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狂的军团全集.com》第42/1347页


不知道这样一来,歼十和歼十一能不能早点出现?期待哦・・・・・・头皮有点发紧的柳中校心里暗想。他不知道,在那些专家眼里,他已经成了怪物的代名词。

那只处于绝对平衡的蝴蝶开始扇动翅膀了・・・・・・

第六章新的起点

长白山早已大雪封山,方圆几百里内不见人烟,大风刮起烟炮,就像沙尘暴一样,叫你有眼难睁。就算是不刮烟炮,也不见得会让你好过,寒风裹着雪粉扑面而来,冷得你几乎无法呼吸。冬天的长白山,就是这样的令人生畏。在二十多年前,就是在长白山中,三名游击队员设计把倭军一个中队引入迷魂沟,一场烟炮刮过来,将近两百名倭军全部被冻成了冰棍,无一幸存。还有在北满,还是抗联游击队在冰趟子设伏,以少打多压着几百倭军打了一夜,由于天气寒冷,倭军的步枪只开几枪就被冻死,拉不动枪栓了,只能被动挨打,一夜之间光是活活冻死的人就有好几十,战死三百余,可见老天是长眼的,不干人事的畜生早晚会被收拾。这些事情韩枫也没少听说,对当时在粮弹两缺、没有后方支持地、甚至连战败了都无法撤退的环境下坚持了十四年的游击队佩服不已。可是真到了长白山才知道,这里的冬天有多可怕!在晚上睡觉的时候都能听到树木被冻裂的“喀喀”声,可见有多冷了。而当时的游击队可是衣不蔽体,零下三四十度的严寒连火都不能烤,就这样偎在一起过夜,一旦睡过去了,就可能永远也醒不过来了。

助理教官是柳维平请的,老抗联了,在林海雪原中跟倭军打了整整七年,有着丰富的野外生存经验和山地游击作战经验。他今年已经五十多岁了,早在十年前就退了伍,靠打猎为生,柳维平是费了老大牛鼻子劲才把他请到部队中来。助理教官姓高,大家都叫他老高,由于柳维平有事一两个星期内来不了,老高就教大家怎样在野外生存,该如何保暖,该如何获取食物,该如何防止冻伤,该如何用一把刺刀对付野兽・・・・・・也许你会很不以为然,现在哪里还用得着这些啊,食物没了就让上级空投,晚上觉得冷就烤火,看到野兽端起枪就扫,什么问题都没有了!可是真的是这样吗?万一空中云层太厚空军找不到空投地点怎么办?万一后面有敌人追踪你还敢生火取暖吗?万一在深入敌人后方时遇到野兽,你能开枪吗?必须靠枪才能在野外生存下来的士兵,必然是第一批被战场淘汰的士兵。正因为这样,这些骄傲的侦察兵才不能敢稍有松懈,每个细节都要学得十足。

“唉,你们现在的条件好啦,看这单兵口粮,多好吃啊,这睡袋,多暖和啊。当时我们什么也没有,每一粒米,每一块布,每一片药,每一发子弹都要从敌人手里缴获,敌人又狡猾,没有把握就不会跟我们交手,缩在据点里不肯出来。别的游击是打得赢就打,打不赢就跑,可是我们为了生存下去,必须主动去攻击敌人防守严密

的据点・・・・・・我们没有炮啊,那时候哪里有火箭筒这么好的武器,很多时候是打了也白打,根本就打不下来,还白白死了好多同志。”老高老了,人老了都喜欢念叨一些过去的事情,在训练间隙时常跟兵们讲他们过去的事情,很心酸的那种,“天寒地冻的,我们连一件棉衣都没有,在野外露营,石头都冻裂了也不敢生火,因为火光一起,不用半个钟头敌人就像闻到腥味的苍蝇一样围过来了。只能尽量把衣服穿得紧一点,在休息时每人拿一团雪互相监督,看谁要睡过去了就把他砸醒,因为一旦睡过去了,就再也醒不过来了。可就算是这样,还是有很多人睁着眼睛冻死了・・・・・・有一些人都冻傻了,把树桩当成了火把,解开衣服去烤火,也被冻死了,死的时候脸上还带着笑容,想起来心里就难受!”

