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种兵争霸在明清全集.com》第442/773页


陈梦雷打了一个嗔,轻回头瞧了一眼,自己身后跟着的那三个人。却见其中一人对其淡然一笑,随之微不可查的对其额首示意。陈梦雷虽然身负正使之职,可也只是肩负着,说服吴三桂这一项差事在身罢了。对于这府外所遭遇的这些事情,自然无需他出头去将其处置好?

所以,有些事情他还得和自己身后这三个校尉一同商议一下。眼看身后的这几个人,均表示同意自己对着眼前的军校去报出自家门庭来。陈梦雷也只好对其开口言道:“实不相瞒,我等并不是由京师赶到此地来的?而是从北方而来的,想来你也晓得北方是指何处?我等乃是从冰雪城赶过来的,只是有一件十分紧要之事,想要求见与吴将军,与他当面商议一下。这礼物请这位兄弟代为转与吴将军,如事成,兄弟定还会对你有所重谢?”陈梦雷如今话已然都说到这份了,只是见眼前这个军校的脸,却又恢复成似乎谁都欠他一大笔银两的样子。

“嗯,这位兄弟,可不是我与你迎头泼下冷水?我家将军最不待见的人,就是从北方来的那些蛮夷。自然这蛮夷可并不是指你们几个人,总之,我家将军对于满洲人可谓是深恶痛绝的。一旦见了对方的面,必得将其扒皮点了天灯。而你们也恰恰是北方所来之人,这要让我家将军见了,似乎也没有什么好结果?故此,我若是送你进去见我家将军的面,岂不是送你赴死一般?所以,兄弟你可要想好了?”这个校尉絮絮叨叨的说完之后,却见陈梦雷正瞪着双眼看着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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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七十八章终日向人多酝藉,屈指归期尚未及

第六百七十八章

“这位老兄,你可是说完了?如要是说完了,那我多谢老兄弟美意不过还得请老兄辛苦一趟,代我禀告与你家将军一声就说冰雪城的故人前来拜见与他,请他出来亲自将我迎接进府,也好与之一叙当年故旧之情?”陈梦雷正言对其吩咐道听他说出这一番话出口,那个校尉几乎想要将他方才给自己的那锭银子摸出来,直接便砸到陈梦雷的脑袋上咬着牙,狠狠盯着他,好半天才从嘴中挤出几个词来道:“你这可是作死呢?这位兄弟,我也不欺哄与你?我若是照你这么一番言辞,去与我家将军去说?你死不死倒是小事,那岂不也将我给连累在其中兄弟,拿了你的银子不假,可也不能将兄弟的一条性命也跟你搭在一处?”这个校尉说着,脸上不由是变颜变色起来

陈梦雷倒是满面正色的看着眼前这个校尉,那个校尉眼见陈梦雷,就是一直这么盯着他不说也不动,竟似乎就要这么与他一直靠下去了如果自己不与他去里面通禀一声?那这位老兄,很有可能就要在这里与他一直这么耗下去?说不得,自己因为担心受其所累,从而果真不去与他通报一声的话?站在自己眼前的这位,虽然看上去是个读人的模样,很难说会做出何等过激的行为来比如说,守候在府门跟前,以待吴总兵出府之时,便出面将其车马拦住似如一个泼妇一般,在这大庭广众之下与自家主将摆开肉头阵,再说上几句过头的言辞比如说,什么自家主将自荣升总兵一职以后,便连家乡的父老,以及亲朋故旧全都被其拒之与门外只因其担心所来之人,会对旁人道出其昔日的恶劣之行径如那样一来,自家的主将脸面又往何处去搁?而一旦追究起来,自己还是好不了到莫如,此时拼着被总兵大人发作一场,也好过事后再来与自己算帐的好正所谓伸头亦是一刀,缩头也是一刀干脆一些,直接赴死倒显得痛快一些

