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太女全集Zei8.net》第38/107页
看来,这位大师兄,地位很高啊!
更不能比了!
肖怀胆个小坏蛋,你挑唆同门自相残杀。赢了师叔的徒弟,有什么好!
咱赢了,师叔丢脸,咱输了,老太傅丢脸。出力不讨好的事,不做!
周琰认真的瞅了瞅肖怀胆,转过身,对还在摧残老太傅的蔡冲,喊到:“师叔,您悠着点,咱师傅,年纪大了,不经折腾。师叔,咱有事请教。”
蔡冲坚定不移的逮住张宁老太傅不撒手,放出去就麻烦了。
”师侄,请讲。”
“黑丫,有啥话,大胆的说,出了……嗯……”嘴又被堵上了。
“学生想和这位老先生,讨教一番。”
得,下面又炸了!这下子,连蔡冲和老太傅都愣了。所有的人不约而同的想,合着大招放在这里呢!
肖怀胆脸涨得通红,道“放肆!”
周琰规规矩矩的道:”老先生,您生什么气呀!”
然后不解的道:“您一而再的,主动和咱说话(挑衅)。不就是为了考校考校(为难为难)咱吗?咱感受到您急迫的心情,主动把这个机会给您,您该高兴才是啊!”
也对啊!全场诡异的,起了认同感。如果不是想考考周琰,您好几次主动的跳出来干嘛。虽然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太对劲,但是周琰说的好像很有道理啊。
蔡冲差点没憋住笑,肖怀胆你自己作的,自己受吧。师侄聪明啊!祸水东移,这样胜负就在她和肖怀胆之间进行。
肖怀胆胜了,那是理所当然的事,也不会给他增加什么光彩。但是,若是败了呢?几十年幸幸苦苦经营的名声毁了,连带他暗地里扶持起来的势力,也要蒙受损失。
肖怀胆进退两难。
“小姑娘,做人要有自知之明。前几日,嵩山书院的院长,前来向肖老讨教,都败北而回。难不成,你认为自己比嵩山书院的院长还强。”
秦桧还有仨朋友,更何况,肖怀胆在书院经营多年,自然有几位死忠,现在自然出来维护他。
周琰摇了摇头,死忠松了口气,肖怀胆更是松了口气。
“不认识啥嵩山书院的院长,不晓得比他强不强。咱要讨教的是这位老先生,不去嵩山!”咱是小孩,咱听不懂,咱有权利胡搅蛮缠,咱就是要和和肖怀胆比。
肖怀胆……
死忠……
蔡冲和张宁……*^o^*孺子可教!深得我心!
肖怀胆知道今儿表现的太急了,被个小丫头给捉住了。再推辞,在全书院师生面前,更下不了台了。
“小姑娘的向学之心,我甚是欣赏。来来来,有什么问题,你就说出来看看。”把自己的位置放得高高地,居高临下,俯视着周琰。
“是,学生斗胆,请问老先生在书院教授哪门课?”
“算经”一脸的骄傲。
你还敢再教点别的吗?自己找死,就没办法了。在理科天才面前,你说教算经,不坑死你,都不好意思的。
“学生有三题,请老先生赐教。”
肖怀胆还真没把周琰放眼里。周琰多大,他多大。就算周琰打娘胎里开始学,又怎比的上,他兢兢业业几十年的经验。
周琰来到帝都后,才发现,这里没有《孙子算经》没有《九章算术》,历史上很著名的算经,基本上都没出现。她才对萧圣展自学成才到这地步,由衷的佩服。大千世界奥妙无穷数,能得一知己不易。
周琰思索片刻,搁咱大中华,是容易容易的,搁现在,就不晓得了。
“竹原高一丈,末折着地,去本三尺,竹还高几何?”
”九百九十九文钱,时令梨果买一千。一十一文梨九个,七枚果子四文钱,梨果多少价几何?”
“远望巍巍塔七层,红光点点倍加增。共灯三百八十一,请问尖头几盏灯?”此诗就像一道代数应用题,
然后眼巴巴的瞅着肖怀胆。
肖怀胆…………
众人…………
肖怀胆一听就知道糟糕了,乍听很容易,但深思就麻烦。如果给他一些时间,说不得他能算的出来。可眼前的小丫头,明摆着,不可能给他时间。
再说了,小丫头能问出来,就一定知道答案,今儿该如何收场啊?
全书院的师生,都用热切的眼神看着肖怀胆。
蔡冲歪了头看一眼肖怀胆,满脸扭曲的像是的了便秘。叹了口气,师兄的徒弟,今日给泰山书院的师生上了一节课,天外有天,人外有人。
这几年,书院师生越发的骄傲自满,认为自己出身在最优秀的学府,理所当然是最优秀的人才。
井底之蛙!没有走出去看看,天地有多宽,世间有多少能人义士。
周琰瞅着肖怀胆,一脸的认真,道:“老先生,请您赐教。”憋不死你,咱不姓周。
蔡冲来到周琰面前,摸了摸她的头:“乖孩子!”
“肖师弟,知之为知之,不知为不知,是知也。”
所有书院的人都懵了,这节奏,是说,肖先生败了吗?怎么会,怎么可能!他们不是泰山书院吗?
看着这群学生,蔡冲由衷的心疼。
当日的比试已经过去了,徒留余音袅袅。
“你离咱远点,不知道的,还以为咱俩关系多好呢?去去去,再敢上前,咱让大宝咬你啊!”
周琰快被烦死了,当日比试结束,蔡师叔,让她们先离开,余下的他来处理。
过了几天,周琰就发现,她多了个尾巴,名叫肖怀胆。
☆、第27章 周琰与皇太女(十)
一场比试就能让泰山书院发生天翻地覆式的变化吗?说出来,周琰自己都不相信。她又不是玛丽苏,又不是救世主,哪来那么大的光环。
但是,周琰的出现,让书院的师生突地发现,啊,原来还有比他们强的人,还有他们不知道的事情,原来他们并不是,天下第一,不可战胜的。
不能忍!我们要捍卫书院的声誉,可怎么捍卫呢?值得思索。
悄悄地变化,在书院发生了。
“师兄好,请问,百草堂,该如何走。”小心翼翼加礼貌重重。
白眼一枚,飘走。
周琰默默摸摸鼻子,这是今日的第三十个白眼。
老太傅年纪毕竟大了,这几日,情绪大起大落,比试一结束,就开始生病发烧。
自个儿带的药用完了,万能的曲斌也不晓得哪儿去了。听纪律师兄说过,书院里有个大大的药房,周琰就想去配几副药回来。
可是她不是赢了吗?
不是应该所有人都抢着来当她的小弟吗?
不是应该她狂拽霸的拒绝,他们还是死乞白赖的跪着拜师吗?
为啥她的待遇,就差这么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