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盗墓奇兵全集.net》第11/31页
“大仙,你也知道我肚子里面有几根花花肠子,我哪看得懂这些之乎者也啊,你还是直接把事情掰开揉碎告诉我得了,甭跟这儿耽误时间了。”
我想想倒也是,小胖的文化水平那是刚脱盲的标准,要不是读书的时候我经常拉他一把,估计现在还没有中学毕业呢。于是我把书上记载的内容跟他大致地说了一遍。
这本书是个手抄本,书名叫做《异典》,从书中的语气和笔迹来看,似乎是女人所为,估计作者应该就是王贵妃。书中的内容开始是些奇门遁甲、风水秘术和五行八卦之类,并夹杂着倒斗的实例,几乎算得上是一本盗墓指南。单单这些内容就已经让我矫舌不下了,这倒斗都倒出了理论著作来了?可里面的许多实例更是叫我看地目瞪口呆,仿佛小时候读老纪同志的《阅微草堂笔记》一般不可思议。但最重要的内容却是在书的最后面部分。那部分的字迹嬴弱无力,字体浮散凌乱,好象写的时候王贵妃正在病中,而且语气显得非常焦虑,似乎其正承受着一些恐怖的事情。而其中的内容,大致跟藏宝洞里的壁刻相同,但要详尽地多。
她写道,刘豫为了节制河南、汴京两大淘沙官,防止他们出现异心私藏明器甚而携物潜逃,因此在一开始任命他们的时候就将两件淘沙官的印信交给两人,并要他们对着印信发誓此生永受节制不生贰心。两人在刘豫的威逼之下自然不敢反抗,只好老老实实地按照他的要求做了,随后为刘豫开掘了几乎所有的北宋皇陵,攫取了无以计数的宝物。
南宋朝廷获知祖宗陵寝被盗,自然是朝野震动,哀恸疾首之声街市相闻,那真的是举国震惊啊!但碍于刘豫有金国撑腰,又实在奈何不了他,只能隔江顿首凭吊而已。但是王贵妃一向是女生男志,听说了此事之后不堪其辱,于是偷偷地网罗了一批江湖豪侠,潜过江去将那两个淘沙官和他们的副手尽数给杀了。
那两个淘沙官死了之后,他们的印信自然就落到了王贵妃的手上。开始王贵妃还很高兴,毕竟虽然杀不了刘豫,但把那些直接盗掘皇陵的淘沙官给除了去,也算是报了一部分的仇了。但不久,王贵妃就觉得凤体违和,不知什么原因地就开始衰弱下去,宫中的太医们也不知掉了几个脑袋,但是都没有办法将王贵妃治好,甚至连病因都找不出来,结论是五花八门莫衷一是。最后实在没有办法了,朝廷派出大批人马到民间广延名医为王贵妃治病,但也都是无功而返。
王贵妃眼看着不到一年,自己就已经是病入膏肓,终日缠绵病榻来日非多了,就有些怀疑自己的病可能和诛杀淘杀官的事情有关。于是她把参与刺杀行动的江湖客找来细细一问,果然她获悉了一些自己以前所不知道的事情。原来,这些豪客在杀那两个淘沙官的时候,河南淘沙官的副手见他们要拿走淘沙印,就告诉了他们一件事情,希望他们能够放过自己的性命。但他所说的,一来内容过于匪夷所思,听者根本就不相信,二来豪侠们认为他危言耸听在于卖主乞命没有骨气,而他们是最见不得这样的小人的,所以这些刺客们对此只是一笑了之,随手一刀取了他的性命,完全没有将他的话放在心上。所以这些豪客回京复命之时,觉得没有必要将这些胡言乱语上报,万一惊吓了贵妃倒是自己的罪过了,因此贵妃根本就不知道内情。
而那个副手到底说了些什么呢?根据《异典》的记载,那个副手的名字叫做冯如虎,原来是军中的一名偏将,历来骁勇,作战之时甘冒箭矢,不避刀戟,绝不是什么没有见过大场面的惜命软蛋。但那是贵妃后来调查的结果,那些豪客当时哪里知道啊,否则他们倒可能会对这件事情予以重视,不会造成目前的境地了。
那个副手当时告诉他们,刘豫虽然让淘沙官们发了誓,但其实早在将淘沙印信交给他们之前,就已经叫当时一个臭名昭著的恶道许怀仁(“好名字!真tmd是坏人啊!”小胖在边上插嘴道。)在里面下了符咒,如果淘沙官们不持续地去盗墓,长时间接触不到阴煞之气的话,印信中的符咒就会发动,他们就必遭印信的反噬,不得善终。而且这种符咒厉害的地方就在于印主只要在世,它就会如同附骨之蛆般没有办法摆脱,不死不休。
