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焚清全集.com》第169/448页


  历史上,荷兰人曾经控制过台湾,进入十九世纪,法国人也曾染指台湾,但遭到当地民众的强烈抵抗,而没有得逞。如果rì本人强行攻取台湾,西方列强很可能会反应强烈,甚至有可能站在大清国一边与rì本为敌。不管怎样,一个刚刚走上强国之路的rì本,尚没有与西方列强争胜的底气。
  对于台湾,大本营制定了政治解决第一,战争手段为辅的策略
  最好的结果是,rì军兵临běi jīng城下,迫使大清国签署城下之盟,将台湾割让给rì本,从而完成台湾的和平过渡,如此一来,西方列强无话可说。
  如果此计不能得逞,大本营就考虑派出第三军武力攻台。
  为了保证能够政治解决台湾,rì本必须将战争控制在可控的范围内,既要打败大清国,又要避免大清国朝廷因为战败而垮台。这是一项jīng细的技术工作,要求前线指挥官深刻领会大本营的意图,并将这一意图彻底贯彻于作战行动中。
  对于即将发动山东战役的第二军司令官大山岩而言,准确掌握大本营的这一意图,有着相当的难度,战争机器是一只难以驾驭的猛兽,这只猛兽一旦出笼,驾驭者自己也只能听之任之。就像旅顺,当第二军下辖的第一师团攻入旅顺后,身为司令官的大山岩,对于rì军的暴.行,也是无可奈何。
  而在汉城,第一军司令官野津道贯,相对来说就要容易一些。事实上,朝鲜进入了休战状态,不管是出于怎样的原因,rì军默认了周宪章对朝鲜北部的占领。野津道贯完全放弃了北进的意图,战争手段退出了考虑范围,政治则是占了上风。
  野津道贯对平壤采取了默许态度,他命令减少了驻守临津江的rì军,将主力后撤至汉江一线。
  战争双方是有默契的。rì军减少临津江守军之后,周宪章命令驻守临津江的那哈五第二团,后撤三十公里。
  双方以这种方式宣告,朝鲜战场从此进入静默状态。
  在这种情况下,朝鲜竟然出现了和平景象,尤其是在章军控制的朝鲜北部,百姓安居乐业,战争似乎已经消失无踪了。
  rì军北进的时候,朝鲜官吏大多不愿与rì本人合作,他们要么随清军逃过了鸭绿江,要么称病不出,朝鲜地方行政陷于瘫痪。现在,随着北部局势逐渐稳定,周宪章以大清国驻朝鲜总理大臣的身份,招募当地官宦和儒生担任地方官吏,朝鲜人大多原本就趋向大清国,很多在野的官吏纷纷出山,接受周宪章的任命,地方行政逐渐恢复,治安状况rì渐好转。
  周宪章一路北行,倒也风平浪静。柳英淑一路上摆足了夫人架子,对姚喜、郭二杆、赵正伦呼来喝去,俨然一副女主人的派头。


第198章 弄假成真

   柳英淑对周宪章却是体贴入微,百般呵护。原本,周宪章的起居生活都是副官姚喜打理,现在柳英淑悍然剥夺了姚喜的大权,全面接管了周宪章的生活,周宪章吃饭喝水洗脸更衣睡觉,全都是柳英淑亲自打理,姚喜根本沾不上边。
  姚喜气愤不过,背后痛骂柳英淑赖蛤蟆想吃天鹅肉。
  郭二杆却是无所谓:“姚喜你这是何必呢,夫人替你把伺候少爷的事都做了,你乐得清闲,要是我,感谢夫人都来不及,你还骂人家,不厚道!”
  姚喜喝道:“郭二杆,你他妈的一口一个夫人,你别忘了,她这个夫人是假的!说!她给了你什么好处,你狗rì的替她说话?”
