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疾风少年全集.net》第94/218页
“那我们现在怎么做？信仁、远志、余涛他们会不会有危险？”马天宇问道。
我面色一凝道：“这就要请大将军多收集情报了。我们一定要弄清楚追风组要用什么手段来达到凯旋取得刘全坤那些见不得光的资料这个目的。而唯一能让这个目的达到的条件就只有一个，那就是天鹰大局掌控不住了，总部保不住了，不得不让驻守刘全坤那里的精英回来救命，这样才能让凯旋得逞，毕竟连组织都可能要遭受重创甚至不存在了，也没有必要再维护刘全坤的一切了。但是问题就在于追风组凭什么有这个能力。”
“会不会又靠叛徒这一招，把天鹰的七大头目连带老大一起干掉，那群龙无首，剩下的人也只有投降，以败者的身份去谈判了？”
苏三竟然问出这样的问题，我苦笑，反问道：“你说马天宇、余涛这两个我的亲卫队长会不会杀我？你和野狼哥又会不会干掉芙兰？就算你们输了几百万，这些高利贷完全有理由收买你的人命，遇到这件事，你们会不会象比利一样？我想天鹰七大头目的身边的人肯定在忠诚方面和你们差不多的。”
“呵呵，我不知不觉又问了个傻问题。我想我们当然不会，真的输成那样了，生命受到威胁，第一件事就是找大姐头或者你商量解决钱的事，肯定不会跟比利那个杂种一样。”苏三干笑道。
而马天宇当然不同意：“不就是输几百万嘛，我当然不可能做叛徒，杀死老大，背上这种黑白两道都要命的罪行，毕竟最后什么也得不到……但是有人给我几百万让我杀老大，我搞不准真的要把老大杀了，有了这笔钱，马上逃到国外去逍遥，神仙也奈何不了我了。”
“靠，逃到国外又这样？先不说提心吊胆、受良心的责备日子过得不舒坦，我要是真的被你干掉了，你认为组织里不会派人出国来暗杀你吗？现在这个世界，通讯是很发达DI，而你拿了钱肯定又会要享受，要挥霍的，只要有人的地方就有黑社会，有黑社会就会跟其他的黑社会有联系，只要行踪一被发现，就死定了。”虽然明知马天宇是说笑，但我忍不住还是要反驳他。
“哪照你这么说，比利疯了吗？他这样做是死，不还钱是死，为什么不堂堂正正的死，天鹰还会为他料理身后事，可现在，死了恐怕也要被鞭尸。”马天宇冷笑道。
“晕，你让我安静一下行不行。这样的问题都要问出来让我不得安宁。你不想想，能不死、能有一线生机哪个人又甘心求死？哪怕是在某些关于尊严、名声、气节等问题选择人，不同的人也有不同的选择。无疑比利在这些选择上选择了生命。如果在平时，他这样做必死无疑，可今天不同，今天他逃生的希望还是很大的。我想天鹰今晚过得并不会顺利，根本就没有过多的精力花在比利身上的！等把事情解决完，比利可能再就不在这个地市或者这个国家了。”我不想再和马天宇纠缠下去，现在还有很多事等着我去判断和思考，所以口气严厉了点。
马天宇想了想，是觉得没什么说的了，终于闭了嘴，而接完电话的苏三又向我汇报道：“真他妈见鬼了，追风组宣战和行动虽然迅速，但选择时机的能力未免也太差了吧。明知天鹰的头目正在总部议事，这下可好，人家马上就采取了相应的措事，兵分三路，直指追风组了。海浪亲率伏将堂一千人直扑刚才被追风组占领的几个地方，点将堂雄鸡也率领一千人呈扇形把自己组织的主要地盘外围布防了，而实力超群的猛将堂在二把手剃刀手的指挥下，一千五百人的大部队浩浩荡荡地准备攻入追风组的地盘了。这下好看了。”
“追风组具体实力究竟怎么样？”虽然再就算定追风组这样硬来的话肯定没好果子吃，但没想到天鹰的出击这么稳定和迅猛，不亏是第一组织。