“这个蘑菇你就算饿死也不能吃它,有剧毒的!吃一点也许不会要你的命,可是吃多了,不到五分钟就会毒发身亡!桦树的树汁可以喝,不过在冬天谁也没有办法收集,一渗出来就结成冰了・・・・・・这种树皮是不是很难吃?我那时饿得受不了了也会吃它,用刀子把表面的老皮刮掉,把青白色那层嫩皮一小块一小块的割下来送进嘴里慢慢嚼,怎么也嚼不烂,就算硬咽下去了肚子也不好受,时常会痛得死去活来。不过不想饿死的话,再难吃也得吃了。干木耳是个好东西,干巴巴的,把它吞下去再吃几把雪,雪水一泡它就胀起来了,很顶肚子。”

“晚上睡觉的时候应该找这种避风而且空气畅通的地方,不要见了山洞就钻。有些山洞看着能让你舒舒服服的过夜,到了夜一场大雪下来,洞口就被封死了,里面的人吸光了空气,被活活闷死了还没睡醒呢・・・・・・在雪洞里不要贪图暧和去生起大火,这样很危险,洞口一旦被冰雪封住,有一堆火跟你争空气你会死得更快些!点一支小火把,洞里的气温就至少升高了三度,虽然还是很冷,不过人是可以忍受的。”

“如果时间允许,打不到避风的地方过夜的话,可以自己动手建一座雪屋。这种雪屋再简单不过了,把地上的积雪堆起一米来高,拍实,然后在中间掏洞,小心的把雪堆内部掏空,最好让雪壁的表面结冰,这样你就有地方过夜了。放心,只要小心一点,这种雪屋就不会垮的,只要你记得预留透气孔,保证你能在里面安安稳稳的睡上一整晚。”

“那些倒伏在地上的大树也是可以利用的。瞧,这棵树倒在地上,它的树冠这么浓密,上面又盖了厚厚一层雪,只要你钻进去,用开山刀把一部份枝桠砍掉

,就有足够的空间了,在里面铺上行军毯,就可以睡上一觉啦。这种临时房一大好处就是隐蔽,不错吧?”

老高教官懂的可真多,没有接受过他的训练,打破头侦察兵们也想不出在这天害寒地冻的野外可以有这么多办法让自己活下来。这些都是老游击队员在死亡的阴影下苦苦挣扎,花了七年时间,在血与泪中一点一点的摸索出来的,是最为珍贵的瑰宝,柳维平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找到这位老人并把他带到军队中,大概就是想要教会士兵们这些吧。要知道特种部队无论什么时候都是站在战争最前线,面对的都是逆境中的逆境,在战场上绝对不会像人们想像中的那样风光,那样威风,一次次以一敌百,并且轻易取胜。他们每一次任务都是生与死的考验,每一次都必须全力以赴才有胜算,很多情况下体力和意志都严重透支了依然无法完成任务,那种疲惫、无奈、愤怒、还有难言的忧伤只有他们自己能体会,像轻而易举不费吹灰之力就能完成任务甚至捎带报销敌人一堆重要人物这种情节只存在于军迷的幻想中。他们必须学会各项技能,用一些生活在都市中的人无法想像的技巧才能保持自己的战斗力,更好的完成任务,动不动就要求空军空投物资的特种部队,还是早点退伍去当保安好一些。战场无小事,吃喝拉撒他们都得从头学起,半点也马虎不得。

现在学习的是如何在战场上获取食物。老是吃树皮草根,就算是铁人也吃不消,特种兵必须在不惊动敌人的情况下猎取一些肉食补充脂肪,否则很快就会体力衰退,战斗力大减,后果不堪设想。枪是肯定不能用的,除非你只是想做个饱死鬼。没有办法,只好用最原始的弓箭和标枪了。五十余名队员分散在深山中寻找猎物,一个团的侦察兵分成小队反复拉网搜索,比苍蝇还要可恶。那五十名队员必须在侦察兵的眼眼底下狩猎,还不能让侦察兵逮到,否则就算是失败了。他们最好当心一点,因为侦察兵是非常了解侦察兵的,稍微露出一点破绽就有可能被人家逮住,这人可就丢大了。

韩枫把自己埋在两尺来深的积雪下,小心翼翼的观察着树林里的情况。他已经在这里潜伏了四个小时了,总共有十二名侦察兵从他身上踩了过去,他都快要冻僵了。据他的经验,这里肯定有野兽出没,没准还是个大家伙呢。尽管冷得血液都快要凝固了,他还是一动不动,浑身的肌肉就像岩石雕成的一样,没有办法,哪怕是最轻微的颤栗都有可能让他暴露,撑吧,能撑到什么时候就撑到什么时候。当年的老抗联可以把自己埋在一米来深的积雪下一连潜伏好几个小

