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种兵争霸在明清全集.com》第494/773页


在向着城门洞里望过去,却见有几名郑家的骑兵,正挥舞着长刀剁砍着,另半扇尚不增被撞车撞下来的城门门轴。看情形,在要是任其剁砍一会,那半扇城门亦是不保?“王宝,你带十几个弟兄就守在城门这里。将弩箭和火铳都准备好了,但凡见到有人要进来?不论其是军校抑或将官,都一律将之射杀。记住,我们不要任何的活口。切不要让这些人闯入城内,最好就是让他们的尸首,都在城门洞那厢堆积起来。也好可以形成遮拦之物,以抵挡的住来攻之敌,莫令其在继续深入进来。”二来对其吩咐一声之后,带着二十几名的军校,转身径自去寻那十几架的木板车。身后传来一声声十分清脆的火铳声。而伴随着火铳声响起的,则是人的惨呼,以及战马的哀鸣。二来无需回头去看,心中也晓得,方才剁砍城门门轴的那几个郑家骑兵,此时已经交代在了城门口处。

二来带着一众的手下,一直奔到了,离着城门不远处的一座马棚旁边。就见在马棚旁边摆放了十几架的,上面早已被柴薪堆满了的木板车。二来一见,心头就不由一阵大喜过望。急忙吩咐军校们,各自去将车子全都推到城门口那里?可还不等众人一起去推车?从马棚的方向,突然传来一阵阵的嗤嗤声。

随着弓弦响处,一重重的羽箭激射而出,全都射向二来等人。因事起仓促之间,众人一时竟不曾提防,也没有想到在这里竟会有人胆敢对东北军校施以暗算。立时就有两名东北特战军校,被羽箭分别射中小腿和左面臂膀之上。一时不免跌翻在地,被一旁的特战军校拽住其脖上的衣领子,就给拽到了一个安全地方。

“对面射箭的究竟是何人?我等乃是东北军校,如要在无故对我等射箭,可莫说要将你等以反叛论处?”二来此刻也有些急了,毕竟城门那里此刻可还在交战着。走了这么一会工夫,谁知道,王宝会不会将来敌尽都能射杀在城门洞里?万一对方豁出去,就是用人来堆,也势必要夺下城门?那这座城门能否守得住,可就是很难说得清了?

可等二来喊过一嗓子之后,却不见对面有人应答?二来对着身旁一名军校递过一个眼色过去,示意他偷着摸到近前,去看看马棚里究竟是何人,埋伏在此地阻碍东北军行事?那个军校猫着腰,特意又绕了一个大弯,打算从马棚的后面靠过去。可刚走出数步远的距离,就又是一阵急促以及的箭雨对他激射了过来。

而那个军校早已加着万分的小心,一见势头不对,急忙在地上打了一个滚,将对其射来的羽箭尽都避开。只得又返回到二来的身旁,压低声音对其回禀道:“启禀二来将军,依着属下的观察,这些人竟似不是行伍得出身?且人数不是甚多。否则,便早已奔了出来,将我等尽都围歼至此?”这个军校的话音方落,却听得对面马棚内,有人对着这面的人喊了一嗓子。:“对面得东北军校听真,若是能照着我的吩咐,早些将手中的兵刃放到地上,还可以免你等一死?否则,可别说我等对你们不客气了?”随着说话声,又是一蓬箭雨射到众人的藏身之所。

二来到了此时,也跟着越发的情急起来。可就在此时,却听得马棚里的那个人,复又高声喝令着其属下道:“如今城外我们八旗铁骑正在攻城,如果,我等要是能把城池给趁机夺下来?岂不是立下首功一件?众位,一起冲出去,杀散这群匪兵,好恭迎李将军复归城内。”随着一声喊,无数个穿着奴仆和家丁衣服的人,从马棚里跳了出来,呲牙咧嘴的,挥动着手中的刀剑,竟奔二来等十几个人而来。

从对面这群人的穿衣打扮上来看,这些人分明就是哪个大户人家的,家丁以及护院和奴仆们。猜也猜得到,这些人在心里头到底是打了何等的主意?定是听闻郑家军此时攻城攻的甚急,比起李永芳那次带兵来攻打复城,更是显得要凶悍一些。且听复城外,方才响起的那一顿似惊雷一般的火炮声。也更使得这群人就此以为,东北军已然是快守御不住复城?这才跳了出来,打算趁此机会来捡个漏子。

