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尊女贵之休夫全集Zei8.net》第3/55页


  司马即容想到这里就没有犹豫,做了每个男人面对喜欢的女人都想做的事。俯下身子,吻向她小巧如花瓣的唇。
  心中狂跳,整个人如烧起来一样,还没有接触,只是嗅到她鼻息中喷出的热气便已经有些控制不住自己身体中的□□。
  可就在他要得逞的时候宓鹿醒了,其实她是被某人的头发拂着耳朵给痒醒的,结果就看到司马即容的一张俏脸正在向自己靠近,靠近……
  

☆、第 4 章

  第四章、专宠吧?
  这是什么情况?她下意识的挣扎了一下,可是双手与腿马上被对方控制住了,无论怎么瞧她都觉得自己很危险。
  这小子不会是想来真的吧,对一个十四岁的小姑娘?
  宓鹿可从来没有遇到这种被强的事情,被暗杀倒是遇到过,可是当时好似还没有现在害怕。女性的本能使她不加细思,一口就咬向了正在对自己脖颈处亲吻某人的脖子。
  “裕儿?”司马即容吃痛的抬起来,气息不稳,一副还没有回神的模样。
  “你滚开,听到没有?”宓鹿急了,语气不善。
  司马即容听到她的怒喝这才清醒过来,心中知道她这是不原。虽说是自己的女人,但自己也不能强迫与她,否则这以后的日子还怎么过?
  他默默忍下,然后松开了她,轻叹道:“对不起裕儿,是即容太性急了。等了你十余年,只盼着这一天,可自从进了宫就没有私下与你接近过。”
  这种被欺负的小媳妇感觉是怎么回事?再加上这张容貌,宓鹿本来一腔怒气竟发不出来,她拉了拉自己的衣服,在确定这个人不会对自己做什么后突然间有个想法冒出来。
  “不如,孤独宠你如何?”这个男人瞧来就是对宓鹿比较好的那种,若是和他这样的男人过一辈子应该没有任何压力吧?只是一个想法,她也没细考虑就讲了出来,讲完了还有点后悔,若人家答应了自己要怎么办,这就组织组织一□□夫吗?
  可是,司马即容在惊怔了一下后突然间下了床,然后轻轻的单膝跪在宓鹿面前,道:“帝姬,即容知道您的好意。但,司马家还要在京城立足,皇正夫他……”独宠是他一直所想的,但是至少不能是现在。
  “我知道了,今天的事情就当没有发生过。”宓鹿心头一松,忙下床穿了鞋子就走,以后可不能随随便便进哪位皇夫的屋子,很危险啊!十五只狼,都是血气方刚的年纪,面对她这小鲜肉一样的身子,还不狼性大发,那才是怪事。
  “帝姬,裕儿,裕儿……”不知为什么,司马即容总觉得哪里不对,他慌忙的追上来,可是却发现宓鹿好似怕他似的,带了自己的人就离开了他的院子,连头也没回过。
  司马即容一阵伤怀,若是他刚刚答应了,她会不会留下呢?可是他不能,因为他背后还有一个司马家。
  至于回到神女宫的宓鹿经过此事心里有了个打算,她决定自己要来个后宫专宠。然后一点点的将后宫的男人送出去,这样就可以守着一个男人过日子生女儿了,这样不就好了,何必在想这儿想那呢?
  不过要专宠也得分人,刚刚那位司马即容不行,他后面的势力看来无法与皇正夫对抗,或者说他本人不想。既然人家没有那么想独占她,那么就不能强迫人家啊!
  第二个被PASS的是司寇家的那个小朋友,自己当年还照顾过他呢!他的老子倒是个真英雄,他也是个乖孩子,可是她总觉得如果与他在一起是欺负小朋友呢!