这个校尉在自家心中,仔细的衡量过后最终将心一横,对着陈梦雷嘱托道:“既然如此,那我就去里面与你通禀一声不过,我家总兵大人究竟会不会见你?这我可是说不准的还有一件十分紧要之事,想要与老兄你叮咛一下?便是我家总兵大人因其最近府中和朝廷之上一系列的琐事缠身,以致对任何人均显得有些火气过大还望老兄见了我家将军的面之后,定要克制一些,当说之言辞,和不当说之言辞,老兄可要自己心中有数这位兄弟,你且到二门之中稍等我片刻?我去去便来,我家将军此时,应该刚刚到的大堂之上,还不及处理今日之公事也许能抽出些时辰见你一面?”那个校尉说完之后,这才转身直奔着府内而去陈梦雷带着两三个手下人,便站在二门里面等着那个校尉回来

只是他不晓得,此刻,在离着他不远的一处街道拐角之处,亦是站着几个人,正在偷偷的向着吴府门前窥视着其中的两个人,正是那位冰雪城主唐枫和二来“二来,久闻这吴三桂此人,在作战之中,即能呈现出智慧且又勇敢的品性,却又与敌兵强势之时,而暴露出其对此怕死投机的行为也不晓得,陈梦雷去见他,此行究竟是否会如意?尤其,听闻吴三桂拜御马监太监高起潜为义父也越发的不将大明朝的那些位将军放在眼中,对于咱们冰雪城主动对其示好,会不会一口回绝呢?毕竟此人只是注重于其眼前之利益”唐枫对陈梦雷此行,在此时却有几分担起心来

二来听了他的这几句言辞,却是摇了摇头,宽慰其道:“枫哥切莫要为此而劳心费神?即便他吴三桂不肯帮助与我等?我等也会达成当初所愿之事的何况我东北军东的战力,也不差于八旗铁骑即便单凭我等铁骑,也可以将这些满洲人再度赶回到他们所来的地方去”听二来这几句话,倒是说得气若长虹

唐枫听其所言之语,也已是不由将身子一拔,心中直觉热血一阵翻涌而那个校尉此时已然到了前厅大门跟前,偷偷地向着里面张望了一眼,一眼却望见了关城内的通判和都司那两个官员,此时正都低俯下身子,凑到了帅案旁边,与自家主帅商讨着什么?急忙便又将身子缩回来情知此时,可不是去打扰这位总兵的最好时机只好在此地静候一时,看什么时候里面的人显得不那么繁忙?才能进去禀报一声

可吴三桂方才虽然正在听那通判与自己商讨,在打算向朝廷索要多少粮款之事?却是不经意之间,向着门口扫了一眼正好瞧见了那个缩回头去的校尉,便高声对着堂下喝道:“那个校尉,可是有何要事前来禀报于我知晓得么?还不快快与我滚进来说话?”吴三桂这一段日子以来,都感觉自己的这日子过的颇为不顺首先,就是被其派到了,到那辽东境内的下人到了如今,都不见有人回来?哪怕是捎回一个信笺,让自己也明白一下,那面究竟出了什么事情?他们到底有无和大清的皇帝见过面?哪怕是对方不同意,你捎个回执回来,这也算是好的如今可倒好,飞鸿一去,不知所踪到害的自己,成日坐在府内抓耳挠腮,闲得心绪烦乱以及

此刻见那校尉在门口探首缩脑的,越发在心底升起一股闷气来这才没有好声的,对着门口的校尉厉声喝令道而这个校尉,听得堂上的总兵,突然就这么一声厉喝传了出来只感觉双腿股不由自主就一阵的抖颤,急忙也答应一声道:“启禀总兵大人,府门之外有字称是总兵的故旧之人,前来府上拜访于大人不知大人可是要见他一面?”校尉边说,边已然来到了堂下头也不敢抬起,只是低着头,在等着上面总兵大人的吩咐?

此刻,这个校尉只是在心中期盼着这位总兵大人,最好是应承下来,能与对方见上一面毕竟自己刚得了对方的这二十两银子,总不能光拿人家银钱,而不为对方去办实事?如那样一来,讲诚不诚信无所谓?只是怕那个读人,若一旦在府门跟前大闹起来?最终自己还是落不了一个好?