也好待将来,在李永芳带着八旗铁骑重新返回复城的那个时候?这些人可以出来,向其报功请赏一番。可就没有料到一点,其所遇上的,却是一群杀人的魔头。二来一见这些人竟不顾自己的死活,均是争先恐后的朝着自己等人扑奔过来。焉能与他们留有客气?对着手下军校厉喝一声道:“弩箭准备,射。”最后的这个射字,刚刚脱口而出,手下军校早已把弩箭放入自己手中。对准前面的这群人就扣下扳机,疾如暴雨似的弩箭,不等这些人看个清楚明白,早已到了众人的眼前。奔在最前头的十几个护院和家丁,如同一条破麻袋一般软倒在地上。

后面的人一见势头不妙,立刻转身复又奔着马棚而去,看其用意,似乎是打算回到马棚里继续守着去?二来恨这些人,值此守城最为关键之时出来捣乱。也不想再留有活口,一声吼,便跳了起来。抽出长刀,几步就到了一个人的背后,手起一刀,便将对方人头砍落在地。

第七百八十七章斜阳古道风波定,孤峤蟠烟明月起

第七百八十七章

在这个时候,也没有空闲时辰再去捉住几个人,好能将其背后主使之人询审出来。 毕竟能迅速将城内的叛乱平息,目前这才是最为关键的。也免得到时候,城内的叛乱之人,在与攻城的郑家军或是李永芳部勾结到一块。最终,使得复城不保,东北军因此而全面溃败?

眼瞅着这些家丁以及护院等人,全都被追赶进马棚之内,二来却忽然停住了脚,并挥手让众军校也都跟着一起停下来。对着众人吩咐一声道:“这些人且先不必去理会,先去将那些木架车与我推到城门口去,并将车上的柴薪都尽快点燃,以防郑家军突破城门守军在闯入城内?到那个时节,对我等而言,可就是死无葬身之地了?”众军校答应一声,纷纷绕过马鹏,推起木架车,调转车头迅捷的奔着城门方向就推了过去。二来待其中的两辆车,经过自己身旁之时,吩咐军校将木板车暂且停下。从两辆木架车上,分别取下一小坛子火油来,这才点头示意军校尽将车推去。待军校们转身离开之后,却是托起火油坛子,尽力的朝着马棚的棚顶上狠狠的投掷了过去。

就听哗啦一声脆响,薄薄的瓷火油坛子,在马棚顶棚上跌了个粉碎。火油沿着马棚上的茅草缝隙,缓慢的流淌进马棚之内。二来又将另一小坛子火油,用力扔进马棚之内。随即摸出火折子,将一根插在地上的火把点燃。抄起火把对准马棚就抛了过去。火把在空中不断地折着跟头,最后,啪嗒一声掉落在马棚上所铺着的茅草上。忽的一声,一股烈焰冲天而起。转瞬之间,整间的马棚,上上下下就全都陷入一片火海之中。

马棚里的那些人,眼见自己命悬一线,急忙纷纷夺路奔了出来。却是只顾着逃命,而其手中的兵刃和弓箭,早就被其不知道抛落在何处?且基本上每个人身上都蹿腾着或大或小的火焰,众人一面往出狂奔,一边尽力的去拍打着身上的火苗。可竟无人留神到,此刻正在马鹏前面站着的那个一脸杀机的黑衣人。正一手拎着刀,一手举起弩箭来。嗤嗤声,续而不绝的响了起来,此时奔在最头前的几个人,忽然一头便呛在了地上。其身上的火苗子,顷刻间就已将人给吞没掉。而后面跟着向前跑的人,一见势头大为不妙,急忙回身向相反方向奔去,却也被一弩箭就射翻在地。

而最后那几个,刚从马棚里带着一身烟火气出来的护院们的手中,尚自紧紧握着一柄单刀,瞪着双眼,顶着一头被火苗烧焦了的头发,披着残缺不全的衣袍。观其脸上,被烟火熏烤的漆黑一片,竟似灶王爷无事下凡,满人间溜达。又好似,非洲-鸡一般的黑。而这几个人,此时正快步朝着二来这面走过来。

二来将弩弓收好在身上,双手持刀,迎着对面这几个人而去。长刀直挥,将迎面所劈来得一刀抵住,转身闪过,将其刀带的向前,紧接着,便一刀斜抹在其后脖颈上。那个人尚往前冲了一两步,忽然跪倒在地,伸出手去摸自己的脖子?似乎是打算将那颗被砍掉的首级扶正?却一下扑倒在地。

