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功剑争全集》第70/97页


宋主华惊诧一愣,没留意她早来到此,且听得信函,“心林,我也相信。”听到她的选择,顿时消去为难之情,多添一丝担忧,“心林,我还是放不下心...”

梁心林的容颜显得无奈,思不到其他妙法,唯有这一个选择,并对自己也是充满了极大信心。她的眼神里带着离别之意,似乎在说有一天要永各,令自己值得安慰的事至少不是现在永各,但愿事有转机。

“宋兄...”圣威自从私取“七星龙剑”为寻红颜之后,便日日心事重重,不知自己的私为会带来多大的浩劫,而听蓝夫人之言,则是成为千古罪人,失剑之事又从未与任何人讲过。佘孟风得到“七星龙剑”后会有何图,难不成又行蓝夫人所预言三十年前之争今朝却要重演?佘孟风习成“十巳刀法”,再借剑的威力,是不是无人能敌了?想不出什么办法能将剑取回来,所以忍不住口,便来找宋主华言明事实,让大伙事先商量对策。此时,见到他又心愧的说不出来。

“圣兄,有何事不妨直说。”宋主华知剑是他拿走的,但见如此愧色,心想定有要紧之事。那天故没有阻拦他取剑,是因为知解苦衷,凡事成人之美,同时也相信凭他的武功定能将剑还回。一连过了这么多天也未见说起此事,便不放在心上,如今方见他如此愧疚堪言,不用想也知道事情不是那么简单。

圣威不知他知晓自己盗剑,本想找他单独一人来请罪,见一旁二人在此,到口的话又硬咽下去。

“没关系的,有话直说好了。”梁心林看出心事,即道。

圣威顿了片刻,方开口道:“可知七星龙剑是谁偷的吗?”深吸口气,直接道出。

宋主华与梁心林当然知道,不作声待他往下说。而董良则不知,一直以为剑都在宋主华那里,可听这一说,讶然万分,道:“宝剑被偷了?是谁偷的?圣兄快说,万一落到黑蛇刀客的手中那就不得了了,江湖中又要腥风血雨一片,不知多少人争之丧命黄泉。”

圣威面色显得很难看,“宋兄,对不起,是我不好...”欲将下跪请罪,宋主华忙止住他道:“万万不可,男儿的膝只跪苍天或父母长辈,决不能随意跪倒趴下。圣兄亦是有情有义之人,谈何怪之?为求红颜而为,很教人佩服称叹。”

圣威心里感激,不知下面的话会不会令人难以承受,良久才道:“可是七星龙剑落在佘孟风的手上了...”

闻者眉头锁紧,不想发生的事终于发生了,果然未出蓝夫人的所虑,无人能知“十巳刀法”有多厉害,因为无人亲眼见过,若是与“七星龙剑”并合施用,恐怕是万众难敌。三十年前的佘孟风仅凭“黑蛇刀法”,便令五位绝顶高手难敌了,如今又配成“毒夫妻”的罕世奇毒,更让人无法提防,虽有“蓝连情侣”这解药,但得要花许时间解救。若在交战期间,哪有多余的闲时来解毒,重重险势,教人难安。

宋主华冷静的问:“人间世事总是矛盾无奈。圣兄,七星龙剑为何会落到佘孟风手里?”

圣威惭愧一叹,道:“本来是将剑交给孟之洋换得我日思梦想的梦中人消息,谁知他利用我。当去景德镇白忙一场,连赶往广通山庄寻回剑,可还是迟到一步。发现剑已调了包,连夜追寻佘孟风,最终还是未追上。没想到佘孟风在那假剑之上渗上毒药,昌世仁以为是我在广通山庄杀人,追我讨回公道,而使月婷身中归泉散巨毒。”稍顿又冷声的道:“这笔帐一定要找佘孟风算清楚!”

“这是肯定的事。”宋主华加重语气的道,“欲将平息纷争,从今即要开始。”

董良忽想到在集上寻找红玲之时,发现一帖武林公告,道:“集上武林通告所言,昌世仁在中秋定约天下群英,召告天下,唯我独尊。据说有七得龙剑在手,众人不敢不从。”当时寻觅红玲心切,未多注意此事,此时才想起。

圣威浅浅一笑,道:“假的,昌世仁手上的剑是假的,真的早被佘孟风调换了。”

梁心林稍指算道:“还有两个半月即是中秋,到时不论真与假,舍身破了他的野心计谋。”则又愁眉不展,“如果佘孟风得知我等阻他自己之意,肯定会...不知余前辈现在何处?”

董良道:“余前辈一直穷追佘孟风,我想只要佘孟风在他就在。”

宋主华点点头,“大家分头行事,目前是先救回红玲姑娘。如今已感觉到水深火热,一定要处处小心,免得惹到不必要的麻烦。心林,一定要小心,不知这神秘之人是谁,是何用意。待红玲姑娘安全,即可想方退身。”

“我这就去,请放心,阿华。”梁心林转身即去,时间不容多留。

从她俏容可见一丝迷惑之色,不知这一去是否能全身而退。在心中至始就有一句话未说出口,到此还是说不出,她不想说,也不愿意说。彼此间虽有“永不分离”的承诺,但是天意要人分各那也是难免的。她也很欣慕“永不分离”之侣,而自己心中早已料到会与宋主华各分东西,希望“永不分离”的诺言能如愿不变,则恐世事变幻,只得随波浮沉了。

宋主华望向离去的身影,心底不禁生出不舍之意,但救人要紧,只得忍心以月换花,在身影将走出视线的一刹那,忽觉得如此陌生、如此迷糊,感觉心距愈离愈远。

梁心林没有回头看一眼,直前往“龙中崖”角。

董良最是放心不下红玲的安危,按捺不住自己即跟随其后。

第二十五章 要花换月(中)

 “神龙崖”的“龙中崖”一角处,如平地达数丈之阔,一边是深崖,一边是通行小径,另两面是高矗的峭壁。虽说此处平坦宽阔,其上难免耸有凸石,放眼看去,疏离奇立,似乱似齐,其中长草生苔。

深崖处的白气轻袅,下面更是深无见底,令人顿生惧之。此处似离云近,但不觉得阳光之烈,反而觉得崖上之风略带寒意。

在深崖与壁交接的左旁,一立粗耸之石处,捆绑着红玲,一旁不远正站着一位面对深崖的黑布蒙面之人。他动也不动,似与耸石比定力。他是在等待着,唯有身下之风拂摆衣角,除外皆是一片静景。

红玲挣扎不开身周之绳,索性连声也不吭。

蒙面人微觉奇怪,阴沉的眼神中泛出异色,轻淡的道:“真的无话要讲?”

红玲只是轻哼一声,无心理睬,听其话音有三分耳熟,又不能确定。

蒙面人见她不言不语,又道:“不高兴了?”片刻后,蓦然自嘲笑道:“我为什么这么蠢?还要不择手段的强求?”话意未尽,望向远处。

红玲终于开口,则冷冰冰的道:“算你还有侠道,知自犯人强求,那就把我放开。”

蒙面人突地打住笑,道:“你有所不知,天底下很多事情是不可弥补。若不强求,那就是对自己造成最大的遗憾。”话有番道理,不过非正当思想。

“所以你为了满足自己所欲,而不择手段的自私自利,你想过他人的感受吗?”红玲知此人不会轻易放开自己,更不知此人何图,便冷言道:“像你这样的人不该活在世上,早可了自无牵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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