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盗墓大发现盘古鬼咒校对版作者九天》第1/237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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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盗墓大发现:盘古鬼咒
作者:九天
分类:悬疑探险

内容简介:
  上世纪六十年代,一帮红卫兵闯入了炎陵,并将其付之一炬,陪葬之物抢夺一空。不曾想,却离奇的打开了一扇通往远古时期的大门!在那个充满鬼神传说的时代,到底隐藏着什么样的秘密……
  几十年后,他们的后人还是踏上了这条不归路,他们能否解开先辈们窥探到的秘密?能否探寻到那虚无飘渺的终极??能否感知到那最接近于宇宙起点的魔方???
  长篇小说《盗墓大发现——盘古鬼咒》将为您展开一场浩大广袤的时空之旅……


【第一卷 怒江妖塔】


第一章 破炎陵
  解放战争刚刚胜利不到二十年,新中国便迎来了华夏历史上最严重的一次文化破坏。破四旧的风暴因为1966年的一篇人民日报社论——《横扫一切牛鬼蛇神》,而霎时间风起云涌,并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数月内席卷了整个中华大地!
  在这次狂潮中,学生再一次成为了革命的主力。大批由学生组成的红卫兵,在各红卫战校(破四旧兴起后,学校、商店、道路均被冠以此类革命称号)老师的带领下,将文物古迹、图书字画等重要的文化遗产当成“革命”对象中的重中之重。
  他们愤怒的冲击寺院、古迹,捣毁佛像古玩,查抄焚烧名家字画、古典经籍,扒掘坟墓皇陵,搞的有声有色如火如荼!
  也就在这一年的11月,湖南某地的十名中学教师,带领着数以万计的红卫兵英勇的冲进了炎帝陵!一日之内将炎陵主殿及其附属建筑破坏殆尽,并刨挖陵寝,将内存物抢夺一空,最后全部夷为平地!而那十名教师中,就有一位姓钱的,他,就是我的祖父。
  说起祖父,原本并不是教师,而是在北京以古器修复为生。从师于贡茂林,而贡茂林的师父就是被称为清宫艺人八怪之一的歪嘴于,歪嘴于曾供职于清宫造办处,辛亥革命时期出宫,在清宫附近靠古器修复为生,并收有七个弟子。
  但在一次生意中,祖父对一件御制铜胎画珐琅黄地花卉把持壶爱不释手,再三思量后,终于决定带着此壶星夜离开北京,回到了家乡株洲酃县。为了生计再加上能书会写,便赶在破四旧之前成了当地中学的一名国学老师。玩古董的朋友应该知道,此种壶在现代的价值有多大,其实,每当想起此事,我无不临表涕零,深感祖父当日之英明!
  祖父不仅做了教师,而且还鬼使神差的成了红卫兵,但最让他动心的还是那些埋藏在地下的文物古玩。因此,在捣毁炎陵的时候,祖父用了各种手段,连抢带骗的弄到了很多被刨出来的古物。当天祖父兴奋的和其中五位老师,猛灌了一夜的酒!
  随着被挖掘古物的焚毁,“革命”的大潮似乎已从酃县席卷而去。当斗志昂扬的红卫兵矛头再次指向别处时,怪事也就在当天夜里降临到了这十位领头的教师身上。首当其冲的便是十位老师中年龄最大的王达。
  当夜酒毕之后,突然风雷大作,数十道闪电如狂龙一般冲击着酃县,无边的暴雨发出鬼哭一般的巨响,将人们从革命胜利那喜悦的梦乡中唤了回来。孩子们颤抖着依偎在父母怀里,惊恐的眼睛紧盯着县城以西的鹿原坡。因为那儿,也就是今日刚刚被捣毁的炎陵之地,此刻正发出通天的红光,在雷电的闪烁轰鸣下,将整个黑夜涂成了血红色!
  已有些微醉的王达,借着酒劲,不顾祖父等人的劝阻,披了块破油布,哼着革命的小曲,精神亢奋的没入了黑夜。剩下的几人一直等到第二日天色大亮,才敢起身回家。
  但风雨雷电并未停止,如此没日没夜的一直持续了三天。等到乌云散去,雷电稍歇,人们才惊恐的发现,炎陵周围数里的土地,尽皆变成了血红色!山中大片大片的林木,在这三日中变成了焦炭!
  就在祖父心惊胆战的准备前往炎陵一探究竟时,王达老婆心急火燎的找到了祖父家:“小钱,偶家他撒(三)天没回家嘞!偶更(今)早才晓得他那天夜里在你个得(这里)喝酒咯!你晓得王达他哪里去嘞!”
  “么得回家!?”祖父一脸森然的看着王达老婆,心中已然料到此事不妙,但还是实话说道:“王达,他,他那天夜里就回家啦!”
  “哎呀——,你个死王达啊,你跑到哪里去嘞!你倒是来个信啊……”当即便在祖父家嚎啕大哭起来。
  祖父大急,忙将王达媳妇劝住:“嫂子表哭嘞!先找到他要紧!”
  说完,便跟着王达媳妇出门了,又叫当晚一起喝酒的几个人。众人在祖父到王家的一路上,来来回回找了好多遍,仍没有发现一丝踪迹!
  这时不知是谁突然冒出一句:“他不会迷迷糊糊走到炎陵去了啵?”
  当下众人也没敢多耽搁,急急忙忙朝鹿原坡跑去,还没到达炎陵,几人便被脚下突然出现的血红色泥土吓的个双腿发抖。脚踩上去,那饱含水分的地面,被压出一层淡淡的水晕,和着泥土的颜色,直如浓稠的鲜血一般!