二来径自向前冲去,手中的长刀左砍右削。这些护院和家丁,仅仅与他打过一个照面,就此被其一刀带过颈项之间,顺势扑卧在地。待到了最后这个护院的面前,抬起腿,一脚便将其手中得单刀踢飞在地。接着,一刀插进其小腹之内。又抬脚将人从刀刃上蹬下,长刀缓缓,带着一片血迹被拔了出来。

二来最后又扫了一眼,那间已被烧塌了架的马棚,见再无一个活人由里面奔出来,这才手提着长刀奔着城门口跑了过来。眼瞅着堪堪奔到了城门口处,却见郑家的骑兵,此时已经闯进城门里来足足的有二十几个。再看城门口那厢,也早已是火光灼灼,烈焰舔-食着城墙上的青砖,发出来一阵阵的霹雳啪啦的声响。

看起来,自己手下人已经将城门洞,给暂时的用木架子车封堵上。只是,已然奔进来这些骑兵,一时竟尚不增将其给绞杀掉。就在二来向前而来之时,却见一个骑兵,竟然调转马头,催马朝着他这面就奔了过来。其手中的长刀,不断地在空中来回的挥舞不停。一道道雪亮的光色,闪耀着人的双眼。

眼见那匹战马,已经快要奔到了自己的面前,马上得骑兵,一张脸上横眉立目的,看的分外端详。对方的长刀,忽然举了起来,向下猛力的一挥。二来急忙一个滚翻,待站起身来,已经站到了这个骑兵的侧面位置。而那个骑兵眼瞧着自己一刀砍了下去,可站在自己马前的那个人却早已不见?一时不由有些错愕。

二来伸手,就将马上得骑兵给拽下坐骑来。那个骑兵一时猝不及防,不待其反抗一二?早被二来伸出脚来,死死地踩在他的前胸之上,令其一时竟动弹不得。另一只脚,却把对方的长刀给踢在了一旁。捧起手中的长刀,对准他的前胸便狠狠扎下去。一股子鲜血迸溅出来,喷溅的二来满脸满身都是。

待二来擦抹了一把脸上的血迹,再抬起头向着四面望去,却见方才的那二十几名奔入城内来的骑兵,早已被特战队军校纷纷将之给扯下马来,将人头顺便砍下提在手中,正自朝着二来这面望了过来。:“王宝何在……?我不理会你如何去做?我只要一些东西,能将城门与我牢牢的堵塞住。也好令那郑家军和八旗铁骑冲不进城内来即可?”二来对着眼前这些浑身是血的特战队军校们大喝一声,却见王宝亦是带着浑身血迹,从人群之中走了出来。便肃颜对其吩咐了几句,王宝领了军令之后,招呼起来几名军校,转身就奔着城内而去。

二来顺手抓过一匹坐骑来,喝令那几名留下的军校看守好城门。自己却是催马,顺延着马道直奔着城头上而来。到了城上之后,却见眼前两军的尸首,互相枕叠且摞搭着,遍布于城头之上。而东北军校仍自躲在垛口后面,再向着城下不时地射着羽箭,投掷着自己手边所能扔下去的所有东西。

看起来,郑家军的头一次攻城作战,似乎应该是无功而返了。“二来,城下面此时如何了?敌军可是攻破了城门否?”唐枫亦是带着浑身血水走到其面前,急忙开口对其探询道。“半边城门已被撞车撞毁,可我已令人将那些木架车全部都堆在城门洞里,继而又放了一把大火。现以命人严守城门,料想郑家军一时半刻的,还不会趟过火海攻入城内。只是,因为城下无有什么东西,可以将城门洞给堵塞住。我已然吩咐手下军校去城内设法弄一些过来,只是此举,倒是有违于东北军的军规禁令?还请城主恕罪?”二来轻描淡写的,将自己方才所做出的一项决定,对着眼前这位冰雪城主丝毫不加以隐瞒得道了出来。听得这位东北军主帅就不由的一皱眉头,自己最怕的,就是手下人私下做主,去干一些骚扰百姓的事情。本来城内的那些满洲人,对于自己这支军队就看不上眼,总是惦记着把自己这些人全都赶出复城?如今,这二来却又做出这么一件事情出来?岂不正好落人以口实?可二来此人,素来是谨慎精细的一个人,又如何肯去犯这等浑事?

