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你是件疯狂的事儿全集Zei8.net》第49/54页


  安宏志想起以峰的母亲,那个温婉美丽的女人,他一辈子又爱又恨的女人。
  当年,她是富商的女儿,而他是个穷小子。他们不顾一切的相爱,遭到百般阻挠,后来他们私奔,带着她从家里偷出来的钱。来到遥远的江城,落下了脚,有了以峰。
  一次,他偷偷地潜回老家想看看家里人,却发现老父亲已经被她父亲逼死……
  因为无法面对她,后来,他就离开了家。他的生意渐渐有了起色,却在一次酒醉后的放纵招惹了陈清媚,这女人他甩不掉,后来有了孩子更甩不掉。他越来越不敢回家,越来越不知道要怎样面对她。
  等他回家时,却发现她已离开了人世,而他就只能怀着对她的愧疚苟延残喘。
  陈清媚有什么企图,瞒不过他。不过,他睁只眼闭只眼,以峰需要磨练,如果连继母他都斗不过,将来怎么管理宏远?又怎么能在尔虞我诈的商海里保住自身。
  不过,他能理解他的一片苦心吗?今天,他所做的一切,他能理解吗?
  理解也罢,不理解也罢。他不会告诉他过去的事,他已经欠他太多。他只能把宏远还给以峰,那是他母亲的血本。
  今天,趁以峰出差,他只能这么做。
  他能体会以峰的心理。当初,就是这样的心理,无法放下,却不能彻底接受。
  他不相信他的儿子就能做得比他好。
  ***
  安以峰出差回来,林珂到机场接。一上车,林珂主动吻了他,她的主动让他兴奋。
  一个长长的法式热吻……
  她舔舔嫣红的唇,柔声说:“今天去你公寓。”
  他忍不住笑:“好,我们马上去。你终于开窍了!”
  一进屋,他就迫不及待地想要她。
  林珂推他:“洗澡,洗澡!臭死了!”
  “一起洗?!”
  林珂咬咬唇,点头:“好!”
  林珂放了一缸热水,安以峰躺了进去。没想到她也随之下去,缸里的水溢了出来。
  他眼底深谙,涌动着无法抑制的浪涛。她温柔极致,虔诚地吻着他的额头、鼻梁、唇线和下巴。这无疑于挑/逗他的底线。
  他刚要翻身而起,她按住他,在他耳边吐口气:“别动,我来。”
  她跪了下来,俯身,张开柔软的双唇,一下含住了他。他打了个激灵,倒抽了口气。
  她的头颅没在水里,时不时抬起头来换口气,又埋下去。他也在漩涡里挣扎,好不容易喘过气,提着腰将她放倒。
  浴缸里起了水浪,水浪随着他豹子样的冲撞起伏。
  他嫌缸里窄,放不开。托着她的臀起身来到洗漱台,将她放上去。大理石的台面有点凉,但丝毫不影响两具火热的身躯。
  浴室里雾气蒸腾,防雾的镜面映出一室春光。
  她彻底放开,像个妖精,不知疲倦,一遍又一遍地让他沦陷……
  两军交战,战况激烈,谁也不愿先败下阵来。几个小时后,双方同时占领最后一个高地,这时已是弹尽粮绝。
  瘫倒在卧室大床凌乱的被褥中。
  略作休整,她又抓住了他,他哑声说:“宝贝,明天,好不好?”
  她不理会,自顾自骑坐上去。
  他终于又被她撩起了火……
  ***
  昨夜做得太激烈,等安以峰醒来的时候,已近中午。身边的床铺早已空了。
  安以峰进浴室沐浴后,穿上了衬衣西服,镜子里的人容光焕发。他吹了几声口哨,唇角弯成愉悦的弧度,心想下班后去接她一起吃饭,给她惊喜。
  对于她来说,什么才是惊喜?
  他当然知道,今天他要精心布置一场求婚仪式。
  这次出差,他搞定了一个大项目。现在,他在宏远的地位已无人可撼动,他已经有足够的能力去呵护她。
  打了电话,安排好下午的一切。
  安以峰正准备出门,眼角的余光瞥见茶几上有张信笺,走过去,拿起来看了看,蓦然,他脸色大变,手也抖起来。
  信笺上是林珂娟秀的字迹,只有寥寥的几行字。
  以峰:
  我已经知道了一切。对于我父亲造下的孽,我无力偿还,只有说声对不起。我不后悔遇上你,不后悔爱过一场,我们分手吧!
  林珂
  世界好像坍塌了一般,安以峰像一头狮子,到处乱撞,却不得而知。
  手机关机,博瑞说她已经辞职,还在外度蜜月的箐箐也不知道,梓凡也说联系不上她……
  明明昨夜她还在耳边说:“我爱你。” 今天就这样处心积虑地离开他
  她去哪儿了?
  如果这一切是他自己告诉她,是不是她更容易接受……
  林珂消失了,铁了心让他找不到。
  安以峰不得不接受这个事实。
作者有话要说:  存稿已用完,但是故事远没有结束。这几天又感冒,所以明天以后恐怕就不能按时更了,我争取两天一更吧,请谅解!

  ☆、追逐(一)

  三年后,初冬,北京。
  周末,窗外,难得没有雾霾,天还有抹蓝。林珂仍在电脑面前忙活,键盘敲得哒哒哒。
  离开江城后,她到了北京。她还是怕孤独,怕一个人,北京有梓凡。
  梓凡毕业后留在了北京,和小苏结了婚。小苏的父母在京城经营着一家企业,家族式的企业,不温不火。身为独生女的小苏大学毕业后就帮家里打理生意,而梓凡继续搞他的科研。搞科研的穷,但小苏家里也不差钱,小两口的日子过得和和美美。
  林珂没有告诉梓凡她离开江城的原因,只是郑重告诫梓凡不能和安以峰联系。看着姐姐发白狠绝的脸,梓凡私下猜测,肯定是安以峰做了对不起姐姐的事。
  一个两岁多的小萌娃迈着小短腿跑了进来,胖乎乎的小手拽着林珂的胳膊。林珂扭头一看,唇角弯成柔和的弧度,目光落在萌娃粉雕玉琢的小脸上:“桉桉,怎么了?”
  “妈咪,来陪桉桉玩游戏。”
  林珂一把将桉桉抱起来放在怀里,捏捏他粉嫩的小脸,柔声说:“桉桉,妈咪一会儿就好,先自己玩会儿,好不好?”
  桉桉哧溜滑下地,又扯着妈妈的手,嘟着小嘴有些不高兴:“妈咪,快起来,陪桉桉玩。”
  凤姨快步走进来,蹲下身把桉桉圈在怀里说:“桉桉,别影响妈妈,姥姥陪你玩。”
  凤姨拉着满心不情愿的桉桉出去了,林珂又埋头下来。
  桉桉的到来是意外,最后那晚,她情动得不能自己,忘了采取措施,后来又忙着逃走,所以有了桉桉。
  开始有了反应的时候,林珂以为是胃病,加上刚到北京,新的环境和工作需要适应,并没有在意。后来,是凤姨提醒她,当确定是怀孕时,林珂不知道要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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