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理之门校对版作者剑扼虚空》第90/96页
和上面两种相比，辟谷检验法显然更真实些，相对严格的多，能辟谷三天，且浑身轻灵，无饥饿感，体力不下降的人不多，能够十五天，还能够如此，已经是有所成就了。意念动物检验法，这是直接检验异能者呢，此外还有各种神通的检验，可以说，只要和神秘学挨边，且有所成就，然后玄理考试过关就成，对于普通人来说很难，除非天赋神通，否则是万中无一，但是对于真正的修行者而言，却无比简单。
王方对中州大学研究神秘学的大师们，还是抱怀疑态度的，甚至对神秘学的设立感觉也是颇为古怪？修行有成，六根震动，各种神通不用去开发，自然而然就来了，成了眼功，想看对方是不是高人，再简单不过，看一眼就是，令人遗憾的是，他一眼看过去，那几位大师似乎成就也是极为有限，当个气功师，发发外气治病，耍弄些许本能神通，不成问题，但是离最差的不朽的距离，仍然是天远地远，难道这就是这个年代的神秘学，王方报考神秘学专业，只是想看看这所整个亚洲最高学府中收藏的各种典籍而已。
“神秘学的考核，以我的能力，小意思啦。”王方呵呵笑道，然后拿出了一副单眼镜戴上，这副眼镜，就是这个时代的个人电脑了，可以直接用针对性增幅了的精神去操作，虚拟实景的技术在这个人电脑上也是有运用的，虚拟头盔就是建立在这眼镜电脑之上，他很快就打开自己的空间。
虚拟的空间，根据公民各自的功绩点数，或者消费层级，权限也是不同，王方作为一个一心修道之人，到现在为止根本就没有什么权限，不过，这并不妨碍他直接精神破译程序，修改自己的空间，王方的空间极为简单，却是无比不凡。
说是简单，他的空间核心，不过一个草庐和三两亩地，种着一些简单的植物，然后就只有一些小动物在里面机械的蹦?着。说是不凡，不凡的是草庐的名字和其所在的环境。草庐是建立在一个虚空中的孤岛之上，周围尽是黄澄澄的混沌。草庐的大门之上，写着四个大字：“混沌紫宵。”
第四章 李欣求符
这个草庐的原型，自然是地球联盟公民个人空间的最低级版本，原本就是个草庐，然后除了基本功能什么都没有，王方修改的只是整体环境和个别部分，对于他的修改，只要不对别人开放，他们看的还是原版，如果是想要给某人看，一切不过是念动之间。
个人精神操纵网络的能力，听起来好像是什么了不起的能力，但是实际上，也是有限制的，因为网络之中，因为虚拟实境的技术，本就是建立在精神世界之上，所以王方这种精神强大之人，对网络之中的精神领域是有一定的操纵能力的。
王方的空间一打开，顿时看到一只鸽子在空中不断的飞着，这是说明有信件来了，王方精神锁定那只鸽子，鸽子脚上的信件在金光闪烁之中，变的巨大起来。“恭喜你，你挂在系统交易平台上面的神秘物品圣水卖出了十五瓶，你得到了地联币十五万元，你可以打开你的个人账户进行查收。”
竟然卖出了十五瓶？王方翻看着销售记录，查阅着买主的名字，很多人都是隐藏的，其中也有两三个熟人，都是老顾客了，不过用的都是网名，不是相关政府工作人员，无法探求其身份，淡然的风，这人酷爱通灵游戏，还因此中过邪，惹了阴灵上身，最后病急乱求医，在网络上看到了王方挂在上面的“圣水”，上面说功能奇效，喝了就能够杀灭体内阴灵，倒在怨灵身上，效果也是一样。而另外两个，一个是淡然的风在感受过效果之后介绍来的，另一个也是和王方类似的自修者，也和那淡然的风有一定关系，不过不同王方几乎是带着成体系的些许修法转世而修，他不过达到大周天，然后悲剧就开始了。
