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尊女贵之休夫全集Zei8.net》第25/55页


  司寇祭夜的脸黑的不能再黑,就算是女人,可是竟摸到了,摸到了帝姬的那里。她,真的罪不可恕。而街上一大群男人也没见过这样大气磊落的女子,这一下让所有人都觉得下巴都快掉在地上。
  “现在给我老老实实的回去,别当自己生为女人就可以不将男人的命当回事,早晚律法会饶不过你们。”宓鹿将人甩开,然后转身对司寇祭夜道:“回吧!”被他们弄得都没心思玩儿了,但是却知道自己回去要做大事去了。
  司寇祭夜看到了她眼中的坚定,点头应着,带着人与她就匆匆的离开了,只留一群被震到的人们。
  可是走着走着司寇祭夜猛的回头道:“出来。”
  有人跟来了?宓鹿回头一瞧,见那官差少年竟从墙上跃下来。只是那张脸是怎么回事,看起来似乎那么别扭,表情什么都有点扭曲了有木有?
  宓鹿奇怪的问道:“还有何事吗?”
  “你……姑娘,在下何东乐,不……知道,您家在何何何处?”何东乐讲完,脸已经成了苹果。
  宓鹿只觉得满头的黑线垂下,她下意识的看了一眼司寇祭夜,只觉得好冷好冷。可是心里还是有那么一点高兴的,她好像还是第一次被搭讪呢!
  “呃……”
  “萍水相逢,官爷你逾越了。”
  司寇祭夜挡在了宓鹿身前,回手拉住了她的小手就头也不回的走了。
  何东乐摸了摸自己的头,第一次找女人搭讪就被人家的正夫给拒绝了吗?只是好奇怪,为什么他觉得这女子的家中是男人做主呢?她刚刚明明看来非常的厉害,为何却被一个男人管住?不过看那男人如此可怕,也难怪她会听他的。可惜了,那样一个女子甚至连名字都不知道。
  这边他们回到了别苑,宓鹿才开口道:“准备回宫,回宫之后孤有事与卿长聊。”她态度坚决,倒是打散了司寇祭夜担忧的心。他其实十分忐忑的,生怕自己阻止她与那位少年官差相识会惹得她气恼,哪知道她根本没向上面提。
  即如此他也聪明的没提,让下人准备了一下带着一众的皇夫回到了皇宫,意思就是这次假期已经结束了。
  到了皇宫之后司寇祭夜先忙了一些朝中的事情,然后应邀来到了宓鹿的书房。按理讲,一个女子是不需要什么书房的,只有圣主除外。在她故去后,帝姬一脉也有了书房,可是上一界帝姬并没有用到。
  其实之前的宓鹿也从来不用,只有这位圣主来了之后才会时常到此。他一进来就看到了一个熟悉的情形,当年圣主便是这样执笔坐在书案后,习惯的用笔戳着自己的头发,似乎十分烦恼。
  宓鹿也是同样,她们的身影在此时合在一处,司寇祭夜心中乱跳,他不知道为何,觉得自己不够努力,这才让她如此辛劳。她这样弱的身子,应该好生休息才是,或者应该与别的女子那般,每日玩乐攀比而不是做这种劳心劳力的事情。但是,她是圣主,圣主自是与众不同的女子。
  “你来了,坐吧,我有事与你商量需要长谈的。”宓鹿抬头才看到出现在自己面前的司寇祭夜,这个男人很忙,但有些事情该改的还是要改。
  司寇祭夜坐下,发现坐位上已经给他放好了热茶与几盘甜点。小保子还笑着道:“这是帝姬吩咐给您准备的。”
  虽是普通的一句话,但是司寇祭夜心中一暖。她果然是个温柔的女子,至少对男人一惯是纵容的。如果,她若是自己真正的妻主,那么便是下一刻死了她也愿意的。
  手中一紧,他竟被自己这个想法吓到了。