时,伏击倭军的运输车队,为什么他就不行?何况他要伏击的还是一头可能没有什么危险的小兽!韩大队长心里默念:“冷吧,冷吧,把肌肉都冻住了就不冷了・・・・・・”

雪地上的悉悉索索声引起了韩枫的注意,他一下子兴奋起来,慢慢的朝那边望去,哦,一头小野猪正一边拱着雪地一边朝这边过来了。这头小野猪很瘦,大概只有四十来斤,没有獠牙,它大概是饿得慌了,一路拱着,哼哼哧哧的寻找着吃食,草根啊松子啊坚果啊,都是它的美食。韩枫沉住气,没有动手。森林里的野兽的警觉性高得超乎想像,现在动手只怕还没有拉开弓,小野猪就跑得没影了。小野猪似乎对这种安全的环境十分满意,它找到了食物,拱开积雪大口大口的吃了吃来,吃几口就抬起头来四处张望,这小东西疑心真大!韩枫选择一动不动。过了一会儿,小野猪终于放下了警惕,津津有味的大吃起来,看来它真的是饿坏了。好机会!韩枫慢慢的站了起来,拉开了手里用橡木制成的弓。距离三十米,完全可以一击必杀!冷得像白蜡一样白的手指扣住一支用燧石作箭镞的箭,慢慢拉开弓,瞄准了小野猪。就在他准备射出去的时候,相距不到十米的一棵大树立突然蹿下一道黄色身影,准到极点的扑在野猪身上,将近二百公斤的体重借着下扑之势,一下子就把小野猪的脊椎砸断,小野猪只来得及发出一声尖厉的惨叫,就被锋利的獠牙咬断了喉管,一命呜呼。那头野兽从野猪的尸体上站起来,用一双嗜血的眼睛盯着韩枫――这是一头成年花豹!

到嘴的猎物转眼间就成了花豹的美餐,更要命的是这头猛兽显然是把他当成了下一顿美餐!韩枫心里震惊不已,却面无表情,只是扔掉了根本就射不穿豹皮的弓箭,拔出了猛虎刃战术刀。猛虎刃能生生刺穿直升机的树脂防弹玻璃,用来宰豹子那简直是小菜一碟。花豹在飞扑时会把腹部要害暴露出来――这里最软弱。只要一刀刺中,豹子不死也得摊个重伤,要是这一招还不行,恐怕他韩中校就只有给花豹当晚饭的份了。他记得高教官说过,森林里的猛兽一般很少会主动去攻击人,因为人对它们来说是个完全陌生的物种,它们不大会冒这个险的。野兽攻击人无非就是三种情况:第一是它实在是饿坏了,再没有食物就得饿死,这种情况下别说只是一个人,就算是一头大象它也敢扑上去撕下一块肉来果腹;第二是你把它的退路给挡住了或者露出了怯意――野兽撞到人的第一反应就是离这家伙远一点,你把它的退路给堵住那是逼着它对你亮出利爪,而你露出了怯意就更对不起了,弱肉强食这

个词是怎么来的?第三是你抢了它的猎物,它当然要跟你玩命了,不信我往你碗里扔一把沙子试试看?韩枫从来都不是弱者,又没有堵住花豹的退路,更不会笨到去跟它抢东西吃,而花豹刚刚猎杀了一头小野猪,怎么看都不可能再来找他的麻烦。果然,花豹围着韩枫转了好几个圈子,眼里的知音慢慢变成不解,大概是纳闷这家伙是什么东西,脸涂得跟个僵尸似的不说,还一动不动,像一根电线杆子。最后它眼里的好奇变成了无趣,叼起它的猎物走了。

韩枫慢慢吐出一口闷气,跟这头掠食猛兽对峙不过是几分钟,他就有一点吃不消的感觉了。人一旦失去了先进科技,在野兽面前不过是可怜的弱者罢了!看了一下时间,不好,时间过了,这也就意味着他失败了,只好收拾起所有的装备,一边回味着跟花豹对峙的每一个细节一边走回训练营。在半路上碰到了搜索队,那帮把他逼得够呛的家伙没有把他逮起来的意思,一个个兴奋得好像要进洞房一样。韩枫纳闷了:“战友,你们那么高兴,是不是有什么喜事呀?”

