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狐闹大唐》第220/311页


此女年纪在十八、二十许间,生得娇嫩若盛放的牡丹芍药,乌黑如云似瀑的秀发长垂至后背心,自由写意的随着动作在风雪中飘扬拂舞,潇洒之极。身型更是美,高挑风姿绰约。秀丽如弯月的长睫毛下修长明朗的美目灵光闪烁,更美得教人扉息,柔和的眼窝把她的眼睛衬托得明媚亮泽,秀挺笔直的鼻子下两片樱唇丰润鲜红,时盈笑意令她更显眉目如画又带点孩童的娇稚。握剑的手肤色嫩白,手指修长清秀美丽,若单独看去该似是一双精于弄琴操筝的纤手,谁都想不到那会是一双剑客的手。

若是一个人这么嘲笑某狐的话,那他无论是不是生得伟大,都必将死得憋屈郁闷,哪怕那个人是个美女!某狐理所当然的眼睛一瞪就要发难,不过当他无意间煽动了一下鼻翼后,他的表情登时缓和下来,不是说他不生气,只是他至少没有了想要将来人杀之而后快的想法。

没错,他从来人的身上嗅到了一些熟悉的气味,比如说腹黑女傅君婥啊、还有三无的冰块傅君瑜啊,再加上此女又挺神似那两人,所以很显然,这个女子定然是与那两人有关系的,没错,相信大家都已经猜到了,来人正是傅君嫱,傅采林最小的女弟子,傅君瑜和傅君婥的小师妹。

某狐虽然不知道这个女子的具体名字和身份,但至少他已经没有将来人撕碎的打算了,不过他也不会这么容易放过这个无知小女子。

某狐重重哼出一个鼻音,面带不屑的瞧着突兀出现的傅君嫱,轻蔑得就像一个美食家面对一个指责他连番茄炒鸡蛋这样简单的食物都不会评价的脑残儿。

这样鄙视的目光成功的激怒了傅君嫱,她就像是被踩到尾巴,全身毛都炸起来的小猫咪,张牙舞爪道:“怎么,难道我说得不对吗?一个简单的生火你都试了三次才成功,烤肉就更别提了,完全是惨不忍睹!”

虽然傅君嫱说的是事实,但是一股违和感涌上某狐心头,他额上出现大大的黑线,这么说来,这位不是刚来的说,而是在一旁从头到尾看着由自己自导自演的好戏,真亏她能耐得住性子看完,毕竟自己都差点耐不住了的说。

“那又怎么样,你说我笨,难道你就聪明,你就能做出可口的晚饭?”某狐一个小小的激将法抛出,显然打着找个免费晚餐厨师的主意。

而事实很明显,傅君嫱上当了,或者说她并没觉得这是什么激将法,她只是单单想秀一下自己的厨艺。

“哼,把东西给我,我来!”傅君嫱落落大方的示意某狐将地上仅存的一只处理好还未烧烤过的野鸡递过来,她准备一显身手了。

面对这个突然出现,和冰块有关系的免费厨师,某狐很乐意将食物交给她处理,当然,如果她做得比自己还糟糕的话,某狐不介意给她一点深刻的印象,没错,某狐就是这样一个宽以待己、严于律人的家伙。

第二百六十六章教育小师妹(上)

某狐留着哈喇子,注视着傅君嫱手中翻转的烤鸡,见她在烤鸡上又是涂抹,又是挥洒着调料,不住的问道:“好了没,可以吃了吗?”

才开始面对某狐的询问,傅君嫱还会耐心的回答一下某狐的问题,可见到某狐每隔一会儿就要重复的问这样白痴的问题,傅君嫱翻个白眼,开始沉默是金的无视某狐的提问。

“行了,马上就要好了!”眼瞅着自己手中的烤鸡快要考好,傅君嫱冷冷的回了某狐一句,显然是被某狐弄得不耐烦之极。

而某狐在经过漫长的等待,问了第一百零八遍“好了没,可以吃了吗?”之后,终于如愿以偿的听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

烤鸡终于熟透了,外皮烤得是皮酥肉嫩,一看就令人食欲大增。傅君嫱正要将树枝上串着的烤鸡取下来,就觉得眼前似乎有一阵风吹过,眼睛好像迷蒙了一下。当她想要继续自己之前的动作,才发现树枝上的烤鸡不知什么时候不见了,行踪成谜的说。

