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瘾诱全集流年止步彼夏错》第40/173页


干净的,温柔的,游夜,那是她的游夜啊,她怎么会忘了呢。

周身的所有感觉都开始让她觉得污秽。

此刻的她仿佛在与一个陌生人缠绵厮磨,她觉得自己像是剥了衣服赤身裸-体供一个陌生人欣赏的玩物,她恨自己的声音,可他知道怎样强迫她张开嘴,她无力地听着自己一声又一声让她羞窘无比的呻-吟,每一声都像是在辱骂自己,而身下传来的异样快感更加让她觉得无比耻辱。

“啊……呃……别……嗯嗯……”她怯怯的声音让他着了魔一般一次次失控。

她在渐渐涣散的意识中眼前浮现的是这个男人与其他女人肢体交缠的情景,是游夜安安静静环住她的情景,情景的不断转换交错之中,她只觉得自己无比脏,那些可耻的欲望就像蜘蛛吐出的粘稠的网一般纠缠不清地黏在这个男人身上,她就这样像一个盲目撞来的小飞虫一样被网住再也不可能脱身,她讨厌这样,无比讨厌。

可是这个男人并不停止,他强迫她接受他,不知疲倦。

她渐渐连挣扎都忘了,无力地任他摆布,像一个被甩到岸上脱离了海洋的鱼一般无能为力,只能死死地盯着天花板,主卧的天花板不如她的房间那般空荡荡,庞大奢华的水晶吊灯上面镶着的碎钻在黑暗中反射着微弱的光芒依旧绚彩缤纷让人目眩神迷,美得分外狰狞。

她想起与游夜在一起的那栋简单温馨的旧房子,有些闪烁的白炽灯孤零零地吊着,他在等下缓慢而细致地帮她削铅笔,简单的动作他做起来总是别有韵味地优雅,那样的温暖此刻显得遥不可及。

她怎么会分不清,怎么会认错,太多出入,天差地别,到底是他在欺骗自己,还是自己在自欺欺人。

眼泪从她的眼角滑落,灼烧一般地烫,她不知道此刻是她的脸颊和那些止不住的眼泪哪个更烫一些,最后一丝力气,她终于气若游丝地说出了一句完整的话:“可不可以告诉我,游夜,他在哪?”说完之后她就后悔了,她在心底嘲笑自己,什么时候变得这样蠢了,居然在这样的时候问这样的男人另一个男人的下落,她只觉得环在她背后的手臂突然变得如钢铁般坚硬,狠狠地把她箍到胸前,“他现在与你一点关系都没有!”强硬的语气丝丝入扣,接下来便是毫无怜惜的不留余地的贯穿。

有时候美食会因为心情而变成一滩糟粕,食不知味,如同嚼蜡。

但夏流年之于沈浩希并不是如此,他越是痛苦,得到她时就越是快慰,这让他明白他还并不是一无所有,她还在,与他在一起,他能感受到她的血脉跳动,温热而真实。

不断有滚烫的液体涌入身体,夏流年觉得自己好像下一秒就会被烫死了,像一条被拔掉鳞片煮了的鱼。

直到沈浩希感觉身下的柔弱已经超出了限度,才猛然发觉她已经在他怀里昏了过去,满头都是冷汗,身体却滚烫滚烫,他骤然想起她的身体现在还很虚弱,而他所做的,已经太过分了。

19

19、禁锢【修】 ...

作者有话要说:年年爬啊爬,美腿(>﹏<),醒醒果断又恶趣味了一把Orz,孩子们,上

沉重的夜色像是吸血的吻,毫不留情地覆盖着。

别墅内古朴雅致的钟表指针颤颤巍巍地挪动。

“咔嚓”。

打破宁静的是突兀的开门声。

“沈先生,我想要你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薛启扬轻声带上卧室的门,目光钉住坐在沙发上闲闲地喝咖啡的沈浩希,儒雅俊秀的眉立刻拧在一起:“你那么多女人,干什么就把她折腾成这副样子?!身体本来就娇弱的她刚刚发着三十九度的高烧,你是想要了她的命么?!”

并没有理会对方的质问,自顾自地说:“她怎么样了?” 沈浩希面无表情地看着精美骨瓷杯中的咖啡,纯的Espresso,浓郁的苦味让人沉醉,云淡风轻的目光轻飘飘地掠过因为愤怒而扭曲的斯文面孔,与对面怒发冲冠咆哮着的私人医生形成鲜明对比。

“怎么样?!她还能怎样?!还没死!沈浩希你不喜欢她就不要糟蹋她!她不是你糟蹋得起的女人!”薛启扬几乎是踉跄着冲过去提起沈浩希的衣领,想要打破对面这个刀枪不入的冷漠男人周身让人发狂的平静。

“这是我的家事,似乎轮不到你一个小医生来管。”依旧没有波澜的语调,却带着压倒性的气势,不怒而威,薛启扬恶狠狠地死盯着他,恨不得把目光化为匕首刺进这个男人腐烂的心脏当中。

沈浩希握住他的手腕不露声色地用力,继而轻易拿开了颈边失礼的双手:“薛医生,做好你该做的事情,就好。”

“沈浩希!夏流年嫁给你这种人渣我都替她不值!你本来就跟她一点关系都没有,你就是一个凭空冒出头的陌生人,凭什么就……”薛启扬咬牙切齿地说着,恨不得把每一个音节都咬碎了。

陌生人。

呵。

沈浩希狠狠地在背后攥起拳,目光锐利地迎向义正言辞的男人。

“我人渣?你也配说我!薛启扬,要不是看在夏先生的面子上,我早让你滚蛋了!别以为我看不出来,你觊觎夏流年多久了,嗯?!”沈浩希尽力压制着体内汹涌的愤怒,冷眼看刚才大呼小叫的薛启扬霎那间噤声不语,薄唇一如初始时轻缓开合:“不送。”

薛启扬狼狈地收拾起东西匆匆走向门口,手搭在门把上时却又顿住,踯躅良久,终是放软了语气无力地说:“沈浩希,我知道我只不过是个小角色你根本不放在眼里,甚至连夏家也不是你惹不起的,但夏流年只不过是个无辜的女人,她才二十二岁,她不懂你那些变化多端神鬼莫测的肮脏手段,她甚至比一般女人还要软弱,她没那个潜质当你的玩物,经不起你这般虐待!”

门随着最后一个音节的消散重重地合上,把污浊的夜色驱逐在外,屋内清冷得让人呼吸都硬生生地疼。

客厅里只有一排昏黄的暗色灯亮着,幽幽然然,凄凄切切。

愤怒,排山倒海,像是有火骤然爆燃,瞬间燎过全身,灼烈的疼痛直击最脆弱的部分。

当前:第40/173页

提示: 双击屏幕进入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