“故旧?本官哪里来的故旧?你可是打探过,他是从何地而来的了么?”吴三桂听见故旧二字,不由在心中起了一阵犹疑不禁联想到了,自己方派出人去往辽东的那件事情上去除了那面有人能过来,以故旧之名与自己约见商谈双方合作事宜?那里当真有什么故旧志朋,自远方而来,而专门前来求见于自己?

要知道,自己可并不是什么战国四大公子,春申君孟尝君等辈专门赡养一圈白吃饭的人,说什么门下食客三千,以此炫耀于人前,似乎能为自己出力之人,多得不可计数?其最终,还不是都来混饭吃的南郭先生罢了故此,在当时自己初为总兵官的时候,也有不少人从家乡赶了过来想要仗着与自己的父亲吴襄关系不错,又都是当年自己的左邻右舍的老街坊们想要以此,在自己门下讨个出身,混个仕途?尤其是那些人,纷纷都将自己的子侄等辈,推荐与自己手下可那料想,自己对此事烦不胜烦,索性将这些人都投于大牢之中,一关,就足足的是三个多月的光景后来,若不是这群人找到了自己的爹来为此说情并又向着自己纳了不少的银钱,这才能得以将这些人放回去否则,那只有等着自己何时记起来,在这大牢之中还关押着一群同窗故旧,念着一点点昔日的情谊,兴许还能放他们出来?

而自此以后,就再也不增有人,胆敢到山海关来找过自己今日,所来之人竟又敢来说是自己的故旧?莫非不增听说过,昔日自己是如何对待那些故旧的么?就见那个校尉,实在是有些支撑不住了扑通一声跪倒在堂下,对着吴三桂战战兢兢回声道:“卑职见那个人外表,似一个读之人,想来能为大人所用?这才仗着胆子来通禀一声,下一次,卑职绝对不敢了那个人,与卑职说什么,他是从冰雪城而来的?如大人不欲见他?那卑职这便去回绝了他”这个校尉说完之后,这就欲转身连爬带滚地下去,打算将陈梦雷赶出二门去?

却忽然,就见吴三桂将手中的毛笔,啪的一声,就摔在桌案之上双手扶着桌案边沿,一下站立起来,对其惊声询问道:“来人可说他是从冰雪城而来?他可是姓唐?”眼看吴三桂一听对方是由冰雪城而来,竟然变了另外一副模样?这个校尉一颗心才稍稍平定一些看得出来,自家总兵对与这个来与冰雪城的人?应当是十分熟识的看起来,今天自己总算是没有惹下什么祸事?急忙对着吴三桂摇了摇头,对其回言道:“回禀总兵大人,他倒不增提及起来,他是否姓唐?敢问大人一声,可否是要见一见他?”校尉充满希翼的目光,便直直的盯着那吴三桂的脸上却见吴三桂稍稍的犹豫了一下,从桌案后面绕了出来,在大堂之上来回的走了两圈之后这才站定,对其吩咐道:“不见,你这就去告知于他,本官无暇去见他,让他趁着本官尚不增改变主意以前,尽早离开山海关”说完之后,转身回到桌案后面,继续与那通判合计着粮饷之事

第六百七十九章一剑横空闯吴府,自古英雄今安在

第六百七十九章

这个校尉也不敢去与自家主将辩驳一两句,只得垂头丧气的走出大堂,一直走到了二道门跟前。一眼就望见,那位总兵大人的故旧,此刻正站在二道门里,正自翘首在朝着这面不住的张望着。眼见着他折返回来,便见此人的面容上,不由自主地呈现出一脸的喜色出来。

“这位官爷,你家总兵大人可是已经应允,这便要召见与我?”陈梦雷眼见这校尉,去的也十分快捷,回来的也是十分的迅速。便以为此事已成,急忙迎上前去几步,对这校尉开口探询道?就见这个校尉满面颓丧,没曾开口之前,却是先叹了一口长气。略带些抱歉的口气,对陈梦雷宽慰道:“这位兄弟,我家大人说,此时无暇接见于你?你且回去,待过得几日,你再来总兵府门口。我宁愿到时候,为你甘冒被总兵大人呵斥一顿,也定要让总兵大人与你见上一面如何?”听这个校尉所言,这次已然是无功而返。虽然,眼前这校尉说得好听,到时候会为自己去挨吴三桂一顿骂?也要想方设法的,让吴三桂肯于自己见上一面?但是,既然今日不得与他见面。那如何过得几日,他就会见肯见自己的面呢?