那帮兵看了他一眼,敬礼:“中校同志,你还不知道吧?上级刚刚给我们运来了一批新枪,跟56式、63式完全不一样的新枪哦!据说我们是全军第一支装备新枪的部队,留在营地里的人在电台里说这枪比他们玩过的任何一种枪都要优秀,你说这样的好事值不值得高兴一下?”

韩枫乐了:“有这样的好事当然值得高兴啦。走,回去看看!”

训练营里早就成了欢乐的海洋,兵们正排着队领新枪,一个个乐呵呵的。想收买当兵的真是太容易了,给好装备就行。韩枫是中校,有一点特权,他优先领到了新枪,用最最挑惕的目光审视每一个部件。不得不承认,这真的是一支好枪,线条简洁优美,重量刚刚好,不管是扛着还是挎在背上都很自在,造型相当的霸气,符合他的胃口。他试射了几枪,火力凶猛不说,后座力还很小,啧啧啧,好东东啊!用它打爆四百米外的敌人的脑袋绝对不成问题!“砰”一声枪响,有一个来自136集团军的家伙一枪把一只可怜的小鸟从枝头上打了下来,换来掌声一片。这他妈可是两百五十米距离啊!兵们那个乐啊,都恨不得举起枪对着天空狂扫上一百几十发子弹了。韩枫呵呵一笑,小声说:“那小子行啊,真的把新枪给搞出来了。要是全军都能换装90式,那单兵火力该增加多少啊!”他突然想起自己跟柳维平打过赌,要是他能搞出新枪来,自己就请他喝酒,这回惨了,新枪真的搞出来了,他的老婆本都保不住啦!

有人欢喜有人骂中,共和国第一支数字化步兵旅组建成功,柳维平还是教官,至于旅长嘛,暂时也没有合适的人选,先空着吧。这一支跨越时代的新概念部队的出现,意味着一向崇尚人民战争的共和国找到了新的方向,共和国军队有了新的起点,这其中的重要意义,也许要十几年后才能体现出来。至于将来的路怎么走,全靠他们自己摸着石头过河了。

第七章冰山上的来客(一)

一支由数辆大卡车组成的运输车队在雪域高原上艰难地前进着。由于氧气稀薄,燃料燃烧不充分,发动机冒出浓浓的黑烟,喘震得厉害,连带车上的兵也遭了老罪,有几个给熏得眼泪长流,全身上下就几颗牙齿还是白的。没有办法,路况实在是太过糟糕了。恶劣的路况,险象环生的山地,还有那不知疲惫的大风,使得一次看似平凡的运输实施起来是如此的困难,危机四伏。

这个世界上比西藏更险峻更闭塞的地方,恐怕只能是南极了。那一座座利剑般直刺云霄的冰峰每一座高度都在数千米以上,把西藏分割成一个个格子,沟通极为困难,正是由于地形过于险峻,西藏一直都跟内地隔绝,除了向中央王朝纳个贡或者闲得没事了造个反外,极少来往。当年八路军一个骑兵连作为入藏先遣队,从玉树出发,走过冰川雪谷,顶着寒风爬过万丈冰崖,在连指北针都失灵了的情况下一边前进一边起地名(直到现在共和国仍然在使用他们起的地名。),不知道多少战士被狂风卷进了万丈深渊,有多少战士在雪洞中过夜,闭上眼睛后就再也没有能够睁开。鞋子烂了,脚趾冻得坏死了,只能自己用刀子把它切掉;身上的食物都吃完了,就打猎补充,最后在付出了极大的代价后终于到达了目的地。然而此时大雪封山,主力部队无法入藏,等待他们的是一场漫长而寒冷的坚守,还有藏兵日夜不停的骚扰。先遣队在连粮食和食盐都得不到补充的情况下,硬是坚持了半年之久。没有御寒衣物,就穿兽皮;没有吃的,就打猎,把猎物的肉割下来放到开水里煮得半生半熟――在那种高海拔地区你别说煮一锅肉汤,就算是煮饺子也很难煮得熟,因为水才八十来度就烧开了,想吃到熟食可不容易――就是一顿美餐;缺乏弹药,把前来偷袭的藏兵撂倒后去捡就成了。只要还活着,只要心中的信念没有动摇,什么困难都有办法去克服。