  还有十三个人选,她应该先谋定而后动,不能如今天这般冲动了。于是就抓住了单纯爱说的小包子,问了一些关于各位皇夫的事情。
  哪家能与皇正夫的司寇家同样的地位的,哪个男人厉害的,哪个男人好掌握的都问了,当然还包括他们的名字。
  她甚至在无人的时候将这些编成了小册子,用鹅毛笔写了出来。说起来,这鹅毛笔还是自己当年来的时候发明的,没想到竟被延用到现在。
  整理完她决定了三个人选,一个是与司马即容同位的傲云。他身为皇贵夫本身的家族也是很大的,傲家当年就被称为江南武门一脉,论武力绝对不输给皇正夫的司寇家。
  另一位是皇侧夫是青龙宫的聂侧夫,他的名字竟然叫聂遥。这个名字,倒过来一念岂不就是妖孽了?希望他不是个妖孽,她最讨厌这类人了。聂家是诗书世家,这个世界诗书世家就是名门正统,很受人推崇。而且聂家共有五子,竟然全在朝中为官,有文有武,脉络极深。
  最后一位陈宫侍,别看他只是个皇侍夫,但是本人却是今年的文武状元。本人的能力自不必多讲,重要的是家族也是个掌握整个国家商业的大商户。这个世界并不轻视商人,反而会鼓励经商。但陈宫侍家最终没有人在朝做宫,所以才会被封了个皇侍夫。
  这三个人只要有一个同意她专宠就好办了,这个世界她也算是了解的。历代的帝姬中确实有那么一位身子较弱,无法安慰那些男人们,所以她只留下了皇正夫一人,把其他的男子全部遣散了。
  这点她也可以效仿的,正巧外界传闻帝姬的身子本来就不好。有了这个借口,她愿意再奋斗个三四年,然后留一个和她生女儿就好。
  不过,她也要选个自己满意的,所以决定从明天开始挨个的见一见这三位皇夫。
  吃好喝好睡好,准备明天去会一会那位青龙宫的皇侧夫,聂遥。
  而在现在,皇庙之中,一个青色的修长身影立在烛火之前,长袍广袖,乌发如丝,似马上便要架风而去般。
  他面对着的是一排排的牌位,上面写着历代帝姬与皇正夫的名字。这些人中有一个他一直在意的名字,路然。当年自己还小,眼中的她总是很狼狈。或是受了伤,或是被人逼困,可是最终她都能脱出困境,成为一个传奇般的女子。
  她是她的血脉,可是却一点也不像她,真的一点也不像。
  “说吧!”一边拿着丝巾将路然的牌位擦了又擦,然后恭敬的放上去拜了一拜才转过身。
  身后的人跪在阴影之中,用平淡的声音道:“帝姬今日去花园小坐,最后被司马皇贵夫带回去。小半个时辰之后出来,回到神女宫后就没有再出来,也没有提起关于那个男人的事情。”
  司寇祭夜冷俊的脸上没有一丝表情,道:“下去吧,继续观察。”
  那人没走,沉默了一下才问道:“正君,您不出去吗?朝中的事……”
  “朝中自有父亲撑着,眼下能躲便躲着吧!”对她自己没有办法,她是自己的妻主,是帝姬,是她的血脉。就算不喜欢她,但也不能让别人进来害她。不过是个孩子,或许再过一段就将那事淡下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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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5 章

  第五章、妖孽
  宓鹿完全不知道自己被人监视着,她打起十二分的精神穿着带着二十多人的宫人队伍直奔了青龙宫。
  可是刚出门,就听着小路子道:“帝姬,路远,可要令人驱来羊车?”
