我一眼说道:“你那点鬼心眼当我不知道?”

“您圣明――”我嘿嘿陪笑:“那这事就这么定了啊,明天我告诉王宁,她肯定留下和我作伴。你儿子儿媳妇将来能不能考上名牌大学,可就看你这个当校长的能搞出什么教学质量了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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