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家婚爱,权少惹不得全集Zei8.com》第597/646页
聂展柏险些被嘴巴里还没有吞下去的苹果给噎住,黑脸,“舒然,你只比我大了三个月!”
“大一分钟都是大!”舒然不依不饶。
聂展柏凝神看了她一眼,这一眼眼底光影变幻莫测,把苹果收回来垂眸低笑一声,“我原本是以为要叫你一声嫂子的,呵--”
他这一句话轻描淡写,却已经把刚才那愉悦的说话氛围给打破了,而舒然端着水果盘的手也微微一僵,一语便截断了两人的对话,直到门口那道熟悉的脚步声传来,才让舒然那沉压在心口上的沉重感稍微减轻了一些。
尚卿文和冉启东来了!
晚上这顿饭因为展柏的加入变得有些不自然,冉启东为了活跃一下气氛便跟尚卿文聊起了瑞士的自然风光人文地理,舒然跟尚卿文在瑞士一待就是一个月,经历过的趣事也拿来作为饭后谈资了。
聂展柏整顿饭都显得很安静,是跟舒然在客厅里那一番对话之后便变得沉默异常,舒然也在时刻关注着他的异常,并试探着用公筷给他夹菜,刚才两人的谈话没有预料的就触及到了舒然都不想谈及的话题,舒然觉得展柏还是个病人,他的康复不光是身体上的,还有心理上的。
聂展柏低着头先是微微一怔,但还是很平静地把舒然夹在碗里的菜都吃完。
对面坐着的尚卿文目光微动,这一顿饭吃得有些诡异,从他进门到现在,聂展柏都没有跟他说过一句话,晚餐之后,冉启东便要送聂展柏回医院,他在康复之前都要住在医院方便治疗,尚卿文帮着推聂展柏下楼,他开车送回去。
客厅里人一走,还在餐桌旁坐着的舒童娅看着端着碗一脸沉默的舒然,又想起了吃饭间女婿有意无意看聂展柏的眼神,便轻轻开口,“你离他远一些,别对他太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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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然在楼下等尚卿文的车,这里离医院不远,按理说用不着一个多小时的时间,当他那辆低调的奔驰豪车停在他面前时,舒然一打开车门就嗅到了一抹淡淡的烟味儿。
尚卿文不是已经戒烟了吗?
这烟味是从哪里钻进来的?
舒然心里微怔,坐上副驾驶座位时特意去看了一眼他的表情,尚卿文面色平静无波,只是因为灯光比较暗,她看不清他此时的表情,只感觉这种安静让她有些心慌。
回到嘉年华,进卧室准备洗浴的舒然看见尚卿文正在客厅阳台那边喂那只鸟,鹦鹉之前被送到了关阳家,由关阳养了一段时间,刚被送回来,见到旧主人尤其热情,拍着翅膀上串下跳的直呼着“我爱你”以示自己对主人的忠心,听得舒然那是一个激灵,这鸟的行事作风大胆而开放,有时候蹦出来一句话足足雷死一个人,难怪张晨初说最见不得多毛的东西,尤其是尚卿文的这只多毛鹦鹉!
背对着她喂鸟的男人背脊笔直,摊开手心任由那只鸟在他的掌心啄食,她正要转身去厨房取点水,就被他伸手揽了过去,紧接着窗口响起一阵翅膀飞腾而起的声音,他的吻来得突然,而且比之前要猛烈的多,舒然被他紧抱着一阵缺氧致使她险些眩晕过去,他们落在软软的地毯上,气息急喘着教缠,舒然被他身上的坚实的肌肉咯得浑身都疼了,低/吟时都不明白他今天晚上是怎么了,听见耳边一阵扑簌扑簌的声音,唇瓣一阵疼,是他牙齿轻咬的疼痛感,便听见那只鹦鹉幽幽地一叹,“唉,好酸,好酸!”
恩?酸?
舒然在这一晚是真实的体会到了那种酸的威力,浑身大汗淋漓地软在他的身下,最后是体力不支地昏睡了过去,柔光中男人的手臂将她圈住,从耳根子慢慢卷起一声长长地低叹。
“你要只对我一个人心软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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V章272:恩?这个女人?
你要只对我一个人心软就好了!
耳边低低的叹息声恍如一缕淡淡的风,一晃而过便被沉喘的呼吸声所掩盖住,卧室内的纠缠喘息声久久没有平息,被晚风吹动着的窗帘轻轻地晃动着,一只白希的胳膊从chuang边滑落被另外一只手轻轻地拉了回去,抚上胸口那跳动着的心脏,睁开了双眼的男人在幽静的空间里散发出低低的一声叹息。
早上用餐时间,舒然却懒在*上不想起来,尚卿文一回到D市就开始变得忙碌,空闲了一个月的时间,公司里要处理的事情也不少,尚卿文进更衣室的时候舒然还窝在chuang上没动,却不想在他才刚穿上西装时,镜子里就显露出他身后的影子。
白色丝质般的睡裙松松垮垮地穿在她的身上,正是他在苏黎世千挑万选买的一条,那晚上她嫌这裙子太暴/露都没敢穿,此时睡眼惺忪的她站在门口正朝镜子里的他观望,察觉他在看她,随即‘呀’的一声低呼起来,赶紧拉开一个抽屉给他找搭配的领带。
尚卿文在她俯身拉衣柜抽屉的时候正好站在她身边,等着她给他系领带,看她睡得迷迷糊糊却想着爬起来给他找领带,睡意惺忪着也不顾她此时身上穿着的是她一直都不敢穿的裙子,此时她前倾俯身,眼神正关注着看着盒子里的适合的领带花色,全然没想起此时站在她身边的男人正含笑着打量着自己亲手丈量了尺寸的裙子将她那饱/满的身材诱人的身体曲线都衬托展现而出,锁骨处星星点点,一直延伸到下方,随着她气息起伏,目光从胸口那高/挺而起的山峦之间的那条细线往下。
呼------
晨起便洗了澡穿戴整齐了的男人又一次重重地呼出了一口气息,如果此时舒然转脸过来一定能看得到他双眸里跳跃而起的火焰。
“就这条吧!”舒然已经从抽屉里的小格子里挑出了一条适合尚卿文今天这一身的领带,她把领带取出来正要转身给他系上,腰间就是一软,肩头是他沉沉压下来的下颚,舒然抬脸,正好见到正对着面的那面大镜子里,一身西装革履的男人从身后柔柔地抱住了她。
“卿文!”舒然拿着领带的手一顿,从镜子里看到他的脸,眼睛里是含着笑的,一如既往的含笑凝眸地看着镜子里的自己,腰间紧扣着的手也是十指相扣,牢牢地把她扣在怀里,可在他那含笑的眼眸里一晃而过的是一抹淡淡的寂寥,舒然有些心惊,恍然便不再见,她却敏感地转过了身去,伸手捧着他的脸。
“你有心事!”舒然用的是肯定句,从昨天晚上开始,又或是,更早的时候!昨晚上她就意识到有些不对,却被他纠缠得抵死*几次欲开口又被他热情的吻所止住。
尚卿文本是要摇头,却被她捧着脸,迎上她那露出忧色的目光,他随即轻轻一笑,脸挣脱她双手的束缚落在她的肩头,恍如自嘲般地低笑起来,“我只是--”
只是,突然害怕!
有些怅然若失,总感觉能握在手里的东西似有似无,他不曾有过这样的感觉,从来都没有,就算当初聂展云在世的时候,他都没有过这样的感觉,这是患得患失吗?用在一个经历了这么多风风雨雨三十三岁的男人身上,总感觉有些怪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