气功中的大周天，其实就是任督小周天之后，用功开通百脉的过程，大部分的气功就在这里止步了，修行有云，炼精化气，炼气化神，其中第二步就是大周天。练气化神会导致什么后果？神强了，但是心性不行的话，体内的各种神都会变强，神强了会怎样，几乎闭眼就是内神幻化的各种幻象，耳中常常有一群另外的自己乱说话，而且因为对外界信息的接收能力开始大为增强，在修行之时，什么小西天之类的东西，还有各种魔鬼，都是赶上门来，可以想象，这种日子对于普通人是多么难过啊，有自杀的，有自以为自己成为圣人的疯子。要修道，先修德，这个德在这里开始起作用，有德能定，内魔不生，外魔不入，尤其到了后面，德的作用更是无穷广大，不过这个德，却不是泛指意义上的道德，又或者功德云云。
或许是淡然的风拿自己驱散阴灵的事实鼓励了他，让他心里平衡了，一瓶杀阴灵的“圣水”，竟然能够在练功的时候帮他驱散心魔和外魔，然后经常购买用以辅助，这倒是奇事一件，以王方看来，应该是个人的心里作用，不过如果不能天人交感，他最多不过是通达百脉，养养身罢了，至于求道修仙，那就得看其机缘了，只要能天人交感，自己摸索着也能前进嘛，当年王方就是这样过来的。
旁白还有这人的信件：“虚空祖师，徒弟在此冰天雪地翻身三百六十度接托马斯回旋跪求拜师。”王方一笑而过，虚空就是他放在网络上的名字，接着看其他的信件，其中就有来自中州大学的录取通知书。“王方同学，恭喜你被中州大学神秘系录取，请于8月25日之前，前来报名。”王方点开新近，里面附带了一份录取通知书的影像。
眼镜之上，突然射出了一道光，光线在空中凝聚幻象，幻象中正是王方那录取通知书。“哇，真的录取了也，我们现在可以改你的称呼叫王大仙了。”李欣拍着王方的肩膀：“来，大家一起叫，王大仙，哈哈。”“王大仙？哈哈”王大仙？王方倒是听说过不少被动物灵逼迫着修行得通灵者，称呼那些动物灵，就是什么什么大仙来着，不过他倒也不反驳，名字嘛，不过就是个称呼。
“我还有些事情，滑板先交给你们玩了，不过要小心哦。王方，我们一边去谈些事情。”李欣将滑板交给众人，然后拉着王方往一边走。“王方，你上次给我的符咒还有吗？我现在这个好像失效了也，没有以前的效果了。”
“有倒是有，不过，那张符咒既然用过，对方又对你不是很抗拒，效果应该很明显，前段时间你不带着一个女朋友，很亲热吗？”王方两个月前自己琢磨了一张乱七八糟的符咒，其实就是一些带有强烈暗示的图形，加上一些线条组成，然后存储了部分力量，给他取了个名字，魅惑符，符咒隐藏在一个卡通贴图之中，然后贴在身上显眼的地方，这个符咒，只要被对自己不是很有敌意的人意识捕捉到，对方很自然的，会对持有者生出些许好感来，长期在一起，还能够潜移默化，当时被李欣看到了，问起功用，顿时大喜，然后几乎是连哄带抢的拿了过去。
“切，那女孩长的很清纯，其实啊，不说了，你直接说给还是不给吧。”李欣看着王方，生怕他说出一个不字来。“不行，将这个符咒给你，已经是我的错误了，岂能一错再错？而且那符咒之上，法力虽然流失，但是效果还能够维持一小部分，你将就着用就是。”
“我就是用过了啊，结果没有效果，所以才向你求一张新的。”李欣摆出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来。“那说明，对方对你这猥琐之人很是讨厌，不然只要不抗拒，你潜移默化总是可以的，你好好想想吧，不要老是祸害别人，你自己看看，你换女朋友换的比翻书还快。”
“就知道你又要说教，这个年头的女孩子你又不是不知道，你当是几百年前啊，她玩她的，我玩我的，玩够了大家一拍两散，就是这样落，求求你了，老大，我这次是真心的，你不知道，那个女孩有多漂亮？我一看到他，心就噗噗的乱跳，她只要回看我一眼，哪怕是厌恶，我都高兴得不得了。”
“真心，你好像已经真心了无数回吧。”“我敢指天发誓，我这次绝对绝对是真的，若是有假，叫我不得好死。”李欣手指着天发誓道。“发那么重的誓干嘛，当心哪天真的应验了，说吧，到底是什么人让你那么着迷啊？”
