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徒》第184/205页


“或许行吧,我可以通过安其罗伯爵夫人找到她,安其罗夫人就是猴子夫人了……她长得很像猴子,我们都忍不住这么叫她。她对你很感兴趣哦,还经常来找我说话。”织箩缇琳得到鼓励,得寸进尺,把小脚翘到他地大腿上。

陪着说了一个小时的话,沈之默才回到书房。奥布里都已经离开了。

当天晚上,织萝缇琳闷闷不乐地回家,情绪非常低落,见人也不想说话。沈之默知道妹妹一定受了委屈,提着一瓶酒来到她的房间。

“那个乔安娜什么人嘛!气死了!真是狗眼看人低!”织萝缇琳用力蹬掉长统皮靴,气呼呼地坐在床沿。

沈之默不得不摸着她的脑袋安慰:“怎么了?”

小女孩将就着靠上哥哥的胸膛:“我约了乔安娜在白云街的香格里餐馆见面,猴子夫人临时有事。只来得及给我们互相介绍就走了。那个女人,哼,她知道我是来当说客,就说了很难听的话。还说我们是没有爵位的下贱平民,没资格与她同坐一张桌子,哼。她要知道我父亲什么头衔……”

沈之默知道织萝缇琳虽然内心倔强。但外表温婉。待人有礼,谈笑大方。从不和人争执,这次气得半死,想是那女人自视甚高,态度恶劣所致。他对这种女人一向讨厌得很,打小生在商人家庭,算是平民出身,一旦攀住高枝,便翻脸不认人,比传统高高在上地贵族更为可恶,行为更加激进,恨不得与所有非贵族划清界限。

“哥,我真的很没用,你第一次让我做的事就没能完成。”

“不用说了,我也许应该换一种方式。”沈之默一时陷入沉思,慢慢发觉怀里的人逐渐变重,原来可爱地小姑娘不知不觉已在怀里睡着,微张的嘴唇,居然还流出一道亮晶晶的口水。

他轻手轻脚把人放在床上,盖好被子,偷偷使坏摸上几把自然是免不了的,老子又不是正人君子,猥亵少女算什么罪过?

在书房,撒克逊带来了乔安娜地大部分资料,记忆水晶影印而成的照片上看,这女人长得很有味道,至少看起来是很不错的,三十四五岁的人了,保养得和年轻女孩差不多,细长地脸蛋,水汪汪的眼睛,只是照片中她的下巴微微扬起,看得出是个骨子里很骄傲地女人。

奥布里捏得手指关节噼啪作响,恶狠狠地说:“我们找几个人轮奸她,让她骄傲不起来。妈地,这种女人生来就是让人蹂躏地。”

特洛伊表示赞同:“主意不错,就让我执行吧。我可以长官赐给个工作完成得炉火纯青,出神入化,保证让那个女人激情颤抖,从此仰慕大人光辉而不敢动弹,见治安所招牌而避路远走,闻我药剂师之名声而屁滚尿流。”

奥布里照着他地屁股狠狠踹了一下:“滚!黑暗葵花会没你这种人!”

特洛伊打了个趔趄,差点摔成狗啃屎,气得当场抄起恶臭药剂,但在沈之默冷冽的目光还是赶紧放回怀里,不敢做声。

西蒙这个看似古板传统的家伙脑筋一转,出了个馊主意:“反正不就是警告艾隆纳不准插手我们的事么?他那么在乎他的妻子,不如这样好了,我们派个人出面勾引他妻子,弄到床上干活,总之让他明白,没有葵花会办不到的事。”

大家的眼睛瞬间就亮了许多,“我去!”“我去!”“我去!”叫声响成一片,纷纷踊跃举手报名,十分热烈积极,比刚才的沉闷气氛不可同日而语,仿佛摆在他们面前的是金山银山,当真是下流人人争先,猥琐唯恐落后。

