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狐闹大唐》第15/311页


这点小痛,无视无视!某狐自我安慰。

“贞贞,从今以后我们改吃素!”傅君瑜拿出杀手锏,哼,我就不信你扛得住。

“不要啊!”某狐抱住贞贞的双腿,凄惨得犹如被人轮了大米,“不要吃素,我要吃肉!”

“那少爷你乖乖的追上他们,我们就不吃素,而且以后每天晚上还可以加餐哦。”贞贞和颜悦色的提出交换条件。

“可是已经见不到人影,追不上了。”某狐垂死挣扎,试图做最后的反抗。

“你不是靠气味追踪的吗?”傅君瑜毫不留情的戳破了某狐谎言。

我真傻,真的,我当初怎么就把这个告诉了有毒舌属性的三无女了呢。某狐还想说什么,傅君瑜双眼一瞪,某狐只得悻悻的闭上嘴,屈服在治愈系御姐和三五女的组合之下。

一路上某狐百般拖延,诸多借口,妄想打消二女的想法,可惜始终没有成功。某狐是又带着她们走弯路,又嚷着肚子饿没力气,拖了好几天都没见到双龙的踪迹,最终傅君瑜暴走,化身为女暴龙,某狐才含泪带着她们来到了一座荒弃了的小村落。

傅君婥疑惑的看着残破的村落,四周荒无人烟,安静之极。“双龙他们真的在这里?”贞贞也将怀疑的目光投向某狐。

“真的在这里!”某狐赌咒发誓,“我以我的人品保证,如果我撒谎,天打雷劈。”

蓦地电光一闪,惊雷紧随。“碰巧,肯定是碰巧!”某狐讪讪的笑笑,擦了擦额上的汗。紧接着豆大的雨点打了下来,由疏渐密瞬成倾盆大雨。

“我们还是先躲雨,等雨停了再去找双龙吧!”某狐恨不得雨越下越大,最好下个几天几夜不停,找双龙什么的,见鬼去吧!某狐一马当先,随机选了个屋子破门而入。刚进门口,某狐就像见鬼似的,立刻从屋中弹出,拉着傅君瑜和贞贞就要往别处去。

傅君瑜不依,挣脱某狐的手走进屋内。屋内家俬一应俱全,虽是简朴却不残破,只是四周尘封,蛛网一片,显得异常荒凉。本来屋内并没什么不妥之处,但此时屋中有三人席地而坐,正是他们苦寻多日的双龙小强。

徐子陵盘膝坐在黄衣女子背后,只以单掌抵着她背心,另一手托起她后仰的螓首。寇仲亦在他身后盘膝而坐,眼观鼻、鼻观心双掌紧贴徐子陵的虎背。

某狐见事情败露,只得拉着贞贞进屋,哈哈一笑:“原来几位也在这躲雨啊,真是巧啊!”

双龙此时是苦不堪言,原来当徐子陵把真气送入婠婠体内时,真气立即失去控制,在婠婠的奇经八脉内来回激荡,徐子陵想把变成脱缰野马般的奔散真气收回,却已然迟了一步。若此时收手,轻则功力全失重则瘫痪或暴毙。徐子陵只有咬牙一搏,汇同寇仲输来的真气,再次送入婠婠的气脉。此刻正值行功运劲的紧要关头,一个不小心动辄有走火入魔的大祸,双龙都不敢分神去理会某狐的话。

某狐却懵然不知,见双龙没有回应,婠婠的娇躯也在不停的颤抖,便想伸手去碰寇仲,傅君瑜见势不妙,正要阻止某狐。这时雨中响起密集的马蹄声,打断了某狐的行动,双龙无意间逃过一劫。某狐蹿向窗口,见到十多个骑士勒马停在村口,似乎是在等人。又有蹄声在另一端的村口响起,某狐循声望去,竟是孤人单骑缓缓冒雨,往早先那十余骑驰去。

接着便是刀剑出鞘,健马嘶叫,电闪雷鸣之间,有人大喝道:“多情公子果然胆识不凡,明知送死也敢前来赴约,我们清江派佩服佩服。”