“你也认识的，就是我们隔壁学校的冰美人，李玉凤，我要是能够讨她做老婆，这一辈子也值了。”说起李玉凤，李欣一脸的猪哥相，原本也是个大帅哥，摆出这个样子，那是要多猥琐有多猥琐。“李玉凤？得了，就凭你，我看你没指望。”
“不是吧，老大，有你出手，那还不是手到擒来？”“问题不是这个，问题是，如果我告诉你她的真实情况，你敢不敢要的问题。”李玉凤这名字听起来，简直是土到家了，但是偏偏就是个大美人，名字土，人一点也不土，而且也不是常人啊。“她的真实情况？你说说？”
“我这么和你说吧，上个月我不是去考中州大学的神秘系么？她也是考生之一，如果不出意料的话，以她的能力，考上再正常不过了。”“李玉凤考神秘系，我怎么不知道？感情我的未来老婆是个老大这样的超人？那真是太好了。”李欣一脸的傻笑。
“你知道她修的什么吗？”“什么？”“她啊，你不用看她是个大美人，她的身上，养了好多好多你看不到的东西？”“什么东西我看不到？”“虫子啊，她是养蛊虫的，你看她的皮肤多好，就是虫子的功用啊。”
“大哥，你别吓唬我，她真的是养虫子的？”李欣在脑中出现了一幅画面，李玉凤的全身上下爬满了虫子，就好像那死去的女尸，丢在一边没人管，然后生出了蛆虫，要多恐怖恶心，就有多恐怖恶心。
“不过啊，她的虫子不是你想的那样？她养的虫子，是身体里原来就有的虫子，你有，大家都有，那些虫子，就是你体内的各种有益细菌啊，帮助消化什么的。”王方看到李欣的样子，这才解释道。
“原来是这样啊，老大你吓死我了，不过这又怎么样？我就是喜欢她，我此生非她不娶。”王方看着李欣一眼：“我帮你的话，你以后会后悔的。”“我绝不后悔。”“那行，把你的手表取下来，我给你加持法力。”
“老大，你真是老天派给我的多啦A梦，我实在是太幸运了。”李欣一高兴，就要抱着王方，然后被王方随手一扫，横飞在墙上贴起。“用得着这么重吗？”李欣将手表取了下来，然后丢给了王方。“我要是下重手，你认为你现在会是个什么状态呢？”
第五章 梦境与现实
“你，已经死了。”李欣指着王方哈哈笑了起来，王方随手接过手表，然后手指虚引。“好了，你拿去吧。”李欣随手接过。“实在是太感谢了，你就是我亲大哥。”他胡乱的将手表戴上，然后像个猴子一样蹦跳着走了。“李欣同学啊，你以后可不要后悔啊。”王方一想到李欣这一风流人物，被老婆从头到脚管到死，心中就一阵好笑，李玉凤那样的大美人，李欣若是追到手了，后半生，他的“性福”，可就要彻底被管死了。
李玉凤修的是蛊虫，不过却并不是中华文明数千年传承下来的蛊虫，而是在这之上有了创新，她的虫可不是通俗意义上的蛊虫，而是人体内部的各种寄生细菌，是近两百年新兴的技术，什么？细菌不厉害？关键是她的身体中不止有有益细菌啊，有益细菌能够辅助她的身体，那有害的细菌呢？好吧，可以这么说，她想让人得个什么病，那是一得一个准，下蛊的手法让人防不胜防，微生物可不是什么人都可以看到和防御的，而哪个人身体内没有微生物呢，她体内的病毒可不是什么普通病毒，都是改良和优化的。“李欣啊，你完了。”
至于被对方发现的问题？那一般是不可能啦，他的符咒根本就是隐藏在卡通图案里的暗示图形，就是有点修行的人也看不到，上面的法力加持，就和那和尚所谓的开光差不多，别人看到了，还当那卡通图案是经过法力开光的护身符呢。
看着李欣远走，王方又想起了自己的梦境，那场梦，是他的求道之梦，可以说，整个盘古宇宙，都是因里面那个王方而生，王方若是死亡，那个宇宙又会重新开始，如此不断的反复，不断的轮回，各种心中所学，还有自己的心性，都在不断的融合，最终成就，领悟自身混沌，知道自己从何而来，由无中证得元性而获道种。炼神返虚之后，就是炼虚合道，如果没有得道，那即便神再强，最后也是一场空，和前世一样，身体腐朽之后，最后再回到法器之中，也不知道以后运气如何，还有没有这样的机会，虽然损失了部分记忆与自我，但是好歹活了下来啊，好歹还保持了自我啊，如果没有，那就只好消亡了，而且转世转多了，最后已经不是自己了，西藏的某位，转来转去，虽然保留了部分记忆，但是到了后来，每一世都是另一个人，那样还有意义吗。