陈梦雷稍稍的沉吟片刻,心中早已打定主意。如今看来,自己从府门这里是肯定进不去的了?自己本来打算着,不用惊动旁人,悄悄地从府门口进去,与那吴三桂见上一面?将自己的来意对其讲述明白,如此一来,他也不用顾及到,会被镇守在山海关的那些锦衣卫的人所发觉,从而会对其不利?能当时答应下来最好,即使有所犹疑不决?自己也会设法将其说的回心转意。只是如今看来,自己这分明就是一厢情愿的想法。

想到此处,便对那校尉又问询道:“这位官爷,既然你家总兵不想见我,那此事就此作罢。待明日我再来过,也就是了。只是想跟你打听一事?不知可否方便,将此事能对我讲上一讲。就是你家大人的官厅,是否在前面?这样的话?我明日就守候在官厅门口,待他一升堂上处理公事,想来便应能见上他的面?”陈梦雷说完之后,却是朝着自己身旁的几个随从瞧了一眼。而这几个人也是轻轻点了点头,慢慢散了开来。其中一人,对着总兵府所在大街的街道拐角处,偷偷打出一个手势去。片刻之后,却见七八个小商贩打扮的人,肩挑手提着一些杂物,一同奔着总兵府的门前而来。

那个校尉稍稍的怔了一下,方才对其回复一句道:“这位兄弟,老哥我劝你还是打消此念为好。一是大人一般说来是不会升座大堂来处理公文的?即便升上大堂,也不是什么人都可以进去的?除了关城内的那些官员等人方可畅行而入,余者,但凡靠近十步之内,都会被治以罪罚。且我家总兵大人,成日只是在二堂之上处理琐碎事务。你又上那里去堵着他?苦盼着,能与他见上一面去?我劝兄弟你且忍耐一时。莫如,你将你临时下榻的客栈名字告知于我?待我见到我家大人何时心情愉悦之时,在趁便,将你这件事与他说上一说如何?”听得出来,这个校尉此番,当真是替他着想。

“哦,那既然如此,我就听老兄的劝告也就是了。这位官爷,我就住在城内的听阈客栈。还望这位官爷,你可千万莫要忘记,我所托付于你的这件事情?一旦总兵爷高兴了,你可记着去知会与我一声?我这就告辞了,回去单等老兄你的消息?”陈梦雷说罢,便转身似乎这就要离开总兵府门口?

那个校尉一见陈梦雷,竟似要转身离去?这才松了一口气,也急忙笑着,在其背后高声对其应承道:“兄弟你尽管放心,兄弟我定不会将此事给忘记的。多则三五日,少则一两天,我必定给你一个准确答复就是?”说完之后,这个校尉扫了一眼,此时正朝着府门口,不约而同聚拢过来的那七八个小贩。

一时之间,不觉有些对此感到疑惑不解?往日来说,总兵府门口根本就连个过路之人都看不到。何况这些小商小贩?再者一说,那个做买卖的不开眼,胆敢将买卖都做到了总兵府门口来?便对着站在自己身旁的四个军校吩咐道:“你们几个都过去,将那些商贩与我赶开一些。莫要因此而惊扰了总兵大人,到时候大家可就都吃罪不起。”随着这个校尉的一声吩咐,那四个军校手持着掌中的长矛,走到哪几个商贩的跟前,这就欲将这几个人赶离此地?

