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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渊想了想:“那行吧。”于是袁渊收拾了一下,将自己的被子搬到顾予任床上了,各盖各的被,这关系就不大了。

白天,顾予任开着车,陪着袁渊一家子去逛北京,天|安门、故宫、天坛公园、颐和园这些地方都值得好好逛一逛,只是袁爸身体太差,不能细细去逛,只能走个过场,走马观花一样,随便走一走,看一看。袁爸无奈:“太遗憾了,身体不行,干啥都不行咯,走几步就累成这样。”

顾予任笑着说:“伯父,这些东西哪天都在这里,看不完明天继续来看。”

袁爸只是笑了笑,像故宫博物院这样的景点,每次进去都要排长队买票,还要那么贵的门票,袁爸可不舍得花钱反复来看。

当天晚上回去的时候,顾予任将收在书房里的轮椅找了出来:“伯父,您走着累,出门就用轮椅吧,走累了,就坐轮椅。这个是我以前受伤的时候用的,送您了。”

袁爸看着轮椅:“你这孩子,想得太周到了,谢谢啊。”

袁妈也赞叹顾予任想得周到。袁渊简直对顾予任佩服得五体投地,他怎么那么贴心呢,比他这个亲儿子都贴心多了。

晚上睡觉的时候,袁渊衷心地朝顾予任表示感谢。顾予任说:“也没什么,只是突然想到了。还是旧东西,有什么好谢的。”

袁渊说:“我怎么就没想到给我爸买个轮椅,还是你周到。”

顾予任看着裹成了蚕茧似的袁渊:“师兄,你确定要这么睡?”

“对啊,这样我就不会打扰你睡觉了。”袁渊裹在自己的被窝卷里,只露出了一个脑袋,只有这样,他才能裹住自己的身体和心,不一股脑朝顾予任扑过去。

“那好吧,随你。”顾予任抖开被子,躺了下去,顺手把灯灭了。

窗帘是拉着的,屋子里一团漆黑,人的视力失去了功能,听觉、触觉和嗅觉就会变得灵敏起来,袁渊听着耳畔顾予任时长时短的呼吸,知道他还没有睡着。顾予任侧过脸,将他的呼吸轻轻喷在了袁渊的脸上,痒痒的,如羽毛一样撩着他的心尖,仿佛是顾予任在抚摸他一样,袁渊的身体不由自主地起了反应。他略有些尴尬地转过头去,想让自己平复下来,然而这房间是顾予任的房间,床是顾予任的床,空气里充满了刺激袁渊感官的顾予任的雄性气息,对他来说,如同催情剂一般,身体的反应更强烈了。他无奈地将被头拉高一点,用自己的气息掩盖掉对方的味道,努力了将近二十分钟,才将这股冲动压下去。

顾予任说了几句话,袁渊装作睡得迷迷糊糊的,没怎么搭理,对方便安静了。袁渊努力了许久,终于睡去了。半夜里,裹得过于严实的袁渊终于把被子给蹬了,太热了,床上还有一床被,空间有限,所以他的被子直接滑到地板上去了,没有被子是会冷的,睡得迷糊的袁渊下意识地寻找热源,最后钻进了顾予任的被窝。顾予任的睡姿也不怎么好,袁渊一钻进来,就被他八爪鱼一般缠住了

第二天醒来,袁渊发现自己好不容易安抚下去的冲动又起来了,提枪相对的,还有顾予任的。这还不是不最尴尬的,最尴尬的是,顾予任也醒了,他正与他大眼瞪小眼呢。

第二十九章 人情

顾予任睡眼惺忪,抬了一下眉,先开口了:“师兄,你一大早就拿着凶器意欲对我行凶啊。”语气中带着戏谑的成分。

袁渊被这话逗得一乐,尴尬的氛围被冲淡了一点,不客气地回敬:“你也彼此彼此。”

“师兄你看着挺瘦的,没想到枪还挺粗的,深藏不露啊。”顾予任继续调侃道。

袁渊几乎从不跟人开荤段子玩笑,此刻也不得不硬着头皮说:“那还是比不上你。”

顾予任伸出手向袁渊胯间袭去:“师兄你真够诚实的,我们比一下好了。”

袁渊吓得下意识地猛一弯腰,脚也踢到了顾予任,手忙脚乱地去阻挡,慌忙说:“别闹,亏你还是个影帝呢。”

顾予任看他反应激烈,语气也不大好,便收了开玩笑的意思,松开自己的八爪缠功,嘴上则依旧不依不饶:“我说师兄你被子呢,怎么钻我被窝里来了?”

本来尴尬气氛已经淡了些,这话一说,又把袁渊搞得满脸通红:“我也不知道,昨晚可能被我踢床底下去了。”

顾予任轻笑:“我就说了不用两床被,最后还是用不上吧。”

“嘿嘿,我去上洗手间。”袁渊尴尬笑了一声,赶紧胡乱套上外套,连地上的被子都没捡,就跑到外面去了。

顾予任双手交叉,托着后脑勺,看着袁渊慌张逃出去的背影,露出一个颇玩味的笑容。

袁爸袁妈来了之后,顾予任也不去工作室上班,成天就陪着他们,比儿子还细心周到。弄得袁爸袁妈怪不好意思的:“小顾你有事自己去忙吧,不用管我们,别把我们当客人。”

顾予任说:“我也没什么可忙的,今年的事已经忙完了,现在是休整阶段,等明年开春了再开工。”

相较于顾予任的轻松,袁渊有强烈的紧迫感,他知道顾予任等着自己的剧本出来,两人一起研究过初稿了,顾予任也提了不少建议,还得一一修改。不过顾予任叫他不用着急:“既然要写,就写好,也不着急拍。如果写不出来了,可以先放一下,有其他的灵感可以先写别的。”

袁渊刚辞职,还没有调整好心态,他觉得既然专职做编剧,那就应该一直写着,这样才能对得起专职这个事,所以一有空,他就在看书、写稿。父母过来了之后,他放松了几天,就又开始工作了,反而是顾予任陪伴老人们的时候更多一些。

袁爸袁妈也能理解他,儿子是为了工作。顾予任知道他有压力,劝说过几回,不顶事,也就不劝了,这种状态他自己也经历过,刚入行那会儿,成天很焦虑,怕自己演不好,以后人家就不找自己演了,要是不能演戏了还能干嘛,那时候还不知道演戏也是需要沉淀和思考的,不断地拍戏接戏,把自己搞得很疲惫。忙了两三年,真正入了行,才从这个焦虑的状态里出来,开始从容面对拍戏这件事了,有戏,就拍,没戏,就歇着,充实自己。袁渊是刚入行的初级阶段,压力大,焦虑,都是正常状态,等时间一长,他就能调整过来了。

过年前几天,顾予任工作室举行尾牙会,所有的员工一起聚餐。其实他们工作室拢共也不超过十个人,顾予任、宁秀吴、刘一杰、财务、前台、助理,再加上三个今年签约的艺人。算上袁渊,勉强凑齐十个人。

袁渊是搬离宋庄后第一次见到乐然,小姑娘变化不小,以前是带着明显的摇滚风,打扮得非常新潮,现在走的却是甜美清纯路线,跟变了个人似的。她见到袁渊,明显非常高兴,但也只是克制有礼地打招呼:“袁哥。”跟之前的热情奔放完全不同。

袁渊看着她:“乐然,好久不见,最近还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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