什么是道。道，无所不覆，无所不载，自生自灭，永恒存在，这就是道，可以说，王方现在，道种已经成就，接下来的，只是好好浇灌，让他开花结果了，他此生，最次都能够混个阴神了。
阴神？各门各法对阴神概念的都有不同理解，其中格调最低的阴神，那自然是身体虚弱到了极点，意识出体，他们认为这就是出体。然后就是身体睡觉，意识没睡，意识一挣，这又是阴神，好吧，这两种都是一样的。
在王方定义中的阴神是怎样的存在呢？好吧，身体腐朽，意识脱离了身体，能够自生自灭，永恒存在而得不朽，这就是阴神，阴神无形无状，能观这大千世界，却不能够对大千世界的物质有什么影响，最多干涉一些精神敏感之人，通过他们影响大千世界，古书之中，就有一道一释观琼花的记载，一为阳神，一为阴神，阳神在阴神之上，能够在大千世界白日显形，能够干涉物质。
王方此时可以说已经得道，自生自灭成就个阴神已经不是问题，随着道种的成熟，就能够进入炼虚合道之境，到了那个境界，在下层自生宇宙不成问题，有人就说了，自我降格到下层当创世神有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飞升有什么意思？飞升到小西天、小天庭去当官？飞升到上层世界再做众生？有意思吗？先自己建个岛屿，混个不朽再说了，这几百年来，有多少人成功飞升了？意识“飞升”，自我了却的不少，也不知道是往上走了，还是往下走了。古代人家连意识带身体飞升，成就金仙，而到了后来，就变成元神飞升成天仙，而现在几乎没有往上走的了。
王方的道，就是梦境自我演化，入而后返而来。道能够无所不载，无所不覆，自生自灭，永恒存在，王方的梦境之中的宇宙，就是他的道，能生能化，宇宙开而能在下层制造一个和高层宇宙平行的低层宇宙，能自我生化，永恒存在，这已经能够不朽了。
梦境中的那个王方，其实是王方与前世结合的影子，里面出现过的各种事物，也是由他熟悉的事物中化生而来。李欣是他这辈子的死贴，故去的父母是现世的映射，唐师傅是他前世启蒙之师，李倩是他前世的女朋友，肖霞是他前世界暗恋的对象，还有各种熟悉而陌生的世界，无不是从记忆中提取演化。就连里面的各种修行知识也是如此，金丹大道之中的力量来源，其实就是大周天天人交感，场场共鸣，同气相求，后期的丹道，更是贴近了现实世界。
王方看着头顶蓝色的青天，虽然太阳光将一切星光都遮挡住了，但是修行到了这个水准，无论是白天黑夜，都可以清晰的“看到”星星的存在，不存在任何阻碍。二十三世纪的世界，科学更加发展，两百年前的环境污染问题，在这个年代已经得到解决，从百年前开始，到现在，世界已经回到了二十世纪中期的水准，而且还在继续转好。
人口虽然和以前相比，又有了成倍的增长，但是地球的开发，已经从陆地到了海洋，高利用率的太阳能，海洋种田，海洋城市，在那个年代被认为是科幻的存在，到现在已经实现，百年之前，地球联邦火星计划启动，然后长达百年开发，火星之上，已经大为改观，几百座城市，散步在各个经过改造而适宜人类生存的地底空洞之中。
其他资源方面，到了这太阳时代，人类有了太阳系，还缺各种资源？科学家已经预测，地球的下一个目标是从太阳时代，进阶到宇宙时代，现阶段，就是完美的利用太阳系各种资源，其中能源问题，至少在太阳没有毁灭之前，已经不是问题。
