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经-2004北方雪人》第12/52页



“非常性感!”我发自肺腑地告诉她。

她很满意地笑了,然后说:“不过明天就不能穿了……”

“为什么?”

“不知道,反正班主任是这样说的。”

19

下了晚自习,我目送莫雅乘公车离去,心里突然有点儿舍不得。觉得好象是身边的一个宝贝就这样被那辆噪音很大的公共汽车夺走了,非要让我熬过漫长的黑夜之后才能再送回来。麻西走过来拍了拍我的肩膀,说:“看上她了?”

我点了点头。

“人家看得上你吗?她一看就是个有钱的主儿。”

“你他妈的懂个什么啊!”我斥责了他一句。他根本不知道我们之间曾经发生过什么。我们俩之间的事情和钱有什么关系?

麻西笑了,摇头晃脑的说:“唉……有了新欢……忘了兄弟……”

我推了他一把,说:“谁忘了你了?我刚才不正琢磨着哪天咱们俩一起把她泡了呢。”

“两个人?”

“是啊,一上一下,不过阴道是我的,肛门是你的。”

“你真够绝的!凭什么好洞留给你脏洞留给我?”

我突然觉得我们俩之间的谈话实在太肮脏了,好象与莫雅给我留下的印象极为不符合,于是我中断了我们俩这种肮脏的谈话,然后我说:“你家有人吗?要不然我先去你家呆会儿,今天我妈我爸都不在家。”

“没问题,我家也没人,咱们俩玩一宿都成。”

不过到了麻西家,这小子可不玩了,慌忙拿出政治书慌称上厕所其实是坐在马桶上背政治去了。我也不管他,我知道到了这个节骨眼上痞子也知道学,更何况是麻西这个懦夫?但是我还真是学不下去,我看见对面那个冰冷女人家的窗户又亮着灯,于是心里痒痒的不能平静。后来干脆把麻西的望远镜从柜子里找出来举起来望。

那个女人穿着银色的睡衣在卧室里来回的溜达。好象刚刚洗过澡,长长的头发湿漉漉地粘在了肩膀上和裸露出来的脊背上。她似乎有心事,因为她来回溜达的时候总是不时低头不是抬头,动不动还把手中的一件东西狠狠地摔在床上。然后她安静地坐下来,对着窗户坐了大约五分钟,之后坐起来把睡衣脱掉。我心里立刻被揪了起来,我的下身也立刻就直了。我瞪着眼睛连眨都不敢眨,生怕丢失了一个激动人心的细节。

她把睡衣脱掉后,我可以看清楚她周身只穿一件浅蓝色的内裤。她的身材凹凸有致,可以令所有男人热血沸腾。她依旧背对着窗户,并且开始脱内裤。这个时候我已经激动到了极点,我似乎还感觉到了一种超乎寻常的意境。不过我是死也不会承认那是淫境。她脱掉内裤后就站起来,我得以看见她翘起的臀部。她的臀部看起来就要比莫雅的成熟多了,也丰满多了,而且似乎是冰清玉洁的。她就这样光着身子走到衣橱跟前,打开衣橱从里面拿出来了两件衣服,抱在怀里。我马上意识到她可能要去洗澡了,于是开始舍不得她的离去。

她还是离去了。她光着身子抱着那些衣服走出了屋子顺便把灯也拉上了。

我的眼前立刻变地一片漆黑,黑的毫无边境。

我放下望远镜,扑通一声坐在地上,仰面望着天花板,我突然特别想有一个女人在身边陪我一起坐着。无论是对面那个冰冷的女人还是我的新同桌莫雅,只要其中一个坐在我身边就行,一个就行。

这时候麻西却跑过来坐到我身边了,问:“想谁呢?”

“没想你!”我说。

20

我和莫雅之间的关系越来越好了,我们经常在课上肆无忌惮的永无止境的聊天。老师经常当众点我们俩的名字。我们俩却不介意这些,我们依旧聊天。我们什么都聊,从台湾独立聊到中东战争;从张艺谋到冯小刚;从月经到遗精;这个世界上所有的话题似乎都被我们聊尽了。

年级里有几个经常出风头的痞子们也不断地写情书给莫雅,可是她每一回都第一时间内给我读,一边读还一边笑。我就很幸福地听着,但是听到煽情处的时候还是不免有些嫉妒,于是面露愤怒颜色。每当这个时候莫雅就轻轻地拍拍我的手,说:“别当真,我们就当是念着玩儿的,不理他们!”

不过我们俩之间的关系好象一度陷入到了这种极为“铁”的友谊境地而没有任何向前推进的进展。不过其实我们俩之间那更深一层的东西是在逐渐积累并寻觅着爆发机会的,这个机会就在全年级篮球比赛的时候产生了,并且像雪崩一样庞大有威力。

那次比赛采取的是淘汰赛的制度,所以每一场比赛所有的队员都要拼命才行,不然输了的话就没有玩的了。我们是文科班,因为男生比较少所以实力相对比较弱。但是我们拉拉队的实力是全年级最强的,因为我们拥有太多的女生了,而且文科班的女生的嗓子又是那样的出类拔萃的尖,相貌又普遍要比理科班那些恐龙高出好几个档次。我们班的拉拉队队长正是莫雅,选她的原因没别的,就是以为她漂亮又能喊。

第一轮残酷的淘汰开始了,我们班遭遇了理科八班。这个班里有三个体育生,所以在身体上占据了绝对的优势,在速度上也超过我们,技术上也不相上下。当时所有人都觉得我们文科班肯定是输定了。但是比赛前莫雅却对我说:“你一定要好好干!今天本姑娘虽然有重病在身,但是我还是决定豁出去自己的灵魂为你们加油!”她说道这里,停顿了一下,特别地看了一眼我的眼睛,接着补充道:“特别是你。”

她看我的那一眼似乎有些辣,老干妈式的香辣。

我回了她一眼,是比较咸的那种,咸鸭蛋那种咸。她被我咸乐了,说:“干吗这么看着我?”

我说:“你得什么病了?严重吗?”

“其实没什么啦,不严重。”

“我看你的脸色有些苍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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