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狐作妃为暴王休想碰我全集.com》第11/172页


实在不愿欺瞒菊香,便拉着她坐到榻上把事情来龙去脉理了个透,让她彻底相信那只是太子为了安抚公主的一时谎言罢了,我才停止解释。说得我口干舌燥,但是再回忆先前几天那些人的种种阿谀奉承,我和菊香不约而同捧着肚子大笑一番。

既然那些人认定我是上官高凤,我也不否认,反正我从来没有承认过,至少现在身份高了,他们不敢冷眼待我,我的生活起居也是丝毫不敢怠慢。

今日菊香被临时抓到绣房赶工,说是为中秋节做的新衣,我一人呆在屋子里,实在闷得发慌。索性出门到处走走,无意间走到一处湖边,绿树成荫,湖水清澈见底,看着心静不少,便寻了一个干净处席地而坐。

随手拾起块石子,扔向湖中,激起一圈圈的涟漪,慢慢向远处散开,荡开的浪花激起我的思愁,已很久没有见到容渊了,遂自嘲道,“花自飘零水自流。一种相思,两处闲愁。此情无计可消除,才下眉头,却上心头。”

一手托腮,一手轻荡湖水,皱着眉头静静凝望着满湖的荷花,在阳光的映照下格外娇艳,看着让人喜欢。起身一跃,身子轻盈腾空而起,飞身降到一片绿荷之上,弯腰伸手折一枝荷花把玩,却未料脚下一滑,想再施法术却不管用,才意识到自己伤没好全,法力也还未完全恢复。无计可施,索性闭上双眼,等着落入湖中。突然,腰被一揽,微风拂面,睁开眼时我已安全立于湖边。

太子正用疑惑地眼神盯着我,我心中一沉,不好,忙解释道,“我自幼习武,可惜学艺不精。”他半信半疑,眼神犀利地探索着我的眼睛,好似并没有完全接受这个解释。看来只能用美人计了,我宛然一笑,微微垂眼,装出一副娇羞的样子。

本对视着我的眼,一愣,转过头,这才发现我还在他怀中,立即放开我的腰。我本就没有站稳,他手松得太快,我来得及反应,便一下子重重地跌在地上,疼得我咬牙切齿,也不见他上前扶我,只能愤愤地拍拍屁股,自个站起来。

见我无事,臭着脸把一枝荷花塞到我手上。我一脸茫然,心想这人真是奇怪,待人好时也能如此冷漠,好似天生就长着一副臭脸,难道小时脑子被磕坏了,表情器官出了问题。想到此处,吐了吐舌头,调皮一笑。不料这失礼一幕被他尽收眼底,更加感到羞愧难当,遂道了声谢谢,低着头转身快速跑开了。

☆、再遇容渊,喜不自胜

捂着脸只顾着往前跑,并没有看路,“哎呦”一声撞了个满怀,又跌坐在地上,真是倒霉,揉着屁股正想着谁也和我一样,冒冒失失也不看路。

抬头一看,竟然是容渊,我一边疼得齿牙咧嘴,一边笑得天花乱坠,容渊看得一头雾水,定以为撞上一个疯子。但笑容依旧,并未表现出丝毫的厌恶,想着我现在虽不是美人,但是容渊仍是待人儒雅,不像那人一脸冰冷,心中满满地感动。

“没事吧?”容渊关切道,我不答只是笑嘻嘻地点点头,目光紧紧地盯着他看。他见我坐在地上并没起身之意,遂弯下腰想扶我起来,我兴奋地伸出双手,像一个等待母亲拥抱的孩子。

“别管他,”太子的声音从背后幽幽地传来,他缓缓走道我身边道:“刚才还能飞身摘荷,健步如飞的,此时怎么就起不来了呢?”

我回头瞪他一眼,真是一个讨厌鬼,愤愤地对着他说:“还不是拜太子殿下所赐,多亏了你的一箭又一跤,我现在是旧伤加新伤,疼得不亦乐乎。”

没有料到我会说出这般有趣的回答,他竟一时不知该怎么接下去了,遂闭上口。一旁的容渊被逗得眉开眼笑,就连他我都看到眼里闪过一抹笑意。

我吐了吐舌头,扮了个鬼脸,向他伸出一只手,道:“那劳烦太子殿下借一只尊手,拉我一把吧。”他不动,我又对他挑挑眉扯出一张笑脸,还真是软硬不吃,他只是无赖地看着我,一脸似笑非笑,看来是没人扶了,只有自己站起身来。