第二章 祖父之死
  一同前去的五位老师中,年龄最小的杨奉直接被吓得双腿发软瘫倒在地,无奈之下,祖父只能让其留了下来。当一行六人到达炎陵之时,已近傍晚时分。由于一连三日的雷电惊吓,再加上这血红色诡异的地面,导致偌大的中华始祖——炎帝的陵墓区内空无一人!
  看着眼前那一片死寂的陵园,几个人心中都有些打退堂鼓,只有王达媳妇,仍然疯一样朝炎陵主殿冲去。四人无法,怕王达媳妇再出什么岔子,便硬着头皮跟了上去,还没跑出几步,便听前面传出“啊——”的一声惨叫!那声音,在此刻的情景下,不禁让四人一阵发指,大脑嗡的一声,全身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祖父使劲咽了口唾沫,壮胆一般大吼道:“嫂子——”其他三人紧跟着跑了过去。
  四人来到时,王达媳妇正跪坐在地上,眼神呆滞的盯着前方,脸色煞白如雪!祖父几人喊了几声,没见王达媳妇有回应,便自然反应的朝前方看去。这一看不当紧,四个大老爷们,当即有一对瘫倒在地,身体颤抖的缩成一团!显然已有些不省人事。
  顷刻间,这如孤坟乱岗一般的陵区,只剩下祖父和另一个胆子最大的谭一仙还有些理智。俩人只是一动不动地看着前方,身体不住的发出轻微的颤抖。
  就在几人前面十多米的地方,炎陵那不算高大的行礼亭中赫然悬挂着一人!此人通体发着暗红色,只有脸部尚可辨认出是王达。祖父瞄了眼谭一仙,二人壮着胆子慢慢挪了过去,一直走到离王达不到三米的地方,还没等祖父看清怎么回事,谭一仙便鬼嚎般连滚带爬的往回跑!
  祖父心知必有危险,也不管他三七二十一,跟着便没命地往回跑。还没跑出多远,谭一仙便脚下不稳,一个咧跕摔倒在地。祖父急忙蹿上两步扶住谭一仙:“怎么了?!”
  “皮!没皮了!王达被扒了皮!”谭一仙两眼血红,神情极其激动地吼道。
  祖父听完,登时间只觉大脑嗡的一声,浑身炸起一层鸡皮疙瘩。急忙转头朝王达尸体看去,那暗红色此时越发显得瘆人!祖父不敢想象,一个人从脖子到脚被扒了皮,那是何等的恐怖和残忍!
  此刻还能够活动的只剩了祖父一人,那还是因为自始至终没有亲眼看清楚,但要说让他把王达弄下来,那是不可能了,估计还没走不到跟前就得大小便失禁。无奈之下,祖父只好回去叫人。
  可让祖父万万没想到的是,等他带人回来时,谭一仙几人全都不见了!只剩王达媳妇仍旧蹲在那儿,像疯了一般,死死盯着王达那没皮的尸体,身体不停的左右摇摆着!众人找遍整个炎陵,仍不见几人踪影后,便只好带着王达媳妇和王达的尸体回了酃县。
  接下来的三日,祖父跟随酃县县公安局的同志,还有一些留在酃县的红卫兵,一同寻找三人的下落,但仍是杳无音讯!王达媳妇也因惊吓过度,从此精神失常。
  祖父心中早已升起一种莫名的恐慌,隐隐感觉到似乎某件事情已经发生了!就在公安局公布几人失踪的当天,十名教师中包括杨奉在内,有四人拖家带口离开了酃县。但在四家离开后的第二天,祖父接到消息,有其中两家在路上遇到了泥石流,全家无一生还,救出来时,已是面目全非。更让人费解的是,体内到处填满了那种血红色的土块!
  直到此刻,原来的十名教师,还活着的只剩了四人。祖父和那位叫吴樾的留在了酃县,杨奉和另一家叫候民养的不知去了何处。不过,后来父亲还是打听到了,似乎去了北京。
  此后几天,祖父在吴樾的陪同下连续去了三天的炎陵,但每次回来都是面色阴郁、一言不发。不停翻动着从炎陵带出来的那些古物,据三伯父讲,其中有一件类似钨铁的东西,像块小砧板大的盾牌,是祖父看得最多的。
  终于,家人担心的事情还是发生了,在第五天的深夜里,祖父将三位当时还很年轻的伯父叫到房间,商谈了许久。从房间出来时,几位伯父脸上都挂着些许泪痕。但问及所谈何事时,三人一致摇头不提。
  事情的突变是发生在第六天的夜里,至于发生了什么却没人知道。只是早上一觉醒来,再也没有见到过祖父!也就在这一天,祖母生下来了父亲。没过多久,在三位伯父的带领下,举家迁到了上海。一直等到祖母月子过去了,三位伯父才将祖父已死的消息告诉祖母。原来,祖父早就知道家族必将因为破坏炎陵而家运悲惨,所以便在那晚以身赎罪,匆匆离开了人世。