苏三“嘿嘿嘿”又干笑几声道：“具体我也忘了，整理这种事一向是大姐亲自处理的，我只知道追风组真要大干的话，能召集三、四千的人，不过这下针对的对象是南区的龙头老大，究竟有多少本来就是南区人的外围成员愿意跟着他们这样蛮干，这就是个问题。而核心内部方面，除开老大血人，还有四大金刚冯铁头、连战、魔鬼、迟凯。这五个老大级的人都是一等一的实力人物，而最厉害的还是要算四大金刚中连战的弟弟连天，靠，这小子，在南区是出了名的狠、讲义气。我之所以不说追风组的核心成员一百左右的人不会因为要和天鹰干架而缩头缩脚，主要原因就是因为连天，这小子，深得人心啊！只要他带头，那些人一定会为他拼上性命的。”
“连天？追风组头号杀手？”我生硬的念出了这一串的话，这是以前柳老头为了让我提升信心而着重提到的三个人之一，也是身材最矮的一个，一米四八的连天。
“猫老大也知道呀。”自从在陈硕面前把我作为他的靠山后，苏三就把我的称呼从猫王改成了猫老大，“他一米五左右，可能比你还矮点，不过真的好厉害。当连战把他这个弟弟介绍入追风组后，大家都被他外貌所迷惑，就把他当自己的亲弟弟来看待，都对他爱护有加，他也不生气，见人都是笑咪咪，象个小孩一样。可有一次，因为有三个兄弟在电影院里偷录翻版的时候，被负责这条干线的组织的人不问一句话，全部打成了植物人。正当追风组布置好一切，准备与这个二流组织开战时，却传来消息，这个组织的老大连带三个重要干部全部被杀，而出手欧打了那三个追风组兄弟的人没隔多长时间也全部跟着见了阎罗。追风组当然欣喜地准备打一场轻松战，接收这个二流组织的地盘。当他们以巨石压卵地姿势扑到这个组织的总部后，那个组织的好几个人，也就是保护那些老大和重要干部的亲卫队指着追风组队伍里的连天直呼刺客、凶手、恶魔后，追风组的人才明白，他们一向认为混着玩的连天原来是个深藏不露的高手。后来又有好几次连天为了给兄弟报仇，不顾自身安危，单枪匹马干掉凶手的事发生，有时候受了重伤，也不让大家担心，自个儿就躲在一个地方养伤，伤好了再为自己的兄弟出头，所以大家都对他不但爱护还很敬佩。”
苏三的这些话只是陆陆续续地听进我的耳里，因为我在思考另一个重大的问题，我挥挥手，对马天宇道：“刺杀芙兰那个人的个头是不是很矮。”
马天宇一愣，再笨也知道我问的是什么意思，点头道：“是的，如果不是他奔跑的姿势完全不象一个女的，我和余涛真的要认为他是女的。对了，如果你扮成女的也很象，眉清目秀的，又是小骨骼。”
靠，连好好说句话都不放过我，不过我没有时间和他计较，忙打了个电话给柳老头：“老爷子，我知道了，你所估计的那个凶手是不是连天？”
接到电话的柳老头明显一愣，然后笑道：“好小子，这也被我想到了。”
“我其实再就该想到的，既然追风组要搞这么大的事，那么刺杀芙兰的那个前奏也应该是出自他们的人。要做到这么干净俐落，还要在这么多人的围捕中成功逃离，身手一定要过硬，最重要的是凶手曾经装扮过女人。现在可不比什么古代，基本上任何身材正常的男人想装女人都很容易被识破，这是自小的社会环境使然，所以连天的所有条件都和这不谋而合了。”我理直气壮的分析道。
柳老头“嗯”了一声，说道：“不错，所有的现象都指向了连天，不过我希望没有确切的证据还是不要动他，毕竟象他这样的人，在如今的黑社会也不多见了，他是个好人。呵呵，如果黑社会有好人的话。”
“老爷子，他不就是讲义气吗？不说其它，就说我们山猫里吧，哪个不是讲义气的汉子，而对重赏，心不动分毫，他们比不上连天吗？”我有点不服，同样犯了马天宇那心急的脾气，说这话时不好好想想。