  “什么车?”抱歉啊,上辈子来这里时间太短又是战乱,完全没经历过这种奢侈生活,所以她根本不知道帝姬原来待遇还这么好,在自己家后院走还可以坐车?不过,为什么是羊车呢,这让她想到了某些点故。
  古代的帝王生活真的是太爽了,要不自己试试?停到哪里睡哪个男人?这个念头只持续了不过半个小时,因为当看到那个男人生她立刻觉得一阵眩晕,自觉如果要真的和他睡一觉,那一定会自卑的死掉。
  其实自从她来到这个世界就一直在自卑中度过,自己在现代的时候长成什么德性她是记得的。就算是穿了也没好到哪儿去,别说前一世是个五十多岁的老妇人,虽说有点姿色但就是年轻的时候也没这里的男人漂亮。
  对的,这个世界严重的扭曲着。雄性如孔雀与鸳鸯一样个个都非常的出色,样貌比女人出色不止一分两分。
  就是再穿成宓鹿这个小小少女,虽说年纪很小,底子也不错。可是无论是昨日见着的司马即容还是这位聂遥论容貌都比自己美上几分,呃不,这位已经不是几分的事儿了,至少也达到了十几二十分。
  自卑的情绪一时间让宓鹿心情不佳,即使是刚刚还比较新奇的羊车如今瞧着也没有那么顺眼了。
  香风吹过,美男款款走来,伸出如玉的修长双手笑着跪倒,恭敬且暧昧的道:“帝姬金安,是哪阵香风将您吹来了这里,臣真是深感荣幸。”
  宓鹿刚飘走的好心情竟然随着美男一跪又飘回来了,她心里有点发飘,暗赞权利果然是好物。这美男给自己下跪的事情,真的让她有种报复性的快/感是怎么回事?
  她轻咳一声,装模做样的将手送进了美男的手心,道:“起吧,进去再说。”
  “是。”美男的声音极为妖孽,和他的人一样让人心里发痒。就算是年纪小,她也生出了一种好想将其扑倒的想法。
  不过还好宓鹿是个有自制力的,忙将那份心思给压下去,由美男搀扶着走进了青龙宫正院。
  不要问她为什么可以淡定的让男人牵她的手走来走去,在这样的世界毕竟已经呆了两年了,就算是当年是个老女人但是有些男人对她还是挺客气的,谁让这里是女人极少呢?
  女人享受什么的,绝对不会被人讲奢侈,反倒会赞她的相公们懂得照顾她不藏私。女人风流男人多的也不会有人说她花心,最多会讲她多情。
  聂遥是个相当会察言观色之人,早就瞧出这位帝姬心思复杂,可即然来了自己就没有让她走的打算。这话里话外也极尽讨好却不失了男子本色,这倒是让宓鹿觉得他是个聪明人,可以利用。
  “帝姬今日驾羊车而来,臣心中感恩非常,但劳您走了这么远心有不忍,可否容臣给您松松筋骨?”他笑得一脸妖孽,直惹得宓鹿连吞了两次口水,下意识的舔了一下略干的嘴唇道:“不必了,你今儿不出去吗?正事要紧……”不如今天先撤,这个男人太勾人,荷尔蒙不要钱的向外甩,她怕自己控制不住做出点儿事来,到时候想赶都赶不走啊!
  美男虽好,但是越美的男人越有毒你信吗,反正宓鹿现在是信了。
  聂遥手上轻轻一按,不着痕迹的制住了帝姬的动作,然后一闪身人已经到了她的背后,慢慢的替她揉起了肩膀,笑着道:“臣原本是要走的,不过是朝中有点闲事儿要处理。不过听闻帝姬驱车而来便留下了,天下间什么事儿也不及与您促膝长谈来的重要,是吗,帝姬~”最后的尾音可谓是千回百转,却半点也不女气,倒有一种男子特有的磁性声线在内中。
  宓鹿被他弄得全身一紧,还好对方按摩的手艺一流才使她很快的放松下来。但是今天来做什么的她可是知道的,于是也笑道:“果然出身诗书世家,这讲出来的话孤都十分爱听。”哄人嘛,谁不会。
  聂遥手上的动作倒是僵了一下,但是他马上道:“帝姬喜欢最好了,那午时不知您可愿留下与臣一起午膳?”
  “嗯,今天孤就是来陪你的,自然要留下来。”她的手自然的放在桌上,眼睛微闭享受着,可是心里却万分的忐忑。被一个陌生的男子这么伺候,还是多多少少有那么一点负罪感。
  聂遥听到就吩咐着一边的人去做了,可是眼睛却盯着坐在那里的小帝姬略觉奇怪。别讲这位帝姬为什么会突然间来自己这里,就是她刚刚讲出的话都让人无法小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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