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宠萌妻全集Zei8.com》第29/530页
“可是只有两天的时间了,要加油啊。如果这个单子你完美的解决了,我请你吃饭。”叶川鼓励道。
“不如请咱们部门的人都吃饭吧,只请我一个,可不能让总监大出血。”流年玩笑似得说道。
“呵呵,好。就依你。”叶川哈哈一笑,点了点头,旋即露出一抹肉疼的表情,“我的钱包可要缩水了。你们可不能吃太狠。”
“必须得吃狠一点,不然怎么让总监大出血。”沫流年扬起了拳头,红唇微微嘟起,作出一副恶狠狠地模样。因为工作的初步完成,使得流年的心情出奇的愉悦,当然,她不会承认,有一方面的原因是因为知道夏艺没有事情。,所以,她可以有闲情逸致来跟叶川开玩笑,在放松的时候,不自觉的露出了自己的一部分本性。
人都是多面性的生物,在很多的时候,我们不得不给自己带上面具,伪装着愉快,伪装着坚强,伪装着成熟,小心翼翼的处理每一件事情。有的时候,偶尔的真性情流露,总觉得是那样的奢侈。流年一直都认为,自己的任性与天真是被人**出来,当没有人**自己的时候,这一切的一切都必须被掩盖起来,努力的过着自己孤独的生活。
流年从洗手间走出来,垂眸甩着自己手上的水珠,眼前突然出现了一抹身影,同时一股酒气飘进了鼻子里,流年想要绕开他离开,却是不想,那道身影继续挡住她的路。
“喂,你……”沫流年抬头刚想问他想要干什么,然而看到那一张脸庞的时候却是愣住了。两秒钟后,舒展的眉头接着皱起,“夏艺,你想干什么?”
“我想你了。”夏艺垂眸看着她,黑色的眸子里思念与冷芒交杂在了一起。
“你说……什么?”沫流年眨眨眼睛,有些意外这句话居然是从他嘴里说出来的,因为从相见到现在,夏艺对她似乎都是冷淡。这样温情的话反而没有听到过,所以,流年愣住了,清澈的眸子里升起了一抹诧异与怀疑。是她听错了,还是眼前的人不是夏艺,而是别人假扮的。
“几天不见,耳朵也出毛病了吗?”夏艺气的咬牙切齿,有些后悔自己刚刚说出的话了,这个女人果然不能对她太好。
“额,没有。”沫流年挠挠头,只是有些搞不懂你到底想干什么而已。想到了前几天他那怨恨的眸子,流年只觉得自己应该离他远一点,越远越好,“我还要工作,夏总没有别的事情的话,我就先走了。”
流年客气的对着他说道,绕过他就欲离开。
“流年。”夏艺拉住她的手,顺势将她拉进了自己的怀里。
“你干什么!”流年心中一颤,双手挡在了自己的胸前,作为隔开自己和男人的屏障。
“我说真的。”夏艺将头埋在她的耳边,双臂用力的揽住女人柔弱的身体,“每一次我都害怕,我会不会活下来,我还会不会遇到你。曾经想过,若是遇到了,我会不会亲手杀了你。你不是知道这四年多我在受着怎样的煎熬。流年,我想你,真的想你。”
低低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流年愣愣的任由陌生而又熟悉的味道涌入自己的鼻腔。他,喝酒了,所以,这一切都是真的吗?
只有与夏艺真正熟悉的人才知道,他不是千杯不醉,而是喝的越多,便和清醒的人越加的相像,他的话便越真……
第二十四章 他最怕,见不到你
这一切都好像是做梦一般,从那一年见到夏艺的第一面,沫流年就知道,自己这一辈子都不可能会放下这个神秘的男人。明明已经绝望,可是偏偏那双眸子里的倔强像清澈的水底游曳的鱼儿一般清晰,带着一份鱼死网破的霸气与高高在上的尊贵,纵使处在绝境,他的高傲仍然不曾褪去半分。
温热的气息打在耳边,流年只觉得这一切仿佛是做梦一般,“你喝酒了。所以才会对我说这些,对吗?”她的声音很轻,仿佛稍微重一点就怕这一场梦会消失一般。
夏艺的身体一僵,眸子里的恐惧与思念瞬间褪去,慢慢的松开了沫流年,俊美的脸庞上一片苦涩,“我想我应该是疯了。”
离开了男人的怀抱,流年感觉心中空落落的,好像有些东西被抢走一般,抬手抓住了他的胳膊,却是看到对方皱了皱眉头。
“给我看看。”清澈的眸子升起的淡淡的水雾,一抹慌乱一闪而过,迅速的掀起了夏艺的衣袖。
“不用了。”夏艺摁住了她的手,露出的也只是白色的衬衫。
流年抬眸看他,手指上的触觉让她知道在夏艺的胳膊上缠着绷带,“受伤了?”声音带着一丝的沙哑与颤抖,如同第一次,她为他处理伤口的时候。
“你想多了。”夏艺摇摇头,将胳膊从她的手中抽出,转身离开,抬手在胸口处拂过,眸子里露出彻骨的哀伤。
流年,当我和死神擦肩而过的时候,我最怕的不是失去生命,而是再也见不到你。我很自私,所以,不管过去你如何对我,这一生,我都会将你禁锢在我的身边,不论你是否愿意。
流年站在原地看着他远去的背影,指尖仿佛还存留着那份触觉,虽然隔着衣服,但是她能感觉到那份异样,怎么会受伤?
“流年姐姐,你怎么这么愣啊。”一道声音从旁边飘进了耳朵里。
流年身体一颤,回过神来,“夏零?你怎么在这里?”
“当然是陪我哥一起来的啊。不是我灌他酒,你认为他会来找你吗?”夏零撇撇嘴,抬手抚摸着自己的眼睛,幽幽的叹了一口气,看来自己又要遭殃了,这样下去,什么时候能够找到老婆啊,实在是太悲催了。
“你来的正好。你哥受伤了?怎么回事?”流年蹙起了眉头,担忧的问道。
“岂止是受伤啊,差点没命了,不然你以为我那么轻易的就能把他说动吗?”夏零没好气的说道,“我哥就是茅坑的石头,又臭又硬,流年姐姐你偏偏也不怎么开窍,女人么,就是要柔情似水,含情脉脉。这下好了,设计的机会白搭了。”
夏零恨铁不成钢的说道,恨不得掰开流年的脑袋看看里面装着什么东西,“他可是我从医院拖过来的,好不容易的机会哎,气死我了!他说了真话了,可把我整惨了。”以手扶额,无奈的盯着自己的脚尖,恨不得挤出两滴眼泪来证明自己有多么的没罪找罪受。
“什么?”沫流年疑惑的挠挠脸颊,搞不明白夏零是在拍戏还是在搞什么,听说有的人会这样与人对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