第三章 什么,挖我祖坟!?
  四十多年过去了,回头看看我们这个家族,似乎并没有因为祖父的离去而风平浪静,反而更是祸事连天!短短的四十年,三位伯父相继离世,全都是怪病缠身!全身骨骼扭曲变形,肌肉钙化和骨化,头顶长出一个奇怪的突起,有半个拳头大小,突起上不断掉下如鳞片一般的硬皮!父亲似乎也意识到了一些事情,当身体开始感到稍有不适时,便离家出走云游四方了!当然,这已是五年前的事情了。
  我叫钱龙,继承了祖业,在上海老城隍庙附近挂了间货铺,主要经营古玩修复,兼卖一些铲地皮、抱筒子整来的小货。当年爷爷从贡茂林那儿学到的手艺,涵盖了瓷器、书画、印章以及景泰蓝,等传到我这一代,能搞明白的就只剩下瓷器这一门了。
  刚吃过中饭没多久,艳阳如火球般炙烤着门外的水泥路,上海的夏天那叫一个闷热啊!在太阳底下只要站上半小时,能被晒到的地方一准变红!我坐在风扇下,正用丙酮水清洗着一个鼓钉罐,热的满头大汗,下雨般往下流。
  “阿文啊,在忙什么?我来搂点货啦!”说话的是我的一个同行,店铺离这儿不远,广东人,一副苦瓜脸,后脑勺朝后突出,大家都叫他巴子头。搂货是古玩界的行话,指古玩行商户可以相互将对方的货拿走代为销售。无论古玩价值高低,凡同行认识的人拿走,只要立一字据即可。近百年来行内人士没有发生“搂货”不认账、不守信用之事,也就形成一种行业的传统规矩。
  “嗯。”我头都没抬的哼了声,巴子头经常来我这儿搂货,反正生意也不怎么景气,就随他去了。
  巴子头这边立了字据刚走,便听到一阵“吧嗒吧嗒”的高跟鞋响:“请问老板在吗?”
  我抬眼朝外看了一下,开了这几年的店,经常会遇到这么二的人。按往常时候,一般咳嗽两下或者直直腰,示意一下老子就坐在这儿,并且是活的。但今天这位姑娘的口音,让我产生了点兴趣,虽然家乡话我不会说,但还是可以听得懂的。她的口音应该就是酃县附近的。
  “我就是这儿的老板,姑娘有什么事?”我放下手中的陶罐,朝外迎了两步。我这店左右就这么一间,东西全摆在这儿,所以一般情况下,连站起来都犯懒。
  那姑娘见我能听懂湖南方言,登时来了自信,挺了挺淡绿色碎花短袖下罩着的两座高耸的小山,径直走进屋来:“请问你是不是姓钱?”
  “是的,姑娘怎么知道?”我们这行很少打听对方姓名,这让我不禁提高了警惕。
  那姑娘拿起一只新仿的五足香炉,边摆弄边说道:“你爷爷是钱义吧?”
  “你到底是谁?”家底被摸得这么清楚,这让我很没安全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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