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尊女贵之休夫全集Zei8.net》第6/55页


  听完下人的回报他甚至都没有放下手中的笔,沾了墨继续批示着,沉声道:“你去与她讲,当初让人送这些人进宫的是她,如今想休出去也不能这般轻松。”他声音冷硬,可是却明显带着几许无奈。
  自古以来帝姬身边哪会少了男人,每个帝姬一生之中休出的皇夫也不在少数。但被一撞之后就休夫的,确实没有听闻过。前日还道她聪明了,不想让后宫大乱。如今看来,她的任性脾气仍没有改过来。
  那下人去后很快就回来了,他的声音有些抖道:“正君,帝姬……帝姬她言说,让您少管闲事……”
  司寇祭夜的手终于停了下来,他将笔轻轻的放归到原处在地上渡起步来。突然间开口道:“即是她这般说,那明日奏折就送与她处吧!”说完挥了挥手,那下人就退出去了。
  司寇祭夜也没有再忙什么国事,他坐在一边悠闲的喝起了茶。那丫头看来是不怕他了,竟敢讲这种话。以前在他面前可是连个话也说不好,这个时候却硬气起来。不就是为个男人嘛,她倒是痴情。不过这点也是随了那位的吧,这次就随了她。
  不过,做错了事总要有些惩罚,这国事足够她烦恼好些天的了。
  不是司寇祭夜以国事难为她,自他与帝姬订亲之后就被前任的皇正君叫到身前教导他怎么处理国家大事。她从来不喜欢他,大婚后还想休了他,另娶那个男人为正君。她太任性了,是该让她知道一下这国事的千钧重,不是人人都能担的起的。
  若是她真的执迷不悟,那他也只能出手让那个男人永远无法进宫。为了这个国家,为了她的安全也只能这么做了。
  其实他真的不在乎会因此得罪她,反正他从没想过得到她的爱,也并不爱她。司寇祭夜对女人向来是没有什么期待与幻想的,只要这个国家在他死前还是安定的,那么至少如果到阴间见到圣主时,他可以骄傲的与她讲,自己并没有让她辛苦守护的国家毁掉。
  至于宓鹿在第二天一早终于红着眼睛将那位小侍给休出去了,等她听闻人被送回了他原来的家,并且没有自杀,没有被家里人难为后这才松了口气。这多亏了她的那封休书写的好,声明了那小侍德行无亏,是帝姬怜悯他年纪太小无法适应宫中生活才将人放回去的,当然上面也注明了,他仍是处子之身。
  这封休书可谓是救活了那个小侍,本来被休的男人是件丢脸的事情。可是被帝姬这样一写,就证明了小侍没有错,帝姬没有错,错就错在后宫里还有一群可怕的狼。所以为了青少年能够正常的成长,帝姬才会将人放归。
  小侍在看到休书的内容后也吃了一惊,不是恨自己撞伤了她吗,不是恨自己恨的想杀了自己吗,这休书是怎么回事,不会是皇正君替她想的吧?
  这样一想便想通了,帝姬什么的只怕还是恨他的,但为了能让他可以在外面好生生活着,所以皇正君才代她写了这封休书。这个理由就完全说的过去了,小侍也从此对帝姬息了心思。而身在后宫之中的皇正君完全不知道,自己被别人默默的带上了一顶名为‘好人’的高帽。
  

