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盗墓奇缘之坎刀门徒全集.net》第64/99页


  “原来是天哥啊?我还以为那个不懂事的傻逼在有意找茬呢?”泥腿子的兄弟们放肆的笑着。

  “‘泥腿子’,我正要请教一个事情!”天哥说着深沉的朝楼下一下一下点着头,好像跟“泥腿子”的人打着招呼,又好像点着数,数着人头。

  “你说!”

  “道上是不是也要讲先来后到的规矩?”

  “什么意思?我是不是听错了?”泥腿子摊开两手,样子夸张的装着傻。他的兄弟便放肆的笑着。

  “怎么你出来混大哥,不会不懂规矩吧?”王天显出很替“泥腿子”无奈的样子,认真负责的说。

  泥腿子生硬的接过话说:“你的意思是要,给我说道说道规矩?王天我告诉你,你不配!”说着抬起头,漏出半个嘴唇,抿了一口酒。

  “不敢!不敢!我只是来吃饭的,来喝酒的……”王天谦和的声音突然被“泥腿子”打破了。

  “王天,你吃饭就好好吃饭,喝酒你就好好喝酒,你扯这些蛋有什么意思?我听着不顺耳。”王天看似给他一个台阶,他就真以为王天真把他当回事啦?

  “可是有人不要我好好吃饭,我的兄弟来了快两个小时了,总共上来两个菜,我的兄弟没饭吃,我也没有心思吃饭。”

  “你们吃不吃干我屌事?”“泥腿子”显得急躁起来,大声咆哮着,如同一只发疯的野兽。

  我一听这种咆哮就知道他输了!

  “老板!老板!给他们上个**毛炒韭菜,这个快。”说着手便伸到裤裆里,扯着毛。

  马军脸上依然没有一丝表情,开始一点一点抿着酒,样子不是很优雅,但是那萧杀气氛让人感觉很压抑,使得低头吃着花生米的王海,不由自主的停止了吧唧吧唧咀嚼的声音,用惊恐的眼神看着行为古怪的马军。

  马军杀过人,这是传说,但是没杀过人的人绝对不会有他那种气质,我敢保证绝对不会有。每个人的气场都似乎被这重深沉的沉默压抑住了,倒听不见“泥腿子”的一点声音。多年之后我才明白那是死亡的味道!

  王天嘿嘿发出一点很诡异的笑声,但是脸上没有一丝笑的表情。

  咚……

  底下有人惊呼着跳开了。王海把酒瓶子“扔进了”人家的火锅。

  王海说:“不好意思一时手软,掉了!掉了!这次拿稳点。”说着又取出一瓶酒。

  “泥腿子”忍无可忍大声叫喊着:“都给我上,废了他!”

  底下的人群一阵沸腾,好像受了火锅的感染。后来我责怪王天说:“都是你搞的,人家本来没有那么大的热情,都是你把火锅汤溅到人家身上,才把人家的热情点燃,拼了命的往上冲。这种能造成可怕后果的事以后就不要做了。”王天笑着说:“我喜欢听开水飞溅中人们呼喊的声音,很执着!再说我也擅长用水……哈哈!”

  这帮孙子果然有所准备。我开始肯定了自己的想法,王海果然是个蠢才,在以后的岁月中他给我们惹了不少麻烦。二十几个人手持宽背砍刀,挽着袖子,汗流浃背、面红耳赤的沿着窄窄的楼道往上冲。

  马军,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下二楼的第一个台阶上。也许是王天没能拿住酒瓶的时候,也许是酒瓶坠入火锅的时候,也许早一些也许迟一些。我看他的时候他正在仔细地一节一节接着钢管,如同一个战士一下一下擦着枪。

  最前面是一节约有二十公分长,斜面切成十五度,打磨的很精细,造型美观如同一截放大的医用针头,估计出自马军自己之手。总共接了四节。总体看是去质朴中又显得别致,粗细易于拿捏,容易使劲,尖端圆润棱角分明,刺出后容易贯穿,又不容易被对方卡住,真是杀人越货,打架群殴不可多得之利器!

