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尊女贵之休夫全集Zei8.net》第41/55页


“不要,不要啊……”为什么,两人羁绊这般深,她不可能对他没有一点点感情的啊!
“但是……”司寇祭夜还想说什么,但是宓鹿已经拉了他道:“走吧,莫在这里浪费时间。”
司寇祭夜无法与她一起出来,道:“他嘴巴紧,我并没有问出麒麟印的下落。”
宓鹿笑道:“麒麟印从来就没有失踪过啊!”
司寇祭夜一怔,看着宓鹿似乎不是太明白。宓鹿拉着他道:“你和我来。”她拉着他两人一同来到了神女宫的书房,接着宓鹿将一件东西交给了他。
司寇祭夜打开一瞧,还真是麒麟印。不过他知道这不是真的,否则她当初也不会将人接进来受他胁迫了。
宓鹿懒懒的依在他的身上,指着那只麒麟印道:“这只送给你,以后它就是那只传世的麒麟印。”
司寇祭夜心中一跳,自然明白了她的意思。帝姬就是聪明,这般倒是真的不怕那个项云胡来。
只要不让他再见到帝姬,一切都好说。
宓鹿打了个哈欠,道:“外面有好多人需要你收拾了,等他好了就赶出去好了,我支持你。”拍了拍司寇祭夜的肩膀,觉得有些不是太舒服。
“怎么了?脸色有些苍白。”司寇祭夜心还是很细的,尤其是在帝姬的身上耐心特别大。
“没有,你去忙吧,我叫你来就是要将这个送给你的。无论以后是谁说手上有麒麟印都不算数,因为上面有我的私印。”宓鹿并不想杀人,所以她决定将人赶出去就算了。毕竟,小时候放过他一次,而且他也没有让她受到什么伤害,就算了吧!
“我知道了。”司寇祭夜心理平衡了,只嘱咐他要好生休息便去办事了。将宫里以前他安排进来的人全部都弄出去需要时间与精力。
等他忙完,才发现不对。帝姬一整天都没出来,甚至连他的事情也没有过问。这不对啊,司寇祭夜匆匆回来,却发现小保子与小方子站在外面十分着急的样子,不由问道:“发生了什么事?”
“过了饭时了,但帝姬却不让传饭,只说不想吃。本来以为她在等您,但现在……”天都黑了,可是她也没有动过吃饭的念头儿。
这两天她的饭量可是一直很大的,几乎是胡吃海塞的过日子,好不容易看着脸上长肉了,怎么突然间就不吃了呢?
反差太大,所有人都有点受不了。司寇祭夜也是同样,道:“去让人将晚膳备好,我去请帝姬。”
等他十分担心的走进去,发现某人只穿了件小睡衣睡得四仰八叉的,肚皮露在外面,枕头滚到一边,头发如暴布似的铺在床上,看起来十分香艳。
一边睡一边还哼哼几声,然后转了个身又哼了几声,似乎不舒服?
“帝姬,帝姬,阿鹿……”
“嗯?”
故意的,为什么只有他叫阿鹿的时候才回应一声?司寇祭夜有些无奈,道:“用饭了,再睡就睡到明天了。”语气充满宠溺的味道,宓鹿听得微微一笑。哪个女人不希望被自己的男人宠呢,她就算再怎么坚强也是女人,于是笑道:“哦,那就不睡了,吃饭。”
虽说得不错,但真正用饭时只吃了点粥。司寇祭夜自然担心了,可是宓鹿却不在意,道:“我之前那几天你也知道,好像饥民似的,大概吃的有点过多总觉得消化得慢了。所以这几天少吃点,免得累到了五脏庙。”
司寇祭夜皱眉道:“以后也要少这般暴饮暴食的。”
“知道了,来说说成果。”吃过了饭两人有溜食的习惯,但是只在屋里。
司寇祭夜就讲了一些收拾掉多少人,将他们赶出去了的事情。太过血腥的没提,太过虐的也没讲。
过程该省的就省该略的就略,宓鹿听后只有一个感觉。男人的世界你永远不懂,最好还是不要多问。至于项云,虽然被送回去养伤但一直被监视着,他倒是不知道自己的人损失了几成,就算还有所保留但也只怕不能重用了。
而此时的项云竟然没有太多悲伤,自己的人虽然都被处理的七七八八了。那些都是他在进宫之前就安排来的,无非是想以后成为自己的助力。可是没想到因为这件事竟都被牵连出来了,倒是打乱了他所有的计划。
原本,以为进宫后必定会被帝姬重视,只要再有人帮忙那便是如虎添翼,但没想到自从进宫后就一直被冷落。
本来想着再设计夺回她的爱,却发现自己的那些小聪明在她眼里就如同儿戏一般。原来,她全都知道,她是那么聪明的女人。自己以前真是太轻视她了,所以才会慢慢失去了她的爱吗?
在刑房中再见她的时候,不知道为什么项云觉得心跳得很快,从没想过被人救的时候自己会这样激动,尤其是救他的人是那个女人。她看起来更美了,眉眼之间竟还有些媚态。
为了他,她走进了那阴潮的不干净的地方,还让人放了他。她当时似乎还与他讲话了,只是那时他太激动竟然没有听清楚她讲的是什么。