☆、第 10 章

  第十章、龙凤斗
  春暖花开,正是踏春时。
  可是宓鹿同学却坐在书桌前,生生的差点撸掉自己那一头的秀发。直疼得小保子在一边直咧嘴,心想:既然烦恼就将奏折还给皇正君啊,何必这般虐待自己啊?
  可是咱们的宓鹿同学完全不知道这东西还能‘还的’她一直以为,奏折本来就应该是她的事情,不过是最近攒到一起才送来的。
  “东家长西家短的事情也往孤这儿送,当我是万能的主吗?”她差点将奏折摔出去,想了想又拿回来,认命的批示。实在想不到方法,就在上面写上已经阅两字。
  “啊,为什么他们家儿子嫁什么样的姑娘也要让我管?”宓鹿愁眉苦脸起来,这手中的毛笔生生给她愁的掐断了。
  下面的内务官丛事官哪敢却看帝姬的容颜,他坐在一边一边喝着茶一边听着与他隔了一个屏风的帝姬在吐槽。说起来他也奇怪为什么皇正君好好的要将奏折拿给从没参与过国事的帝姬批示,虽然她的私印也是管用的。
  正加奇怪的是帝姬她竟然没有将奏折摔在他脸上而是认命的批示,只是这时不时传来的吐槽让他心中七上八下的,看来她果然还是生气的,皇正君以后的日子只怕要不好过了。
  有个人比他还要担心,那就是伺候皇正君的宫人小方子。他十几岁就跟着皇正君,如今已经二十多了,可是容貌却极为□□,看来只有十七八岁。此刻他不停的在外面转着,一边转一边瞪着一边四平八稳看书,似乎什么也没有发生过的皇正君道:“这丛事官大人怎么还没有回来呢?莫不是出了什么事?”
  司寇祭夜翻了一页书,即没有出声也没有回应。
  “皇正君,您至少要着下急啊,这样下去可怎么好?”小方子愁眉苦脸的道。
  “哦?”司寇祭夜随意的哦了一声,继续看他的书。
  小方子却急急走到他的身边,看着四下无人就小声道:“那位丛事官大人可还没嫁人呢,如今刚刚二十有余,您就不怕……啊……”小方子的话没说完,头上已经挨了一指,整个额头都肿了起来,痛得他满地打转,呲牙咧嘴的。
  司寇祭夜却没有再出声,其实他也没想到神女殿那边竟然这样安静。若是她以前的脾气只怕早闹翻了,至少他这里是不会这样平静的,但现在看来什么事也没有。
  直到了中午,他们才看到丛事官从外面走了过来。他抱着一叠子的奏折走的满头大汗,到了此处就跪在门外道:“皇正君,下官将奏折带来了。帝姬已经批示过,但是……”
  “拿过来我瞧。”竟然批示过了,司寇祭夜甚是奇怪。她一个什么都不懂的姑娘家,是怎么批示这些奏折的?
  他自然不能拿国家大事开玩笑,若她做的荒唐那他只得补救一下。
  本来以为她会胡来,这奏章也不知会弄成什么样子。可是让人十分意外,一本本奏章看来,倒是批示得十分简单明了。
  这明了的原因是上面只有两字,已阅。
  其实今日的奏折也没有什么太大的事情,无非是大臣家的家长里短。她这样批示也是应该,只是连人家婚事你也已阅,是不是太匆忙了一些。说起来也不怪她,常年居在后宫,这些人家的公子她哪知道是哪个。再者那大臣在奏章中将自己的儿子一顿夸奖,说白了还不就是想勾想帝姬的好奇心,她已阅倒是还好。
  本以为她这一叠本子都会写上已阅,可是当翻到兵部请求加军饷那本奏章时她竟然洋洋洒洒的写了很多。这倒是让司寇祭夜刮目相看了,别的不提,光是这一手字已有了当年的圣主几分风骨。只是,落笔还显幼稚些。
  他心中所想若被宓鹿听到一定狂暴了,你才幼稚,那分明是手上的摔伤没好的结果。
  但这事儿司寇祭夜哪知晓,继续细看她的批示。本以为帝姬不知人间积苦,不知国家现状,会马上同意加军饷什么的。哪知道她却在下面写着,如果天下太平,军队的军饷不易拿出太多。若兵部还有异议,那便提出必要的理由来。
  司寇祭夜不由得眼神一亮,这丫头倒是成长了。脑中马上又反驳了这种想法,她一个小丫头从来不参与政事的,为什么会拿出这样的见解来。
  眼中露出少许无奈的表情,他用了然的口吻道:“帝姬阅奏章时可否有别的皇夫在场?”定是有人出的主意,却不知是哪位。他知道,后宫之中的这些男人们没有一个简单的。只是那要任性的她,能接受别人的意见倒是难得。这样也少,若是被别的男人分了心,倒是可以暂时忘记那个男人一段时间了。女人皆是多情的生物,他这样深信着,即使是当年的圣主年轻时后宫之中又岂只有皇正君一人?
  从事官却给了他一个让人惊讶的回答,道:“倒是有司马皇贵夫与聂侧夫前来安慰,司马皇贵夫还开口讲要替她批阅,生怕累到了帝姬。但是……”
  “但是什么?”果然是圣主的血脉吗,那之前倒是小瞧了她。
  “但是,帝姬讲这是她的工作,不需要他们插手。并以很忙为借口,将他们都赶了出去,当时的她看起来十分无奈。”从事官如实的向皇正君诉说着,国家要安稳一定要帝姬与皇正君的关系好才成。
  不过这争宠之事古来后宅比比皆是,他虽未成婚却也并不觉得奇怪。
  没想到这出自她的手笔,司寇祭夜有意再行试探了,便道:“明日的奏章仍送到帝姬处。”
  从事官:“……”皇正君,你这么玩儿真的好吗?虽然不知道帝姬写了什么,但是让一个女人处理国事让人怎么放心?
  “那这些奏折?”小心翼翼的问。
  “送回内务府,按上面的批示办。”他全部检查了,倒是没有什么大问题。他将奏章交给了从事官,心中一边期待着她的变化一边心中疑问丛生。
  等从事官一走,他便招来暗士,问道:“帝姬身边的人都给我细细查明了,如若哪一个与官外的男人有接触也不用问我,直接暗自处理了吧!”最好不要让他查到她仍与外面的那个男人有联系,他可以为皇夫,却不能参与国事。否则,这国家到最后只怕又落在了那乱贼血脉手中。
  

