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种兵争霸在明清全集.com》第484/773页
整整好好吐在他面具上的两道眉毛的正中间,眼前就见一口黄痰,在眼前滑落下去,心头说不出的恶心。急忙摸出一方锦帕来,将面具好好地擦抹一遍,随后便将那锦帕丢弃于地上。对着牢笼里的那个老道厉声呵斥道:“不知死的鬼,给你一条生路走,你却不走?待冰雪城被平剿以后,便送你去见你家主帅去。”说完之后,是气哼哼的转身便走,身后却是传来一阵狂笑声。待其出了地牢之后,稍稍的沉思一下,照着方才和那个郑鸿逵二人所商量的办法?此时,应当先去拜访与郑芝虎和郑之豹兄弟二人。将郑芝龙归天的消息,先于他们二人通过气之后,再去寻那位大少爷禀明详情,在看他如何来做?想到此处,便先去拜访郑之豹。这个郑之豹据郑鸿逵讲,也早就有意要将郑芝龙弄死,自己也好取而代之。此时,他倒不失与一个好的合伙人。而若是自己将这消息,告诉给那位大公子的话?郑森但要闻听自己的爹被杀死再北汛口,肯定会暴跳如雷,立刻起兵讨伐与冰雪城。到那个时候,只需让他们二人跟着站出来,反对将所有军队全部带走,并主动要求将自己三兄弟的人马留下来,镇守在这福建南安县,以免朝廷在闻听郑芝龙之死讯?在趁此时机撤了郑家的旗号?这也是说不准的事情。毕竟当时,朝廷是眼见着郑芝龙在海上十分的猖獗,又不断地袭扰与过往的官船和商船。这才迫不得已,将其招安下来。如今得了这么一个难得机会,岂不会将之牢牢地抓住?而三位叔叔都不肯出兵相助,在看那位大公子还怎么办?十之**,他会独自负气出兵。这样一来,郑鸿逵的目的也就达到了一半,再寻个时机,将其中的一位兄弟在送归西天,便大业可成。而别说郑森带一彪人马,就想要将冰雪城给拿下来?即便就算他是带了几十万的人马过去?估摸着也是够呛。
当初就连八旗铁骑都无奈与他,你郑森又多个什么?最终也不过就是做一个客家鬼罢了。这个面具人整整荒费了一日的功夫,将这个对某些人而言,可说是大好的消息,遍告于郑芝龙的那两个兄弟。而这兄弟二人的表现,却是各不相同。郑之虎闻之后,倒是真伤心。不过,当面具人对其提及,对于何人将来继承自己哥哥的大业之时?却静默不语,由此可见,他亦是不会同意,将这诺大的家业,全都交与那郑森一人的手中。
至于郑之豹,说话可是较其兄长来要直爽得多。便于这面具人畅而直言,这份家业就应当交付于这三个人中的一个来掌管。绝不应当交给那孤儿寡母的,若是那样一来,那孤儿寡母非得将这个郑家的基业挥霍一空。甚至,对着面具人暗示,可将那母子三人逐出福建泉州南安去。
离开石井镇之后,又特意朝着郑鸿逵的管家讨了一辆马车,让那个被自己生赖过来的丫鬟坐入车内。随后,带着那些手下军校一起赶赴南安县城,去向郑家大少爷郑森报丧。而这会,面具人才吩咐手下军校,各自将随身带着的白布麻衣穿戴在身上。捧着一面,新被做出来不久的神主牌位,挑着灵幡一路悲悲戚戚的奔着南安而来。
等到了郑府府院门前,众军校是一同嚎啕大哭起来。而那个面具人带着其手下人等,是边哭边往内宅走。只是这哭声虽大,足可响震云霄,直透内院,可竟不见有几人落坠下眼泪来,只是用手不断地擦抹着眼睛,可也凭的奇了?门口的家丁护院人等见了,则是面面相觑,无人敢过来将之拦阻下来,也好与之打探究竟?
