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狩妻法则全集.com》第221/495页


扯了藤条将两只鸡的四只脚捆扎一起,又用藤条编了个网兜装上蛋,拎着战利品上路。他还想采些蘑菇,等回去放进鸡汤,定是鲜得很,如果能得到她的一场赞叹,那就好了。其实,就算她什么也不说,只看着她美滋滋地吃着他做的食物,他就会心里无比满足。

那个叫凌月的雄兽定也是抱着这样的心理,所以才能日日窝在厨房里,心甘情愿地为她洗手做羹汤,绞尽脑汁想菜式。

煦的身体底子很好,加上草药的功效,伤口康复很快。也许再过不久,他们就会上去。那时,自有那个叫凌月的为她做饭做菜,他就会被她抛之脑后……

蘑菇还没找到,倒是先采到了第一天寻到的那种小果子,他采了些放在裤袋里,还想再寻时,天就下起了暴雨。

他长年在野外生活,处理这样的事情极有经验。立马寻了几片芭蕉样的大叶子用细藤窜着做了个斗笠和雨披。

因为担心杨七七是不是会被淋雨,他就拎着东西就往回赶。

雨很大,脚下很快变得泥泞不堪,他捡着有草的地方落脚。回到前几天一直待着的地方,竟然看不到人。只留了浸在水中的那件斗蓬和被雨水浇灭了的柴木,及放在边上的那块石板和当锅用的果壳。

他们定是走得远,雨下得又大,为了煦的伤口不过多淋水恶化,定是就近找地方避雨了。

望着漫天的雨幕,白茫茫地,他们走过的痕迹早已不见。

他不知他们走的是哪个方向,只得一边埋怨着早晨非要走远的煦,一边随便挑了个方向寻去。

兜兜转转,走了不少路,终于寻到了他们避雨的那处树窝,但入目的情景却是如此地刺目。

远远地望着两具纠缠交叠的身体,耳中飘来他们情不自禁的娇啼轻吼,他双眼睁得极大。明明不想看的。却为什么要努力睁大眼?还怕看得不清楚,心痛得不够狠吗?

煦是她的守护雄兽,交合是天经地义的。

可还是痛啊~

心就像是被利爪挠了无数次。痛得密密麻麻。

他就这样站在雨中,遥遥面对着那处正激情燃烧的树窝。

他倔强地睁大了眼。一眨也不眨,直到眼睛酸痛难忍,充血流泪,才闭上眼垂下头。

手中拎鸡和蛋的藤条还抓在手中,只是抓得太牢,指甲嵌进了肉中。鲜红的血从指缝流出,被雨水打薄后又顺着藤条流下。滴在那两只断了脖子的鸡羽里,也滴在了那兜鸡蛋上。

不知站了多久,等他收敛了心神,仰起头让雨水冲去脸上一切的痕迹后。睁开眼,就见那里已经完事。小雌兽更是强撑着不适与疲乏将两人的身上都清理干净,穿戴整齐。

现在,她正窝在煦的怀中睡得酣甜。

身体在雨中站得太久,又冷又麻。他抬腿时竟还晃了下身体。但终于还是稳稳地走向那里。一步一步又一步,直到能看到她因刚刚的情事而嫣红的小脸,红肿破皮的樱唇,制服遮掩不到的部位上,更是泛着密密青紫。似在述说刚才的激烈。

这样就忍受不住了吗?她还有五只守护兽呢,这只是其中之一。

秦苏心中自嘲着,走得更近,在树窝外站定,静静地看着她。

他想,他也许办不到与其他雄兽共享她,想像与亲眼所见的感受是如此的不同。只这一回,他就恨不得上前立马将那只占有她的雄兽挫骨扬灰。心一寸一寸地绞拧着,痛得几不能呼吸。

他泛红的眼睛看向煦,扫了下他流血的腹部与泛白的脸孔。

这只雄兽伤得很重,今天本来好了许多,经这一回,伤口再度开裂,根本就没有任何危胁。要除掉他,比捏断一只鸡脖子难不了多少。随便折根树枝,往那起伏的胸膛上一捅,就可以。用他们的话说,噢,是回到兽神的怀抱。

七七倦极了,窝在煦的怀中如小船进了港湾,只想好好地睡一觉。但上世培养的警觉性还在,秦苏的靠近引起了她的警觉,她依然假寐,想看看他想做什么。

直到那浓浓的杀意笼罩过来,她陡然睁开眼,看到他正用嗜血的目光紧盯着煦的脸。

“你想做什么?”七七眯眼,问出的声音冷如冰,寒如雪。

秦苏似是魔怔了,呆呆地扭头看她,而后又看向她手中凝出的刺藤。

它们正张牙舞爪地警卫在他们身前,藤梢如蛇吐信般地对准了他,只要他有稍动,就会闪电般刺来。

黄阶女君啊,他没有把握在她清醒状态时拿下她。

他想说什么,喉咙却是干哑滞涩,嘴里苦如黄连。

“你想做什么?”她原句再问了一次。

她从一开始就提防着他,所以,对煦的事都是亲力亲为,是怕他暗下毒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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