  她明明是圣主,是自己最尊敬的女人,怎么可以这般想?可是心中的热度竟不受他自己控制,眼睛竟不由自主的瞄向正在忙碌的她。身材娇小,容貌俏丽可爱,眼神却是那么灼人心神。
  可是,她竟然站了起来向自己走来。
  司寇祭夜心跳成一团,正在胡思乱想的时候一本厚厚的神律放在了他的面前。
  “这律法已经过时了,现在该是修改的时候了,只不过要怎么修改我们需要商量一下。”她觉得,男女平等是不可能的。这个世界的男人虽被欺压得很厉害,但是如果你不想办法保护她们只怕早早晚晚还是被欺负回来的。所以,在想办法给男人一些权利的时候也不能让他们太过,这点就要与司寇祭夜商量一下了。
  “改律法?”司寇祭夜看着帝姬,怎么也没有想到她会有这么大的举措。不由得皱了下眉头道:“这律法帝姬您确实有权利修改,但必须……”
  “要与皇正君商议,并受百官同意方可对吗?你放心,我只是小小的修改而已。来来,你看我改的是以下几条。”她已经写好了,将手中的字交给了司寇祭夜让他帮自己分析一下。
  司寇祭夜觉得律法对女子是十分保护的,已经不能再有改动了。否则压榨得狠了,男人早晚会被激起血液中的暴性。可是低头看了一下帝姬所书,不由得激动的站了起来。
  她真的是只改了几条,而且每条都是经过深思熟虑的。而且,这几条竟然是保护男子们的,千年以来这大概是第一次有帝姬会要求这么改律法了吧?
  

☆、第 42 章

  
  第四十二章、晕倒之后
  一条, 凡女子殴打侍夫们至伤者,罚一百两,杖刑二十。
  以前只有罚金并无休罚,看来这次是想女人们吃点苦头了。
  另一条,至男子重伤,罚一千两,牢狱一年。
  以前,也是只有罚银,整个国家连个女牢都没有。
  “没有就去建,什么都有先例。”宓鹿毫不犹豫的道。
  司寇祭夜没有讲什么,只接着看下去。
  要对女人进行身体的惩罚以前是绝对不允许的,可是人家宓鹿讲了,这些并不会给她们带来生命危险,而且后面也写上看情况而定的说法。
  司寇祭夜是认同的,在他看来千年来男子的压迫太严重了。但是每代帝姬都是女人,她们就算再无知也不可能去改变神女定下来保护她们的一切。
  可是她,为什么要抛弃这些?
  “我没有抛弃,律法对女人仍是保护的,但是也不可能一直这样下去。别忘记这个世界上最多的是男人,如果压抑的过了总会生出不少事来。”宓鹿冷静的分析着。
  事实上正如她所讲,司寇祭夜回想了一下外面大一些的凶案多是被女子压迫所来。而伤害女子的事情,也多半是来自那些被压迫狠了而反抗的男人们。男人始终是粗野的,所以到最后受伤的还是那些手无缚鸡之力的女人。虽说她们自己酿的苦果自己吃,可是一个家庭中一个女人倒下了,那么这个家也就散了。
  孩子没了母亲,丈夫失去了妻子,就算他们是男人但好多也会面临终身不能再嫁的情况。因为,这个世界的男人太多了,没有人去挑选那些已经嫁过人身边还带着孩子的男人。
  到最后,倒霉的仍是男人。
  所以,如果这些律法可以让那些女人收敛一些,倒也不错。
  司寇祭夜非常认同她的做法,两人这一商议竟商议到了半夜。宓鹿已经困到不行了,可是当她抬头,见司寇祭夜竟然还在那里描描画画,看来十分的认真。而他的眼中是兴奋吧,不,是非常的兴奋。
  即使是兴奋也不能一直这样下去不休息啊,她伸手盖在了他的落笔之处。哪知道司寇祭夜一个没收住笔,竟在她白生生的手背上点了一滴墨汁。黑白相间,异常的惹人眼球。
