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盗墓奇缘之坎刀门徒全集.net》第30/99页


  喝好了酒。姨夫和小姨就要回家了,也是的屋里就三个娃娃,该是回去看看,明天地里还有活要干。我由于还需要治疗,就暂时住在舅爷家。

  山上的日子总是过得很快,虽然已经是春天,但是白天还是很短,太阳一出来一眨眼就落了下去,人的身上才晒暖和一天就这么过去了。转眼大半个月过去,我的病也就好的差不多了。

  在那些日子里,虽然日子过得清贫但一点也不无聊,舅公每日里就给我讲坎刀门有关的故事,自己年轻时候的风云事迹。还给我时不时的教授一些坎刀门的手法,反正我是有打算做坎刀门的弟子的,舅公给我教我就学,都是些初级入门的东西,比如,天干、地支、五行、八卦、阴阳等等虽然枯燥但是不难,我一学也就会啦。

  舅公也没说收我做徒弟,但是又给我教些不外传的东西,让人到有点糊涂了,也不知道这老头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不过对我又没有什么不利,他愿意教我就愿意学,就这么过了一个半月,我感觉已经完全康复,整日里也没有什么正事,就是这老头的故事讲的再好也有听腻歪的时候。

  一天早上吃罢早饭我对舅公说:“舅爷我这癔病也好利索了,我想回去。”

  “怎么这就打算要走了?舅爷这里是不好玩,你们年轻人有年轻人的圈子,我看四十九日也快到了,你身上的毒和邪祟也除的差不多,你也该回去了。”

  “舅爷过两天我去下山赶个场,买点东西,顺便洗个澡,这山上冷的,我上来就没洗过澡,要不是这天冷,估计身上都臭了!”

  “好啊!下山到张老汉屋里给舅爷我称两斤烟来,那烟叶子硬,不光抽着得劲些,我还有其它用处。”

  “舅爷,孙子给你称个十斤八斤的,你老慢慢消受吧?”“两斤就够了。”舅公点了一锅烟安静的吸着。这老头虽然身体硬朗,但毕竟是九十几的人了,最近又为我治病的事多有劳累,渐渐显得有些疲态来,居然一锅烟没抽完就仰在椅子上睡着了。

  我拿了条羊皮袄子,给老人盖上,也搬了一把椅子,坐在院子里晒着太阳。

  一群蚂蚁拖着一粒肉皮臊子,一步一步往巢里搬。那个臊子是我扔的。山上人很少有吃清油的习惯,每年过年杀一口猪,除掉头蹄下水,剔出骨头,割些肥瘦肉过年吃,挂几条腊肉,打几条肉送亲戚,剩下的就卸成大块,在开水里一紧,再把紧好的肉块切成指头大小的肉丁,倒入三尺宽的大铁锅,灶里架几坨硬柴,烧上火,熬制三五个小时,做成一锅臊子。臊子做好就能吃一年。在这一年中也就不再花钱买肉。我扔掉的正是臊子里的肉皮。

  我饶有兴趣的看着蚂蚁搬着臊子,心里却茫然起来。一算年龄也不小,二十几岁的人,上了这多年的学,好不容易修成正果,找个工作,可自己一意气用事就搞成了无业游民。就如今,上山说是为公务员备考,一晃两月,看了没有五十个字,心思也乱,脑袋里也不知在想些啥。老是这样下去不得抑郁症才怪。于是拿起舅爷的烟袋,也点上一锅烟,吧唧吧唧的吸起来,吸了没几口就头晕目眩,靠在椅子上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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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六章 下山一战 [本章字数:3884 最新更新时间:2014-09-14 20:18:04.0]
  逢集的日子终于要到了。

  头天夜里舅公给我画了一张符,让我揣上,说是虽然现在通了公路,但是路修得不好,也没有正经跑的客车,都是村里的农用三轮,司机都是业余的农民,技术差,怕出事,让我走五十里山路去。

  走路去赶集就要赶早,赶早去要路过几个地方,比如:大石头窖、走马坪、飞星崖、齐家堎等等,那些地方容易遭遇古怪所以不得不防,何况我又是命火走低的时候,就需要更加注意。