至于那个被面具人特意放回去,给大家伙报丧的军校,却是哭得鼻涕一把眼泪一把的,双手捧着自家主帅的神主牌位,一路奔着里面疾走。却惹得身后的那些假哭的军校,见了其哭得一双烂桃似的红肿双眼,一时不免有些好笑。这些人当中有两个人是被李永芳派过来的,自然不会跟着真伤心的。余者却都是郑鸿逵拨给面具人手下听差的心腹之人,并不属于郑芝龙的直系属下。心中对他自然对他也就淡上一些,此也无可非议。
而这伙子人闹出这般大的动静来,自然早就惊动了内宅里面的人。还没等他们走到中庭,早见一个身穿褚红色锦袍,头上扎着一顶逍遥巾的年轻人,几乎脚不沾地似的一路便奔将过来。在其身后远远跟着一个妇人,走路却不是十分的快。在她的背后,则跟着一众的丫鬟婆子们,一起涌奔而来。
来的那个年轻人,面具人一眼就将其认了出来,正是大少爷郑森。不由在心中,却又将那番早就编好的说辞,又来回的过了一遍。郑森到了众人的跟前,将众人拦截下来。板着一张脸孔,对着面具人没有好气的喝问道:“此番,到底是怎么回事?你家老爷大帅呢?我来问你,当初可是你花说柳说的,劝说我爹到复城去的。如今他人呢?”说到这里,一双眼睛不禁朝着众人身上扫视一番。正好瞧见为首捧着神主牌位的那个军校身上,挂着一口腰刀,伸手就将之拔了出来。
第七百六十五章 即防远客虽多事,便插疏篱却甚真
第七百六十五章
用手中的单刀指着面具人的胸前,盯着他脸上的神色,等着他的回答。而面具人对此却似乎并不曾害怕,用手将低到自己胸前的刀尖子推开。不冷不热的对其回敬道:“大帅之阵亡,并非是我等之罪过。乃是因为我等弃船登岸,刚刚抵达北汛口。却恰好看见,东北军正在屠杀北汛口的村民百姓。我家大帅眼见着百姓遭此涂炭,于心不忍,这才带着手下人一拥而上,想要制止这场惨祸。可谁曾料到,东北军人数众多,我等照实是难以抵挡。并且,又时时的对我等又施以冷箭。大帅一时不查,为唐枫亲手所射出的两支弩箭射中,当场便已不治身亡。而除了我下令逃出去,给船上的人报信的军校以外。就只有我一人生还,可当时我亦是中了对方一箭,伏地装死才得以逃脱出来。大公子若不信,可问问这个军校,便知我所言是真是假?若我有一句假话,就请大公子将我的人头割下”。面具人说完,迎着刀往前走了几步。
郑森对自己眼前站着的,这个脸上始终都戴着一副面具的男子,本就殊无好感。如今听说,自己的爹一出事,第一个被他所怀疑的人,就是眼前这个面具人。而以前,他也劝说过郑芝龙几次。离这些人远一些,更是莫要与北面的,那个新建立起来的大清国彼此之间有任何的关联?毕竟,他可是大明朝的生死之敌。
而郑家的根底,本身又不是十分的干净。出身于贼,又与鞑子有所牵连。一旦为朝廷所知,即便郑家再海上可以呼风唤雨,可终归还得住在陆地之上的。又怎么能得罪眼前的这个朝廷呢?如今郑芝龙就这么不明不白的战死在辽东,这里面嫌疑最大的人,就是眼前的这个面具人。可又看他不似在说谎欺瞒与自己?只得将自己满腔的怒火压了又压,转过身瞧了一眼,那个手中捧着神主牌位的军校。
却感觉这个军校的面相,使自己感到有几分面熟?便对其开口问询道:“老帅阵亡在辽东沙场之时,你可是亲眼得见老帅是被东北军唐枫所射杀的么?你可要讲实话出来?若是但有一句欺哄与我的话?你自己想想,我会拿你如何?”郑森说完,却是将手中得刀抛掷在地上,瞪眼瞧着此人。
