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猛虎传说》第88/219页


杰克逊德无奈地从枕下摸出了一把手枪,扔到了地板上。

白人汉子大大咧咧地点点头:“我们老板说过一句话,唔,叫什么来着?反正大致意思就是,能看清形式的人,就还算聪明!”

珍妮弗有些疑惑地道:“先生,你们并不像是替政府做事的人,您的老板是?我想知道,是哪位大人物对我们这两个小贼产生了兴趣。”

“我们老板自然是大人物,但他是谁,却没有必要告诉你们。”独眼汉子冷笑道:“你们对马来西亚的风景感到腻味了?想来美国找点乐子吗?”

珍妮弗面不改色地笑道:“果然是对我们很了解呢!马来西亚虽然是个很不错的国家,但我和他都是美国人,时间长了,就想回家乡看一看,就这么简单。”

“我不喜欢兜圈子,要么,你们就滚回马来西亚!要么,就死在美国!‘光明之山’,不是你们能够去碰的东西!”白人汉子脸色渐渐沉了下来。

珍妮弗满脸无辜的表情,撅起了性感的嘴唇道:“您的老板可能误会我们了,我发誓......”

“德比尔斯公司来纽约后两天,你们就跟着出现在这座城市里,而昨天晚上,大都会博物馆的办公室失窃,却只是少了几样不值钱的东西,这实在是让人不得不怀疑......”白人汉子目光游移,探手拿起床头边几张照片:“是不是有人对那几张内部平面图感兴趣!”

“先生,我想您是误会了......”珍妮弗犹自强辩道。

独眼汉子阴沉着脸走到床边,一只手掐住杰克逊德的脖子,将他硬生生地拎了起来,珍妮弗望着她“最强壮的男人”被人小鸡般地悬空拎起,正痛苦地直翻白眼时,终于开始惶急起来:“先生,请......请不要动粗!”

独眼汉子狞笑道:“操你妈的!跟你客气点还真把自己当个人了!要不是老板说这段时间尽量不要惹事,你们俩能有机会开口说话?”

“最后一个机会,滚不滚?”白人汉子将冰冷的枪管顶在了杰克逊德粘糊糊的下体上,望向了珍妮弗。

珍妮弗颓然道:“我们放弃,这次本来机会就不大,但是‘光明之山’的诱惑实在是......”

独眼汉子挥手,将杰克逊德如柴禾般扔到地上,后者捂住喉咙,剧烈地咳嗽起来。

“马上滚出这座城市,别让我再看见!不然,就算是在纽约市政厅的门口,也立即将你们格杀!”白人汉子在床单上用力擦了擦枪管,带着众人走出了房间。

珍妮弗飞快下床,搂住了她的男人:“杰克逊德,你没事吧?”

“对了,你看我这记性!”白人汉子又折了回来,在门口看见珍妮弗一览无余的火辣身材不禁吹了声口哨:“老板说了,对你们的手艺很欣赏,希望以后可以有合作的机会,但如果你们俩还打算在地板上再来上一次,恐怕他以后就只能放弃这个想法了,唔,联邦特工们离这里,大概还有十分钟的车程。”

作案多达十几个国家,曾在罗浮宫内顺利得手过那幅著名“向日葵”的雌雄大盗对视了一眼,俱在对方脸上看到了欲哭无泪的表情。

※※※

曼哈顿南,唐人街。

走进这个以勿街为中心,包括了坚尼街、摆也街、拉菲耶特街、包厘街和东百老汇大道组成的庞大街区,你会发现,自己完完全全踏入了一个古老的中国小城,规模颇大的佛教寺庙,著名的孔夫子塑像,形形色色的中餐馆和商店布满了街道两旁,耳边随处可闻广东、福建的方言,这一切的一切,都给人以一种感觉,似乎脚下所踏的,正是华夏土地。

然而,美国政府曾颁布过的排华法案,却将二十世纪初期名动一时的华人黑帮逐渐推向了衰败,八十年代以后,越南帮开始在这超过8万名中国移民居住的街区抬头,目空一切的本性以及野蛮凶残的行事手段,使得他们逐渐统治了唐人街的黑道,华人在越南帮的眼里,无疑就只是善良和懦弱的代言词而已。

新一代的越南帮首领――阮连成正坐在一家中国茶楼中,大力揉搓着新来女服务生鸽子般柔软的胸脯,看着怀里姑娘眼眶中的盈盈泪水,以及旁边茶楼老板脸上畏惧的表情,他的心情几乎愉悦到了极点。

“老头,这个月的会费,准备拖到什么时候给啊?”阮连成在唐人街摸爬滚打了二十余年,一口中文说得极为流畅。

“阮先生,您请先放了这孩子吧!生意实在是不好......我去借还不成吗?”满头花白的茶楼老板欠着身子,低声哀求道。

“商会给你们带来了那么多的保护,交一点费用,不过分吧?如果你不愿意,我不会勉强,毕竟,越南和中国向来是很友好的邻居,照顾你们,也是我份内的事情。” 阮连成将手探进了女服务生的衣内,刀条脸上带着皮笑肉不笑的神情:“不过,如果人人都像你这样,我的手下恐怕都会饿死了。”

他身后立着的十几个越南汉子立即掀翻了附近的桌椅,清脆的茶盏破裂声顿时充斥了空空落落的店堂。

茶楼老板满是皱纹的老脸上神色悲苦,连连作揖道:“我儿子还在念书,求求您,我一家全指望这小本生意......”

“去你妈的!”阮连成站起身,恶狠狠一脚踹翻了面前的老人:“装可怜?少在我面前来这套!”

那个女服务生猛地挣脱他的手,抽泣着往门外跑去。

几个越南人却抢先拦住了她的去路,带着猥琐的笑容,渐渐围了上来。

“小婊子!你还敢跑?”阮连成上前一把拽回女服务生,重重一记耳光抽在她脸上:“在唐人街,我就是这里的总统!被我干,是你的福气!”

在女孩绝望的哭喊声中,阮连成将她按在一张方桌上,淫笑着压了上去。

“咦?妈了个巴子,这是在干什么?”一个洪亮的声音突兀响起。

阮连成停住了动作,恼火地转头,两个长得极其相似的威猛大汉正站在身后冷冷地看着他,店堂里,不知道什么时候多了些黑衣汉子,手里的重型武器正泛着幽幽的冷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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