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嫁到,王爷请淡定》第50/184页


识破敌人的奸计,上官聿与众人商讨出了相应的对策。
析叶城内放出假消息引诱他们攻城,那他们便如他所愿。只不过,攻城的方式,可不是明目张胆的去攻打,他们要,偷偷的去。而且,只去五百人。请来助战的江湖人士一百人,军队里挑出来的四百精英,在今晚子时,由城墙进入,去他们存放粮草的区域,放火烧粮。对,他们不是去杀人,而是去烧粮,烧他们赖以生存的粮食。他们不是说粮草不足吗,那他就让这个变成事实吧。
到这里估计有人会问,上官聿他们都不知道城内存放粮草的地方在哪儿,怎么去烧?
呵呵,难道各位忘了吗,上官聿可是江湖第一情报组织的幕后大老板,他都亲自站在这战场上了,重离阁的人难道会闲着在阁里睡大头觉吗?在起初那三天,上官聿表面上按兵不动,暗地里却早已派重离阁的人悄悄潜入析叶城,探路线获消息去了。
就在刚才,派去打探消息获取情报的探子就回来汇报结果了。重离阁的人是不会做无功而返这种事的。所以,析叶城内敌人的粮食存放地,已经被上官聿等人全部掌握。除此之外,探子还带回一个让在场所有人都意想不到但绝对是好消息的消息。据探子回报,析叶城内有一条神秘的暗道,从析叶城东面一座庙宇底下一直通往城外。而暗道的入口,就在正殿的佛像后面。
得知这个消息之后,大伙都是一副喜悦万分的神情。
难怪容阔在城内安静三天,完全没有什么动作,而他们的粮草却一直没有出现紧缺状态;难怪他有恃无恐,不怕粮食不够,原来原因在这儿。
不过,哼哼,如今既然被他们知晓了这个秘密,那他的安稳日子算是要到头了。
上官聿立刻改变战略。原定的一百江湖侠士抽出五十人去烧粮草,另外五十人与其余四百精兵去探子所说的那个藏有暗道的庙宇,去当接应粮草的“敌军”。粮草被烧,容阔定会下令从城外运新的进城,而他们运输粮草,必然是通过这个暗道,现在,他安排下这些人冒充他们的人马,到时候粮草运输时,只要适时地做些小动作,那不是神不知鬼不觉了么?哼,容阔,穆湘,你们就等着迎接朕进城吧!
安排好一切,众人就等着今晚子时这场两方的第一次交锋了。虽然是暗地里偷偷干坏事。不过,战场上打仗靠得不仅仅是真刀真枪的正面硬碰硬,暗地里的一些智取策略还是有必要的是不?
午夜子时。
漆黑如墨的天空如一张黑布将整个天地严严实实的包裹起来,除了寥寥几颗忽明忽暗的星辰,整个夜空竟连一丝光亮也没有。而地面上,寂静一片,无风吹动,所有的一切都如雕塑一般静止不动。只有偶尔的几声轻到微不可闻的鸟叫声证明这是一个有生命的地方而不是一片死地。析叶城楼上几支烈烈燃烧的火把给这黑夜中添了一点微弱的亮光。


第46章粮草被烧

突然,从城楼下传来窸窸福栏的微弱到几不可闻的响动。然后便见几百个人影以极快的速度靠近城墙,紧接着城墙上就出现一个个快速向上的黑影。那一个个黑影快速有序地在最短时间内掠上城墙,然后就见那几支原本燃烧的火把突然掉落,消失在城楼之上。
解决了城楼上的士兵,那几百个黑影动作一致的跃下城楼,然后兵分两路,一路人多,一路人少,分别朝着相反的方向急速而去。待这些黑影消失之后,一切又恢复如常,如之前一般寂静,仿佛刚才的几百个黑影只是夜晚眼花出现的幻觉而已。
半个时辰后。
“不好了!不好了!着火了!粮仓着火了!”一声惊慌万分甚至惊恐的尖叫在析叶城西面的一处荒废园子响起。
尖叫一出,一瞬间,园子内所有人都惊慌不已的从各个角落奔出来,看着眼前这漫天的火光,本来还半磕半睡的一下子就清醒过来,然后便仓皇无措的奔出去,边跑边喊“着火了!救火啊!”,然后回来时手里就提了个水桶。
每个人都被这突然的大火给吓得六神无主,各个都只能本能的去找水,然后泼水。甚至有人拿着衣服去拍打火苗。此番众人慌乱奔跑的场面,真真是混乱至极。
而在相反方向,析叶城的东面。
四百五十个黑影俱安静的潜伏在一座庙宇的四周,待领头人一挥手,所有人都以一种鬼魅的速度向庙宇内部前进。
庙外守卫的士兵甫一看到一大片黑影朝这边涌来,还没反应过来怎么回事呢,就被扭断了脖子,割断了喉咙。就这样没有发生任何响动地处理完所有守卫,这四百五十个黑影又迅速的将尸体身上的衣服扒下来,然后拖到庙宇后面的院子里埋掉。做完这一切,天空已经微微泛起了鱼肚白。
“什么?粮草被烧?”看着跪在眼前浑身颤抖的小兵,容阔气的目眦欲裂,两撇八字胡被气得一翘一翘的。他一把拎起地上报信的士兵,吼道:“是谁干的?抓到人没有?”
