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子嫁到全集》第9/103页


“阿容,做驸马?????是自愿的吗?”牛婶的声音很轻,看似随意的问题,但里面隐约藏着对元容的担心。

“嗯??????”淡淡的笑意看似无负担,就算她说出来也改变不了什么,顺其自然吧,想起有些事还是尽早挑明,免得彼此存在隔膜,“牛婶,我就算是头顶什么官衔,我还是那个耕田买菜的元容”。

牛婶拍了拍她的肩膀,嘴角已覆上释然的笑意,元容并不是贪图功名利禄之人,想必这头亲事她也有苦衷,吁了一口气,牛婶又灌了一口香酒,“无论怎样,日子还是要过的”,刚举起酒壶发现酒壶已干,摇晃了两下只剩下两滴,最后也滴在牛婶大张的嘴里,想着回屋里再斟满,身后传来元容幽幽的声音,“牛婶,对不起??????”。

“嗯?”无缘无故的为何道歉!?

元容回眸,眼帘微垂,有点不好意思面对牛婶,“依巧他??????”。

牛婶先是一愣,随即扬声笑了笑,“没事,那孩子过几天又活蹦乱跳的了”,还以为元容对于女儿之情甚是迟钝,想不到心里装着一片明镜。

“但愿如此”浅浅笑道,吐了一口气,仰视头顶那片无尽的穹苍,秋风的淡淡哀愁吹拂在脸上,让那轻微醉意的脑袋稍微清醒了不少。

翌日,元容在她那片小玉米田里收割,垒了一箩筐的玉米,在秋老虎的威力下,元容早就热成了一个汗人,擦拭着额间的水珠,稍作休息,又继续手上的活,这是,从玉米田的缝隙中,一个大婶正向她招手,扯着嗓门喊:“元容呀~!”。

“诶~!有事么!?”将玉米搁到箩筐里,元容走出了跟她平时的玉米田,妇人手中提着一个篮子,用洗白了的蓝布盖着,堆着笑容凑上前,“元容呀,这是咱家母鸡生的蛋,老好吃了”说着便嘿嘿的笑了起来,“特意拿来给你尝尝”。

“朱婶,这么贵重我可不能要呀”元容受宠若惊,连忙将篮子推了回去,虽说跟朱婶不熟,但都知道她家中困难,还将如此贵重的鸡蛋送给她,元容连碰也不敢碰,就怕摔坏了。

“啧,看你说的,这也是不值钱的东西,咱家就数这个拿得出面了,你就收下吧”说着又将篮子推了过去,。

“我真的不能收下”又将之推回去,“给了我你拿什么换钱呀”元容还是头一回碰到这事,显得有点手足无措。

“你不收下就是嫌弃我这鸡蛋寒碜入不了你眼了”朱婶所得极其委屈,元容一时也慌了神解释,“没、我没这意思”。

闻言,朱身猛的灿笑,将鸡蛋硬塞到元容的怀里,“那你就收下吧”,元容连忙接着,“那多谢朱婶了”待她卖了钱,到时候再把钱退给朱婶吧。

“不用客气”朱婶扯着嘴皮谄笑,跳下了田阶,凑到元容耳边说道:“元容呀,不知能不能麻烦你一件事”,元容没看出朱婶眼里的讨好意味,以为只是要她帮忙干一下农活,“你说”。

朱婶眼前一亮,就像被得到了救赎般,“那个,麻烦你帮我去跟衙门吱一声,我的今年的田赋能不能通融一下,少收三担”。

元容皱眉不解,“朱婶,今年不是大丰也是小丰呀,怎么会不够??????”,说到这,朱婶有点羞愧的低下头,“嘿嘿,这不是手气差嘛,就??????就输了三担了”朱婶好赌众所皆知,但没想到这次她连上缴的田赋都拿去赌。

朱婶戳着粗糙的大掌,朝元容挤挤眉,“元容,麻烦你说一声嘛??????麻烦了”。

“不是我不想帮你,而是我没这能力呀”元容一脸爱莫能助,朱婶一看,以为这元容是吊高来卖,装清高,于是又将身上那仅剩的几个铜板挖了出来放在蓝布之上,“我全副家当都在这了,麻烦你了,不然我们全家都会饿死的”最后那句说得恳切,就看在元容心软好骗,也不等她答复,朱婶已溜之大吉了,看着篮子元容肯定这朱婶是误会什么了。

就在元容这么想的时候,又一位妇人提着一只老母鸡走了过来,笑容跟刚才的朱婶一摸一样,“元容呀,这老母鸡炖汤补身子最好的了,呐,给你”没等元容伸手拒绝,她已将母鸡搁在她脚边,然后扬起笑呵呵的脸,“元容呀,我家妹子刚从战场上下来,就因为伤着了手,现在闲在家中亏米饭,你看??????能不能给她在衙门弄一份小衙差当当?跑跑腿也可以”。

元容困扰万分,而且一头雾水,“这??????我只是一个农妇,何德何能任命他人职位呀”。

妇人以为元容在跟她打趣,咧着大嘴笑道:“哎呀,你就是谦虚呀”拍拍元容的肩膀,“那就麻烦你了”,同样,也是不听元容回复,瞅着身边无故多出的两样东西,元容正苦恼自己又要忙农活,一会儿还要将送回去。

“哟~!这不是咱们的驸马么,这么快就有贡品啦”一道轻佻的声音响起,元容回头一看,朝揶揄她的人杨起一抹苦笑,“牛婶、贵婶”。

、奇、贵婶先跳下田阶掀开了元容篮子里的蓝布,“哟~!是鸡蛋呢”脸露羡色,“你丫头有口福咯”。

、书、“贵婶,你就别笑话我了,今天都不知怎的,突然送这么贵重的东西给我”挠了挠头,元容似乎不擅长应付这种事。

、网、牛婶瞥了眼“贡品”,“阿容,你现在是驸马,现在是两个人托你办事,往后可会越来越多的”。

“就算我是驸马,那不过是一个衔头,不能干什么”就算能,她也不会滥用职权,权利这种东西,她一点都不想沾边。

牛婶两人对视一眼,都相继摇头叹息,牛婶拍了拍她的肩膀,感概道:“你呀,跟本不适合当什么驸马”。

“你这些东西打算怎么处理?”贵婶问道。

“都还给她们呀”而且还要跟其他人宣布,她元容没有这能耐。

牛婶轻笑一声,取过篮子,而贵婶就拿着老母鸡,“走吧,咱们跟你去”,元容感激的扬起笑颜随后。

7、第七章

日复一日,过了严冬很快就迎来了初春,驸马的事元容快被忙碌的播种除草而抛诸脑后,而这举国欢腾的大婚也即将日近。

三月的早上,元容那间破茅屋伫立着两位衣着丝缎官服的官人,跟残旧的小茅屋形成了突兀的对比。

“俩官人请进”元容敞开只能一人通过的木门,摆手请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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