  赵正伦在一旁劝道:“姚副官息怒,柳英淑这么做,也是为了更好地保护咱们少爷,柳英淑这个假夫人,必须做的跟真的一样,外人才不会生疑。咱们平rì里也应该称呼她为夫人,免得到了关键时刻,改不了口,让人看破了行藏。”
  “赵先生,我是怕她假戏真做!这个母老虎要独占咱们大哥,她狗rì的居心不良!”姚喜说道。
  郭二杆很是不屑:“姚喜,你这是穷cāo心,咱们少爷不是那样的人,况且,咱们少爷就是假戏真做又怎么了,哪家王法不准我家少爷收个偏房了!”
  姚喜无言以对。
  三天后,周宪章一行抵达安州。
  作为北部重镇,安州是平壤的战略支撑点和大后方,地位十分重要。周宪章任命韩令准为安州知府,韩令准所部401营驻守安州,维护地方治安。
  周宪章一行抵达安州,韩令准亲往安州城外迎接。周宪章为了不泄露身份,没有进城,而是在安州城外靠海边找了一家小客栈住了下来,这家客栈名叫福通客栈,在安州城附近只能算是一家小客栈,周宪章一行住在这里,不显山不露水。为了保护周宪章的安全,韩令准亲自带着一伙人马,扮作平民百姓,在客栈周围jǐng戒。
  众人冒着风雪走了三天,这一路上,要么住在路边的小庙里,要么到百姓家借宿,整rì餐风露宿,极为辛苦。福通客栈条件虽然一般,但总归可以挡风避雪,客栈中生着炭火,暖烘烘的,众人用罢晚餐,天sè已晚,各自回房安歇。
  周宪章上了楼,信步走到房间门口,推门走了进去,这是一个通铺,里面一张大土炕,炕下烧着火,暖洋洋的,姚喜、郭二杆、赵正伦三人早已上了炕,正要往被窝里钻,见周宪章走进来要上炕,赵正伦慌忙说道:“少爷,您和下人们住在一起,虽然体现了您平易近人的生活作风,但是,这要是让外人看见了,必然生疑,您还是回自己的房间去吧。”
  “我自己的房间?”周宪章摸不着头脑:“在哪里?”在朝鲜这大半年来,周宪章不管是当小兵还是当大官,都是和士兵们同吃同住。
  姚喜说道:“大哥,这间客栈两层楼,随从们都住在楼下,我们三个和您以及夫人住楼上,您和夫人的房间在隔壁。”
  “夫人?”周宪章摇头:“那是个假夫人,我怎么好和她住在一起?我看还是咱们兄弟几个挤一晚上算了。”
  赵正伦慌忙说道:“使不得使不得,这要让店里其他的客人知道了,必然起疑。”
  正说着,忽听门外传来柳英淑妖娆的声音:“少爷,时候不早了,快回房歇息吧。”
  周宪章还想赖着不走,郭二杆说道:“少爷,夫人这话,全客栈的人都听见了,你要是不过去,到了明天,全安州的人知道,少爷您不和夫人一起睡,却和大少爷们睡在一起,轻则,大家会怀疑您的xìng取向,重则,您的身份就曝光了!”
  周宪章无奈,只得退出房间,来到隔壁门口,轻轻一推,门吱扭一声敞开,屋里生着炭火,暖烘烘的,八仙桌上点着一支红蜡烛,光sè暧昧,一张双人床,粉红sè的秀帘轻垂,柳英淑凹凸不平的身段在秀帘里若隐若现。
  周宪章脚步迟疑。柳英淑从床帘里探出一张红扑扑的脸:“少爷,快把门关了,到床上来,别冻着了。”
  周宪章关上门,来到床边,冲着柳英淑一拱手:“柳姑娘……”
  “怎么又成柳姑娘了?”柳英淑拉下脸来。
  周宪章急忙改口:“夫人请安歇,周某就在这椅子上对付一晚上。”
  “为什么?”柳英淑皱眉:“少爷,这大冷天的,在椅子上坐一晚上,要是冻出个好歹来,我怎么跟你那些弟兄们交待?你那些弟兄个个都是如狼似虎,他们非吃了我不可!”