“***!你们这班饭桶没见过女人吗?都给我闭嘴!”沈之默一拍桌子,目光直扫过去:“终究一个妇人罢了,值得兴师动众么?奥布里,你加大监控力度,尽量暗中阻挠艾隆纳的查案,另外用我的名义去找魔法部的朱利安、内务部的海曼、维克洛,多化点银币,让他们多下绊子,朱利安就不用给了,那小子还欠我的人情。”

奥布里当即信誓旦旦地拍胸脯打包票:“没问题,就全包在我身上了。总要让艾隆纳虽然知道是您干的,可偏偏就是没有证据,无可奈何,最后只好不了了之。”

“最好不要走漏风声,闹得沸沸扬扬,我怕多事。新年就快到了,那些贵族们大概会出来活动,我们也要借机捞上一把。”

西蒙疑惑地问道:“怎么捞?”

“这还不简单么。就像妓女接客一样,哪个平民遭罪了上我们这里一说,就选择那些容易欺负的小贵族绑架,勒索赎金。大头我们拿,小头分给平民,也算对得起天地良心了。”

第二天艾隆纳去治安所找麻烦,被罗丹强硬地顶住。据说放出的话来极是嚣张,四处风声更紧,在春水街巡逻的宪兵队也有增多地迹象。沈之默浑不在意,该干嘛继续干嘛。在书房里寂灭功草稿还没写得几笔,织萝缇琳的小脑袋探进来叫道:“哥……”声音又软又腻,拖出长长的尾音。让人心神荡漾。再也无法专心。

他打算视而不见。仍背对着门口发呆,只听脚步声细细。脖子突然被人抱住,少女体香淡然飘荡,软得像糯米一样的声音在耳边叫道:“哥,你不是答应过要带我去逛街的吗?我换好衣服了。”

“街有什么好逛的,若有空闲,不如多读诗书,满腹经纶才能安定天下。”

“哥!”少女撒娇的本事果然了得,只凭这声娇弱委屈的叫唤就足够迷死一片人了。

沈之默无奈,推开草稿道:“逛什么?成天无所事事不如把你送到奥术学院学习魔法算了,反正我是研究院副院长,要个名额也简单得很。”

“才不要呢,快走啦,你看今天天气多好,我正打算买点东西过圣临节,不行,你一定要陪我去。”

沈之默知道圣临节在这帮洋夷眼中就如同春节一般不可替代地隆重,想她离家出走半年,无依无靠,把自己当做唯一的亲人,着实可怜,不便拂逆,道:“好吧,不过不能逛太久。”

“哥哥真好。”织箩缇琳在他脸上吧嗒亲了一口。

沈之默摸着脸暗想:“这感觉倒不算太坏。”

带上一把银币零钱,手里挽着娇艳如花的织萝缇琳,趾高气扬出门去了。连日的阴靈让人心生厌倦,但今天是个大晴天,冬日暖阳照在身上无比惬意,一眼望不到边地白色也变得加倍灿烂,连带着街道行人也多了起来。虽然圣光大教堂血案悬而未决,但这始终与普通民众没多大关系,大家都忙碌地筹划着圣临节之夜的家庭大餐和孩子们的礼物。

二十五六岁的大好青年,令邪魔歪道闻风丧胆地沈大侠至少没有过跟女孩子逛街的经历,在手下面前风光的背后,其实有点尴尬,不过心理素质过硬,脸皮不是一般的厚了,也就装得没事人似地。

织萝缇琳心满意足地赖在他身边道:“哥,我想去买一套衣服好不好?”

“要那么多衣服干嘛?你不是有两套,足够换洗了吗?”沈之默真想好好讲叙一番当年自己亡命江湖,好几个月没洗过澡的惨事,然后申明衣服是用来御寒而不是美观的道理。其实自从弄到钱以后,织萝缇琳陆陆续续买了十几套价格不菲地服装,有内衣外套罩衫礼裙,清纯型性感型华丽型大方型,可是他愣是没留心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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