这个军校,又将其所见到的场景,一一对着郑森从头至尾的讲述了一遍。至于,他没有亲眼得见的,自然也就无需提起。可听他如此一说,却将那个面具人给摘了出去。此人不仅是无罪,反而还是有功之臣。若不是他冒死命人将消息送了回来,自己又从何处得知其中的真情?郑森听了这个军校一番话之后,点了点头,强自忍着心中悲愤。又对那个军校问道:“你可是日常随侍与老帅身旁的旧人?可将你的名姓报与我听。”郑森此时,也是心中打算提拔这个军校。毕竟是其舍死忘生得将消息带了回来,至于对眼前这个面具人的赏赐?郑森可没有打算过。
“属下施琅,可说还是老爷的同乡。这次属下无能,竟没有护好老爷,甘愿领受大公子的处置。”施琅说到此处,急忙捧着灵牌跪倒在地。却被郑森一把抓住他的胳膊,将其给半托半拽了起来。而站在其身后的那位老夫人,此时也早已经听了个明明白白。一听说郑芝龙战死在沙场之上。顿时便晕厥于地,慌得身旁围着的丫鬟婆子们,一起上前来将其搀扶起来,一边用手扑娑着她的胸口,一边高声呼唤着,并将其搭回后宅去救治不提。
而对于这些,郑森一时也无暇顾及到。急忙吩咐府内的管家,这便开始将灵棚搭建起来,在将白绫扯上,府宅院门两旁各自挑起一杆,上面书着一个奠字的白色灯笼。而府宅内的人,一律身披重孝。虽然,郑芝龙的尸体没有被运回来,可也不妨碍先举行祭奠仪式。而郑森也早就打算好了,在南安给郑芝龙先修一座衣冠墓。待自己统兵到了辽东以后,一旦要是能寻到了郑芝龙的尸骸,便将其下葬于辽东境内。
而后,郑森抽空又命人将二叔和三叔都请了来,毕竟他们是自己的爹的亲弟弟。至于那位面具人,则是无人对其加以理会。他倒也对此没有抱怨在心,与郑森告了辞,推说另有要事在身。便径自离开南安,赶奔石井去会郑鸿逵。也好与他商议一下,看看下一步该当如何?看郑森表面如今是极力克制着,但看其双眼射出两道寒光,又不时地攥紧拳头。由此可断定,以待忙活完了这场白事以后,他势必会统兵前去征讨冰雪城。
这场丧事一直操办到了破七之后,这才算是告一段落。而在这期间,三个叔叔对于郑森是极力的苦劝着。让其万万不可因头脑一热,就要出兵攻打辽东去。只是这三位,无论如何怎么去听他们劝说郑森不可出兵的言语,都好像是在鼓动着他,要趁早出兵报仇似的?倒是郑森,对此却是根本就不加理会。
相反,待丧事一完毕之后,郑森立刻开始着手筹集粮草,并命人去向这三位叔叔,各自讨要一支人马和带队的将军,准备择日开赴辽东,去会一会那位赫赫有名的冰雪城主。看看他到底又是何许人也?郑森虽然深知这三位叔叔,对自己母子三人没有安着什么好心?可却没有料到,这三位是连一个军校都不肯借与他。只推说手下如今竟是老弱病残之人,而那些精壮的人,早已被大爷给挑走了,只剩下这等歪瓜裂枣的。
若他肯要这些歪瓜裂枣的,那就可以将之取了去。郑森无奈,只得将出兵的日期又往后延迟一段时日。一直推延到了五月初春暖花开之时,而新的军校也能被招上来再度出兵。而那三位叔叔,对此却不置可否。反而是成天的花天酒地的过着,今日郑之虎请了郑鸿逵来看戏吃酒。明日郑之豹请两家兄长去围猎,顺便去寻花问柳。小日子过得,比起郑芝龙活着的时候,可要滋润得多。毕竟那个时候,郑芝龙还总是不断地提醒这几位兄弟,做任何事情都莫要做的太过分和出头。这一次无人协管于三人,自然是怎么顺心就怎么去过。