可恰在此时,从一旁又走过十几个过路之人。其中的一个人身上的衣袍,却被一个小商贩肩上所担着的扁担,给勾破一角。那个路人,顿时便对其发作起来。厉声对起喝骂道:“你个瞎了眼的奴才,如何走路竟不长着眼睛?竟敢将爷这件新买的杭稠褂子给刮破了?你这死囚头,分明便是讨打?”一边说着,一边不由分说,挽起袖面,揪住那个小贩的衣领,这便对其挥以老拳。可那个小贩,看得出来,其也分明不是一个受欺负的主?自然也是对其还以拳脚。

二人这面一打起来,周围看热闹的人立时就聚拢过来。将这总兵府门口,顿时便给挡得严严实实。而看热闹的人,此时仍然是络绎不绝的朝着这面奔了过来。至于那四个,最初本打算将小贩们给驱逐开的军校们?此时,也早已不知其被人群给裹夹到那里去了?只剩下那个校尉,手扶着刀柄。眼见着,如今总兵府门口都乱成了一团,不由站在那里,不住的呲着牙,倒吸着冷气。甩着手道:“这可真是要了我的亲命了,各位都散一散,莫要再总兵府门口动粗?若是惹恼了总兵大人,可绝对没你等什么好果子吃?都散去吧。”虽然高声对着人群,足足的喊喝有半盏茶的功夫。可并无一个人去对其加以理会,更为可恼的,也不知是谁?只见在人群之中,有人将一些烂菜叶子和鸡蛋对准他的脸上就投掷过来。

他刚刚喊出了一句,两三枚鸡蛋,不约而同的早已一起糊在其脸上。蛋液顺着额头就流延到脸上来。将一双眼睛立时便都给糊住,这校尉急忙用手将蛋液抹去。而恰在此时,身旁早有一个人,飞也似的窜进总兵府之中。而这校尉,正待要破口大骂几句刁民之时,却见那些人,竟然一窝蜂似的散了开去。

这校尉眼见一场闹剧,虽是莫明其妙的闹僵起来,可却又就此突然平息,也总算是为之而松了一口气。只是气那四个军校,如何在这紧关节要之时,竟然不见了其踪迹?等人群都散了开去,这才见到那四个军校。此刻无不是凄惨十分的倒在地上,其中的两个手护着自己头部,身子似一只被煮熟的虾米一般,弯成一张弓形。至于手中的长矛,早已被其远远丢在一旁的地上。另外的那两个军校,身上的军衣,早不知被何人给脱了下去?头上也不知是被何人,给罩了两只竹筐?想来大概是其得罪了哪个小贩?对方一气之下,这才将筐给他扣上去的?看其可怜兮兮的外表,真是让人既又好气却又好笑。急忙喝令这二人将筐取下来,自去府内寻件军衣换上。

对于那位,也同样是顷刻之间就没了人影的,总兵大人的故旧友朋?这位校尉只是以为其早已然离去。至于自己会不会守着这承诺?时刻为其探看着总兵大人的举动和情绪?这位校尉自问,自己还不增达到那般的痴愚。自然也是不会去对那个承诺加以理会的。如对方再要来求见总兵大人?那再想办法推脱就是。

而陈梦雷混入府内之后,是一路径直向前摸过去。直离开府门口足够远的距离,这才敢将身子显现出来。也不必再依靠着府内树木假山石等物,一路躲躲闪闪的朝着前面而去?方才听闻那校尉对自己回言:‘这位年轻有为的吴大总兵,此时身在二厅处理公文?’想来,那二厅应当离着这大门不远?可自己走出也不晓得有多远的距离?就见从前面来了一串的丫鬟打扮的人,待近了一些,这才看出来,只是前头走着几个丫鬟,在丫鬟们中间,却是走着一个长得祸国殃民的女子。而那些丫鬟的手中,各自持着似乎是暖炉熏炉等物?正都向着这厢而来。此刻陈梦雷在想要找个地方躲起来?可早已然是晚了。只见头前那个手持着暖炉的丫鬟,忽然站住了脚,尖声对着自己这面喝道:“前面那厮,是府内的哪一个奴才?莫非不增见到夫人过来,自应当早早的回避好了么?”随着说话声,那个丫鬟索性又走近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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