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子嫁到全集》第20/103页


“额、哦”好不容易能稍作小憩,元容脸上已露疲倦,但还是勉强撑起微笑,扳直了身子,正襟危坐。

“驸马,请用茶”半夏端来一杯冒着香烟的茶茗。

“有劳”端起茶盅,一缕缕沁人心脾的清香袭鼻而来,刚好洗刷她满脑的凝滞。

宇宁透过袅袅茶烟瞟了眼对座的女子,“响午后要到太皇爷那请安”,看到她脸色稍滞,宇宁忽然有种想笑的冲动。

轻咳一声,茶盅挡去嘴角那抹浅笑。

太皇爷是皇帝的亲爹,也就是宇宁的爷爷,老人家年过六旬,喜清静,所以皇帝命人在向南修建一座大殿,除了每日的请安,那里平时都幽静谧然,可偏偏今天却热闹非凡,不是因为宇宁的省亲,而是他的表弟宓熙的造访。

宇宁莲足未进就耳闻到一浪浪熟悉的笑声,莺语在说着些讨喜的话,引得老人家呵呵笑着,殿外的步伐稍顿,又再迈前。

守在殿外的侍人注意到来客,忙不迭的上前恭迎,“奴才见过五皇子”。

宇宁淡淡应了声,秋眸看了看虚掩的祥龙雕花门,“谁来了吗!?”答案他早就猜到,但还是想得到印证。

“回五皇子,是宓熙皇子”。

已知九分的他从侍人的口中得知,秀眉还是不由得跳过一丝厌恶,这明显的情绪变化,让身后的元容不禁稍加注目。

“五皇子请进”侍人弯腰摆手请道。

“嗯”捏起裙摆,款步踏上石阶,越靠近,那笑声就越显得刺耳。

经由侍人推开红木门扉,一对有说有笑的爷孙说的正是欢喜,老人家脸上的笑花荡漾,瞧见来客时笑容更深,“宇宁,你来啦”。

柳腰盈盈一弯,“宇宁叩见太皇爷”。

“平身”今儿难得一次瞧见俩孙儿,老人家乐的合不拢嘴,“快赐座”。

“宇宁哥哥”莺声柔调,灵秀的大眼瞅凝,一袭粉色香裳将那娇小的身躯勾勒出妙曼的曲线,上扬的嘴角藏着一些旁人参不透的杂色。

“宓熙表弟”宇宁不假辞色,淡漠的表情跟他形成鲜明的对比,不过宓熙似乎毫不在意,眼眸一转,落在他身旁的女子。

他身子侧倚,往太皇爷耳边笑问:“诶,那女子莫不就是驸马!?”。

闻言,太皇爷老目一眯,仔细凝着元容。见俩人的目光都在自己身上打转,她镇静自若的恭礼一拜,“草民元容,参见太皇爷、宓熙皇子”礼数多了,她也开始慢慢习惯。

经过一番巡视,太皇爷眉心略皱,“平身”,欢愉的语调忽沉,听得俩男子一喜一忧。

目光一瞥,太皇爷又恢复笑脸,略带些幽怨,“你这孩子不是说三朝回门吗,怎么到今天才回来,都把我这老骨头盼的脖子都长了”,边说他边朝宇宁招手。

宇宁盈盈移步坐在太皇爷隔壁,双手被他紧紧攥住,“你是不是削瘦了”。

宇宁反握着老人家的手,“没有,宇宁很好,倒是您,初春乍暖还寒,记得多添衣裳”跟娘亲一样,他最亲的还有爷爷,当时爹爹刚去世,还是爷爷将他接离那个弥漫着悲哀寂寥的宫殿,带了他五年,当时还有失去爹娘的宓熙。

俩爷孙嘘寒问暖时,闲在一边的宓熙笑睨着还愣愣站着元容,“驸马,坐下呀,又不是罚站”。

“呃,是”元容讪讪落座,太皇爷的注意力又从宇宁身上分到元容那,宓熙眼角瞥了下太皇爷,嘴角微微一翘,意外的,对面的宇宁冷冷视线在空中与他意外相撞,结霜。

“驸马现任职何处”太皇爷忽问。

元容稍愣,恭谨站立回话,“回太皇爷,草民在小村里承包了一亩小地耕作”她不打算隐瞒,也不修饰,直坦的让人颦眉。

“农妇!?”太皇爷声线更低,满载着不悦,此前就对宇宁下嫁农妇有所耳闻,本想着成亲后驸马会有所作为,谋上一官半职,没料到却还是守着那低下的贱籍,不思进取。

宇宁的沉默宓熙看在眼里,他眼睛轻瞥,打量着元容,“太皇爷,依宓熙所看,驸马体格壮硕,是练武之才呢,为何不加入兵营为国尽一点绵力呢!?”挑衅的笑意在嘴畔荡开,宇宁沉住内心的躁火回以狠目。

太皇爷垂目思考,对于驸马入营正合他意,当得了驸马定不能一辈子碌碌无为,这样不禁失了驸马的衔头也丢了皇室的面子。

看着太皇爷双唇蠕动,宇宁当机婉拒,“太皇爷,您不是不知道,驸马区区一个农妇哪来的能耐杀敌,让她当兵恐怕只徒然给皇室添上污点”。

太皇爷稍微犹豫,宓熙却在一边怂恿,“宇宁哥哥瞧您谦虚的,能当选驸马的必定是人中龙凤,是金子还是石头,也要打磨过后才知晓”。

宓熙的话就像一剂强效药,太皇爷当场拍板安定,“嗯,三天后,驸马就到少鉴府报到”。

元容身形一滞,余光轻瞟过太皇爷的脸,“草民得令”朗声中夹杂着微不可闻的叹息,要来的始终躲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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