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尊女贵之休夫全集Zei8.net》第50/55页


见他这般笑宓鹿都忍不住抽动了下嘴角,使本来板着的脸看起来有点滑稽。司寇祭夜看了一眼聂遥,道:“没事就回去吧!”
聂遥笑得累了,便道:“那臣告退。”这两个人也太逗了,怪不得他们……他慢慢的走了回去,看着些乱糟糟的神女宫竟然显得十分温馨。是的,夫妻间打打闹闹的其实也不错,只是那都不属于他。
而书房中一本正经的司寇祭夜已经将帝姬扶到了卧室中,道:“您先歇一会儿,臣去让人将书房重建一下。”
“司寇祭夜,你想逃吗?”宓鹿双手叉腰又气又无奈的问。
“不,没想过逃,阿鹿,眼下你不可太过生气,小心动了胎气。”司寇祭夜本是想逃的,但如今只能留下,免得她越的太过气愤伤了身子。
宓鹿无奈的笑道:“你啊,要是吃醋了就进来阻止啊,拆房子是怎么回事呢?这是自己的家,拆了还得花钱重建。”
“臣……”他是想解释,可是也明知道对方看得真切,自己解释也是白解释。
宓鹿却坐下来,扶着酸疼的腰道:“我有个事与你商量一下。”
司寇祭夜也坐下来,两人因为前任皇正君的事情已经好久没有真正的聊过了。这时候坐下来他便情不自禁的拉住了宓鹿的手,看着她。现在她的脸颊十分削瘦,不由得心疼的又摸了下她的脸。
被他这样温情的一碰触宓鹿倒是消了刚刚的气,便将心中的事情说出来。
“不可,怎么能让你再以身犯险?”司寇祭夜激动的站了起来,可是马上被宓鹿一句话击倒:“你难道没有信心保护我吗?”
“我……”男人怕最这句话挑衅,尤其是有能力的男人。对于自己的能力司寇祭夜是很有自信的,所以被自己的妻主如此一讲心情激动起来,不服输的个性便无法淡定,即担心她又被她所激,竟一时不知道说什么好了。偏宓鹿点着他的胸脯,笑道:“怎么,没信心?”这话讲的暧昧,对于吃了几个月素的男人有点太过刺激,他一只手抓住她,喘息道:“帝姬,您这样不好。”
“如何不好?”都四个多月了,他是打算忍耐到底了?
“我……”受不了的,但这话他没敢讲,可是脸却默默的红了。
“我们有话,床上去说?”宓鹿将人拉到了床上,然后深觉各种小说诚不欺她,枕边风儿什么的真的是太好吹了。无论多强硬的男人,在那个时候都相当的好讲话,吹吹风就马上会动摇,绝对没有了之前的坚持。
司寇祭夜之后也后悔,为什么就那么简单的答应了呢?偏偏帝姬又那么会找时间,等到他舒服的快上云宵的时候又问了一次之前的问题,他竟然毫不犹豫的答应了。答应过又后悔,可是人家便说了,你这样讲话不算数真的是男人吗?是不是男人,她不是才体验过?
难道是满意想再体验一次?
但看着她已经睡着且非常满足的小脸竟下不去狠心再折腾她了,只能叹息着去睡。不过在临睡前他觉得,自己一定要好好保护她才行。只要个中关节没错,她肯定是没有任何危险的。
于是第二日,帝姬与皇正君就不知道因为什么吵了起来。而且竟然分开睡了,这还是破天荒的第一次。
聂遥在得到这个消息的时候正在被柳无一点点的揭开伤疤,他完全不相信的道:“他们……不可能吧!”无论是任何事,绝对不可能闹得这般凶。
“你为什么就不能担心一下自己的脸?”柳无有些无奈的看了一眼自己的病人,他真的是很不在乎自己的脸,这明明对于一个男人来讲是非常重要的事情。
聂遥笑道:“不过就是一张脸,如果它好了我没准就要离开这里了,住久了还真舍不得。”
“是舍不得地方还是舍不得人啊?”柳无想到了那个帝姬,真的是很厉害的角色了,他就算不讲话只需要一个表情或是一丝犹豫她竟都能瞧的出来不同。那样一个女人也难怪这位皇侧夫会惦记了,便道:“现在他们正闹着,你去了倒好。”
聂遥道:“我只怕会被人利用的。”
“什么?”柳无奇怪的看了他一眼,什么叫被人利用?
