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扇》第407/501页
我心里想方才你不是不想理采我么,现在我也不想理采你,所谓来而不往非礼。伸手端着茶碗慢悠悠的喝了起来,对于道姑的问话只当做未曾听见。
“你这个人怎的这么个样咯,”道姑有些羞怒的对着我娇喝道:“你快些带我去寻他们,不然再过一会药就失去了效力了咯。”
我笑了起来,对于她口中所说的话我根本不信,无论什么的药不可能在短短的时间内失去效用,除非是用些符力而练制成的药水,想到这里心忽然猛的跳了几下,不知怎的有了些警惕的感觉,抬起头向着道姑看去,随即看见一张已是焦急的有了些扭曲的脸。
“你的药怕不成呢,”凭着心里的感觉我缓缓的对着道姑道:“沈冬梅的病从现在起由俺来治你不用再管了,谢谢你的好意,你还是早些离去罢。”
道姑脸上的表情明显的一滞,然后不相信的看着我道:“你怎能治的了那种病?那可是需大法力相持后才能维持住她的生命,你这样做一是害了她二是断了我们的财路咯,人说行在江湖不问人事咯,又说隔行不取利,你这样做有何目的?”
听了她的话我顿时有些生怔,看来这个道姑并非出于好意帮助少女,其目的说起来竟然十分的简单,那就是挣钱。道家中有话多的典籍对于修行的方法给予了太多的解释,这个道姑明显的有违一个修行者应具有的做人的准则,用这种可恶的手法来收取钱财,无论如何我不可能让她再得逞的。
“俺什么目的也没有,那是俺妹子一样的人,即然俺来到这了怎么再可能再让外人出手,这间小店挣的钱也只能维持住生活不可能再拿出来付些医药费,我也不要她一分钱,你还是走罢。”我有些厌恶的看着道姑说道。
“不行,”道姑呆怔的片刻后突然娇声大喝起来:“不管你从那里来的,我今天练成的药她非喝不可,不然我岂不是白费了一番心思咯。”然后转身向着里间迈步即行。
翠翠此时正在里间当是不能让这个道姑闯了进去,站起身脚下一点即飘到了里间的门前,在灯光下看着道姑有些谔然和憋的通红的脸笑了笑道:“你说再多也没用,你的药自己带回去喝,俺妹子是不会再让你医了的。好了,走,俺还有事。”我毫不客气的对着道姑下了逐客令。
“不,我不走,”道姑有些绝望的看着我道:“我不管你从何处而来,即然你破坏了我们的好事,我们决不会饶了你,你快些将她找来此事还有的商议咯,不然别怪我们不客气。”
我一时有些不太明白道姑话中的意思,可是明显的她在威胁我心里一时有了些怒气,看着道姑伸手指着店门冷冷的道:“你们的好事俺不知道,现在你马上出去,俺不想再见着你在俺的面前耀武扬威的,出去。”
道姑一怔然后有些尴尬的看着我道:“好,好,你等着咯。”然后猛的咬了一下嘴唇转了身快步出门而去。
眼看道姑的身影消失于门外,翠翠阴沉着脸带着沈冬梅和她的父亲从里间行了出来。
“哥,这些人不是好人,”翠翠狠狠的对着我道:“他们有不少的人,她这是回去叫人了,我们还是暂时的避上一避。”
看着翠翠我点了点头,对于翠翠表现出来的慎重即心慰又震惊,翠翠行事留在在我心的感觉一直是天不怕地不怕,这一时不知是何事让她也有了些惧意,看来那些人还真是不可小觑了,想了想也只好依着她的想法带着沈冬梅和她的父亲暂时回租来的屋里暂时的住了。
沈冬梅和她的父亲俩人似乎明白过来是上了恶人的当,紧忙着收拾利索后飞快的锁了店门,几人一路快步而行回到屋中时已是近十点半钟。在屋中的灯光下看起来沈冬梅的脸色好了许多,额头上的淡淡的皱纹也消失不见了,只是她胖胖的身子依然如故,想要恢复原状说不得还得过些时日。
考虑到可能发生的凶险当夜我睡在了屋中没有回学院,客厅里有的是沙发,我和沈冬梅的父亲便一人躺了一个,沈冬梅却是进了翠翠的小屋与翠翠住了,一宿无话,天大亮时我方才睡着,不过翠翠知道我应回校上课将我从睡梦中摇晃醒,匆匆的洗了把脸后即奔了学校,恶人们行事向来是选在月黑风高的时候,这大天光的想来他们也不敢公然下手,再想想翠翠的身手便也放下了心来。
第一堂大课是高等数学,数学课本就是中学课程的延续,不过是从导数和微积分开始了新的里程,如果能将它学完便基本上能够将人世间的一些现像加以推导论证了,依着老师的说法是学完后足够用了。
