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盗墓奇缘之坎刀门徒全集.net》第43/99页


  我只是听到这些话但是并没有往心里去,却牵挂上那个说话的妙龄女子。是啊!她怎么还不出现啊?不过这种期待的意义不大,时间又过去了数分钟,看样子雨是确实要下了,我听见的雷声已经被呼啸的风声割裂的没有了什么规律可言,而闪电的光亮如同疯狂的鞭子赶动着一天黑云,紫色的电光似乎焦灼的烦乱不安,像是粗暴的人撒着野。

  我还是在门口站着,这使得我想起我曾经的寄人篱下,久违的无可奈何感觉,便袭上心头层层的密不透风。如果不是这样的天气,我一定负气的拂袖而去,而不要乞丐一般在低矮的屋檐下委曲求全的站立。对于女人我在这样天底下站立过数分钟或者几十秒后,便也同样失去了期待相见,一睹芳容的心情。这刺激又使我牵挂起那个已为**的同学来,我的离去使得我失去了她;尽管她不属于我,在我还是在那个地方存在的时候。但现在她已经完全的不属于我,而就在这个时候我却能突然的想起她来,致使我的痛苦加深这又是为了什么?难道我还没有空乏其身吗?这种感觉从四面八方汇聚而来,惊雷照彻的黑暗天空又一再用闪电和怒吼提醒我它的存在,无处躲藏的感觉就深了,我便坠入了深渊——痛苦的根源。

  骑红马的人在电光的闪动中就清晰了,一步一步向我走来。

  我在马背上垂着一条胳膊,胳膊上缠着看不出任何颜色的绷带,绷带是谁缠的我不知道,我在哪里我也不知道,只是来自手臂的疼痛感觉压制住身体其他各处的疼痛,一阵一阵向我袭来,我就蛔虫一样扭动着,滴下了带血的汗。汗滴到干燥的土地上腾起一阵水雾——暗红色的。我好像忘了我已经有些日子没有喝水了,在我看到血的时候,我只是口渴——口渴便治住了我的疼痛。

  要感谢识途的老马,带我回到曾经走过的地方,如果我死去了,就让我依然骑在马上,因为我怕我的灵魂虚弱的脚力不够。

  马在一个窑洞的门前停住了,曾经的我昏死于马背,一个女人在高大的马背上取下他的身子,在他干燥的唇上一吻。躺着的身子在窑洞里仰面朝上,窑洞里的世界天圆地方。两种水各自在我的身体里漫游,泉水融进了我的血水将变成我的血水,血水也融进了泉水将变成泉水,我感觉到温暖,来自体表也来自内心。冒热气的小米粥温暖我的胃,冒热气的手绢划过我的毛发、皮肤和下体……

  我在战争以后醒来的第一眼阳光,是从窑洞的窗**入的夕阳,本来我已经在太阳升起的时候醒来过,不过我没有醒来,我不想醒来。女人应该在夕阳下的院子中,因为我看到一道影子穿过阳光照射下浮动的灰尘后落到窑洞的壁上。我不由自主的虚弱的叫了一声,女人就进来了。很好看脸在我的脸之上眨了眨眼睛,笑了——是带有成就的一笑。

  第一天的对话:为什么是第一天,因为我之前没有说过话。

  “你醒啦?”

  “我还活着?”

  “活着!是我救的你。”

  第十天的对话:为什么是第十天,因为我开始站着说话。

  “我能为你干些什么?”

  “你什么也不用干。”

  “你的日子过得很紧吧?我马鞍下有银元。”

  第二十天的对话:为什么是第二十天,因为我恢复如初。

  “今天开始我就到炕下睡吧?”我红了脸说了话。

  她没说话红了脸。

  第二十天夜里的对话:

  她取了一床大红缎面的被子,被子很大她和衣躺在被子里,我在炕头坐着——我不知所措的坐着,我想吸烟但是我又同样口渴,我想喝水但是我的身子定住了,我意识到一对眼睛此刻正盯着我的脊背,我回头看时她已经睡熟!但是我知道她没睡,因为我没睡。

  我和衣躺在炕上,衣服之间隔着一层被子,我仰面躺着不敢看她的脸,虽然月光明亮照不亮窑洞中的夜晚,但我们的心里亮着一盏灯,能照的亮彼此的心。我听见心跳,我的抑或是她的,传导过连着大地深处的土炕,吭哧吭哧的对着话。

  她的心说:“哥哥你睡了没有?”

  我的心回答:“哥哥心里有你睡不着。”

  她的心说:“我的心在你的心里也睡不着,你的心总是乱跳。”

  我的心回答:“妹妹你的心慢些跳,哥哥的心里受不了。”

  ……

  心和心说了半夜的话,吵得我们都没有睡着。最后心和心把话说通了,我心里的话都给她说了,同样她心里的话也给我说了。

  她说:“你不冷吗?”

  我说:“我的心很热。”

  她说:“我的心里寒。”

  她敞开了被,我吻上了她的嘴。嘴是干涩的,因为心说话耗干了,被里很湿滑,因为她的身上没有啥——她在被子里蜕去了衣裳!在被子掀开以后窑洞里的光线似乎就亮了很多,致使我可以看见白皙的肉体,塑成凹凸有致的完美身姿,那一切的美好就凝聚在两支**上放了光,一明一灭的在我眼前跳动,于是我没了命,于是我失了魂。我饿狼一般的扑向光亮,义无反顾,大义凛然。那个瞬间是美好却又短暂的——我在距离**一指的距离前停住了——**变成了眼睛,白皙的身子就红润起来,那眼睛盯着我显得过于专注,专注的一动不动。她袖在被筒内的身子动了一下,肚脐内便吐出了舌头——岔开的舌头……她变成蜕过真皮的蛇!我在惊恐中看过这一切后尖叫了一声,之后我闭上了眼睛,天就黑的没有了色彩。

  “快醒醒。”我意识到谁在晃动我的脑袋,我不敢睁开眼睛,却堵不上耳朵。

  “长寿爷,你说他是不是死了?”是傻子的声音。

  在这个世界上如果你连傻子都不敢相信了你也就成了傻子,我知道我不傻,我打算苏醒,一条温暖的舌头就吻上我的脸,我的惊恐是无法言说的,女人便说了话。

  “小东西,你怎么爬上床去了?”说着舌头离开了我,我想那是黑啤。我一挺身就坐了起来,差点就碰上她俯身抱狗时垂向我怀里的脑袋。于是短暂的四目相对,我看到梦中同床的女子一般的容颜,她到是先惊恐的呼喊一声,我就失去了惊呼的先机,木讷的呆着有些不知所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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