☆、第 11 章

  第十一章、小朋友
  宓鹿一连批了五天的奏章,整个人都不好了。事情越来越棘手,各种麻烦不断。宫中也有事情,那些个皇夫们就没一个让人省心的。
  还好,她之前那两年别的事没做就批奏章了。实在觉得烦恼就找来小保子问一问,探听一下外面的情势,然后才好下笔。如果再觉得无法决定,那就已阅了。反正她觉得,那个丛事官肯定将奏章拿到皇正君那里再过一遍了,因为她打听过,他出了神女宫后就去了家庙而不是去内务府。
  宓鹿没有觉得不对,相反是怕自己做错了事情没有人帮忙。以前的时候她就是摸索着来的,过程中也确实做了几件错事,还闹了几场笑话。说起来自己那个便宜女儿也就是宓鹿的继父不是她闹了个大乌龙娶进来的。还好对方没怪她,那个便宜女儿也争气,倒与他相处得很好。
  只不过他们都短命,如今倒是双双去了。对了,不知道那小子留下血脉没有,如果留下了也只有十几岁年纪吧?那么小的孩子就失去了父母,一定很孤单。她又开始讲起了半截话,道:“小包子,不知道孤的兄弟……”别怪她为什么没讲姐妹,因为这个世界的女子出生率可是非常底的,若有现在这后宫也不会这么安静了。
  小保子在心里叹了口气,之前帝姬也不知在哪里听来的说法,怕那两个弟弟谋反,于是将人送出宫去读书了,如今却在那山中见不得世面。
  “两位小皇子正在天外天读书。”
  听出他口气中的怜惜,她心中一突问道:“大的倒还好,这小的只怕……”自从来到这里,为了打探情况,她这话就没几句连贯的。
  小保子听出她话中松动,想着毕竟是同母异父的兄弟,或许也怜惜起他们来了?于是道:“二皇子如今刚刚五岁,在天外天确实苦了些……”说完吓得忙跪下,道:“帝姬,奴才没有讲您决定错误,只是……只是。”最近帝姬的性子确实好了很多,可他也是怕的,因为当初为了撞了一下就将一位小侍休了出去。
  动不动就跪,这个万恶的旧社会。可是宓鹿也没有急着让他起来,只是站起来对着外面沉思道:“天外天,真的很苦吗?你对孤说实话,谎话就省省吧!”
  “是。”小保子结合了一下语言,实话实说的将天外天的情况讲了出来。
  宓鹿一听那里就是个古代寄宿学校,而且也没有什么名师,生活也十分的清苦。两个孩子连个书僮都没带,这样子就被扔去荒山野岭去读什么鬼书。
  那个人的孩子应该也差不到哪儿去,何必这么狠。她考虑了一翻,道:“小包子,那两个应该封王了吧?”
  “呃,帝姬是想……但是他们还小,若分开了怕是要闹。”大皇子对二皇子极是照顾,而且二皇子只有五岁怕是真的会闹得很大。
  “谁说封了地就要离开?”宓鹿有些无奈,道:“备下纸笔,呃不,先将两位皇子生辰与记录的册子拿来吧!”首先要了解一下他们的名字什么的,到时候也好封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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