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妃真给力全集》第2/765页


“你倒是挺自在的。”文瑀鑫的声音显得冷不带感情。

“哦,不好意思,我好困,好累,他们那些人已经把我折腾的够呛了,也不知道我怎么就那么讨人厌?塞吧塞吧就把我给塞进花轿了。”江欣怡委屈的说。

“嗯?那些人?”文瑀鑫开始感觉不对了,不管怎么说,一个宰相家的女儿不会这样大胆的跟他说这样话的?洞房花烛夜也不等新郎,自己就宽衣睡觉,就刚才发现被子没有了,也没有喊下人,只是自顾自的光脚下地,还有她说的那话,这哪像大家闺秀?新婚之夜面对一个从未见面的男人,一点羞涩都没有。

“那谁,你是王爷是吧?你有很多的老婆吧?那你也不是很想娶我吧?”欣怡看这人没对她发火,胆子渐渐的大了起来,一连串的问。弄得文瑀鑫不知道该怎么样对她,只是盲目的点头,自己是王爷,有很多的妃子,娶她真的不是本意。

“那就得了,您就当没我这个人好了,该去哪位美人那里赶紧去吧,我就不耽误你了。”江欣怡对面前的人说道。

一时间,文瑀鑫像被催眠似得真的就往外走,可是走到门口回过味来,不对呀,差点上了这女人的当了。她这样做该不会有什么阴谋吧?毕竟是老狐狸的女儿。想到此,他关了门,从一旁的桌子上拿起一盏烛台走到床边,放在旁边的小桌上,然后俯下身对江欣怡说;“今夜洞房花烛,你把为夫往哪里赶?”

江欣怡这才看清他的面孔,哇,这大概就是书上描写的妖孽吧?太帅了,面如冠玉目如朗星鼻若悬胆唇若涂脂,一身大红的喜服衬得他的身躯更加的挺拔,束起的发冠上也用红绸子扎着,这家伙,他要是在现代,那得迷死多少MM?江欣怡看呆了。

“你看够了吗?”文瑀鑫冷笑着问。

“啊?”江欣怡听见这话才觉得自己太没有出息了,居然看傻了。她尴尬的低下头,用手拦住自己羞红的脸庞。

谁知面前的人居然伸手托住她的小下巴,迫使她再次抬起头来,“不要动。”文瑀鑫命令似的说,然后就见他转身到梳妆台那里,拿起一支笔,回到她面前,又从怀里掏出一个小瓶子,打开盖子,用毛笔沾了沾,江欣怡好像明白了,古代男人有给心爱的女人画眉的习惯,可是那应该是早上才做的事情呀,那笔尖上的颜色也不对,分明是红色的?她又糊涂了,不过,看着帅哥那迷人的微笑,她只有乖乖的扬起小脸,任由他,画个眉毛而已,可是眉毛上没感觉,眉心上却有凉爽的感觉,“嗯,很好。”文瑀鑫看着自己的作品满意的自言自语道。

“既然你做了本王的妃,就该忍受的了寂寞,好自为之吧。”文瑀鑫把手上的笔丢在地上,语气里不带丝毫感情的说完,转身拂袖离开了新房,留下不知所以的江欣怡,这就算逃过一劫了?妈妈呀,怕怕,她拍拍自己的胸口,走到梳妆台前,看着菱花镜里的自己,这才看见瑀鑫在她的眉心处画了一朵艳丽的桃花,“神经病,死变态的。”她骂了一句后随手去擦拭,竟然没擦掉,她不相信的拿起桌上的帕子,在茶杯里沾湿了,再擦,还是没反应,那花竟然像开在皮肤里一样,越擦越显得艳丽无比,怎么回事?难道这就是书里面所说的“守宫砂”?那个东西不是说要点在女孩的胳膊上吗?这该死的变态王爷竟然给她画到了眉心上?

丫的,眉心上弄个这东西就证明她还是处子之身,话说这还得感谢身子的原主人够意思,若是她不守妇道和亚当偷吃了禁果,那此时的自己才真的冤枉呢,即使她在现代也还是个处女,为此她不知被小姐妹笑话了多少回,这倒也不是她有多纯洁,只不过不想把自己的第一次随便的给了出去,最起码,也得交给自己所爱的人吧。

可是现在这情况下,对于她来说也不像是荣誉,反而是一种耻辱,她懊恼的把梳妆台上的东西都摔到了地上。“上床,挺尸。”她喊。她知道随她怎么闹,也不会有人前来干涉的,就像今晚房间里,什么丫鬟婆子的一个都没看见。

江欣怡再次躺在床上,却怎么都睡不着了,想起自己本来混得蛮好的,活到二十四岁,一直做爸妈眼里的乖乖女,从小到大,周末和寒暑假,她都乖乖的去上他们给自己安排的什么音乐了,书法了,舞蹈了,中西式烹饪了……她爸妈到现在也不知道她小提琴拉的没有架子鼓好,舞蹈?学芭蕾的时候趁老师不在,她和几个小姐妹把钢管舞练得是让男人看了流鼻血,直不起腰来的程度。她从家里出门穿的是校服,到了学校就连忙到厕所里换上能看见她小蛮腰的低腰牛仔裤,好在她学习成绩一直名列前茅,老师也就没有到她父母面前打小报告的必要,得到特警爸爸的真传,她的擒拿格斗,和射击那是个厉害,爸爸有心让她报考警校,可是她一想到每天艰苦的训练就怕了,一毕业就跑去体育馆当了游泳教练,一想到自己是游泳教练,她觉得丢人丢到家了,谁听说游泳教练救人淹死的?还无端端的年轻了八岁!