从百年前人类正是开发火星起，太阳时代已经开始降临了，百年之间，陆续有三百六十五颗能源卫星环布太阳，围绕着太阳进行公转，同时不断将搜集的太阳能，传递到地球轨道的中转卫星，然后传回地球，这三百六十五颗卫星，被好事者称为“三百六十五周天星辰”，这三百六十五颗周天卫星，就是王方梦境之中，三百六十五颗穴道提供能量的原型。不过，随着科学的发展，能源卫星技术的更加成熟，人类日益增长的能源需求，以及设备的老化，那三百六十五颗卫星已经进入退役期，电视里已经发布了公告，这些卫星将会在几年内陆续退役，直接坠毁在太阳之中，同时，新的能源卫星，将如同天上的银河一样，密布太阳之外，这就是银河计划。
游轮缓缓航行，最终停留在一个巨大岛屿之上，这年的暑假，在游轮到达终点之后，快要完结了，王方等人的毕业旅行，也到达了终点，在地球上转了一个圈，然后重新回到了出发的原点，这个岛屿，就是人类海洋计划在大海之中以引动火山的形式，人工制造出的第一个岛屿，那时候海洋战略不过刚刚开始，还远远没有想到日后会在海底建立城市，这个岛屿，就是“曙光”岛屿。
曙光岛上的城市，就是曙光之城，无论是英语还是汉语，他的名字都叫曙光，几百年前，如沙发、吉普之类的物件，都是音译成汉语，而这座岛屿连同城市，都是由汉语音译成英语，虽然英文名字也是同样存在，不过，更多的人喜欢称呼这座城市为“shuguang”，这座城市，是由当时的中国联同几个大国，在太平洋上主持实施的。
岛屿很大，城市也很大，整个城市高楼林立，陆地上反重力悬浮车辆如蚂蚁一般，天空之上，更多的飞行器，沿着固定的轨道，有序的飞行，那无形的轨道，就是空中公路，这个年代，天上，地下，海上，地球上能够开发的，都已经开发了，再也没有饿死的乞丐，因为只要是地球联邦的公民，人人都可以拥有一个百于平方的房子，每个月都可以领取最低生活保障，这个保障，放在两百年前，已经可以称得上是中产阶级了，他们节省点用，都可以有车，地面公路上的那些磁力悬浮汽车，就是他们的车，更有钱的人，已经用不着车子了，天空中飞行的各类飞行器，就是他们的座驾。
“曙光”之城，并不是王方一行人居住的地方，到达这里之后，他们将会从这里开始乘坐潜艇进入最近的一处海底城，“深渊之城”，然后通过海底隧道，到达那大洋深处，另一处海底之城“亚特兰蒂斯”，亚特兰蒂斯城，是人类第一座海底城，位置处于曙光岛以西千里，一处海底平原之上。
第六章 空中酒店
这趟环球旅行，是王方等人的毕业散伙旅行，也是“起航”号游轮最后一次航行，完成这次航行，游轮将会回炉重造，成为各种新产品的原材料，李欣家已经不需要这用了百年的游轮了，听说他们家的飞空艇都快整出来了。
一到码头，就有一排飞行器前来迎接，他们是杨真、张山河这群同学的父母，少年们一个个跑到他们的父母面前，大声说着这趟旅行的经历，这是个充满欢笑的场面，还有一些同学因为家长有事不能来，不过已经快要到家，心中也颇为开心。王方看着这些人欢笑的场面，心中若有所思，他没有父母，或者说他的父母已经死了，十年前死于对火星的开发上，不过，这点寂寞又算得上什么呢？
修行中人，面临的最大劫数不是其他，而是生死之间的大恐惧和不朽之后的大寂寞，这两点若是不能够直面，即便能成，日后也必定会走向自我毁灭之路。生死之间的大恐怖，指的是身体开始消亡腐朽，身体的灭亡引动与其相关的意识，意识将会直接而又清晰的感受到自己的死亡，随即产生出无尽幻象，若是不能从这死亡的幻象中拖出，而受到死亡的牵引，意识最终会消散，这就是生死之间，在这时候，唯有坚定自己不灭的信念，不为生死幻境所迷惑，才能够渡过，这就是死而不昧。
想要不朽，必须相信自己不朽，可以说，自我了断的人，如若是无人收容，是不可能死后存在的，以后也不会存在，他们的行为，就是自我的否决，等同于网络游戏的删号处理，删除掉了，身体灭亡，连同意识也不会再存在，只会在自然中彻底消散，归于虚无。