开始淘沙官们自然是不知内情的,但慢慢地他们也察觉到了其中的要害,知道这印信不是什么好东西。可是印信乃是为官的凭证,又无法丢弃,只得拼命掘墓以墓中的阴厉之气来压制印信的反噬之力,实在是身不由己。所以他们被豪客们所杀之时几乎是引颈就戮,没有做什么反抗,看来也是生不如死之故。
王贵妃得到了印信之后,她自然是不会去倒斗的,而且她一人身系两印,反噬之力也是加倍的厉害,即使宫中名医无数,最终也是救不了她的性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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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什么刘的,会不会是刘三儿的老祖宗啊?这么毒!这狠劲儿刘三儿看来倒也比他不上。但是大仙,你刚才说的故事,听倒是蛮好听的,吓吓小姑娘也不错,可跟咱们有什么关系啊?”小胖听完不以为然的说道。
我听小胖还是没有领会到我的意思,就把阴沉木匣子拿了起来,打开了说道:“你知道淘沙官的印信是什么吗?”然后冲匣子里面一指,“你说跟咱们有没有关系?”
小胖往匣子里面一看,脸上也变色了:“妈了个巴子!你说的什么印信就是它们啊?”
匣子里面静静地躺着两个小小的玉蝉,在日光灯下正妖异地放着血红色的光芒!
第二十四章:书中自有奇和怪ii
匣子里面静静地躺着两个小小的玉蝉,在日光灯下正妖异地放着血红色的光芒!
小胖往匣子里面一看,立刻就明白了,脸上也马上变了色:“妈了个巴子!你说的什么印信就是它们啊?”
“对啊,这两只玉蝉就是当年淘沙官的印信啊!蝉者,羽化蜕变之象,自古就是随葬讨彩头的象征。用在淘沙官的身上,做倒斗掘墓的象征应该还是比较适合他们的。”
“大仙,这是不是就是说,现在我们把这两个要命的玩艺儿从王贵妃的墓里顺了出来,然后我们就是它们的主人了,那么按照那个狗屁符咒它们就要害咱们的命了是不是?那不就是农夫与蛇的故事吗?典型的恩将仇报啊!”小胖愤愤不平地说道,然后一把把玉蝉抓在了手里,“我看还是毁了它们得了,免得留着祸害人。”说着就要往地上砸去。
我看他自说自话地就要砸玉蝉,吓得是一佛出世二佛升天,立马紧紧抱住他的手,“我的小祖宗啊,砸不得啊,那是你我的命根子啊!”我正说着呢,小胖突然笑了,我听他这么一笑也好像回过味来了,我刚才说的那段话怎么这么耳熟啊?那不是红楼梦里宝玉砸(通灵)宝玉的桥段吗?我怎么顺口就说了出来?我也是呵呵一笑,趁机把玉蝉夺了下来。
“小胖,你怎么这么糊涂啊?要是这样简单就能够把事情解决的话,王贵妃也不会那么早就死了。能砸的话那还轮得到我们?早被王贵妃给砸了。我怕的是这玉蝉一碎,我们两个的小命也就完了。”我把我担心地方告诉了小胖。
小胖听了我说的话,定神想了想,点头说道:“我看哪有你说的那么邪乎啊?难道这两个小东西还真能连着我们的命不成?不过细想一下你说的话倒也有些道理,王贵妃把玉蝉保留到死似乎真的有些不大寻常。照道理说她都已经那个德性了,应该没有什么好顾忌的了,就算是死马当做活马医,也早应该把玉蝉毁了试试看效果啊,反正对她来说成功最好,万一失败了也没有什么损失不是?最不济也能落个为民除害,免得祸害子孙啊!”小胖这一通话说的是头头是道,在我的记忆里面好像他从来都没有这样有条理过。
“你刚才说的很对,按照正常的逻辑,事情是应该这样发展的,但是事实上却并没有这样发生,你说那是为了什么?”我启发小胖道。