“哈……其实被利用一下也不错,最好利用一辈子。”等柳无为他再将伤口弄好便带上了面纱道:“我出去一下。”说完就到了神女宫。这里倒是焕然一新了,他微笑着走了进去,看着正在地上溜圈的帝姬,她这几天气色倒好了不少,人看起来也充满着柔和的光。
“你的脸怎么样了?”这是她最近最常问的一句话,巴不得他早点好。
“还可以,帝姬你们这样也不是办法,总不算太刺激,不如收了臣如何?”他就是来自荐枕席的,可是却讲的比任何人都要磊落,竟不带一丝暧昧之情。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宓鹿竟觉得他是认真的,因为以前虽然也讲过这样的话,但是却是嘻嘻哈哈没一点正经,而且还有种色’/诱的味道。
“正经些。”她板着脸,却在回头的时候皱起了眉。如果这样的男人动了真情,那就更不好休了,况且还是皇侧夫,与别人真的不同的。
“唉,帝姬可知臣此时是最正经的了。不信,您问向身为男人的皇正君,他不就在房间里面吗?”他挑了下眉,然后矮身在宓鹿的耳边道:“臣怕,再不让他出来卧室都要被拆了。”

☆、第74章

第七十四章、中计
卟哧,宓鹿一个没小心笑了出来,结果司寇祭夜就从里面咬着牙走了出来。而聂遥也坐直了身体,道:“我和那小子也有毁脸之仇,这次总不能让你们独占了这份功劳。”
其实宓鹿也觉得那个项云有点过份,和他比起来聂遥至少是不错的。只是这个计划似乎用不到他啊,于是宓鹿摇了摇头道:“什么毁脸之仇,要报自己去报,我们和这个没关系,我们只是吵架而已。”
聂遥竟然按了下额头,道:“你们……正君拍断了柱的时候似乎也是您这种表情。”他真是又羡慕又嫉妒又觉得可笑,这两个人真是喜欢睁着眼睛说瞎话。
宓鹿眨巴眨巴眼睛道:“谁和他的表情一样。”可是却还是忍不住笑了起来。
司寇祭夜无奈的看了她一眼,坐下来对聂遥道:“此事不想让人掺和进来,安心的在宫中医好就是。”
“医好了,将我也休出去吗,皇正君您真是很自私啊!”聂遥看似讲的很随意,其实可以瞧出他心中的不平。是的,外界都传帝姬身体非常的弱,禁不住那些男人的摧残,所以才会休了与有的夫君只留下皇正君与他这个嫁不出去的废材。
但是他怎么会不知道内情?无非是这两个人要好,不给别人一点点机会罢了。聂遥偏想要这个机会,所以他不在乎会因此得罪皇正君。在他看来,就算女子再怎么坚持也不会禁住自己的诱惑,除非是那个男人要求的。
所以他的发泄对象,一直是这个皇正君而已。原来以前他那些不在乎,不争什么的都是假像,只要对帝姬动了心思竟容不下别人插手,这样的他让人喜欢不起来。
宓鹿摆了下手,道:“不要说了,你既然想参与这件事那我也不阻止,只是不能在这个环节上出现。你现在毁了容,便是我宠爱你外界也不信,倒不如你绑架我好了。”
“啊?帝姬,您真会开玩笑。”聂遥还真笑了,不过却是一脸宠溺的看着自信满满的帝姬,觉得她真的有些精灵古怪。
见人赶不走,司寇祭夜与宓鹿就将计划讲给了他听,听过之后他觉得,这个项云真的是要倒霉了,这个套钻进来想再出去就难了。
可偏偏项云还真就喜欢钻这个套,因为他已经等了很久很久,等着她查到些事情后与皇正君生份,只要他们闹开了那她还不就是自己手中之物?若是皇正君势弱,那自己没准可以直接光明正大的走进皇宫。
只不过做成这些事情他牺牲很大,甚至为了能让那个司官将原皇正君的新厂画像送进去陪了他的女人睡了一晚。他清清白白的身子就这样没了,不过他没有后悔,反正到时候只要装一装样子宓鹿并不会发现什么。多方打听下知道,她除了那个皇正君也没有和哪个男人关系太亲密,那样的她几乎仍是纯洁的,哪里会知道他哪里不同?