众人这才知道来者竟是近来声名鹊起的“多情公子”侯希白,某狐很想对婠婠说,这个人才是真正的小白来着,但想了想还是忍住了。

原来事情起因很简单,侯希白路见不平斩杀了陈步云的两个淫贼兄弟,陈步云自然要为兄弟报仇,双方几言不合便大打出手。

第十七章初遇婠婠

“众多骑士选手将侯希白选手团团围住,骑士甲选手一剑向侯希白选手刺去,骑士乙、丙、丁选手也同时向他攻击,很可惜,侯希白选手身手异常矫捷,躲过了骑士四人组自信满满的一击,然后侯选手右手持扇反手削向骑士四人组,哎呀,骑士甲乙丙丁中标落马……”某狐为看不到侯希白一行人的双龙和婠婠做起了实况转播。

“我宣布,此次比赛的最终获胜选手为侯希白同志,让我们为小白的胜利三呼万岁!”某狐激情四溢,双龙两人吓了一跳,差些同时走火入魔。

微不可闻足尖点在瓦面的声音在某狐头上响起,某狐与傅君瑜对视一眼,双双挡在双龙和贞贞两侧,怕来人对他们不利。

但来人的注意力似乎并没放在屋内,显然对侯希白更感兴趣。来人一阵娇笑,银铃般动人的女声道:“侯希白果然厉害,清江派竟无人敌得住侯兄一扇之威。”

侯希白唇上浓黑而文雅的小胡子微微上翘,令他充满了男性的魅力,他的脸上挂着一丝骄傲的笑意,手摇折扇,说不尽的潇洒自如,“希白一听便知姑娘是位美人儿,却未知姑娘不惜千里追踪在下所为何事?”

那边侯希白与那名名叫独孤凤的美女聊得火热,这边双龙与婠婠的交锋也到了最关键的时刻。

他们运聚精神,以意念力誓要把散出去的真气收回,然而真气却化成一束气柱逆上婠婠督脉,利箭般刺入徐子陵掌心的阴腧脉,剎那间气柱扩至两人全身经脉。

徐子陵和寇仲全身一颤,同时往后拋飞撞至墙壁上砸出一个大坑后倒着栽下来。贞贞惊呼一声,赶忙上前查看,却见双龙眼耳口鼻全渗出鲜血,呼吸已绝。傅君瑜也探了探双龙的口鼻,向贞贞摇摇头。贞贞惊慌失措的望向某狐,某狐给了贞贞一个放心的眼神,贞贞这才放下悬着的心。

婠婠对四周似乎毫无感觉,犹如刚睡醒般,慢慢张开眼帘,露出一对勾魂夺魄的眸子,整个人俏生生的立在屋心。婠婠徐徐别转娇躯,只是扫了一眼倒地不起的徐子陵和寇仲,轻叹了一声,便将目光放在了某狐身上。

某狐只觉四肢僵硬,不过是低个头,他似乎都能听见僵硬的颈骨发出咔咔的响声。他尽量将头放低,让婠婠看不到他的容貌。

现在的某狐已不是当初的吴下阿蒙了,在人间混迹的这段时间,他已经明白一个没穿衣服的男子出现在未婚少女面前,对其是何等的打击。特别是某狐曾经拐弯抹角的向贞贞询问这件事的严重性,当时的贞贞笑得特别灿烂,温和的说出了对这种男子的处罚,“这种人应该去浸猪笼!”某狐依稀看到了站在和蔼可欺的贞贞后面的那个身披斗篷、挥舞着镰刀的阴暗男子。

某狐激灵灵的打了个冷战,绝对绝对不能让婠婠认出自己来,某狐的头低得更低了。

“这位公子,我们在哪见过吗,人家觉得你好生熟悉!”婠婠柔声说道。

你的感觉还能再敏锐一点吗,我了个去的,你以为是演红楼梦啊,我还这个妹妹我曾见过的说。某狐在心中无力的吐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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