“你问我我问谁啊?我就是觉得有些不对头,致于那娘们为什么要这样做,我又不是她肚子里的寄生虫,我哪里知道啊?”小胖被我一问,不但没有继续开动脑筋,反倒带出一股埋怨出来。我看他也就是这么点出息,肚子里估计也倒不出什么金豆子出来了,还是我跟他掰持掰持吧。
“小胖,你想啊,我们在贵妃墓里面倒斗的时候,经历了那么多的危险,可我总觉得似乎但凡在危急的时刻,眼看着就要走投无路了,唉!接下来都会有什么事情发生,然后我们就柳暗花明,化险为夷了。甚至可以这么说,整个过程那几乎就是一个在千把年前就设定好了的圈套,或者说那简直就是个完美的电影剧本,而我们就是被稀里糊涂拉进来出演该剧的演员……”
“唉!你慢着慢着,你说的都是些什么啊?你这么一通我是更加糊涂了,你到底是什么意思啊?就不能直截了当的说吗?”小胖似乎一下子消化不了,拦下了我的话头说道。
我叹了口气,小胖兄弟的理解能力还不是一般差,我都说到这样的地步了,他还不明白。
“你难道忘记了藏宝洞的石壁上刻的话了吗?王贵妃早就算准了我们会去倒她的斗,那么只要她愿意,我们俩就绝不会活着出来!”我歇了口气,然后自己倒了杯水,跟这小子说话就是费劲儿,我嘴巴都说干了。“你想想看,如果翻板下面不是水而是尖刀的话,如果聚生池跟地下河相连的通道小上30公分的话,如果太极洞根本没有出路的话,只要任何一个如果成立的话,我们都死定了。而且王贵妃化身的女粽子,速度这么快,反应也相当灵活,但居然一点都没有伤害到我们,你难道不觉得奇怪吗?从上述的迹象来看,所有的一切都不象真正要取我们的性命,而更象是……”我喝了一口水,考虑一下该如何措词。
“对了!这一切更象是一场考验,一个不是平常人所能够通过的考验。而很显然,我们的运气不错,或者说是你小胖的运气不错,我们通过了这个考验。”我终于将我所想到的,用比较浅显的词句告诉了小胖。
小胖听完似乎也慢慢明白事情开始变地复杂起来了,这根本就不是我们当初所能够预计地到的。但是小胖有他自己一套思维方式,他只会在意或者说考虑那些迫在眉睫的事情,而从不会去追究事情的起源和当中的细节。
“不过大仙啊,不管它们是真考验也好,假要命也好,反正我们现在逃出来了,活着就是硬道理,那才是板上钉钉儿跑不了的事实,所以说那些事情我们先不用去管它们。我现在担心的就是如果书里面说的都是真的的话,那咱们不是就要坐以待毙、束手就擒、瓮中捉鳖……了吗?你有没有什么好办法啊?”小胖想到如果一切成真的话,自己没有多少时间好活了,这才是他最担心的事情。
说实话,我的心里面也是非常的害怕,那种害怕就跟你明明知道自己屁股后面绑了个定时炸弹,但是去又去不掉,什么时候爆炸也不知道的那种感觉一样,十分的害怕加上百倍的焦虑。但是我的担心比小胖可能要稍微好上一些,因为我比他知道的更多一些。
“办法嘛倒是有一个,但是跟没有也差不多。而且这办法是《异典》里头说的,也不知道管不管用。”
第二十五章:有光明没前途
“办法嘛倒是有一个,但是跟没有也差不多。而且这办法是《异典》里头说的,也不知道管不管用。”我之所以到现在才说,完全是因为我自己对此也不抱希望。
“什么办法?怎么又和没有也差不多?有就有,没有就没有,你这算什么意思啊?老女人在书里到底说了些什么?你也要让我有个了解不是?”小胖一连串问号呼啸而来,我一时竟不知道如何回答才好。
“《异典》里面说,王贵妃研究了玉蝉后认为,要破解里面许怀仁下的符咒,就必须要依靠当年诸葛亮的祈禳之法,以此化去其中的戾怨和淘沙官在开掘皇陵时所积累的阴损之气方能使蝉主不再受其反噬之害。但是诸葛武侯的祈禳之法到宋朝就已经失传很久了,连王贵妃这么大能量的人物,在死之前都没有能够找到。所以说我们就算知道了有这么一个法子又有什么用,还不是画饼充饥一般?”我说完长叹一声,标准是有光明没前途啊!