只是,他自己觉得恶心,那个女人几乎是他心中的痛,等完成了大事之后,她是自己必除之人。
男人在这个世界上杀女人是犯大罪的,可是他不在乎。
就算如今,他被这个女人冒着极大的风险藏起来也没有一丝感恩之情。只是她来的时候会装一装样子,站起来迎过去笑道:“你怎么来了呢,不是讲今天要陪着那几个去寺中吗?”
那女人也不老,生得也还算漂亮。否则,也不可能以商户女的身份娶了几位身在朝中的人员。如今她极是爱着眼前的这个男子,因为他实在是太招女人喜欢了。最重要的是,自己在他困难时候帮了一把,他甚至将自己最珍贵的初夜给了她,那还有什么怀疑的呢?
“还不是怕你一个人寂寞了,来陪陪,可是吃了午饭了?下人伺候的还周到吗?”她细心的问。
“都可以。”虽说对于那事觉得恶心,但也不是没有任何感觉的,至少在将她想象成帝姬的时候便非常的有趣了。他可以尽情的在她身上为所欲为,享受着一段时间的欢愉。
她既然来了就是抱着那份念头吧,所以他也没有犹豫,伸手抱着她就奔着床上走去。
“叫我名字,为什么你每次都不叫我名字?”女人要求着。
“于真……”他并不亲吻她的唇,只是直接的寻个让自己舒服的位置没有任何前奏的就办起事来。
之后没有再出一声,而于真还好因为伺候过几位夫郎所以有些经验,再加上她认为他是个新手,所以这样了也是应该的就没怪他。反正,他因为年轻力胜能力还是很强的,这点让她很是受用。
事后,他问道:“帝姬和皇正君怎么样了?我还指着将我的那个朋友介绍进宫呢!”
“据说,皇正君与帝姬最近闹别扭了,说什么痴情,不过是玩笑话而已。还不是因为看到了些美男就忘记了这些,哪如我对你,可是一心一意的。”于真抱着他,摸着他的脸,可是想去亲吻的时候却被对方巧妙的躲开了。
“你是不是应该回去了,再不走他们只怕又来找人了。”轻轻推了她一下自己起身穿衣,而于真道:“真是无情的人,刚刚舒服的时候那般激动,事后就要赶我走了?”
“哪里,我这里也不是怕别人找来吗?到时候闹起来大家都不好看。”
“那你就进门好了,可是你偏不愿意。”
“这样子不错,为什么要进去与他们争呢?”
舒服过了他就穿上了衣服送走了人,然后等待着宫中剩下的几人来传信。果然与于真讲的一般,宫中的那两个人确实闹起了别扭。
“你果然没让我失望,只是稍加提点就已经查到了个中真相。这样聪明的女人,真的很让人心动,很让人想将她握在手中。
这样就好,按着他的计划一步一步的来,早晚会让她回到自己的身边。如果那个男人知情不报,那么她就有可能放弃他,甚至会怪罪他。
其实对于当年的事情他也不是很清楚,但是知道事情肯定不那么简单。只要她查的出来,那么早晚会与那个皇正君分离的。

☆、第7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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