  “你……”这是做什么?司寇祭夜抬起头,看到她完全没在意但有些发红的眼睛:“休息吧,明天再做。”
  “很快就好了,您先休息。剩下的事情,交给臣……”
  “睡觉,速度的。”宓鹿板起了脸,然后伸手拉起了他的大手。这个时候他才发现竟然无法全部拉住,于是只轻轻的提起了三根手指,道:“今天许你睡在此处,明天再一起努力。”
  司寇祭夜只觉手指被细腻柔软的东西划了一下异常的舒服,心似被什么东西抓了一下,非常的痒,却无从抓起。不由憋得耳根发红,血液似乎都奔着一处涌去,那处是他最为羞耻的地方。
  这种事情他绝对不想让她知道,不由得连站起来的勇气也没有了。
  可是自己的手被人拉着,她似乎有种他不去休息她就不会动的意思。不由得有些尴尬道:“不……”
  “一起。”宓鹿也是相当固执的,圆圆的红红的眼睛一瞪如同只雪白的兔子一样让人无法拒绝。
  司寇祭夜慢慢的竟然想偏了,她不会是……有那个意思吧?他立刻别扭起来,对方是圣主,就算他有心思,可是也有些不敢下手。
  是的,他不敢。儿时的记忆与现在重叠在一起,他对眼前的少女竟然有了又敬又爱又忍不住想探究更深的心思。这种心思他本不该有的,可是现在却有了。故尔到如今,他也没敢当面戳穿自己已经识破她是圣主的事情。
  为的就怕有一日,自己如果真的与她欢好,到时得多尴尬?再说他也瞧出来了,自己明明就是个男人,可是有好多次帝姬瞧他的时候都像是在瞧一个孩子。又爱又怜的,还故意将甜食向他身边推。她对自己,只怕并不是女人对男人那般心思。
  司寇祭夜在这几呼吸间已经是思绪乱飞,好不容易回到身上时竟发现自己不知何时被帝姬拉进房间的床边了,顿时心如擂鼓,片刻不停。而宓鹿哪知道他此时想的是什么,反正他想什么脸都一样面瘫,只是指着床道:“今晚你就在这睡了,明早还要上朝的。”可怜的男人,忙到半夜明天还得上朝。
  见她不动,宓鹿就下意识的推了他一下,御姐的气势十足道:“我都说让你躺下了……”
  卟嗵,强壮的男人再一次被她三根手指就推倒了。
  不是吧,还是那么好推?或者,她这次穿越还自带金手指,力大无穷?见床上的人仍是面瘫冰冷的,但是眼神却有些没有聚焦。不会是自己将人给推坏了吧?
  她担心的弯下腰道:“喂,司寇,司寇祭夜。”
  完全没有反应,她一急就爬上了床,伸手拍着司寇祭夜的脸道:“喂,司寇祭夜你没事吧?”见他不动,就搬了他的头垫在自己的膝上,过程费了相当大的力气,所以累得双颊晕红。
  可是司寇祭夜回神时却是另一番情形了,自己的头分明是躺在一处温暖的地方,那馨香足可以让他全身血液沸腾,那处应该就是帝姬的膝盖。这难道是传说中的膝枕?记得军中那些男人都讲地,如果让他们回去第一件事就是躺在自家妻主的大腿上睡一觉,那绝对是人间美事。
  当时他还觉得这些人实在夸张,不同样是人,在腿上与在枕头上有什么区别?
  可是当他躺在上面,又被自己的妻主这样‘深情’的疑视着,大脑立刻就一片空白了。尤其当只红通通的小嘴儿向下低时,他竟生出了想一亲芳泽的想法。这样想着人便亲了上去,可是还没亲到,只觉得头一晕竟因为太过激动而大脑缺氧的晕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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