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子嫁到全集》第66/103页


“当然是去道歉呀”话一出,听着的宇宁就不禁嗤之以鼻,“哼,痴人说梦话”,不过接下来的话却有重重敲响了他的心门。

“女人是很爱面子的,你当面拒绝了她,说不定她会背着你夜里寻花问柳,又或者会另觅他人”。

“她敢!”宇宁脱口而出,呵斥之声吓退了在外聊闲话的侍童,待他静下心来,又懊悔自己的冲动。

这时,笑得如灿花般艳丽的半夏抱着一根根绿油油的东西进来,“五皇子,您看,驸马给了咱们这么多玉米呀”。

心一颤,他佯装镇定,捡起地上的书,“她不是出门了吗”。

“驸马一早就回来了,现在在房里”,思绪不停转动,连半夏何时离开也没注意,搁下书籍,换上一对绿荷映秀的绣鞋踏着轻快的步伐穿过长廊。

望着那座小别院,莲足停在石拱门前,双手攀倚在门前,探出脑袋张望,未果,遂缓缓步出躲藏的身子,踩着轻步缓缓入内。

院子一眼看到底,一眼就瞧到那躺于树下的身影,闭目养神,甚是自得。

他放轻着脚步声,慢慢凑了过去,俯视着那张酣睡的脸,阳光般的皮肤,有点儿方的脸盘,眼睛有点深邃,鼻梁高挺,唇瓣??????

瞅着那两片微张呼吸的嘴唇,宇宁的心无由加速,捏起裙摆在她身侧缓缓落座,近距离的观察让他连她脸上的毛孔也看得一清二楚,熟悉的气息在面前掠过,掀起眸中莫名的鼓动。

是太阳的眩晕还是脑子糊涂了,这次不是为了给她哺药,但嘴唇却不由得贴了上去,生涩笨拙的他只懂蜻蜓点水,满足的退回,孰料腰间被一只有力的手臂一压,整个人措不及防的趴在她身上。

“哇!”宇宁撑起双臂想起来,但腰间的手臂可不打算这么轻易松开。

笑虐的嘴角悄然上扬,笑睇着男人的羞愤。

“你又骗我!”握拳作捶,元容也不闪躲,正面接下让他解气,见他捶累了,元容将柳腰压在身上,手轻轻扫抚,细柔的唤着他的名字,“宇宁”,手下的身躯一凝,但又很快在她的轻抚下放松。

“为何突然疏离我??????”,问题一出,衣襟就被攥的发紧,身躯僵硬,明显是想逃避这问题,但元容这次却显得态度强硬,翻身将他压下,捏着他的下颚与之对视。

愕然、震惊、掩饰,他的眼底就像一程被打翻的百味杂陈,乱作一团。

抵着他的额头,对着鼻尖,感觉彼此的存在,一字一句的刻进他肉里骨头里,“记住,我元容娶的人是沈宇宁,是你的人,你的灵魂,你的一丝一发”,深邃的黑瞳缓缓睁开,坚定诚恳的宣说着,“包括你的一切”。

眼眶一热,闪动的泪珠潸然落下,滑进鬓角,“可我会给你带来灾难??????或许会害你连性命也丢了??????”手抓紧那个烙印,仿佛怕这不详会冲破他的身体在他面前把她夺走。

她莞尔一笑,就像天上的旭日,一下子将阴暗的角落给照亮,驱走那份深藏的恐惧。

“有你做伴,又何妨”。

藏着多年的心结得以松解,十多年来头一次睡得如此酣甜,一直到日上三竿才醒来。

梳着头,半夏闲来说道:“对了,刚才有一名男子来找驸马,关总管说驸马没在没让他进来”。

“男子!?”宇宁细细呢喃,不过宇宁想作是村里的那个小男孩,没作多想,“可能是驸马村里的友人吧”。

“或许吧”。

35、第三十五章

广场上,手持长木棍的女子和长枪的老者对战,说起来是对战,实际是老者处处紧攻,女子只防守未作反击。

一直在探查空隙的老者猛地向她刺来,元容从容不迫的轻易闪躲,这令老者备受挫折,“别忽悠老身!认真点!”。

元容挡去几下侧打,笑得有点无奈,“师傅,如其让徒儿跟你在这虚打,倒不如让校场的师姐跟您老来场实打”。

说到这个老者就一肚子闷气,刺攻的束缚骤然加速,以作泄愤,“哼,那些恭维的臭丫头对着老身都变成一个个软草包,没意思!”。

脚步轻抹,身形一动,让那猛烈的攻击化作虚无,动作之快,让老者一时也跟不上,“徒儿也是半斤八两”。

闻言,老者呵呵笑道:“你不一样”说罢,攻击暂停了,长枪“咚”声直立地面,凝睇着元容,老者眼底掠过一丝狡猾,“热身就到这儿了,咱们来一场比赛吧”。

元容垂臂稍作休息,投去疑问的目光。

“如果你赢了老身今天就放你回去,反之――”老者笑得奸诈,从袖袋掏出一张盖着官印的纸,“你就要到这军营参加新兵选拔”,话音未落,长棍便朝她正面袭来,老者忙于抵挡,却忘了那只是抛出的诱饵,眼前的人影“嗖”的消失,下一秒,脖子被人从后固定,一只手掌紧握着她的下颚,稍加旋转,颈椎就像枯干的木柴,一拧就碎。

“失礼了”元容松开双臂推后两步。

“你这丫头使诈!”老者咬牙不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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