大寂寞，指的是不朽之后，无尽的时间等着修行者去花，眼看着这世界上熟悉的人一个个自然老去，然后死亡，世界沧海桑田，不断的变化，而修行者只能把持着这股寂寞与超然，漫步而行，此寂寞不能持，不能受，必然走向自我毁灭。
王方的前世已经成为过去，今生也再没有什么亲人，漫漫的不朽路上，早已经学会享受属于自己的寂寞，看着那些家人团聚的样子，他虽然还会生起一股羡慕，但是也仅此而已，这些东西，只有逝去了之后，才知道宝贵，所以而今，对于这些，他是无比珍惜的。“王方，我们走吧。”招呼王方的是李欣的母亲，是这世父母的好友，这些年来，他们对于王方十分照顾。
“王方，好久不见，又长高了，听说你考上中州大学的神秘系了，真是恭喜啊，你的父母在天之灵知道了会为你高兴的。”李和平大步流星的从车上走了下来，然后和王方握了握手。“大家都上车了，我已经在新大洋酒店安排好的房间，今天晚上，想要吃什么，尽管点，只管放开口大吃就是了。”
“李叔，你放心，我不会为你省钱的。”王方难得的大笑起来。“放心，有的是吃的，管够，不要怕将你李叔吃穷了。”李和平是中州瑞金集团公司的一个小股东，是瑞金公司在太平洋这一片区的负责人，而瑞金公司又和地球联邦中州军区在航天科技上合作，放在整个世界，也能排入前百位，李和平自然不是一般的富有。
李和平开来的这个飞行器也不是一般的私人小型飞行器，而是中型飞行器，将王方众人装下去绰绰有余的了。“王伯，开车。”等到众人上车，李叔的司机王伯驾驶着飞行器缓缓升空，准备进入空中航道。
这种只在地球内飞行的飞行器，使用的都是重力操作系统，这系统启动之后，能够自如改变飞行器周围重力的方向和大小，飞行器的起飞，只需要将重力方向扭转，正重力成反重力，飞行器自然从地上往天上掉，这就是升空了，升到了一定高度，就可以将反重力，改为横向重力，飞行器自然向重力方向飞行，而飞行的速度，则是由重力强度决定。
这种重力改变只在飞行器外，不过飞行器的内部也会受到些许影响，所以晕车再正常不过，飞行器一起飞，立即就有几个身体不好的同学开始呕吐起来，这股晕眩感，比坐车和船的颠簸，那要严重得多，不过，大部分人在十八岁成年的时候，注射生命药剂，而后身体的素质会大幅度的提高，三年之内，就会达到真正的健康状态，生命药剂一经注射，各种小病，和生活中的各种不良反应，就会渐渐离人远去。
这个时代，几乎没有私人诊所的存在，小城市之中，甚至没有了大医院，因为生病的人实在是太少了，而因为科学的发展，交通事故也得到了遏制，工程施工几乎全机械化，各种伤患也大为减少，一些意外受重伤，或者人与人之间的冲突受重伤，天空之中，自然有医院飞行器的专线，这种飞行器的稳定性强，速度也是极限水准。
大医院就是为突发意外受伤而设立，为那种真正的大病而设立，注射的生命药剂之人，要么不得病，要得病，绝对是世界级的，因为他们体内的免疫力之强，已经不是寻常病毒所能够侵蚀的了，就是感染了艾滋，也不过当小感冒，过几天自然就好，什么癌症之类，更不消说了，根本不会存在。
在这天空中飞行，王方自然没有半点不适，有了前世的修行经验，又经过十年的不懈修行，他无论是身心，都已经超越的前世，此时的身体状况，即便是那些注射的生命药剂之人，也是无法比拟的，虽然无法和电视中那些飞高窜低的大侠们相比，但是也是相当厉害了，浑身力量成一劲，举手投足千斤力，这话可不是吹的。
这时候，空中“轰！”的一声气爆传来，然后整个城市上空“轰！轰！轰！”的声音不断的响起，王方所在的这个飞行器，也跟着发出了气爆，高速飞行的飞行器，在放出空气冲击刹住飞行器的同时，重力顿时改变，改为零重力悬浮，众人都在惯性之下前倾，不过因为全身都系好了安全带，所以没有任何人受伤。“王伯，前面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