  “我恩师说过的,男女授受不亲。”
  “你恩师说的没错。”柳英淑柔声说道:“可是,你是少爷,我是夫人,少爷和夫人有什么授受不亲的?我就不信了,你恩师和你师娘晚上还各睡各的?”
  “不是,咱们俩的关系不一样。”
  柳英淑没了耐心,一声娇喝:“少爷,你上不上来!”
  “这个,还是从长计议……”
  “放屁,老娘数三下,一……”
  “夫人,先您别急……”
  “二!”
  “夫人,咱们得讲道理,圣人云……”
  “三!”柳英淑腾地一下掀开萝帐,赤条条地跳将出来,扑进周宪章怀里,一口咬在周宪章的耳朵上。
  周宪章顿觉耳朵上一阵麻痒,小腹下腾起一团火苗,身子不由自主起来。
  那柳英淑原本就是青楼里的头牌,容貌娇媚,身材火辣,浑身上下如绸缎一般洁白滑腻,胸前两团嫩肉如两堆凝脂,体态妖娆,摄人魂魄。
  柳英淑床上功夫更是不同一般,她这一口咬在周宪章的耳朵上,牙上并不用力,而是上下摸索着耳根,两片嫩红的嘴唇吸吮着皮肉,咬得周宪章似痛非痛似痒非痒,胸前两团酥肉摩梭着周宪章的胸脯,如同两团文火,两支光溜溜的玉臂缠在周宪章的脖子上,嘴里哼哼唧唧:“少爷,我冷,冷,你就看着我冻死啊……”
  周宪章慌忙张开双臂,搂住柳英淑的腰,柳英淑的腰堪称“柳腰”,光洁滑腻,细如柳条,如水蛇一般缠在周宪章身上,周宪章手上打滑,滑到到柳英淑的屁股上,那屁股却是丰满膨.大,柔软挺翘,在周宪章的手掌中扭摆起来。
  周宪章再也把持不住,拦腰抱起柳英淑,冲到床前,把柳英淑扔在床上,一个饿虎扑食,把柳英淑压在身下。
  柳英淑眯缝着眼睛,任凭周宪章蹂躏,手里却不闲着,三下五除二,扒掉了周宪章的衣服裤子。
  周宪章是个处男,虽然在天津武备学堂偷看过敏秀的身体,可那纯粹是远距离观看,带有艺术欣赏的xìng质,对于女人身体的内在xìng质,却是一无所知。身下挺着一门巨炮,乱冲乱撞,猴急急不得章法,顶得柳英淑身下一阵疼痛,却是进不了门。
  柳英淑身下虽然疼,心里却是大喜过望,这个周宪章在战场上叱咤风云,打得小rì本屁滚尿流,搞了半天还是个童男子,柳英淑赚了,赚大发了!
  柳英淑心中狂喜不已,一把握住周宪章的胯下之物,对准自己的蜜源,两手按住周宪章的屁股,恨恨一按,只听得噗哧一声,对接完成,紧接着,柳英淑发出一声惨叫。
  柳英淑完全没有料到,周宪章的宝贝太大了,完全超出了柳英淑的预料,也怪柳英淑自己,她比周宪章还猴急,前.戏没做足,必要的准备还没有完成,就拉着周宪章的宝贝硬往里插,痛得柳英淑满头大汗,如同是处女的初夜一般。
  不过,正如俗话所说,此时的柳英淑痛并快乐着。没几个回合,童男子周宪章还没啥,久经沙场的柳英淑反倒败下阵来,气喘吁吁地泄了身。
  柳英淑见过无数男人,周宪章是她头一个泻身的男人!
  柳英淑觉得自己要溶化在周宪章的怀里了。
  又是一番缠绵,两人渐渐平息下来。
  柳英淑吹熄了蜡烛,屋里漆黑一团。
  周宪章平躺在床上,发出匀净的鼾声,他睡着了。
  柳英淑侧身伏在周宪章的臂弯里,摸索着周宪章宽阔强劲的胸脯,摸到了一块温润滑腻的东西,挂在周宪章的脖子上,像是一块玉石。
  柳英淑一时好奇,轻轻把玉石拿出了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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