而此时在辽东境内北汛口,唐枫带着二来和曹变蛟又追到了南浔口,依旧是不见李永芳和其余部的踪迹。看起来,李永芳是顺延着别的路逃走了?这位冰雪城主无奈,只得带着人马折返回复城之内。而现如今,从复城到南浔口这一段地界,如今可以说尽都被纳与东北军的势力范围之内。
这位冰雪城主本来打算在一得过复城之后,就立刻带着人马返回冰雪城。毕竟离着董小宛临盆的日子,可是为期不远矣。可眼下,自己却不能离开这座复城。最担心的,就是李永芳尚不知其下落?若自己一旦领人离开这里,很有可能李永芳带着人马重新将这复城在夺占过去?如此一来,岂不是白费了一番功夫?也白白的伤亡了人马。唐枫令人将那些被大火烧伤的百姓们送回冰雪城,自己和曹变蛟以及二来,却仍然是驻扎在此城之内。
好在再过上两三个月,这草也长出来了,也可以组织人,去复城周围一些能种粮食的地方,开始开荒种地。毕竟这粮食乃是立国聚民之根本,没了粮食,这仗也就没法再打下去了。好在复城内的这些富绅的身家以及其性命,都在这位东北军主帅的老丈人的手心里攥着呢。又哪里敢于这位新任城主大人拧着劲?
又过了一个多月,此时却是已经到了四月末,唐枫开始命人开荒种田。并以自己手下的军校为屯田的主力军,让城内的那些财主们出钱和器具,以及一些在家里无事可做的闲人,都派出来随从与大家伙一起种田。而这开荒种田的地方,就被选在了北汛口和南汛口。也就在这两块地方,有几片较为平坦的土地,可以拿来开荒种田。
而他又特命人,返回冰雪城让魏老汉也抓紧时辰,去带着人开始开荒种田。并让其输送一些粮食种子,以及各种常用的农具,与一些牛马和农夫过来,也好帮着复城这面的人,能够早些把地开垦完了,好种上粮食。这位东北军主帅是亲自带着军校们以及二来,便在这北汛口驾着牛,亲手把扶着铁犁,耥出一行行的垄沟出来。从天上的那轮红日,在地面上刚刚露出半边脸的时候,这位冰雪城主就已经领着人到了北汛口,一直干到了午时。
此时却天已过了午时,众人此时可谓都挥汗如雨落。一时却无人记起来,该到了晌午用饭的时候?唐枫手把着犁把子,喝停了前面的耕牛,手打凉棚,拢目光向着天上的日头盯了一眼。又瞧了瞧地上的阴影,转头对着一旁的二来吩咐道:“二来,让弟兄们都歇息一下,待用过了午饭之后,再来继续把这些地都弄完了,明天就可以撒下种子去了。”二来答应一声,急忙传下令去。
第七百六十六章卷土复来之八旗,三面作战大清国
第七百六十六章
随着这道军令的传下,东北军校们纷纷,先去将正那些伴随着自己驾着犁耕地的,耕牛身上的套索全部都卸了下来。又将牛牵到了一边,将草料和水都替其给预备好了。眼见着耕牛吃上草料喝上水后,这才三五成群的退到树荫之下,开始拿出城内那些店铺老板们,特别为这些人所备下的大饼和盛着酒水的皮囊,以及特意买了来又让城内酒楼代为蒸煮出来的上等的牛肉,这便开始大快朵颐起来。
而那些被魏老汉派到此处,帮着耕种的百姓们,以及由城内被派到此地来的那些闲人们,也都与东北军校吃的都是相同的食物。只是,这些百姓单独聚成一堆,一边嘴中说笑着荤段子,不断取笑着哪个人家的媳妇如何,谁家的姑娘又与人私下相好上了?一边大口大口撕咬着牛肉和大饼,吃得十分香甜以及,一时竟不免盼望着,这地最好一直照着这般的耕种下去才好,也就可以天天吃上这等饭菜。至于那些闲人们,本来就不曾做过这等的苦活。无奈的是自家的掌柜,为了巴结与东北军,就将他们给派出来帮着干些农活。如今一听说可以歇息,全部都各自寻了一个地方,就此横躺竖卧于地上,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竟连酒饭一时都不想去吃。看的远处的,坐在大树底下的唐枫和二来就不由一皱眉头,当初本不欲让这些人也跟着来此开荒种地。只是那些掌柜的,竟主动登上门来,极力要求让这位东北军主帅,将这些人也给捎带上。