看着暴怒的将军,士兵斗得如秋风中的落叶,惶恐的话都说不利索:“小的……不……不知……是谁……干……干的,人……人也没……没抓到……”
一把将人扔出去,容阔已经气得青筋尽爆,脸红脖子粗了。
气愤之余,容阔目光看着门外,嘴角狡猾的上翘,“哼!上官聿,你以为你烧了我的粮草,我们就没有了吗?就以为能将我们打败吗?别太天真了!”扬手叫来一个士兵,吩咐道:“去把柳将军请来。”
“是。”
哼哼,上官聿,你要烧就尽管烧好了。你烧一次,我就再从城外运输一次,看我们谁拼得过谁!有本事你就一直烧下去好了!
“上官聿此次偷袭烧了我们的粮草,难保他不会有其他计策来对付我们的粮草问题。”突然双目大睁,柳勇惊道:“不好!城东暗道!”
同样得到消息的穆湘大将柳勇第一时间就朝容阔这边过来,半路上碰到了那个去请他的士兵,正眼都没瞧人家一眼,就直接急冲冲的冲进了容阔所在的院子。刚开口分析了两句,脑中突然惊觉,双目惊恐的看着容阔。后者也同样目露慌张的回望。两人对看一秒,然后同时向外奔去。
上官聿既然能知晓他们的粮草存放的所在地,就表明这其中一定有人泄露了消息。而那个泄密之人既然告知了他们的粮草存放地,肯定也会将他们运输粮草的暗道消息说出来,如果那人知道暗道所在的话。现在他们也只能期盼,那泄密之人不知道有关于暗道的事情。否则的话……后果不是他们俩能承担的。
连马的忘了骑,柳勇和容阔二人急速赶到城东,一脚跨进庙宇大门,看到依旧如常的守卫笔挺的站在庙内,俩人不约而同的松了一口气。
还好,暗道的消息还没有走漏出去。
“昨夜有何异动吗?”双手负在身后,柳勇问身边的一个守卫。
“报告将军,一切正常!”两眼直视前方,腰杆挺得笔直,一脸的严肃表情,士兵回答的铿锵有力。
“很好!继续守着,任何可疑的人或物都不准放进来,听明白了没有?”
“是!属下明白!”
满意的朝士兵点点头,柳勇转头对容阔道:“走吧,回去商量一下运些新的粮草进来。”
点头同意,两人一道出了庙宇。
待他们离开之后,刚才那个回话的士兵眼里闪过一丝光芒。
城外。
“干得好!不愧为江湖上令人敬佩的侠士,朕在此替天呈的百姓谢过各位了。”从大堂内的主座上下来,上官聿看着堂内站着的五十位勇士,语气真诚且令人动容。
“为皇上效忠,草民之责!”五十人掷地有声的回答让在场的所有人都露出了微笑。
这五十人便是容阔他们大骂的纵火烧粮的“元凶”,他们在完成上官聿派给他们的任务之后就全数撤退,回到了城外的庄园。至于其他四百五十人到哪儿去了,呵呵,自然是去他们该去的地方了。
“前戏已经做好,现在,我们就好好准备准备,等着攻城拿人吧!”一挥衣袍,上官聿重新坐回椅上,自信豪气的话语加上他脸上胜券在握的神色,让屋中众人都对结果抱着必胜的心态。
“皇上,若此次胜利,皇上要如何处置容阔那叛上作乱,通敌卖国,不忠不义的逆贼?”武林上地位最高,搁朝堂上地位也不绝对不低的我们皇帝大人的岳父肖劲仁思索了片刻,开口问道。
“这个,朕自有一番打算。诸位只要知道,我们要做的,只是捉拿容阔,驱逐穆湘。其他的,都不在我们的考虑范围之内。”
“捉拿容阔,驱逐穆湘!”