“诸葛亮的祈禳之法?那不是孔明那老头在八丈原搞的什么踏破铁鞋无觅处、星星点灯求长寿的那一套封建迷信活动吗?戏文里面都说,他老头子最后不也是搞不定,嗝屁朝凉了吗?他连自己都救不了,看来我们更是指望不上他了,的确是屁话一通,比不说还不好。”小胖忿忿地说,看来希望破灭的滋味还真不好受。
我听他这么说,实在忍不住了,居然在这样严肃的话题下笑了出来。真有他的,不懂却不以为耻,还有脸大大咧咧地说出来。
其实祈禳之法在古代确实存在,是道教最富特色的法术。祈即祈祷,指祷告神明以求平息灾祸、延福长命。禳又称禳灾、禳解,指行使法术解除面临的灾难。《周礼.天官.女祝》曾经说道:“掌以时招梗会禳之事以除疾殃。”(《注》:“却变异曰禳。禳,攘也。”)又《春官.鸡人》疏称:“禳,谓禳去恶祥也。”道教一开始就将禳解灾害作为法术内容,以后发展成门类繁多的体系,大凡生活中遇到的一切天灾人祸等均在禳解范围之内。鲁迅曾经说过,《三国演义》中的诸葛亮其能已近于妖,虽然说他已经被小说所神化,但诸葛亮有不可揣度的能力应该是没有置疑的。所以诸葛亮的祈禳之法对许怀仁的符咒有化解之效的可能性还是比较大的。
“话虽如此,但总也算个线索,你先不要着急,毕竟那只是个传说而已,当不当真还在两可之间,我们有时间慢慢研究对策的。”我安慰小胖道。
“我看玄!不管真不真的,照我的想法,还是等明天刘三儿来了,叫他把这两个要命玩艺儿给我们有多远就卖多远,最好是倒腾给那些不开眼的黄毛老外们,反正他们八国联军的时候也没少祸害咱们中国,也该着他们倒霉一回了。”小胖这想法倒也象那么一回事儿,至少如果玉蝉能够卖到外国去的话,离咱们远了,就算里面有再大的邪门劲儿,估计应该也够不上咱们了吧?至于买回去的老外会不会倒霉,那咱们可就管不了那么多了,咱们就算心眼再好,毕竟还是自己的性命要紧,反正各人各有自己的造化,爱谁谁吧。
“你说的也是个办法,反正现在已经这个样子了,我们就试试看吧。”我说着就往床上一躺,不知不觉两个人溜溜谈了一个下午,窗外天都已经开始黑了下来。
小胖看我躺下了,自然不甘人后,反正他就围了个大毛巾也用不着脱衣服,直接往被子里面就是一钻:“我反正就是这么个主意,你有空的话就再想想还有什么好办法,到时候觉得行你就看着办,我皮小胖执行就是了。现在我可要先睡了,这头似乎有些晕。”说完倒头就睡了。
没过多久,小胖就已经鼾声如雷了,但是我却睡不着,脑子里面始终停不下来,满满登登都是这两天来所发生的事情。我这个人就是这样,只要有什么我弄不明白的事情,总喜欢追根溯源去搞个清楚为止,否则心里面总似乎有个疙瘩在,没着没落的。就这么东想西想的,最后我也架不住困劲儿,终于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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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我醒的时候,就觉得浑身酸痛,明显的是过量运动后出现的反应。我一看小胖还背朝着我在睡觉,也不去喊他,自己先刷好牙洗罢脸出去吃了早饭,照例又给他带了一份回来。等我把带回来的报纸都看完了,又看了会儿电视,眼瞅着要到中午了,可小胖还没有醒。按理说,小胖是爱睡懒觉,但这个点儿他也应该起来了,要开饭了啊,没道理他不饿啊?
我觉得情况有些不大对头,于是跑到小胖脸朝着的那边一看,就见小胖脸色潮红,额头上密密麻麻都是汗珠。我拿手一摸,感觉上面非常烫,小胖发烧了。我心里硌噔一下,莫不是玉蝉妨主的反噬之力开始发动了?