真是奇拉怪了,这一眨眼的功夫,怎么烤鸡就不见了,傅君嫱疑惑的望了望四周,惊讶的发现这烤鸡居然出现在火堆对面的某狐手上,而他已经对准烤鸡的鸡腿部位作势欲啃了。

“是你搞的鬼!”傅君嫱锵的一声长剑出鞘,剑尖直指某狐,剑身由于反射月光而闪烁着刺眼的光芒,显得格外寒气四溢。

面对既不是认识的人,又不是补品人士的动手,某狐显然没有大度到笑脸相迎,即使对方是一个不可多得的美女。某狐停下手中的动作,全身气息一点点寒了起来,聚在眼眸处,收拢成一线,仿佛草原上的狼眸一般深寒,冷冷地看住傅君嫱,沉默。

似乎没想到事情的发展会突然这么急转直下,傅君嫱的动作停顿了几秒,但被某狐这样的挑衅激起心中的傲气,她冷笑道:“哼,我师尊已决定南下中土找阴癸派之主‘阴后’祝玉妍算一笔旧账,更会与‘散真人’宁道奇会面,领教他的‘散手八扑’。我傅君嫱只是师尊的先锋小卒,今天就以你的头颅为师尊开路祭旗,以壮他老人家行色。”

若是其他人听到傅君嫱的话,心中无不会掀起滔天巨浪,傅采林乃名震天下三大宗师之一,若真的南来,加上汉族和高丽族间的许多仇恨,必会翻起干戈风云,令多事的中原更添风波。更从而推知高丽人立心推波助澜火上添油,使已被突厥虎视耽耽的中原更添乱势。

不过听到这番话的人是某狐,他根本不会有多余的感想,他只把注意力放在自己感兴趣的字眼上。

“傅君嫱?”听到这个名字,某狐身上的气息渐渐缓和下来,他很自然的就将其和傅君婥、傅君瑜这两个名字联系起来,“腹黑女和冰块是你什么人?”

喂喂,我的名字不是重点吧,重点应该是我要取你的性命啊,你怎么能一副无所谓的样子,问着我一个可有可无的问题,你没问题吧!傅君嫱对某狐这样的行为着实无语,随即似乎又想到了什么。

“什么腹黑女、冰块,我根本不认识,你少来套近乎!”傅君嫱不屑的瘪瘪嘴,这个时候才想起来套近乎,哼,太迟了!傅君嫱显然将某狐看做一个因为现在严峻情况而起来退却之心的懦夫。

傅君嫱这样的态度让某狐意识到,兴许傅君嫱根本就不知道他说的是傅君瑜和傅君婥的代号,他连忙改口道:“就是傅君婥和傅君瑜啊,她们和你是什么关系?”

“你这不是明知故问吗?”傅君嫱手中的剑递进了几分,她认为自己和两位师姐的关系虽说不是人尽皆知,但自己之前不都说了是师尊傅采林的弟子了吗,既然这样,对方又岂能猜不出自己和师姐的关系,他这样问显然有着不可告人的心思。

“什么明知故问?你们到底有没有关系的说?”某狐对于傅君嫱不是回答的回答很不满意,一个简单的问题,你的回答咋这么不干脆呢?

“哼,你明知道我是傅采林的弟子,而她们也是,那你说我和她们是什么关系?”傅君嫱对某狐的问题嗤之以鼻,不过还是回答了他,想要看他究竟打着什么样的主意。

“这么说来你们是师姐们的说,再说了,我怎么会知道你是傅采林的弟子,你只是说了你那个师尊接下来的行动,你根本就没说过他叫什么名字的说!”某狐叫屈道。

没有说过吗?傅君嫱回忆了一下自己之前的话,好像真的只是提到师尊了,根本没提及师尊的名讳。不过傅君嫱绝对不会承认是自己的问题,一定是眼前这个人不怀好意。

抱着多说无益念头的傅君嫱动手了,只见她蛮腰轻扭,宝剑生出精奥至极的招式,令人大为惊叹其变化,接着娇躯像陀螺般立定,转动长剑迥绕疾刺某狐脸门,毫不留情狠辣至极点。

虽然傅君嫱武功不差,可惜她遇上的是不按牌理出牌的某狐,某狐一个旋身,避开剑尖,右手握紧烤鸡,左手掌尖扫向傅君嫱的面门。

见到某狐油乎乎的左手,傅君嫱不禁皱了皱眉,女子爱美的天性让她容不得某狐给她留下一个哪怕没有任何伤害的油掌印。她掣起护身剑芒,先往后退,旋又旋卷回来,宝剑化作万千芒虹雨点般往某狐吹打过去,奇幻凌厉。展示着她无不是高明至骇人听闻境界的身法和剑术战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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