一场怪病给了他们致命一击。由于长时间缺乏盐份,他们的身体变得极度虚弱,有些人的身上开始长出一个个肿块,碰一下就疼得要命。过了一段时间,肿块不疼了,变成了肿瘤,接着肿瘤溃烂,流出黄色的脓液,人就咽了气。开始的时候,大家还设法把尸体弄出去掩埋,很快就没有人有这个力气了,活人死人呆在同一个地堡里,慢慢地,整个地堡里的人都死光了,成了坟墓,把入口一封就成了。最后,一个连两百多人,在无声无息中,几乎死光了,就连他们的连长也在部队到达的四个小时之前闭上了眼睛。最后,整个先遣队只有十七个人看到了那面阔别半年之久的军旗。先遣队的遭遇给解放军高层

造成巨大的震动,在1950年下定决心修建青藏公路,1954年通车,平均每修一公里就要伤亡一人,几乎就是拿用士兵和工程师的宝贵生命铺出一条路来的。不管怎么说,青藏公路都极大地改善了西藏自治区的交通状况,把这片神秘的土地和内地紧密联系在一起。然而,这条公路决不是什么坦途,冬季那令人生畏的大雪,夏季的山洪,都可以轻而易举地将这条生命线切断――最厉害的时候试过连绵十几公里同时山体滑坡,交通被迫长时间中断。因此,这条公路一年中最少有七个月是不能通车的。这大概可以解释在1962年边境的那场战争中,共和国在占尽上风的情况下,未签订停战协议就主动后撤,把收复的土地让给了因陀罗阿三。大家也许只看到共和国除了没有失败者的名分,失败者应有的一切都有了;而可三除了胜利者的名分外,胜利者应有的一切都占有了;却没有看到为了这场战争,有多少军车冲出路基,翻进几千米深的悬崖摔得粉碎。共和国并不是不想要这块地地,更没有大方到拿自己的领土去扩充别人版图的程度,可是形势比人强,空有世界上战术素养最高、最悍不畏死的士兵,却没有足以支撑在藏南跟一个国家决一胜负的经济实力,更没有这样的战略运输能力。当时前线士兵使用的弹药很多是藏民用肩膀扛用竹篮提送到前线的,这种运输方式绝对不足以支撑军队去打一场持久战,除了见好就收收缩兵力控制那些至关重要的山口以待将来外,还能怎么样?要是那时有青藏铁路,因陀罗阿三要头疼的就不是如何从发达国家购买先进装备,而是在哪个中立国建立流亡政府了。打仗拼的就是国力,这个理论早在跟十六国联军在高句丽半岛杀得血肉横飞时,那位连自己的名字都时常写错的一代名将韩先楚就指出来了。遗憾的是那时候的共和国几乎就没有国力可言,更没有盟友,只能黯然罢手,痛失好扃。

边境战争的硝烟早已消散,可是西藏的交通现状却还是没有多大的改善,现在天寒地冻的,道路异常泥泞,汽车走得极为吃力。沉闷的油屁在盘山公路上回荡,不知道在几千米的山脚下的人要是听到了会不会把它当成天上的闷雷。这支运输车队是往墨脱那边运送一批过冬物资的,一个排负责押运,车上还有一名少校级女军官,她是搭顺风车的,好像要到边防哨所去做一些调查研究,还带着一份机密文件。现在女少校正在副驾驶位置跟开车的老兵聊天。

“老班长,照这个速度,什么时候能到兵站呀?”女少校问。

开车的老班长一加踩档加速一边说:“这还

真不好说。要是不下雪,我们在天黑前准能到达兵站,要是下雪,恐怕得等到明天才能到了。”

女少校探头出去看了看天色,天空中铅云翻滚,沉沉的压在山顶上,令人有一种胸口发闷的感觉。她脸上的一丝忧色:“看这天气,只怕马上就要下大雪了。”

老班长咧嘴一笑:“放心吧,女同志。就算是下雪也不怕,车里有足够的食物和燃料,还有暖和的睡袋,冻不着饿不着。假如我们被困住了,只要发了信号,附近的兵站很快就会派出救援小组・・・・・・妈的,怎么回事?”笑容被恼火取代了,因为这名老兵突然发现前方大约二三十米远的路段被山上滚下来的冰块和石块给阻塞了,急忙减速,下车去看个究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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