☆、第62章

第六十二章、宫变
可是项云现在明白了一点,那就是宓鹿已经不是以前的宓鹿。但是他怎么也不会觉得她是变了芯子,只觉得是成熟了,所以才会变得这般精明与美丽。这大概全是因为那个男人,有了男人的女人总是会变了个样子。
为什么让她变成这样的男人不是自己呢?当初如果不是因为太厌恶她早些将身子交出去,那么现在就是另一翻情形了。
暗暗后悔了很久,虽然身子弱但还是想办法通知那剩下的几人不要妄动,免得被一网打尽了。他们都是项家的旧部,为的不过就是帮他再夺下这片江山。
可是,项家现在连个女人都没有,所以其实算来算去这江山只能是他女儿的。至于男子为帝,那基本不可能。
项云虽然有野心,但是却知无法与这几千年的世俗去斗。
直到此时他方想,其实她就是自己这辈子的妻主,之前又何必厌恶呢?反正只她一人,若生下女儿才可以对她做些什么,若不能还不是得凑和着过?现在倒好,被司寇祭夜抢了先,她对他便如过去的她对自己,想分开他们确实有些难了。
心中凄凉一阵,觉得自己何必如此悲观。毕竟日久见真心,早晚会让她知道自己的心意的。
这样想过他便积极的养好自己的身子,这一养直到半月方好些。脸上也似乎能看得过去了,几道浅浅的伤痕,看着不影响心情,反而多了一些柔弱的让人怜爱的气质。
要的就是这种感觉,女子总是比男人更心软些。
项云也知道司寇祭夜不可能放他出去的,于是偷偷逃出自己住的地方直奔了神女宫,只要向她示弱就好了,只要向她解释自己确实心里有她就好了。
打定了主意,细心的避过所有的岗哨一点点接近帝姬的寝宫。
宓鹿在看奏折,原因是司寇祭夜感冒了。铁塔似的男人突然间生了病还着实挺让人心疼的,所以她就命令人躺在床上,而她替着他工作。
司寇祭夜其实也没有多难受,不过就是咳嗽两声,鼻塞,发热而已。但是见帝姬如此关怀心中如喝了蜜似的甜,人喝了药躺在床上也不睡,痴痴的瞧着自己的小妻主在那里十分严肃的看着奏折,还时不时的评论两句。
什么:这是在考我文言文吗,写得跟山海经似的。
什么:又一个想送儿子入宫的,脑子怎么长的,送进来守活寡吗?
听后,司寇祭夜心中已经甜的发腻了,只想起来抱着她抱一抱亲一亲。
宓鹿感觉自己似被什么盯上了,回头就发现一双幽暗幽暗的眼睛。她马上在自己的胸前打叉,皱眉道:“看什么看,生了病的人就应该好好休息。别的事情想也别想,尤其是……那个事。”开玩笑,日日**听别人讲着挺刺激的,挺享受的,挺有趣的,可是对她来讲很折磨人啊!
而且,司寇祭夜这家伙初时还好,倒是尊敬她的。可是后来大概也摸清了她的脾气,知道她不会因此罚他,竟然得寸进尺,自己如果不求饶不晕他都不会轻易放过。
不,即使是求饶这几天也被他当成乐趣了吧!
不想不想,工作中。
她提笔批示,却觉得身上一暖,一件披风披在自己的身上。司寇祭夜在后面搂住她,本来发烧的身子如今也将她弄得一身燥热难退。
“阿鹿,辛苦了。”他在她头顶一吻,然后就退回到床上躺下了,乖巧的很。没有办法,即使再想也要注意着她的身子,若将病气儿过给她那真是罪过了。
宓鹿脸色发红,瞪了他一眼道:“讨厌。”可是心里却如同流过一条温暖的小河,舒服的很。
两人便这样腻腻歪歪的很久,看得窗外的男人十分心惊。原来那个聪明的帝姬也有羞红脸颊的一面,她真的与过去不同了。过去的时候总是缠着他要他的身子,如今瞧来却这般可爱。
而且,他第一次觉得正经起来工作的女人竟也是美的。
项云一边收敛气息一边沉醉其中,这一瞧竟直瞧了一个时辰也没有觉得累。
直到宓鹿站了起来伸了个不雅的懒腰,然后在地上走来走去还做了些伸展动作。
她如今已经长成了一个窈窕少女,单就容貌而言只怕很少有女子能比得过。身子也生得完美,大概是天气渐暖,她在屋里竟不穿着外衣的。
这时候连着披风脱下,里面只随意穿了一件系着两只带子的长裙。腰中随意系了条丝带,更显出了她盈盈一握的蛮腰及高耸的胸部。
司寇祭夜大概是睡着了,所以项云看着她坐在床边替他轻轻的盖上了薄被。还微笑着在他鼻子上刮了一下才离开,她搬着东西去了书房,看来是不想打扰他休息。
机会……
项云竟有些心中卟卟乱跳,本来机敏百变的他如今竟不知道如何应对了。好不容易没有过错的跳到书房,发现里面没有人伺候。看来,帝姬不是很喜欢别人打扰他们夫妻间的生活。
想到此,那嫉妒之心竟烧得他心中发热。如果自己早得到她,那这些就是属于自己的而不是那个司寇祭夜的。
他轻身一跃跳了进去,为了怕宓鹿乱叫项云就先捂住了她的嘴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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