“你呀，又心慌了。我并没有说山猫的兄弟不好呀，但是他们要和连天的比的话还是要差上一截的。他们为什么这么讲义气？是不是因为山猫的行事风格很适合他们的口味，还有就是认为跟着你干很有前途？这些其实就是他们讲义气的动力，也就是说，他们讲义气的对象就只是针对你和山猫。在你心中认为是典范的马天宇、周远志、赵信仁他们，会不会为了兄弟一次又一次地深入敌群，不顾生命安全，为兄弟出气报仇？除非那个人是你！连天不同，他的义气是用在所有的兄弟的身上，他的爱是不分彼此地平均放在了和他朝夕相处的兄弟身上的，任何一个兄弟出了差错，他都愿意用自己的命来为兄弟做任何事。这就是搏爱！虽然如果道上多几个这样的人，哪黑社会不会有一天安宁，但这样的人还是不得不让人心生敬意的。”柳老头语重心长的说出这番话。
我无语了，也没有说出“我也会为任何兄弟这样做的”这句话，因为我知道，我是老大，连天则不是；我有义务这样做，而连天没有。也就是说，我同意老头儿的话，连天确实是个“好人”。
“呵呵，你不用把这些话太放在心上。毕竟至今为止，也只有连天一个人这样做了。你还是好好地把心用在今晚发生的这些事上吧。有事再打给我。”看见久久没说话，老头笑着安慰了我几句，挂断了电话。
我拿着电话，正思考着怎么找出杀手就是连天的证据时，苏三说话了：“猫老大，今晚真是有意思。刚才下面又传来消息，我们鹰组的兄弟经过整理再次传递给我，呵呵，大张旗鼓的天鹰竟然没讨到什么好。已经十分钟了，海浪不仅没有抢回追风新霸占的地盘，反而被迫退到了外围，联合着点将堂布防的人才勉强把追风组的人挡着，而猛将堂从侧面攻击追风组的地盘，我们的探子亲眼目睹了他们的三次大火拼，天鹰一胜两平，损伤了好几百人才跨进一小步。根据动向，陈硕可能又要把天将堂的人添进来了。”
“智将、猛将、天将、听将、伏将、点将……”我扳着手指算着出现的天鹰这几个堂口，抬头对苏三说道：“还有一堂是什么？”
“应该是魔将堂，不过这一堂露面的时候很少，不过老大千人斩挺出名的，在南区干架实力起码排在前五名。”苏三答道。
我现下可以肯定，在刘全坤家附近驻守的一定就是魔将堂，我咋舌道：“哪天鹰的总部就剩下智将和听将两堂了？”
苏三摇摇头，道：“猫老大你不了解情况，听将堂虽然是个堂口，但是他的主要职能只是注意道上情况和收集情报，所以并没有固定的人手，也就是说，现在天鹰总部只剩下智将堂一堂。算上堂内核心成员三十多人，加上直属部队，可能只有三、四百人，不知道天将堂将带多少人走？如果追风组有什么花招的话，那么天鹰总部的安危是有悬，不过看外面打得那么热闹，可见追风组也把全部的人放上去了。”
我点点头，同意苏三的这个想法，说道：“单凭连天、飞云、芳华这些强悍的几个人，也是不可能让天鹰的那些重要干部有什么损伤的，除非是大规模进攻天鹰的总部，要么就是干掉领军的海浪这些老大，不过后者也一样困难不说，对天鹰也造不成不可弥补的伤害。”
马天宇挠着头，不耐烦地说道：“既然现在老大你都想不出追风组会干什么，凯旋有什么手段，就不要再罗嗦了，求求你，告诉我现在我应该干什么？他们一个个在外面干的热闹，我不能没事干呀？手都痒了！”
“手痒了？那很好，赶快打个电话给信仁他们，叫他们注意一点，如果在刘家附近的天鹰成员有什么动向一定要汇报回来，发现敌人后要想清楚才动手，要对照一下实力，不要轻举妄动。虽然我知道信仁会应付的很好，不过还是要说一下，毕竟我们在这里掌控大局，他们却不能及时收到外界什么关键的消息，可能会判断错误。”我郑重地吩咐道。
“靠！”马天宇低声骂了一句，还是乖乖地打电话了。看见苏三又在接电话，我没有再调侃马天宇，静静地等苏三接完。
“操，打就打吧，关我们什么事！猫老大，我们也有四、五个兄弟死了！”苏三努力压低嗓子骂道。这是医院厕所，虽然外面有夜叉虫等兄弟不让外人接近，但大家还是尽量控制情绪，不能太大声张扬。
“不用太激动，你没听见飞云刚才说吗？他们负责杀的对象有哪些人吗，包括了花脸大将军的人。”话一说完才想起，当时苏三确实不在，没有听到。我有点后悔事情不经过大脑就告诉了苏三。他肯定会认为杀自己兄弟可能还有叶飞云的份，那会怎样一副心情与表情呢？
