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扇》第10/501页


李华自己根本没想道是他的原因,刚开始还有点诧异二婶怎的不疼他了,便委屈的想哭,后来一见人多了心中不慌了便也安静了下来。

村长拿着全村唯一的一把据说还是公社奖给村上民兵排的手电筒朝李华一照,人群顿时炸了窝。村民们有叫的、有喊的、有扔下东西转身往家跑的、也有原地呆着已经无法动的,反正是乱成了一锅粥。

二叔原是民兵排长胆儿大一些,用自己无法控制走了音的声音呵斥李华,意思是让他赶紧去投胎,不要来祸害别人,走的越快越好,更何况对他还有养育之恩云云。

李华莫名其妙很是纳闷,见众人都赶他走乱纷纷七嘴八舌让他根本无法说话只好悻悻然返转身,忽然想到我还在家中不知死活,展腿飞奔而去,只是他没想到他这一急跑起来岂是村民能理解的?

刚好又是在夜里、刚好李华的个头又小,众人只觉眼一花,李华消失不见了,如果李华真死了按迷信的说法这就是去了阴间了。

二婶地儿都没挪,一下瘫在地上放声大哭。

二叔慌忙之下叫人去村上拿了枪,纠集了几个胆大的提着锄头赶到了我家,砸开院门到堂屋,正见着越墙而入的李华扶着我的头,用手在我的胸口上传输着所谓的气,以为李华又来害了我,旁边拿枪的村民抬手就是一枪,要知道当时太多的民兵连枪长什么样都还未知,更何况放上一枪那有个准头可言,这子弹天知道飞到那个爪哇国去了。

二老这时也恰巧回来,急忙喝住了众人,李华吓的不敢乱动,村民们也不敢靠前。二老到了我的跟前,一见到处飘撒的血也着了忙,叫过众人背着我去了村卫生所。

后来我问老人为什么他们不怕时,老人道:“华子和俺们的儿子一样,有啥怕头。”

闹哄哄到了天亮,二婶被吓得几乎背过气去,见着了李华跳着脚地骂个不停。可怜的李华一直不知自己那里出了错,到了中午才算安静下来,村民们私下已是谣言乱飞。

在卫生所我已是高烧近四十度,李华抓着我的手,一直在给我输着先天真气,帮着我整理着散乱的气息,用他的话说要不我早没了。

这一次我连着烧了三天,也就是昏迷了三天烧退了才醒来。其实在我醒来之前李华说他早已经知道了,他说他感应到了我的先天真气已自个儿开始运行,小命保住了。这说法毫无根据,让我嗤之以鼻。

李华在卫生所陪了我整整三天,在这三天里他每天清晨地在卫生所的大院运功,仔细地检查着自己,没成想竟然已有了小成。

李华的丹田中出现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原本小小的点已变化成了一个庞大的稠稠的一团粥,形如两个反扣在一起的盘,在其小腹下丹田中缓缓地滚滚地转动着,拖出了与当今天文学上观测的银河系相似的四条悬臂,十分厚重。原先来自天空和大地的密实的压迫也不存在了,相反觉得是无比的清静和安宁。

在盘的正中是一个怎么都看不清楚的暗暗的黑色雾状的模模糊糊的球似的东西,被层层叠叠的的各种色彩的烟尘所笼罩,由烟尘被扯出丝丝的痕,可以断定中间的那个物体正在高速的旋转。

在稠稠的盘边缘上可以看内视到的很多的已固化的气也在不停地飞速旋转,有时有些还会发生碰撞,这些正是当初从天地间收入体内的丝丝热气所变化的结果。

在盘的中心散发出强大的气,沿着李华身体中一些若有若无的轨迹快速在流动着。

李华虽然岁数小,可对这些根本不陌生。按李华的判断,这些个气走的轨迹正是古人所言的经脉。为了证实自己的猜想,李华取出了父亲留下的一些相关的文稿,仔细对照,慢慢感觉才确定了自己的想法和古人所言果真不差一毫。

在李华开始学习这些个爷爷留下的东西时,李华的爷爷并未教李华丁点有关经脉的东西,而李华也糊里糊涂地成就了现在,使自已的气息完全沿着经脉在运行。

李华的这些说法也让我十分诧异。经脉在小说中对于现在的、古代的人来说,是先于练功的必修课,难倒不成古人所谓的内功高强的人与俺俩所认定的修炼的方法的着本质的区别?像李华这样一个小小的孩童也能不在师傅的教诲下就有了古人的成就不是。

其实,以后的事实说明我的想法是错误的。

第八章 初识气机(三)

 道法自然,万法皆有道,能否悟出这个道来全在于个人的修为,修道没有什么功法和奥秘,也并不需要什么艰苦的修行,自然才是真。所谓的功法口诀只能加快修行的速度而已。要想成大道,自己领悟万法的的真谛才是真。爱因斯坦说过,科学本身都是假的,是人类的用自己的思维想象出来的,只有宇宙的大道才是真理。

李华自己觉得自己已经完成了爷爷留下的第一捆文稿,而我却只学会了第一捆中的第一篇,而第一捆中有十篇类似的一环套一环的文章。

这要感谢李华的爷爷为此付出的艰苦的努力,将这些深奥艰涩的文学变成了我也能明白个大概的大白话文,李华正是靠着这些成就了自己的理想,而我却是少有进展。这大概就是人们说的缘分和悟性了不是。

对我解释完这段时间的事和自己的感觉,李华怔怔地看着我以为我有什么问题。我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好对他讲了一讲自己现在的状况。李华毫不吃惊,在我住院的这些日子里早已经把我的底细摸了个一清二楚。

李华呆了好一会,对我说道:“哥,俺给你表演一个飞人的节目成不成?”。

我大吃一惊道:“这可不成,太危险了。你知道俺们俩个上次在县城里看的杂技飞人,在空中荡来荡去的,不成,不成。”

“这和那些不一样”,李华神密的轻轻一笑道:“哥,俺的空中飞人是直上直下的,不用多高,离地一点点你能看明白就是了”。

说着李华站起身,离开了我几步远,微微半闭了眼睛,左手在胸前打了一个问讯,右手垂在身侧随手捏了一个诀,大概几秒钟李华的身子周围变的有点扭曲起来,就像我平时透过灶内燃烧着的火焰上方炽热的空气向外望一样,有点晃动和不真实。

这与今天各种小说中对所谓内功高深的人的描述完全不同,并没有鼓荡的真气外溢。

在李华的脚下慢慢涌出了一丝丝肉眼可辨的白云样的还没的完全固化似的气体,晃里晃荡的李华的双脚离开了地面,像是有人拿了一条绳硬把他从地面上吊起。当李华的脚重新落回地面时,整个过程也就完结了。

看着眼前出了奇的景,我是大气也未能喘得一下,只能形容自己当时的神情应该是完全痴呆的了。

“哥,好了。俺只能飞这么高”,李华低下头来小脸儿凑到我跟故作神密地的样子前,压低声音继续道:“其实,在父亲的文稿中有这个解释,也就是说古时的神仙也只能飞像俺这么高”。然后得意地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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