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碧血大明全集》第295/357页
来得张献忠与李燕娜贵妃就寝之处。卢波已经是上气不接下气。跌坐于地上。用尽最后地力气道：“皇上。大事不妙了。西城门失守了！”
“慌张什么？没用的东西。”张献忠的声音从房内传了出来，“不就是西城门失守么？你去找兵部尚书王国麟便是。再吵，小心朕剥了你的皮。”声音严厉之极，透着浓浓的杀机。
卢波这才一阵后怕，皇上可是杀人不眨眼，剥皮当吃生菜，实在惹不得。可是王国麟已经投靠朝廷，又何从找他。想说明情况却又不敢，不说嘛，到时明军打到这里就惨了。
正在犹豫之间，却听得啪啪的肉体撞击之声，夹杂着一声声若有若无的呻吟之声。这呻吟之声好像能勾魂夺魄一般，听得卢波这个太监一阵热血上涌，断根之处一阵痛痒。
顺着门缝看去，只见两条肉虫正在拼使撕杀，隔着一层薄薄的青纱又隔得远，卢波却是看得分明，张献忠正赤身裸体地跨在李燕娜贵妃身上，用其分身不断的冲刺着，啪啪之声，正是他们两股相交所发出之声音。而那勾魂夺魄一般呻吟声却是从李燕娜贵妃口中发出，只见李燕娜胸前那两团高高的雪白的乳房在张献忠的魔爪之下变成各种不规则地形状，乳房前端那两颗红樱桃已经硬硬的突出，随着震动，不断的划出动人的弧线。
再往下去，纤细若无骨的腰身，时而闪现的的黑森林，圆翘的臀部，足人让任何一个男人迷失其中。李贵妃脸上红云满布，双眼微闭，显得极为享受。而那不断呼气的玉鼻子不断的哼哈，嘴唇边流出一丝晶亮地口水，全是满足惬意。
猛地，只见李燕娜浑身一阵猛然抽搐，像煮熟的虾，卷起身体，双手更是紧紧的抱住张献忠，双腿死命的缠住张献忠的腰间。好一会儿，才摊开手脚。卢波却是看得不明所以。
却听张献忠嘻嘻笑道：“贵妃，这么快就高潮了。朕，还只是开始呢。”卢波这才明白，这就是女人被男人干得高潮时的表现。
“嘶，皇上神勇。”李燕娜一阵舒爽道，“臣妾实在抵挡不住皇上。昨晚，皇上足足要了臣妾四次。刚睡醒，皇上又要征伐了。皇上你就饶了臣妾吧。要不，唤陶姐姐前来侍侯。”
“谁叫你这狐媚子太过诱人了。也罢。就让陶珠儿前来侍侯吧。”张献忠一脸得意，任那个男人让女
，都足以自傲。“卢波，你个太监看够了没有？还前来。”
听得卢波就在门外，李燕娜一阵慌乱，连忙拿被子挡在自己身前，嗔道：“皇上，卢波在看着，你怎么不让他走开。臣妾好怕呢。”
“哈哈，他只是一个太监，又怕什么？”
只是一个太监？卢波头脑热血上涌大声道：“妄为皇上，兵部尚书王国麟已经于昨晚带兵一万三行投靠朝廷。方才，西城楼被明军轰倒，西城门失守。明军不时将至，还请皇上定夺。”
砰，卢波只觉得眼前一花，面前的整个木门被人击得粉碎，尔后又觉颈上被一只大手掉了起来，一股巨力传来，痛得卢波快要昏了过去，耳中一阵轰响，
“此话当真？”张献忠不顾赤身裸体飞身而出，一手将卢波提了起来，“快说，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咳咳…卢波一时喘不过气来，不停的咳嗽：“皇，请手…”
哼，张献忠猛得将卢波丢于地上，愤然道：“快说。不然，朕饶不了你。”
“咳咳。”卢波猛喘两口气，这才跪下来道：“奴才刚才所言用是千真万确之事。”于是又将方才之话传说了一遍，最后道：“明军不时将至，还请皇上定夺。”
“你抬起头来。”
卢波缓缓的抬起头，却是猛然看得张献忠胯与那狰狞的阳物，上面甚至还有丝淫液，心中一阵轻叹，这就是男人之风。最后看得张献忠须发俱张地样子，轻叹变为恐惧。
“你很好。西城门失守了。竟然只有你来通报于朕。而朕平时信赖之人竟然一个不见。王国麟这狗贼竟然背叛于朕，更是该死！”张献忠语气变得很平淡的道，“只是朕还有天杀营在手。不管是何人，都无法阻挡朕。卢波，你下去通知所有官员，一个时辰之内于殿内集合。叫铁忠带上五十名天杀营士兵，谁若是不来，便杀了。另外，叫铁勇组织天杀营火字营前去阻敌，朕等稍后便至。”
“奴才遵命。”卢波从地上爬了起来，飞快去。
李燕娜身披轻纱，将竹龙黄袍披于张献忠身上道：“皇上，请穿衣。莫要着凉了。”
张献忠却是不顾那衣裳反手抓住李燕娜之手道：“朕之江山快没了，明军也要杀到了。贵妃还会陪在朕的身边么？”
李燕娜只觉得手骨欲裂，手腕钻心般痛，痛得说不出话来，眼泪不信的往下流：“皇…疼！”
张献忠却是一点也没发觉李燕娜痛苦的表情，喃喃自语地道：“都是这样，都是这样。都是看上朕的江山，看上朕之钱财，没有一个是真心地。想不到，与朕共寝数月的女人也是同样地心思。”随即哈哈大笑起来，笑声中格嚓，李燕娜的手骨被生生捏碎，也被痛得晕了过去。
“天生万物以养人，人无一善以报天。杀、杀、杀、杀、杀、杀、杀！”张献忠似乎发疯一般，随手将李燕娜扔了出去，发出砰地一声巨响，“宁可我负天下人，不可天下人负我。只有杀道，才是我张献忠的归宿。天杀星，杀神。那便由朕来亲自正名吧。”
蓦然又发现李燕娜倒于地上，口吐鲜血，两眼泛白，出气得出吸气的少，明显是活不成了。张献忠猛扑上去，小心翼翼的扶起李燕娜道：“爱妃，你怎么啦？是谁？是谁把你打成这样了。朕定要他生不死。”
李燕娜双眼最后的一丝神彩锁定张献忠，努力的想说话，嘴巴却是无论何也张不开。
胸口急促喘气，仿佛要拼命将胸口阻塞的东西吐出来，却是鲜血从嘴里猛流而出。
张献忠左手将李燕娜扶正，右手按在她的后背，一股真气渡了过去。
李燕娜脸上生气重现，只听她狠狠道：“张献忠，我要杀了你。”双手猛得向张献忠的脖子掐去。
张献忠却是不闪不避，任由李燕娜掐住自己的的脖子道：“贵妃这是为何？”
李燕娜却是再也说话来，刚才受得张献忠的真气刺激，回光返照而已，如此猛力的动作，又让她的生机断去，再也说话来，只是那双眼睛死死的盯住张献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