没想到苏三根本就没有我想象那样发无名大火、怒发冲冠，而是很颓废的样子，哀声道：“飞云和芳华自小就是这副脾气，除了放在他们心上的人，其余的全视为猪狗不如，唉……”
呵呵，不亏是和双煞从小长大的，理解就好，不然我犯了这个错，夹在中间不好做人了。
第107章 夜出
“不过象飞云他们这样的人，对他们心上的人会看得更重，更讲朋友义气。”我非常赞成苏三的话。其实马天宇的性格也和他们差不多，只不过稍微好一点，以相同的立场出发，现在叫他杀大将军的人，他肯定也下不了手，这就是同样的性格在不同的环境下成长所产生的不同效果。只要你不惹他，马天宇绝不会视人为刍狗。双煞则不同，他们属于主动招惹别人的人，因为他们是孤儿，从小无依无靠，心理比较偏激，他们只认准“实力”二字，只有对自己、对旁人、对敌人狠才能让自己活下去，好好地活下去。
“这倒也是。”看来苏三那副样子是担心我心里会对双煞的处事风格不满而逼出来的，见我这样说，顿时恢复了常态，说道，“我们十个人刚开始在一起时，我们都认为飞云对大姐不好，为什么呢？因为当时他杀了大姐最心爱的小狗，原因只不过就是那条小狗对着他吠了几声，大姐当时可哭了一天，而飞云就在旁边呆看着。后来我们被高年级的一群混混欺负，飞云为了保护大姐，就象母鸡保护小鸡一样，把大姐紧紧压在身下，使自己受了最重的伤，我们才开始逐渐明了他的性格，呵呵，是不是怪人？其实芳华也一样，不过现在受到爱情滋润，性格变得明朗一点了。”
当听到苏三这句话，我脑子一痛，心一紧，仿佛又预感到有什么事要发生一样，不过苏三响起的手机铃声打断了我思绪，以至于后面发生一连串不大不小的事，酿成了最后不可想象、血腥、残酷、悲惨、让我后悔一辈子的结局，原因就是因为现在的我没把这个不好的念头追寻下去，没问自己：苏三最后这句话为什么会给我这么大的震动。
“妈的！狂乱会趁大姐睡在医院，我们大将军群龙无首，竟敢说我们斩尽杀绝，不给他们留后路，现在纠合了几个二流组织向我们的地盘反攻了！猫老大，怎么办？”接完电话的苏三一脸愤怒。
“这个你不用急，我已经叫远志在去刘家附近埋伏之前就做好了准备，他们没有什么好果子吃。不过这也不怪狂乱会他们，是飞云这些被凯旋雇用的人还杀了他们的人，狂乱会刚被你们打败，实力规模下降了一两个档次，心中当然不甘，现在一出状况，当然就把茅头指过来了，这就是凯旋的手段，旨在让南区彻底混乱。”我平静地说道。
苏三这才放下心来，不过还是有点担忧道：“但是我们也不能把狂乱会灭了呀？这样我们在道上说不过去，名声会搞得很坏的。猫老大你还是想个办法和平解决吧！”
我“呵呵”一笑，从厕所的小窗望向外面还如倾盆一样的大雨，说道：“如此大雨也浇不熄人们心中燃起的火焰，也冲不掉街上斑斑的血迹，既然凯旋给了我们同样的机会，我们为什么不将计就计，把狂乱会彻底灭了呢？”
“什么意思？”苏三大惊道。
“你没听他在作诗吗？他的意思是说干脆你们大将军趁机坐大，把狂乱会，以及和它联合起来的那几个二流组织通通灭掉，让你们来接收。”马天宇明白我的个性，一激动（疯）起来，完全是斩尽杀绝、不顾一切的脾气。
不错，其实我一下子变成这样完全是下意识被刚才那不好的预感所影响的，迫切希望敌人有多少血流多少血，有多悔恨就多悔恨。所以狞笑道：“他们不就是几个人被偷袭整死了吗？大将军还不是一样，我们也可以抬着那几个兄弟的尸体喊冤。苏三（已经疯狂的我忘了称呼他三哥），你叫外围的兄弟先不要抵抗，慢慢撤到绿树街，我叫远志在那里布下了三百人的埋伏，只等他们进来了。只要他们敢得寸进尺，你马上联合卡特的人把他们通通葬在那条街，并且要追击，把狂乱会和另外几个二流组织打得只剩一条街的地盘为止，如果他们心灰意冷了，干脆就让他们通通变成孤魂野鬼，做没有地盘的下三流组织，嘿嘿嘿……”