本想要在详细打探一番,却听得手下军校忽然高声呼喊道:“启禀城主,郑家军竟然退兵了?”一时间,城头上的东北军无不为此而兴高采烈起来,群情激越,各举兵刃欢呼不止,且彼此奔走相告。唐枫和二来闻听此言,亦是欣喜不已。急忙扒着垛口向下看了一眼,就望见城下的郑家军,此时正向着大洋河的方向汇集而去。二人不由叹了一口气,起步走到,早已被城下所射上来的羽箭,插满了的城门楼前,靠着隔门双双坐了下去。

“这个郑森倒也真是奇怪的紧?如何,在这攻城战打了一半之时,反要撤兵回去呢?”这位东北军主帅对此,真是有些琢磨不透。二来点了点头,将长刀随手担在腿上。对其回复道:“莫非是额亦都派人前来驰援与我等?还是那个郑小白脸家里,此刻又出了什么事情?以致他不得不收兵回去?”哥两个双双的坐在地上,不停地对此猜测着。

而郑森之所以突然收兵回去?倒也没有什么太过主要的原因。这一场攻城之战,从一早晨,足足一直打到了此刻的申时以后。而这座复城周围又尽是高山,将这座复城夹在当中。只要对方守好城头和城门,自己就是干瞪眼进不到城内去。郑森眼看着自己的军校,前脚刚登上城头,后脚却就被对方给自城头上扔了下来。与对方来来回回的,反复在城头上拉了几回的锯。依旧是没有将城头给夺过来,而去攻打城门的骑兵马队和投枪手以及火铳手们,竟然也是被堵在了,如今早已变得残缺不全的城门前面,对着城门洞里,那越烧越是兴旺以及的火焰,简直就是寸步难近。

第七百八十八章初次交锋却平局,不予鞑子同进退

第七百八十八章

郑森这才迫不得已,令人鸣锣退兵。 而那个面具人,亦是始终都跟随在郑森的战马后面。自郑家军攻城战打起来之后,一直到了此时,退兵渡过了大洋河回返联营之内,是一句话都不曾对其开口说出。而这位少主也并没有询问与他只言片语的,简直就是对其视而不见。更是不曾提及,是否要派个人,去知会与李永芳一声?也好让他将八旗铁骑派出来,好一同来攻打复城?如此一来,岂不可使得东北军顾此失彼,最终复城是就此陷落无疑?

一拨紧随一拨的郑家军校,默然无语的,缓缓顺着浮桥撤回到联营之内。那面的李永芳看了大半天的戏,心内倒也甚觉痛快以及。虽然郑家军不曾把复城得过来?可毕竟也使得东北军,因此次的攻守之战而折损了不少的军校。最起码,自己可以肯定,这位东北军主帅用来守御城池的东西,是绝不会剩下很多就是了?但此时,依旧不是自己挥兵攻取复城的最好时机。最好,就是这位郑家的少主人还亦如今日这般,不计任何代价,多进攻几次复城才为正好。想到这里,李永芳是破天荒的,没有带着人马渡过浮桥,回到大洋河那面的大营之内。

反而是带着手下的一众额真和牛录们,将军队拢聚在大洋河这面,这座用来看守浮桥的,重新被搭建起来的军营之内。而原先的那处,被东北军所偷袭过的联营,却被李永芳给弃之不用,并且吩咐其手下军校,无故不得入内。那座联营,就此便荒废下来。至于其中的原因?却是根本就无人知道。既然主帅吩咐了,自然照办就是。这一夜,八旗铁骑的联营之内处处尽是灯火辉煌,火把和牛油蜡烛的光辉,几将半边的夜空都给映澈的通明。

而那个面具人,在郑森收了兵回返大营之后,二人各自翻身下了坐骑,将马交与军校牵管。其便趁着二人正奔着大帐而去的路上,这才淡淡的对其提点了一句。当面告诉郑森,还应当命人趁夜里去与李永芳打个招呼。让他当于明日,待郑家军在与东北军再次会战之时,尽率八旗铁骑驰援与郑家军。如此一来,定会令东北军深感压力剧增。也会尽快的将复城给攻取下来,自然,这位少主也便可以早早的带着胜利和荣誉回返福建,去继承家主之位。可令这位面具人甚感惊讶之处,便是这个郑森,闻听他道出这么几句话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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