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剑》第97/195页


虽然有一级武士,二级武士和三级武士,分别归属于自己的等级,但同一等级的武士并不
是说明他们的实力都是同等的,不但武场上有区别,而且看上去也有差别,只是看到的距离
,一级同二级,三级小得多。
黄啸抽走的第一批是最为勇敢,最具身体优势的武士,而姚白枫选走的虽然在武功与体魄
上稍逊于前者,但是仍能在头脑智慧上又优于剩下的二十名,这无形之中俱备了一种难以言
喻的优势。
剩下就该魏青黛出来选了。
魏青黛同战云相互对视了一眼,战云很快便明白了魏青黛的暗示。
战云明白,魏青黛此刻根本无意于同心盟,真正的目的是为了成全他,那其中的意思也
很明白,即是她会选出其中敢差的武士,而较强者则留给战云。
但是战云则一脸的坚毅,丝毫没有为眼前的劣境显出丝毫的忧怒,反而显出无比的信心,
眼神之中亦是坚决之极。
为了保全战云,魏青黛果然选走了其中一看即被认为最差的一部分。
剩下的仅十名武士,站在中央,在明亮如洗的月光之下,还有四周的火把将全场照得通明
,似乎每个人都有种被人遗弃的感觉,自己是被别人挑来挑去剩下的残物,不觉之间都显得
异常的沮丧和失落,无形之中士气异常的低落。
战云却丝毫不以为意,来到每个人面前,以一种极其热忱和明亮的眼神从每个人脸上扫过
,每走过一人,便伸出他宽阔的手掌搭在那人的肩上,紧紧的握了一下,顿时剩下的十名武
士无不为之感到得热血沸腾,热泪盈眶。
战云的眼神仿佛在一次又一次的告诉他们:
“你们不是被遗弃的,你们和我生来就要作为战友,为胜得而奋斗,我深信你们才是敢为
优光的战士,你们一定会争取最后的胜利。”
到了面授机宜之时,战云对众人道:
“我要你们明白的是你们不是四十名之中最差的,每个人都有自己选人的方法,他们选了
别人,是因为他们需要的是他们,你们留下来,是因为我们生来命运就可能联系在一起了,
我们的等待即是我的荣誉,希望你们要记住今天,今天将是你们最为辉煌的胜利的日子。”

十名武士听了战云慷慨激昂的言词,立即表现出无比的激动,不约而同高举长矛,如同宣
誓一般,扬声吼道:
“愿与战堂主共命运!为荣誉而战!”
战云满意的看了看十名武士的士气若虹的神情,当下就战斗阵形以及变换的方式娓娓讲解

由于同心盟准备周全,在战云等人训练武士的一个时辰早已备好酒菜,美酒侍肴的香气随
风飘散,中秋佳节的气氛更让人沉沦其中。
一个时辰之后,四位候选人分别观看着自己的战队走到台上。
首先上来的居然是最后选人的战云的战队,也是最不令人看好的战队。
令人惊异的是,十名武士在战云的带领之下,鱼贯而出,不但整齐如一,而且连刚才那萎
靡不振,神情失落的情形也一扫而尽,不仅士气饱满而且神情端庄,满面的肃然之色,走在
战云的身后,充满对战云的敬仰之情。
然后是黄啸,也是最被人看好的战队了,一上场就显得精力充沛,杀气腾腾,每个人眼神
亦是异常的凌厉,丝毫不惧。
其它是姚白枫和魏青黛的战队。
当抽签两对厮杀之阵时,战云抽到对峙魏青黛的战队,而姚白枫则对上了黄啸的战队。

为了公平起见,两边阵容分开同时进行,根本不让彼此互相宛拒。
当姚白枫的战队同黄啸的战队相互站定,形成对峙形式时,姚白枫走出阵形,对同样走出
的黄啸拱手道:
“黄堂主的战队是赛前最被看好的战队,到时尽勿留情。”
姚白枫神情极其恭敬,让人猜不透是谦恭,还是示威。
黄啸则依然故我的冷啸,答道:
“姚军师可是这方面的名家黄某乃一介武夫,虽有实力雄厚的武士,胜负也难料了。”
两人转身而去之时,顿时对峙的两战队立刻处于紧张状态,战队似乎一触及发,让人感觉
到箭在弦上的激烈。
姚白枫拾的是形如‘W’的阵法,宛如三叉戟一般,但当中形成尖刀的阵头向外伸出,两
翼张开,形成钳势,既可以齐头并进,又有两翼保护中间,而领头者皆为身披黄衣的一级武
士,其后依次为黑衣二级武士,垫尾的是灰衣三级武士,阵 异常的整齐,攻守兼备。
而黄啸用的则是菱形战队,前三个角点的是黄衣的一级武士,不但彪形魁梧,而且神情悍
厉,绝对的实力强劲,二级黑衣武士则置于四肋的三肋,希望助黄衣武干协助防,典型的强攻阵型。 而在另一块场地,魏青黛和战云的战队,由于双方战队的主帅之间显得异常的和谐,而且十分的轻松,反而没有姚白枫与黄啸的那阵气势惨烈。
魏青黛设置的是梅花阵形,精巧而细致,而战云则是方阵以对。



正文 第二十章 情义之战(上)

方谪尘一人骑了小妞,踏着月色,直向城外河边,邹厉虹战书约定的地方飞驰而去。
中秋之夜,天气已是凉爽如水,洛河吹来的风带着河边青草的味道迎风扑面而来,特别是月亮露出半边脸,另半边隐没于东山峰下,异常有情趣。
但此刻在马背上飞驰而进的方谪尘没有丝毫的心情来感觉这风,和这美丽的月色。
心情却是异常的兴奋和激动的,对此一战,他是望已久了,因为对方是‘玄螭’邹厉虹,是黑夜的神话传奇般的人物,不但和自己年龄相若,而且声名相当,也正是那种对于方谪尘来说是梦寝以求的对手。
当方谪尘快要到达目的时,令他惊异的是他发现那匹黑马了,而那匹黑马正是那天与他举碗痛饮的黑衣人的爱骑,高大而雄骏,这马自由的在河边食草,旁若无人,仰头之时,孤寞而峻傲。
同时令他更为惊异的是,河边正屹立着一个黑衣人,面对东山月出,负手而立,背伸直得如一杆枪一般,头发披散而下,搭在宽直的肩膀上,脚下即是洛水河,河水滚滚而去,由于地形之故,形成轰鸣之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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