因见这些人家,竟然为了这次春耕,既又主动出物资却又捐出不少的银子,如今又肯出人帮忙。虽然这些人看上去不像能干农活的人,但与这些人来打打下手还是可以的。当时便也应承下来,可现如今一看,这些闲人们,此时竟一个个累得瘫卧于地,分明就不是能干农活的人。不由摇了摇头,对着身旁坐着得二来开口言道:“这些人,终究还是干不了这等活计的人。若人手依旧是不够,还得从冰雪城在征调一些人手过来帮忙?”听唐枫如此一说,二来也深以为是。
可就在此时,却听见从复城的那个方向的山路之上,传来一阵清脆的马蹄声。二人听见这马蹄声显得十分的急促,心中一时不免惊疑不定起来,急忙站起身,顺着大路望将过去。却见从远处的山路上奔过来一匹战马,马上端坐着一个东北军校。眼瞅着快要到了二人跟前,急忙将坐骑带住,随即翻身跳下坐骑来。急忙先是对着二人拱了拱手,这才开口对二人回禀道:“启禀城主和将军,有探马回来禀报,言说李永芳如今不知从何处,却又聚集起来一万多的八旗铁骑,此时他的人马业已然到了永宁城前,转眼便会奔着复城赶过来。曹将军自从接到了消息之后,已经开始将军校们分别都安排在四门之上,也准备好了守城防敌之物。并又命属下赶过来,知会与城主和将军一声。让城主和将军抓紧时间,将地耕种好了便即刻赶回复城。以避免万一再被李永芳知悉城主在此地耕种,再带着人马前来偷袭。毕竟城主和将军身旁,可并没有带着武器用来防身?”这个军校回禀完了,便单等着二人的吩咐,也好将这面的消息送回去。
二人听了之后,不由相互对视了一眼。却听这位东北军主帅笑着,转过头对着二来开口言道:“真是没有想到,这个李永芳竟还当真有这个胆量,竟敢回来?只是他手下的军校,却又是从何处筹集到的?”听这位东北军主帅如此一说,二来也不由有些对此感到奇怪起来。如今的大清国,可谓是三面同时开战。照这个时辰上来算,此时在山海关前面,大清的铁骑仍然与大明朝新调过去的总督洪承畴的部下,双方正打得不亦乐乎之极。
而在另一面,与朝鲜境内的铁山和义州二城内周围,那位大清国的栋梁多尔衮,现如今也是被高丽军队和曹文诏所部,给拖得死死的,根本亦是无暇顾及到复城这面来。而那位李永芳自被东北军破了复城之后,余下的部众不超千人。恐怕当时能聚集起来二三百人都算是多的,就在这两个半月之内,他却又从何地能征集到了一支万人的八旗铁骑来?这件事情里面可照实是透着蹊跷和古怪之处,二人一时虽然弄不明白,在这里头到底出了什么岔头?可二人心下却也深知,八旗不过万,过万不可力敌的说法。尤其是在北汛口这等一马平川的土地上,一旦若与八旗铁骑照了面,这后果可想而知。对方只需纵马冲过来,自己这方是绝无可抵挡的住的。更何况,自己眼下因为是带着一众部下在此处耕种,也就没有随身携带着弓弩火铳等防身利器,手头竟连一把单刀都没有。就连自己的战马都不曾骑来,倒是有不少的耕牛在此处。可也不能让手下的军校们,全都骑乘着黄牛,手里头在挥舞着锄头,去与八旗铁骑拼命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