在众人的喊声中,上官聿嘴角上勾,心底冷笑。
容阔,准备好迎接朕了吗?
天呈皇宫,紫宸殿。
肖雨儿又做噩梦了。
这次在她的梦中,上官聿满身是血的站在她面前,对她说着对不起。
一身冷汗的被吓醒,抚着心口,肖雨儿心头那种不安的感觉越来越强烈。她总觉得有什么不好的事情要发生,而且,是和上官聿有关。
他在战场上,难道……出事了?
事实证明,肖雨儿的梦是有一定的预言作用的。只不过,预言不太准确而已。
上官聿是流血了,但只是流了一点。而且,也不是现在。
话说析叶城内的粮草被上官聿派去的人烧的一干二净之后,他就下令从城外运新的进来。
而现在,距离粮草被烧过了一天,城外某座山后的一出极其隐蔽的山洞前,几十车的粮食正停靠在此,而几百士兵正在从车上一袋袋的搬运粮食,然后进入山洞,源源不断的粮草被送进山洞,然后又不断的看见许多士兵空着手从山洞出来。很显然,这里就是粮草运输的暗道出口。
这边粮草不断地被送进去,而暗道的另一头,析叶城内的城东庙宇正殿佛像后面,粮草正被一袋一袋的从里面扛出来。殿内同样布满士兵,井然有序的传送着他们新到的粮草。搬到殿前的广场上,全部装车,然后再一车一车的运送出去,往城西而去。
那些将粮草装车的士兵就是在庙宇里面守卫的士兵,他们手脚利落的装载粮草,待一整车都装载完毕之后,小心翼翼的四周环视一番,然后在别人没有注意到的角度从衣袖里抽出一支细细的竹管,拔开一头的塞子,朝着车上每一袋粮草都轻轻吹上一口,然后又快速将东西藏回衣袖中。一切做的神不知鬼不觉。做完所有之后,就像什么事也没发生一样,神态自若的将车推到庙外,那里有负责运输的士兵等候着,等庙内粮草装载好他们就负责将它们从此地运输到城西的粮草存放地。
三个时辰过后,佛像后面终于没有粮草从里面扛出来了。所有粮草也已全部装载完成,庙外的士兵便护送这些粮草去城西。
待最后一辆车消失在路的尽头的时候,所有刚才装载的士兵都相视一笑。
两天后,析叶城内所有士兵都出现了一个奇怪的现象。他们全部都身体无力,头晕眼花,每个人都感觉到极度的疲劳。可是他们又没有和城外天呈的军队打过仗交过手,这种突然的疲劳到底从何而来?不仅士兵,连容阔和柳勇也感到浑身无力,全身酸软,似乎与人打了三天三夜似的。一个人两个人出现这种状况还情有可原,可这整个军队都出现了这种奇怪的现象,那就不是什么正常的事了。
强撑着身体,容阔和柳勇又来到了那处地方。
红色珠帘,隐约人影,艳红衣衫,帘后之人听完二人的叙述,狠狠的皱了一下眉毛,然后冷声道:“问题肯定出在食物上!”抬眼看向外间的两人,问道:“这次粮草运输进城有遇到什么事情吗?或者说,中途有没有什么可疑人接触到?”
全身几乎一点力气也无的容阔瘫软在椅子上,听了帘后之人的话,勉强坐正身体,回想了片刻,皱着眉摇头,“没有,负责运送粮草的一直都是之前的那支队伍,据回报,运送中途一切顺利,并没有任何可疑现象。怎么,临王是怀疑有人在我们的粮草上动手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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