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唐全集》第118/1566页


王画只是确认一下,到现在他再不明白小丫头什么意思,那他就是白活了。于是王画看着她,不过看的地方不对。他看的是小姑娘的脸胸部。纱裙儿本来就很薄,风一吹,纱衣掀得鼓起来,借着月光,就象这一层纱衣没有穿一样。

咳,咳,这样是很没有礼貌的。小红红羞涩道:“你是一个无赖。”

这时候还没有流氓这一词语,说流氓就用无赖这个词。

PS:纱衣,很薄,但在没有捅破它之前,还是一件衣服。

听从大家的意见,将耶耶省去不用,改为父亲大人。但申明一下,对父亲的称呼,在唐朝俚称是耶耶,敬畏的称呼是大人,亲近的称呼是哥哥。如果三凤称她父亲为大哥,王画为二哥。虽然有些汗,但这才是最正确的称呼。但什么草民、少爷、老爷、公子、小姐(这是称呼**的)的,唐朝真没有,实在不敢用。顺便解释一下,佃户与部曲见到主人还是要行叩头礼的,一般人弯腰拱手。

感谢大家的支持,今天有可能三更。

第三章 吃豆腐

王画还在发愣。

对于小红红的前途,他一直在回避这个问题。毕竟自己岁数还小嘛。

现在知道李红有些急了,也慎重考虑起来了。

他是看着小姑娘的身体,小姑娘长得娇小玲珑,让人容易产生一种怜惜的感觉。可透过她穿的纱裙,里面一个湖绿色亵衣,可以看到她胸前一对小鸽蛋。估计也没有发育两年,身体还没有长齐整。为什么洛阳人将她视为红粉头呢?难道现在人结婚早,于是洛阳百姓都喜欢小萝莉?

不要说他们,其实王画看着自己的身体,更糟糕,男孩子发育更晚,如果算起来,他也不过才进入发育期没有半年时间。可他在奇怪洛阳百姓,但透过小姑娘的纱裙,看到她一对小鸽蛋翘立着,还有隐隐约约的肌肤,同样也有一种“感觉”。

这可才是最糟糕的局面。一朵小花苞儿强烈地想要反上一朵小雄花地花芽,可这小花芽儿似乎对此也很欢迎。

真是一个万恶的,让人又喜又忧的社会啊!

王画脑海里胡思乱想了好一会儿。

直到小红更加娇傲地将胸脯挺了挺,王画才回过神来。

挺什么挺,再挺,你也只有那么一点大。至于我无赖,恐怕正因为我没有耍无赖,所以你才幽怨吧。

他定住心神说道:“你也读过我的《琵琶行》,虽然我所说的商妇是虚无子有,可类似的情况有没有?”

小姑娘不知道他这句话是什么意思。毕竟岁数还小,心智上不健完,于是想了想,点头。这样的情况太多了,她们的前途,只能寄托在长大以后被某一个俏郎君看中。可这种机率很小很小,大多数被白发苍苍的老头子带走了。在年青时,固然会得到恩宠,可颜色一衰,再想得到这种恩宠就很难了。

这还是很好的结果。有的人还会被主人转卖或者送人。甚至有的倌人,连被人赎出的机会都没有,只好一辈子呆要教坊或者妓院青楼里继续过着卖笑的生涯,到了年老时改行为老鸨。

王画又说道:“为什么造成这一结果,正因为他们的结合,是钱与你所说的无赖的结合。两方没有那种相依为命,恩爱体帖与同甘共苦的感情。而这种感情需要慢慢培养的。你再想想,如果那个商人没有钱了,那个妇人没有姿色了,那种钱与姿色的结合,又会出现什么结果?”

实际上王画心中也为自己这句话感到无耻,还慢慢培养,幸好现在没有别人在听,否则还以为他这是实施萝莉养成计划呢。

但他说得也有道理。

没有感情的结合,是不可能牢固的。

而且王画也在看,小姑娘也没有要求要做正妻,现在这种制度,如果王画还坚持一夫一妻制,那么他也是傻了。可至少这种结合,有一定感情基础,这也是他的原则。

还有一点,小姑娘出身于外教坊,看惯了许多荣华富贵的大场面,跟着自己后面,未必会适应。还有再长几年,小姑娘心性发生什么变化,都不好说。

现在就是不考虑身体因素,王画同样也不会对这个小姑娘发生什么直接的关系。

可这话听在小姑娘的耳朵里,很顺耳。

小郎君这是讲良心,想白头偕老。因此要与自己培养感情,那么我以后对他更好一点。她暗自攥了一下拳头,心里想道。

所以说,这世上所有的事物都是一个相对的,有的时候耳朵也好,眼睛也好,都会骗人,连自己也欺骗。

小姑娘开心地一笑。这回不用担心了,至于什么绿珠,早忘记到了爪哇国。但她还是骄傲地一挺胸脯,说道:“别看不起我,我可是一个清倌人。”

毕竟出身于教坊,虽然身体清白,可也担心王画再乎这个。这与贞节没有关系,现在也说贞节,可没有几个人将它当作一回事。但作为一个妓子,毕竟是取乐于众人。这比贞节更严重。所以小姑娘有些心虚,她将自己的长处突出出来。

说完了,她抱着琴,要进船艘休息。

王画呵呵一乐,他在后面说了一声:“正好,今晚月亮明媚,我弹《霓裳》给你听吧。”

“好啊,”王画在《琵琶行》中说的《六幺》小姑娘知道,可《霓裳》却从来没有听过。李红高兴地拍了一下手,立即兴奋地跑进船艘拿来脸盆毛巾,给他洗手洗脸,还拿来香放在船头焚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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