我急急忙忙将小胖送到镇上的卫生院,医生一检查,原来是小胖肩膀上的伤口发炎了,当即把小胖留了下来,把他的伤口重新处理了一下,然后就是漫长的挂点滴。
在小胖挂点滴的时候,我在外面逛了一圈,这镇子很小,就一条像样点的马路,不到一刻钟我就已经走了个来回了,正穷极无聊考虑着是不是该到街边的录像厅看盘三级片再回去的时候,手机响了,我拿起一看号码,原来是刘三儿。
“陶司令这回买卖还顺利吧?怎么不见小胖兄弟啊?”刘三儿拎着个假冒LV皮箱,西装革履人模狗样的站在招待所门口,看见我回来了,赶忙脸上笑地跟朵花似的迎了上来,生生透着虚情假意,叫人看着胃部一阵阵的不适。
“还行,还行。”我边说边把刘三儿带进了我们的房间。他虽然人不咋的,但毕竟是老朋友了,生意也合作过很多次了,虽然从中克扣了我们不少钱,但平心而论,倒还不算太过份,所以礼数上也不能叫他太难看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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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司令的话,这回兄弟们还真的是九死一生啊!好在你们哥俩儿的身手在那儿摆着呢,自然是能够化险为夷的,要是换了旁人那可真就说不定了。不知道司令这回带出了些什么亮物?也好叫兄弟我开开眼啊。”刘三儿这人就是典型的狐狸成精,谨慎而又诡计多端,所以在我们一帮混的人中间就属他鬼点子多。他从不参与倒斗,但他眼力好,人脉又宽广,擅长穿针引线掮来卖去,结果搞到后来倒是他这个从不倒斗的最有钱。刘三儿说话也非常讲究,连明器两字都不肯说出口,而是称之为亮物。
“明器嘛……有是有,但就是少点,怕是拿不出手去。”我说着将阴沉木匣子递了过去。匣子里面就放着两只玉蝉,那本《异典》一来只是本手抄卷而已,不是什么值钱的善本,二来这件事情的内幕还是别让刘三儿这人精知道的好,所以我把书给另外藏好了。
刘三儿一看到这匣子眼睛都直了:“霍!好东西啊!”说着连忙双手捧着接了过去,小心翼翼地打开盖子,等到他看清楚匣子里面的东西,猴精似的身子不由一震冲口而出:“妈呀!这是和阗血糖啊!”
第二十六章:和阗血糖
刘三儿一看到这匣子眼睛都直了:“霍!好东西啊!”说着连忙双手捧着接了过去,小心翼翼地打开盖子,等到他看清楚匣子里面的东西,猴精似的身子不由一震冲口而出:“妈呀!这是和阗血糖啊!”
“和阗血糖?”我经手过的玉器也不算少了,所以对这方面的知识也算略知一二,但血糖这个名词我还是第一次听到。和阗玉料向来有糖玉这种分支,因其色如红糖一般故而得名,但糖玉多呈黄褐色,红褐、紫红已经属于难得,象玉蝉这样色泽纯正的血红之色我是从未听说过,所以根本没有往糖玉那方面想过。
“对啊!就是血糖。不过我也只是从老法师(老行家)那里曾经听说过,以前从未见到过实物,今天还是第一次。”刘三儿把玉蝉拿了起来,“你看这对小蝉,色正皮润,材料介于糖籽之间,而且从肌理脉络来看似乎并非出于同一块玉石,而它们的色泽又是如此相近,实在是难得中的难得。不过……”刘三儿看了我一眼,面作可惜状卖起了关子,这小子又玩起了这种把戏,看来想要压价。
“你说,咱们兄弟这么久了,还有什么事情掰持不开的?有话尽管说,小胖那里我能做主,绝不会叫你刘兄弟为难的。”我们和刘三儿交道也打的多了,他心里面想些什么,我是底儿清,反正我们只求早点出手,能换两钱最好,实在不行就当是送瘟神也要把它们送出去,不怕刘三儿压价。
“陶司令,咱们多少年的交情了?我就喜欢和你这样的爽快爷们打交道。既然这样,我也就捅开了说了。这对玉蝉好是好,可惜色太艳了,就跟血似的,叫人看着心里玄的慌,只怕是不好出手。”说完,刘三儿重新将玉蝉放到了匣子里面,拿眼睛盯着我,摆出了欲擒故纵的套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