  第二天,天还没亮我就揣着符,上路了。

  这一路走来,估计是符的作用,虽然路过一些阴湾的时候心里有些毛糙,也没有遇到什么虚悬的事情。

  五十里路,山路估计有四十里,下了山沿着山沟又走了十里,终于到了汉王镇。

  春天的集市上人山人海。农民们似乎对这种三日一市的传统,感情很深,有事的赶早来办事情,没事情的人也赶来凑热闹。

  七点钟镇政府门口,就排起了长队。一个睡眼朦胧的人和另一个睡眼朦胧的人,因为排队的事情,日娘盗老子地骂着,一些认识的人就劝着架。

  骡马市场最是热闹,一只叫驴垂下二尺长的鞭,对着附近的一头草驴露骨地唱着歌。几个小孩子斜跨书包,一边往袖子上揩着鼻涕,一边笑着用竹棍逗弄驴的胯下之物。驴的主人就骂开了,“你们这些驴日地,还不上学去?”一把夺过竹棍朝好奇的孩子们头上挄了几下,孩子们就笑着跑开。看着孩子们跑开,驴的主人也笑了,顺势朝驴的胯下一竹棍,驴也就安生了。

  两个贩卖菜水的女人,为了马路边上一处临时的摊位,争吵不休。

  一个一拍手里的纸壳子说:“大家给我评评理,我先来的她后来的,我先放了一个纸壳子。”

  一人一扬手里的蛇皮袋子说:“我先来的她后来的,我先放了一个化肥袋子。”

  有人一看拿纸壳子的女人认得,是一个村的,就说:“是她先来的。”

  他一说,手里拿纸壳子的女人,就作势要铺开摊子。手里拿着蛇皮袋子的女人脸上就不好看。人群中又有人认出拿蛇皮袋子的女人是一个村的。

  那个人就说:“是她先来的,她先用蛇皮袋子占的地方。”一听这话,手里拿蛇皮袋子的女人脸上又有了光,作势也要在那块一米宽的地方铺摊子。那个拿纸壳子的女人就不愿意了。两个人脸上都失去光泽,终于蓬头垢面的撕扯到一处。各自身后背篼里的蔬菜就滚了一地,沿着马路滚了下去,两个女人一不管不顾,一边骂着对方一边伸出指甲撕扯对方,一边头向后仰着躲避对方的龙爪手,一边的挺胸先前奋力挥舞着自己的黑虎拳。看样子,这事情难办咾!

  两个人的争斗引来的围观的一多,本来拥堵的交通瞬间就陷入了瘫痪,大车小车堵得车水马龙的。

  这时从不远处走来两个穿着税务制服的人,估计要来处理纠纷了。一看公家人来了,人群豁然开朗,散出一条路来。两个女人也暂时休战,惊恐的看着迎面大步走来的税务员。两个税务员也不问谁是谁非,从两人的背篼里拖出两杆秤,一人手里一杆秤,双手一握秤杆,用力向抬起的膝关节上,一搣——咯嚓一声,秤杆断了。往地上一扔头也不回地走了,走的时候撂下一句话:卖你娘的逼哩,都是八两秤。

  也不知道这话是真的假的,反正大家都信了。人们走散了。

  两个女人,坐在地上怀里抱着折断的秤杆哇地哭了。泪水不断地从紫黑色肿胀的指头间滚落,滴答滴答地打湿了眼前的马路,那个一米宽的地方。

  我原本想把两个人的菜都买下来,可是现在秤都没了,我也就同人流走散了。

  路过一处早餐摊点的时候,我有些饿了。我坐在一个长条凳上,要了一碗面皮,一碗搅团,快乐的吃了起来。现在的吃食给的越来越少,六块钱的东西才吃了个半饱,不过味道还不错。

  吃完一摸嘴,往怀里一揣——妹的!我装的钱包哩?我记得是揣在上衣口袋里的哪里去了?我忽地站了起来,一摸裤子口袋——妈的完了然人给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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