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源》第38/328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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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门大院，四季飘雪，金砖银瓦，八角阁楼，雪花飞扬的空间，银装素裹的世界，一切的繁华和锦绣都隐藏在雪色之中，雪中的游戏，雪中的溜冰场，雪中梅花，真的是冰雪的天堂，程昊儿惊奇地环顾周围，这样的生活，应该和北极的爱尔斯摩人的情况差不多吧。

冬季皓星把程昊儿让到了客厅，梅花幽香，沁人心脾，程昊儿一直没有正式的会客机会，所以不敢多言，只是看着，上来的是梅花茶，坐的是梅树椅，从里面出来的是贞洁清丽，傲雪爽目的梅花仙子。

“怎么？这就是那个小妖精吗？”梅花仙子坐在上位上，奇异地问道。

“不，她是佛门弟子。”冬季皓星向她挤了挤眼睛道。

“快喝茶，热乎热乎，一会儿要上公堂的。”梅花仙子马上会意，热情地说。

程昊儿见梅花仙子优雅地坐在主人的位置，心中猜想，她不会是冬季皓星的老婆吧？神仙不是应该没有老婆的吗？又一想天庭的神仙应该会有老婆，玉帝不是也有王母娘娘相伴吗？

“阁下是…”程昊儿问。

“梅仙。你因为是女性，所以会交给我来辅助审理，坐正堂的是冬季皓星。”梅仙微笑地啜了口茶道。

“到底是谁把我告了？”程昊儿想到这个重要的问题。

“一条金蛇，他说他是隐雾山上守护灵芝的金蛇大仙，被你把灵芝盗去，求玉帝给个说法。这么小的事情，玉帝本来不会管理，但是因为有‘七十二灵’之祸，所以他击天鼓，撞天钟，闹得很大，玉帝也不得不管。又因为是只有一千年功力的纷争，所以就交给了我们。”梅仙优雅地放下茶杯说。

“我不知道灵芝是有主儿的，当时是因为看见它很奇特，在缥缈的浓雾中，一闪一闪的，十分诱人，才上去摸了它一下，谁知道，它居然就这样到了我的手上。”程昊儿想了想说。

“你说的，它在你的体内是真的吗？”冬季皓星也坐下来，放下茶杯问道。

“是！”程昊儿认真地点头道。

“你把她叫出来，说几句话。”梅仙也好奇地说。

“叫她出来？我试试。”程昊儿说道：“喂！你还要吃冰淇淋吗？出来说话呀！”

但是她并没有听见任何的声音，她又叫了几声，用各种冰冷的东西来诱惑她，可是都没有回应。

“看来我们可以在这个灵芝仙子身上打点主意，就说是她选择了这个身体，把它判给你好了。”梅仙道。

“不可以。”灵芝仙子突然说话了，“我是被她吃下腹中的，怎么能说是我自愿选择了这个身体呢？”

“我就想如果你真的存在，就不可能对自己的归属没有意见，你果然是存在的。”梅仙淡淡一笑，又啜了口茶，慢条斯理地说。

灵芝仙子发觉自己上当，可是又不能隐身，只好道：“我需要这个法力低微的身体修炼。”

“时日不短了，为什么你都没有占据这个身体呢？如果你能够占据这个身体，我可以做主把这个身体判给你。”梅仙道。

“你们在说我吗？我的身体不是由我做主的吗？”程昊儿好像听明白了一些。

“你先别多话，既然有佛门出面，我们自会保你周全。”梅仙秀眉微蹙道。

“噢。”程昊儿不再说话，闲着无聊地打量着客厅的摆设。

冬季皓星起身对梅仙道：“你先把事情处理好，我要准备升堂了。”

梅仙也起身点点头道：“你去安排吧。这里的问题交给我。”

程昊儿不知道他们在打什么哑谜？是说自己没事了吗？好像不是，又好像是。

冬季皓星走了之后，梅仙继续问灵芝仙子，“你想怎么摆脱金蛇大仙的纠缠？”

灵芝仙子马上道：“还请梅仙娘娘做主！”

“我做不了主，除非你答应保全这个女孩。”

“那没问题。到了公堂之上，我一定会让她周全。”灵芝仙子保证道。

程昊儿觉得自己就是个傀儡，没什么用，低头摆弄手指。

梅仙瞅了瞅她，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不知道。”程昊儿老实地说。

“不知道？你在佛界没有称谓吗？”梅仙温柔地凝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