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守沉阳全集》第143/17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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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往日的激情，却都给了她，那个曾经生死相伴的她——馨离。

“斯涵，你怎么连笑都不笑一个呢？”凯瑟琳在他耳边低声的咕哝一声。

可还真是的，怎么斯涵最近变了个人似的？有时候连抱她一下的耐心都没有了。

他不爱我了吗？凯瑟琳不免多想，一双柳叶眉蹙在一起，眼睛里充满水意。

“呃，我只是，不敢相信这是真的。”怔了一下的斯涵，急中应变。伸手搂紧了她的腰，继续一步步往前走，在众人的祝福中前行。

凯瑟琳这才满意的一笑。

正当二人踏入大殿内，准备接受祭司的祝福的时候，一道寒光浮现，直直劈在祭台上，击落了精心摆设的各种花朵，花瓣在碧蓝的海水中打着旋儿落下。

众人中引起一阵恐慌，几乎所有的人都把目光移向不远处，那个黑色的身影上。

黑发，黑眸，惨白的皮肤，以及阴冷的笑容，无形中给人以欲窒息的压迫。

正是特洛夫，他的身后，跟着一大队影的精英骑士，个个手中的弓箭蓄势待发。

千年前的回忆到此还没有磨灭，人们可以清楚的记得那天的情景。

特洛夫疯狂的杀戳，血染婚礼现场，掳走斯涵以及凯瑟琳，留下一片狼藉。

那时候横陈的尸身，以及鲜血腥儃的气味，都可以勾起曾经目睹那一幕的人的心。

伊文思夫人更是面色苍白的坐在珊瑚椅子上，嘴唇发抖，她还记得自己的丈夫，就是死在他手下的。

斯涵忙护住凯瑟琳以及四处逃窜的惊慌人们，组织幻的护卫骑兵进行防卫。

比起影的数千个精英骑兵，幻的近百个护卫兵似乎是以卵击石。

但是斯涵并没有畏惧，天生的王者之风让他迅速冷静下来，有条不紊地指挥着护卫兵们组织群众离开。

“一个都休想逃。”断了鲛族的去路，特洛夫一脸阴狠地说。

“别伤害了无辜的生命，有任何仇恨，都冲我一个人来吧。”向前走了几步，斯涵毫不示弱地与他对视。

比起特洛夫，斯涵整整高了一个头，气焰上，他并没有输。

“没有仇，没有恨，只有债，今天，我要你还债。”

语气寒冷的没有温度，特洛夫一字一句地说，目光还盯着斯涵。

“我一个人还就够了，放过他们吧。”斯涵此刻，已经不再抱有太多的生还希望，他只希求，特洛夫可以不伤害幻的子民。

“这不可能，我告诉你，我特洛夫誓要称霸海底，而我最先要铲除的，就是你，以及人鱼族，然后……”阴冷的语气来了一个一百八十度大转变，特洛夫的目光，也移向了斯涵身后的凯瑟琳。

凯瑟琳忍不住打了个冷颤。

“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把凯瑟琳往后又推了推，斯涵摆好了应战的架势。

他知道，今天无论如何，都有个生死决斗的。

不是他死，就是敌亡。

“爽快，弟兄们，都给我杀，一个不留。”尖锐的声音发出了一个没有人性的命令，跟在他身后的骑士，一个个展开了厮杀。

斯涵带领数百个人鱼族的护卫兵，以一敌十。

刀光剑影，挥舞着斩开了血腥的花朵；剑剑相击，奏响通向死亡的暝音。

血，溅染；残肢，落地。

几乎是一柱香的时间，人鱼国损失惨重，几乎无人生还。

伊文思夫人也在乱剑中丧生，凯瑟琳正抱住她的尸体哭喊。

斯涵抹去脸上沾染的鲜血，看了看腰间被乱剑砍到的一个狼狈的疤痕，雪血还在汩汩流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