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爱吧．天使全集Zei8.com》第180/20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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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媽。」

嗯，很不錯嘛，父子間的默契差得就是那零點零一秒，「老公，兒子深夜好呀。」

姜家男人本就是少言少語之人，今晚運氣不怎好遇上正要發威的天敵，一時間是更加的沉默不語，腦子裡想的是東窗事發情況不妙皮要癢了吧!

姜媽等了半天也沒人回個話，情緒坐上了火箭一飛衝天。

「姜植樹先生，你行呀!當起白老鼠。」瞪了眼老公暫不管他，先修理兒子要緊，「還有你，姜宇皓小朋友厲害了嘛，什麼不好學就學你爸耍陰招哈，也不想想你奶奶和外公等的急，真不生也沒關係起碼也來聲招呼，免得老人家跟你的岳父母，個個眼巴巴的等盼不來一個孫子。」

「媽，瞳兒還小而且她才經歷過一次手術，我不想讓還很懵懂的她，就這麼迷迷糊糊的去承受懷孕和生產的苦，我知道外公和奶奶一直在期待著，問題是瞳兒還沒準備好當媽媽，我怎能不管不顧的就讓她為我生孩子。」

「你們父子三人有個通病，有什麼事都習慣對我瞞著，我不是個不通情理的媽，這事只要你說我還會反對哥哥，難道你會不明白我在氣什麼嗎 ? 」

姜媽在意的是事事都要自己去找真相，從丈夫到二個兒子有哪件事不是都對她隱瞞著，時間長了耐不住性子，久久就會爆發一次好清空滿山滿谷的氣憤。

「媽，對不起。」

「哥哥，我不希望你像爸爸那樣，你是我兒子有什麼事要跟媽媽說，不要自己悶頭悶腦把事全壓在心上，這樣媽媽會很心疼的知不知道 ? 」

「嗯，我知道。」

「宇皓都結婚娶了老婆，有隱私是必要的妳就別操這些心，年輕人有他們自己的打算，管多了不太好。」姜爸摟姜媽的肩往屋裡走，「這裡露水重別待太久，老婆，還是回房睡覺比較實在點。」

明白這是父親的好意，避免他被母親疲勞轟炸個沒完，媽媽就這麼被爸爸給帶走，沿路上只聽她不停歇的抱怨聲，看情形爸爸這陣子不會太好過了。

剛才說不想讓瞳兒為了生孩子受苦，那是他近來一直在想的事，過幾年自己的想法和心態若還是如此，或許就去收養個孤兒，小愛變大愛沒什麼不好，爺爺應該也會同意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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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事愈怕愈容易遇上，姜媽才跟宇皓說有事別老瞞著她，轉眼間事情就來了。

一場車禍讓宇皓藏了八年多的秘密，簡簡單單就這麼的攤在姜媽眼睛下，她擔心了二十幾年的事成了真，一時間難過到眼淚直掉。

車禍的原因是宇皓在醫院門口，為了救一位甩掉媽媽的手，向著大馬路亂跑而去的小小女孩，他被迎面而來的車子給撞著，人飛了起來轉了個圈才落到地上。

事故就在醫院門口很快被送進急診室，姜爸接到消息時正在上課，回到醫院宇皓已送進病房人醒來又睡過去，當了二十幾年的醫生，什麼大風大浪的事沒見過，就是看著兒子病歷時，姜爸的眉頭沒鬆過，再怎麼說是自己的兒子，做不來面對病患時的那股冷靜。

姜媽急急來到，氣都還沒喘過來，見到老公抓著他猛問。

「怎麼樣宇皓現在如何了? 」

「別急，先休息一下。」見到老婆發白的臉，原本皺著的眉頭更皺了，「還好沒多大的事，病歷上說是胸腔第七和第八根肋骨骨折，全身多處外傷並有輕微腦震盪。」

姜媽張大了嘴好半天沒說話，只是瞪著自家老公看著，氣順了火卻來了，「這樣還說沒多大的事，你是腦殼壞了還是醫生當太久冷血了哈，姜醫生請你搞清楚，這病人是你兒子咧!」手一揮把姜爸手中的病歷給打到地上去。

「按目擊者的說法，宇皓這樣算是幸運了。」

姜爸蹲下去把病歷給撿起來，掉落翻開的頁面剛好是眼科的病歷，Nyctalopia這個英文名伴隨姜媽幾十年了她非常的熟悉，一把搶過病歷上頭密密麻麻，一行一行潦草的英文字她看不懂，可裡頭不斷出現Nyctalopia或Night Blindness的字，她看的很仔細，血液從她的臉上一點一點的消失。

「這是什麼 ? 」把病歷舉高到姜爸的面前，「姜植樹你說這是什麼 ? 」

該來的總是會來，為此，姜爸嘆了口氣。

「夜盲症。」

「你知道，姜植樹你一直都知道 ?!」

姜媽的眼淚落了下來，兒子的不說她能理解，可丈夫對她的隱瞞是千萬個不應該，她氣到頭昏眼花一口氣快要上不來。

一起趕到的李靖夫妻被盲夜症三個字給愣住，不是女婿出了車禍嗎怎一下子又跳到夜盲症去了，宇皓在夜間的表現很正常，沒人會把夜盲症跟他畫上等號，一時間有些消化不良。

瞳瞳站在大人們身邊，看看這個人又看看那個人，完全是屬於不懂的狀況外。

「冷靜點，妳想知道什麼晚點跟妳說，我先去看宇皓術後的情況。」

「好，等有空你必須給我一個交代。」

姜媽明白此時此地不適合談論這事，再者，去看兒子才是第一要事，宇皓的夜盲症早已是個事實，急也不急在這一刻了，一行人全湧進宇皓的病房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