我的一番话和夸张的笑容，无疑也激起了苏三的凶性，他拼命地点着头，回应道：“老大（他连猫字也省了），这个办法好，连做和事佬的天鹰事后也没理由找我们归还狂乱会他们的地盘。我马上去办，操他奶奶的，竟敢惹到我们头上，马上就把棺材盖给他们盖上！”
“老大，我们两个呢？不可能就一直呆在医院，呆在厕所吧？这样很不符合我们两个的身份。”虽然现在已经没有一个旁人，但是马天宇语气更轻柔了，他知道我现在正在发飚期，绝对不会惹我的。
“干吗？我们现在就是想动也动不了啊？卡特和山猫的人全部被他们三个带去了，就外面夜叉虫八个还听我们指挥，你说，我们十个人能干什么？出去和人火拼？”我似笑非笑地说道。
马天宇一时语塞，不过忽然看到我古怪的笑容，一下笑道：“老大，你别耍我了，你肯定有什么花招！”
“靠，我有什么花招。我看你想见血已经想疯了，呆会儿出去一定要听话，不要冲动起来什么都忘了，你可是我的亲卫队长，要随时呆在我身边保护我。一不小心，这么大的风雨很快就把我吹得无影无踪了。”我努力扳着脸说道。
马天宇没注意到我已经从刚才的正经中恢复过来了，一脸兴奋的样子，摩拳擦掌地直点头：“没问题、没问题，能出去透透风就好。我们去哪？”
“绿树街！”
狂乱会现任老大王军本是社团里主要的干部之一，一直和席应诺面和心不和，他盯着老大这个位置很久了，现在虽然让他成功夺位，但是如今的狂乱会已经不是以前那个威风凛凛的一流组织了，他本来很不甘心。但是没想到老天转瞬间就给他这么一个机会。
今晚南区因为死对头大将军的女老大遇刺而突然大乱，自己组织的几个兄弟又被偷袭横尸街头，他马上趁此机会号召本来已经死气沉沉的其他兄弟因为复仇而士气高昂，又利用他三寸不烂之舌，或利诱、或动之以情，鼓动了其他三个二流组织和他联合起来，一起向大将军发动了所谓的“复仇”大战。
现在他一路高歌猛进，大将军的人则因为群龙无首而不停溃退，更让他坚信是上天要让狂乱会重振雄风，让他大展手脚。看着就在眼前的绿树街街口，他发出了攻击的命令，同时心情激动不已，只要这条街到手，他就有信心以此为桥头堡，继续和大将军分庭抗礼了。
他压抑住如海潮般澎湃的心情，和那三个二流组织的老大在几十个亲卫蔟拥下有说有笑的跟着浩浩荡荡开进去的大部队走进了绿树街，听着耳边代表着地盘归属权的动人喊杀声，他笑着对三个老大道：“呵呵，今天多亏了众位老大肯借兵给小弟复仇，小弟绝不会忘了刚才的誓言的。”
另外三个老大见形势一片大好，不仅自己这面死伤人数少又有利可图，当然乐得笑呵呵，其中一个老大道：“王老大，你今晚怎么打大将军多少地盘呀？”
王军在手一挥，趾高气昂道：“当然最好是趁着芙兰那个贱人躺在医院，苏三和野狼又在医院陪着他，大将军一片慌乱的时候把他们打回原形呀！”
“王老大，你就不怕天鹰怪你不顾及他这个和事佬的面子？而且不怕道上的兄弟说你们不顾江湖道义，晚上七点才谈判，凌晨一点就开始反攻？”另外一个老大明显是调笑道。
“怕什么？天鹰现在自顾不暇，现在哪里还有余力来管我们。事后问起我们也有证据呀，那几个弟兄明显是死于偷袭，肯定就是他们大将军干得好事，先挑起的事端的。以为他们胜利了就可以完全不把我们狂乱会放在眼里，视人命如无物吗？再说我们也没赶尽杀绝呀？我又没打算侵占他们原先的地盘。”王军理直气壮。
“哈哈哈，王老大，我只是开个玩笑，别那么生气。对了，才没一会儿，兄弟们的声音怎么小了？”这个老大岔开话题。
“呵呵，这还不是跟刚才一样，大将军的人根本无心恋战，又退走了，我们的兄弟追了下去或者正在接收地盘，当然喊杀声就小了。”王军大喜，没想到绿树街这么重要的地势也轻松拿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