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很简单幸福很难全集》第5/119页


“我没事。”霜蕈面无表情地说,“妈,我想去看看春桦。”

“春桦已经转到VIP病房了,他现在很好,你不用担心,你还是和石磊说说话吧,石磊也忙了半天了。”一萍看着女儿的脸色,讨好地说。

“阿姨,我没事。听说霜蕈腿受伤了,我去找个轮椅吧,这样方便些。”

“不用,没这么严重。”霜蕈说完下了床,她只是受了点擦伤,虽然有些疼但根本不影响走路。

一萍赶忙扶着霜蕈,石磊却没有上前,他不敢去触碰霜蕈,他知道,那样只会让她不舒服,尽管他是善意的。

春桦因为长期的病痛折磨身体非常虚弱,他只有17岁,在医院的时间几乎占了生命的多半,尽管他并不知道死神还能施舍给自己多少时间,但是他依然很乐观,因为他有家人的不离不弃。

“春桦。”

“姐。”春桦看到霜蕈眼睛都亮了,看到她头上的上忙问道,“你怎么受伤了?”

“下雪路滑不小心摔倒了。”霜蕈轻描淡写地说。

“你已经好长时间没来看我了。”

“我在准备考试,没有时间,对不起。”霜蕈看到春桦虚弱的样子心都碎了,从小春桦就是她的跟屁虫,现在这个跟屁虫长大了,却再也跑不动了。她忽然意识到魏宁的话没有错,她是很自私。环顾病房一周,这件VIP的条件比普通病房好了许多,她想也许她的决定是正确的,最起码可以让弟弟在不多的时日里过得好一点。

“姐,妈妈说你要结婚了,是因为我对么?”

霜蕈摇摇头,她知道她什么都不能说。

春桦并不知道石磊的具体情况,只知道石磊家里很有钱,况且石磊从外表看其实和霜蕈非常般配。

石磊的隐疾知道的人并不多。

霜蕈的养父是石磊爸爸10多年的司机,在石磊小的时候经常由他开车带着去看病,渐渐的他也就知道了。当初石磊表现出对霜蕈的好感时候,蔡宁曾非常反感,并把石磊的事情告诉了一萍和霜蕈,现在为了儿子他却做了石磊的打手,他主动去求石磊,只要能给春桦一个好的治疗环境,他可以让霜蕈嫁给他,石磊没有抵挡住这个诱惑同意了。就这样,蔡宁把自己养了20年的女儿一步步地推向了火坑,他很清楚为了给儿子治病他已经家徒四壁,如果不找个强大的经济支柱,他们一家人都不可能有好日子。霜蕈决绝的话犹在耳边,蔡宁看着霜蕈,他知道自己是彻底失去了这个安静而又懂事的女儿,但是为了能多拥有儿子一天,他可以放弃一切,他可以变得卑鄙,他可以遭到全世界的人的唾弃,他甚至可以放弃他的生命,只为能换回他的儿子,因为除了儿子,所有的一切对他来说,都无所谓。

“石磊对我很好,我们结婚是我自愿的,你不要想太多,好好养病,别的都不要管。”霜蕈尽量挤出一丝笑容,她不想让痛苦再扩散,尤其是让弟弟痛苦是她最不愿意看到的。

春桦异于常人的敏感告诉他,事情也许不会这么简单,但是他并没有继续问下去。他也是自私的,他知道自己的家庭状况,他还年轻,还有很多事情没有做,有钱,他的生命就能继续下去――这个诱惑对他来说,太大了,所以他只能装糊涂。现在他只能寄希望于石磊能对姐姐好,能让姐姐幸福,也许只有这样,他才能心安理得地去享受由姐姐的后半生给他换来的一切。

第三章 爱他,却要嫁给另一个他



经过专家的会诊和源源不断的进口药物的治疗加上石磊不时地送些补品,春桦的身体好了许多,看到这种情况石家提出了元旦结婚的要求,霜蕈知道这一天迟早要来,她想也没想就答应了。

等待的日子似乎并不像别人说得那样慢,这段时间除了去领结婚证拍婚纱照霜蕈几乎天天陪在春桦身边。

日子很快逼近了,霜蕈开始感觉到了紧张,她甚至想自己要不要自私一点,逃离这里,这个念头不断地在脑子里闪现,却一次次地被她否决。夜深人静的时候,霜蕈会不自觉也想起浩然,想起浩然那双温柔的眼睛,想起他身上那好闻的味道,那次车祸她受的是轻伤,在医院住了两天烧退了就出院了,自从她出院就再也没见过他。从母亲的口中霜蕈知道了他的名字,除了这个名字,她对他一无所知,也许在浩然的眼里,她只是一个陌生人吧,霜蕈想。

浩然的生活再一次回归了平静,他偶尔也会想起霜蕈,当他想问候她一句的时候才发现,自己根本没有她的任何联系方式,有的只是忘记还给她的那个学生证,说是忘记,倒不如说是他有意为之,也许,他也想留点关于这个让他终生难忘的女孩子的一点念想吧。

元旦那一天终于还是如期来到了。

石家家大业大,唯一的公子结婚免俗不了要热热闹闹的。婚宴定在晚上,在市里一家著名的五星级饭店。

霜蕈看着镜中穿着婚纱略施粉黛的自己,觉得这个女人好陌生,身边的人忙得不可开交,她这个主角像个没事人一样只是看着自己发呆。霜蕈打心眼觉得这个婚礼不是自己的,她想象中的婚礼不是这个样子的,因为缺了一样东西,也是最重要的――一个她爱的人。

“浩然,别忙了,今晚石总的儿子结婚,他可是我们的大客户,我们得过去表示一下,正好借这个机会我介绍给你认识一下。”陈烈是这个饭店的股东之一,也是浩然最要好的朋友,他总是风风火火的。

浩然简单收拾了一下跟陈烈走出办公室向这个饭店最大的会场走去。

“好家伙,30多桌,这个石总真是够可以啊。”陈烈看四下无人,凑到浩然耳边悄悄说,“不过可惜了。”

“可惜什么?”浩然纳闷了。

“这个石总的儿子小时候受过伤,好像不能‘那个’。”

“瞎说的吧,怎么可能。”

“怎么不可能,你忘了我岳父在医院工作了,我那天跟他无意中提起今晚的婚宴时候他跟我说的,而其他还说他的病不可能治好。”陈烈一脸的八卦,“哎,也不知道是谁家的女儿这么倒霉。”

“你小子快别操心了,又不关你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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