这天都快亮了,以后的日子怎么过?洞房这一关算是平安度过,以后呢……?

第三章 迁居

天渐渐亮了,江欣怡闭着眼睛躺在床上,耳边听着外面的人来来去去的走动,就是没有人来打搅她。真好,看样子他是真的把我当空气了,没有丫鬟来服侍她,也没人来催促她去喝侧妃,什么夫人的茶。就在她暗自庆幸的时候,外面有人敲门,江欣怡走上前打开门,门外一个五十开外管家样的男人对她说;“小人吉海,奉王爷的命令请您住到西边的院子里,东西已经都搬进去了。”

“搬家?好啊,前面带路吧。”欣怡无所谓的对来人说到,那人不可置信的看看她,转身领路,江欣怡伸伸懒腰跟在了后面,一路上遇见一些丫鬟,小厮,都在他们的身后指指点点,江欣怡装作没看见。

七转八转的,来到一个院落,但看那墙上的荒草,江欣怡就知道,这里很久都没有人住了,院子里堆着些箱橱,被褥,和包包,上面还有大红的绸布盖着,不用说,这就是她带来的嫁妆了。

江欣怡打量着院子,很像老北京的四合院,有井,有树,墙角四处是杂草,正厅倒是很象样,旧是旧了些,倒也没什么,“你们家王爷这是把我打进冷宫了?”江欣怡打趣的对吉海说。

“这个,奴才不知。”年近五十的吉海磕磕巴巴的回答。

“大叔,你现在忙不忙?不忙的话,帮我把这些箱子抬进去好吧?”江欣怡笑眯眯的问。

吉海听见这番话,嘴巴张张却不知如何回应,在王府为奴四十多年,还没有听到哪个主子这样唤他,连忙说;“要不我再去叫两个人来?”

“不用了,就咱俩就行了,他要是有那个心,早就多派几个人来了,想刁难我?哼。”欣怡轻描淡写的对吉海说完,就挽起袖子,示意他帮自己抬箱子进房间,本来是要把里面打扫干净以后,再把东西运进去,可是她怕吉海等下会被叫走,那就有点麻烦了,这可是她全部的家当了,以后还指望拿它们当独立的本钱呢。

几番折腾,终于把嫁妆都移到房间里面了,江欣怡坐在门槛上喘气,她倒不至于这么不济,只是早上起来也没吃什么,没什么力气。

“王妃,小人先告退了。”吉海小心翼翼的对她说。

“去吧,去吧,谢谢你,有时间过来坐坐哈。”江欣怡对他挥挥手说,她也不敢再留他了,怕她为自己受到惩罚那就罪大了。看着吉海离开以后,江欣怡站起身对自己说;“就当搬进单身宿舍了好了。”

好在,这院子里该有的都有了,什么锅碗瓢盆的,木桶的,她从井里拎些水上来,把房间里都擦了一遍,从擦掉灰尘的镜子里,她看见自己是那么的狼狈,头发乱乱的,脸上被汗水和灰尘弄成了大花脸,她对着镜子吐吐舌头,做个鬼脸。嗯,是该烧些热水洗洗澡了,反正这活也不是一天两天就能干完的。她走到旁边的厨房,看见墙角堆着整齐的干柴,“不会是知道我要来,早就准备好了吧?”她自言自语的嘟囔着。

从井里打水,几桶以后就熟练了,可是这生火?怎么生啊?没有火柴,她郁闷的走出厨房,坐在门槛上,双手托着下巴,这活人真的能让尿憋死?

“怎么了?我可以帮到你吗?”一个声音从头顶传来。

江欣怡抬起头,呵呵,这老天待她不薄,正没辙呢就来了个酷毙了的帅哥救星,“你是干嘛的?”她天真的问。

干嘛的?这问的倒挺新鲜,“我嘛就是整天没事干,四处转转,刚好看见三嫂你犯愁呢,告诉我,怎么了?”来的人正是文瑀鑫一母同胞的弟弟文骅焱,其实他早就来了,他和文瑀鑫都在院墙外的大树上,等着看宰相的千金出丑,可是江欣怡很让他们失望,从新房跟吉海搬到这园子,都没见她发小姐脾气,撒泼,反而出乎意料的亲自动手收拾房间,还忙的不亦乐乎,忙累了还一屁股坐在门槛上,要知道这坐门槛的举动连府里的丫鬟都不会做的!

文瑀鑫对文骅焱说,昨晚就觉得她不对劲,可是具体的原因又形容不出来,问文骅焱迎亲路上有什么事?文骅焱说除了半路新娘子让停轿子,给了她奶娘和那个男仆一包东西打发他们走了,就再也没什么啦。真的奇怪,堂堂的宰相千金出嫁,连个随身的丫鬟都不带,只带个奶娘和男仆,还在半路给打发走了,她到底想干什么?正因为这样,瑀鑫才没安排一个丫鬟婆子去伺候她,想让我王爷府的人伺候你?想得美。

刚才看见江欣怡坐在厨房门口发呆,文骅焱实在是忍不住了,擅自从树上跳下来逗嫂嫂了。

原来是小叔子!“那你会不会生火?”江欣怡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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