  这一战马军在楼梯上,用他的大号“针头”扎伤了五人。这五人都是脚背受伤,受伤程度不详!

  从此阶州的江湖中就有了这么一位大哥叫“大夫”。那种“针头”也就在江湖中流行起来。

  以前我老是觉得给马军起这么个外号是侮辱了白衣天使;后来我看过太多的医生伤人事件后我觉得是侮辱了马军。因为许多的医生都是学艺不精造成医疗事故而又有效逃避着责任和处罚,成为泯灭人性,没有一丝罪恶感的恶魔。

  “泥腿子”显然是低估了马军,小看了马军手中的“针头”。首当其冲的手持砍刀,冲在前面喊道:“冲上去,砍死他!”但是这一战中他的指挥位置就此结束,马军的“针头”扎穿他的脚面时,他估计想起小时候第一次打针的情景,但是小时候没有这次这么痛,这次却不能哭,只能叫。……

  如果马军不去当兵我想他完全有当医生的潜质,那五针——下手极为轻巧,动作极为迅速使得被扎的人分不出先后顺序,就滚动着向后翻转而下。后来“三哥”来调停的时候,对他们的伤情进行了公示,说五人左脚有利器造成的贯穿伤,还有两人背部有锉痕和割裂伤。虽然马军只是出手五次,且都是正面攻击的,但是出于友好,我建议王天还是认可了那莫须有的另外伤害,并且承担了一些费用。这是我上班时领导告诉我的——叫有打有拉,拉打结合。当时我不能领会,没想到用在这里却有了很大的效果,有点“歪打正着”,“西边不亮,东边亮”的味道,说文点就是——“失之东隅,收之桑榆”。

  警笛的出现总是恰到好处,警察的出现总是刚好晚来一步,这在那个年代不能算是奇迹也可能是默契。你想阶州就这么大点地方大家抬头不见低头见又何必如此较真呢?下次一起吃饭互相见面也不好打招呼何必呢?好——那——你们只管打你们的,有人报警我们就拉着警笛来,你们一听见就跑,实在跑不掉就算了,免得我们追着累。你以为警察是吃素的,考大学,再参加考试搞几十年才得来一份工作,烈士也是意外事故造成的,一般都不会太冲动,出来做做样子就算配合其他部门啦!谁不希望每天能吃着肉夹馍、豆花子、米皮……悠闲自在的生活在这么个花花世界,而去和所谓的社会余孽拼个你死我活呢?谁有不是傻子,警察也不是狗有九条命。

  以上的话是我做表弟的警察说的,亲口说的,并且在说这话之前并没有喝酒,也没有吃有会影响神智的任何东西。

  我们听着警笛而来,在警察对渔洋溪进行合围之势前,仓惶逃离。为什么会仓惶?我想毕竟我们还是在心理上惧怕警察,再加上是第一次,还没有掌握这其中的套路。以后的这种情况在我看来更像是空袭演戏或者是做某个剧团的群众演员。

  接下来的几天我都安静的躲在家里,就是二哥的摊子上也不去了,心里总是有些忐忑不安,生害怕警察会突然出现在我家门前。有几次梦见和女人温存不是她们最后都变成了警察,就是关键时刻警察会破门而入。

  直到公务员考试都没有传出关于“泥腿子”的消息,王天兄弟们也就从乡下回到了城里。考试的那天王天开车来接我去考场,其实从家到考场走路也就十几分钟,但是他们还是开车来了。

  考试我不想多说,不过我对见到她很有期待,但是终于没有见到她,估计考试的人多,我们报考的岗位又有所不同,故此没能见到。其实我心里是很矛盾的,想见她,又不知见到她自己能说些什么,该说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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