第二堂课是物理,物理课似乎与中学所学的内容有些脱节,从一开始即是论述着一套全新的内容,不过到是与数学紧紧的结合在了一起,所有的计算均是以导数和微积分来求证,我试着用中学的物理知识来解释计算的过程,不过也能得到相同的结果,看来天下万物本身即是完全相通的,只是不知道最后是不是由一个完整的定律来叙述天地大道的至理。
中午时我并未与同窗们过多的言语,只想着翠翠他们在屋中可不能出些事,下午又是些自习课上还是不上全在于自己的自觉性,所以直接行出了校门,顺着街道向屋院快步而去。
方转过了街角即听着不少的人正在乱乱的吵嚷着什么声音远远的传了过来,心里顿时有了些紧张,急行几步即看见不知有多少人正围着我和翠翠租来的大院,一个个似乎怒火冲天的正向着院门冲击,院门上包着的铁皮也被拳棒擂的“嗵、嗵”的响个不停。
“住手,”我大喝一声然后飞奔到了院门外的街道上,看着拥挤成一团的人们似乎并未听见我的喊声,于是将人群奋力的推向两旁,闪身站在了院门前。
“你是什么人,敢来管我们的事。”一个年岁约四十开外的中年人看着我怒气冲冲的道。
我并未出声应答,只是冷冷的看着中年人和在他身后不停的拥挤着穿着花花绿绿的十分怪异的人们心里飞快的盘算着,看来今日的冲突是不可避免了,也不知这些人是什么来路,如果是普通的百姓我出些重手那真是有违我的本意,如果是恶人我出手轻了也太对不起自己这一身的本领,还是听他们说些什么再做判定。
中年你见我未回答他的问话脸上怒气更盛,对着我大声的喝道:“问你的话为什么不回答?你当我们是好欺的?快闪开别妨碍我们捉人。”他身后的人们更是乱乱的吼叫着似乎想要冲上前来将我撕扯的粉碎。
我笑了起来,如果此人能从翠翠手中将人带走那可是个天大的笑话了,只是还不了解他们从何而来,还是问问清楚的好,于是看着中年人大声的问道:“你们要捉什么人?有事还是去公安局的好,让他们来解决问题不是更好么?”
中年人听了我说的话明显的一楞,脸上顿时有了些犹豫,看来他心里也是有了些回退之意。即然这样不妨再善加开导让这些人散去就是了。
看着中年人我依然笑着道:“俺已经报了警了,要不了几分钟公安们就会来了,你们还是离去的好,有会问题由公家来解戏决不好么?”
中年人怔怔的看着我,在他的身后那些乱乱叫着的人们也安静了许多,不少的人开始交头结耳的说起话来,看来他们并非大奸大恶之人,说不定是那个道姑鼓动而来,当然也免不了利益的驱使。
“这位小兄弟,你是外来的咯?”中年人看着我沉着脸道:“拿人钱财与人消灾咯,我们这是应人之邀而来,这个院子藏了一个胖女子,那女人是别人好不容易才娶的妇人,她这一跑别人的钱可就算是白花了,你还是让开咯,我们觉不侵扰主人家带了人就走。”
我心里有些错谔,并未听沈冬梅说起与人婚约的事,可是昨晚只有那个道姑与我相交谈,看来这些人是上了他人的当了,纸约之说定是无稽之谈,想的明白些说不定正是那些暗地里对少女使些手段的人寻的个借口,即然这样说起那我也不妨扯个慌言即是了。
“你们一定弄错了,”我看着中年人平静的道:“你们一定说的是冬梅,俺是昨晚才寻到她的,她已经病的太重了,俺才将她接了回来。她可是俺的媳妇怎么这会又成了别人的了?如果真如你所说的委托你们的人与她有婚约最好先弄弄清楚,如果冬梅真的是那样做了她可是犯了重婚的罪,你们还是了解清楚再来的好”。
中年人顿时怔怔的看着我,然后扭回头在人群中寻找着什么,我顺着他的目光看去,人群最后面一个年轻人正拉了衣领捂了半张脸向院门张望着,看来此人正是驱使这几十人的主谋了。
心里即然明白了掀起风波的人正正的站在那里指挥着,那我也不能客气显的我们也太是胆小了些,遂搅动气息伸展双臂将人群一分为二,眼角的余光早看见不少的人正乱乱的大叫着向两旁倒去,脚步毫不停留的奔向了年轻人,
年轻人明显的知道了我的想法,顿时慌忙着转身欲走,还未待他迈开脚步我已是站在了他的身前,伸手一把拉住了他的胳膊,心里不知怎的竟没有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