郁闷的收回手,往地面一撑,可是手才着力,伤口就生疼,刚刚巧合撞到伤处,一用力便疼得抽筋。他见我蹙着眉头,咬着牙,确实没有法站起,便无奈地弯着身子,一揽腰把我抱起,嘴里还埋怨,“你这丑妇还真是麻烦。”

心想,我是丑妇,是你没有见到本姑娘的庐山真面目罢了。想到要是他见到我真面目时,是否还能这般冰冷漠然,说不定瞠目结舌,表情呆滞,或者俩种表情混在一堆,看着可定好笑,脑中幻想着他的各种表情,我一个没有忍住,便“噗哧”一声笑了出来。

容渊笑着摆手道:“皇兄,此言差矣,我认为这位姑娘虽面有红胎,但依旧难掩美貌,还算是个美人儿。”我微微含羞一笑,感激地看着容渊,他稍微停顿,又道:“只是可惜。”

我纳闷,盯着容渊道:“可惜什么?”容渊故作一副惋惜的样子,肃声道:“脑子恐怕有些不好使。”我一傻眼,容渊已捧着肚子笑得眉飞色舞,太子也禁不住,逸出一脸的笑容,丝丝喜悦在眼瞳中闪烁。

本开始还为容渊的话感动,心想还是他懂我、知我,最后竟冒出如此一句。我目瞪口呆,看看容渊,看看太子,最后只能狠狠瞪他们一眼,跺着脚一副倍受委屈的模样。却不知他们笑得更加厉害,看着俩人如此开怀,心中细想,也不禁合着大笑起来。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自那日后,和太子间关系也发生了微妙的变化,虽然他还是那副死鱼样子,冷着一张脸,一副拒人千里外的表情,但是眼神里少了肃杀,不再给人一种窒息的压迫。偶尔遇到他心情好时,向他请安,也会不经意看到一丝笑意在瞳中掠过。

有一次,路过花园,见他正在树下练剑。着一身象牙白袍子,头发微扎,英气逼人,手持宝剑,挥剑如风;踮脚一跃,轻身飞起,遂见飘舞的花瓣削成几片;又剑锋一转,剑气逼人,落红从地飘起。

从未见过如此精湛的剑法,不禁看直了眼,露出一脸的钦羡。突然,他迅速转过身子,剑锋直指我来。我一惊,正想用手挥断剑锋,却觉不妙,思绪千回万转,挥还是不挥,衡量其中利弊。

俩全其害取其轻,遂微微后退俩步,装出一脸惊慌失措的表情。他脚步一侧,连人带剑都停在我面前,剑恰好搁在喉咙处。看他一脸戏谑,正邪魅地盯着我,思绪一闪,似乎明白什么,便也倔强地回视着他的目光,一脸傲气,看看到底谁的气势强些。

不知对视了多久,每一秒钟都如过了半个春秋,由于俩人站得太近,我甚至能闻到他身上淡淡墨香,他呼出的气息化作空气遂又被我吸入。四周鸦雀无声,只有彼此的心态声和呼吸声传入耳中。觉察这一切似乎太过暧昧,遂有些尴尬,脸微微发烫,但看他丝毫无示弱的意愿,遂鼓起勇气,昂起头,宛然一笑,向前行了一步。

这一步完全出乎他的意料,邪魅的眼神忽转为惊愕,只一瞬间又化作笑意,立即撇开剑,熟练地放回剑鞘。“哈哈……”只听他放肆的大笑起来。

第一次听他笑得这么豪爽,笑声入耳,富有磁性,让人不禁陶醉。偷偷瞟了一眼,笑着的他显得更加玉树临风、英俊潇洒,让人心中颇有“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之感。

我撅着嘴,一副骄傲的样子,“笑什么,有什么可笑的。”

笑声虽停,但笑意不减,“我笑,世上竟有如此自负之人。武功极差,气焰极大。”我瞪他一眼,心想本姑娘是深藏不露。

他继续道,“你知道你刚刚那样子像级了什么吗?”

我不解,一脸迷惑,“什么?”

“斗鸡,”他戏谑道,“一副拼命样子,眼看就要啄人了。”

我气急败坏,细想来,确实是像,也不禁掩口而笑。但觉怎能如此形容一个女子,遂又觉得怒气攻心,三步并作两步,走上前就是拳打脚踢。可惜毕竟还是女儿之身,不施任何法力拳脚也是无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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