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雕之武敦儒大传》第107/197页


这些弟子所习的内功自然是参合气诀,至于具体的武功招式武敦儒也都准备好了,斗转星移,参合指。空明拳,加上自凌波微步中繁衍出的一些轻功步法。剑法却是武敦儒正在研创的一套剑法,这套剑法参考了古墓派剑法与少林七十二技中的达摩剑法以及慕容家那些秘籍记载的各门各派的剑法,取这些剑法中的精义,加上武敦儒自己用剑的心得,准备创出一套三十六式的剑法,“飘香剑诀”。

只听这套剑法的名字,就知道这套剑法走的也是飘逸轻灵一路,要旨就是轻灵飘逸,先发制人。还有一个快字,说道底还是走的独孤九剑的路子。不过这套剑法与独孤九剑确有不同,这套剑法有具体的招式走向,不似独孤九剑讲究招无定式。经过几个月来的修改研创,目前武敦儒已经创出其中的暗香浮影、梅香冷送等等十二式剑招。走的虽是飘逸轻灵一路,但出剑时也不乏严谨沉凝,剑招冷僻但法度深严攻守兼备,放置武林中也是一等一的剑法,不弱于各门各派的不传剑法,甚或更有过之。

虽然这套飘香剑诀现在才只创出一十二式,但武敦儒也不着急,这些弟子们暂时有这十二式也就够他们习练了,其余的招式随创随教也来的及。而为什么要费这么大的心力研创出这套剑法,却不是直接传他们独孤九剑,这就与武敦儒心中的想法有关了。

飘香剑诀与独孤九剑是根本不能相提并论的,独孤求败总结了一辈子的用剑心得才整理出这么一套独孤九剑来,已达剑法之颠峰,武敦儒就再是天才也不可能与他相比,何况武敦儒还不是天才。飘香剑诀若是遇到独孤九剑,根本就没有还手之力,甚至连招架都要困难。

作为一个有着后世思维的人,武敦儒心中清楚地很,人心多变这四个字绝不是信口空谈,它确有它这么讲的道理。无论现在这些弟子对自己这个师傅是何等感激何等尊崇?可日后谁能保证他们的想法始终如此?所以真正关乎到根基的东西他是不会外传的。

武敦儒从来就没打算要在武林中立宗建派扬名千古,在他看来那些东西一点意义都没有。所以他也不打算批量制造出多少个绝顶高手,他只是要聚集一些势力来保护家人罢了。要做到这些有参合气诀以及参合指斗转星移等等就已经足够用了,毕竟这几样绝学放置武林中也都是一等一的绝学,慕容家以此在武林中创下南慕容的赫赫威名也不是假的。

真正的惊世绝学如“九阳神功”、“小无相神功”、“独孤九剑”、“凌波微步”等等他是不会外传地,自然其中也要看机缘,如秦家姐妹就是一个例外。这几种绝学武敦儒只打算传给至亲的人,如红茹三女,如慕容雪儿,还有日后的……等等什么人。

武敦儒也从不觉得自己这么做有什么不对,这些弟子都是孤儿,自己把他们救回来好衣好食再传以绝技,若是他们之中还有人对自己心存不满那可就是他们事情了。总之自己是对得起他们,师傅的责任也都尽到了,真要是有那么一天这些弟子中有人对自己或山庄心存歹念的话,那么武敦儒也绝不介意出手清理门户,斩草除根。

话说回来,武敦儒自己就是个孤傲偏激,视礼教如无物的家伙,所以对于这些弟子,他也绝对没有什么一日为师终身为父的想法。他也没打算强迫这些弟子艺成后为自己卖命,若是有人艺成后想要离开自行创业,他也不会阻拦,甚至想脱离师徒关系也没问题,只要离开的人不回来算计武敦儒以及山庄,那么这些都不是问题。

武敦儒心中是这么想的,教徒弟的时候也就是这么做的,他没有直接就和弟子们讲什么你们随时可以离开的话,但是平日里的言谈举止对这些意思也就都引带出来了。渐渐的这些弟子们都摸出了几分武敦儒的秉性,初见时一面对武敦儒就吓的缩手缩脚的那种行为也都渐渐消除,都觉得自己的师傅也没有那么可怕。

甚至有几个女弟子还敢和武敦儒说笑上几句,趁他心情好的时候还会撒几句娇,一时间山庄里有了这些少男少女的欢声笑语,气氛倒是和谐了许多。

如今日就是,这些弟子们一早与往日一样按时习练过武功后,见天气大好,又听下人们说起湖中的莲花都已经开了,不由得就都动了去湖中游玩的念头,大家互一窜唆,一群人就壮着胆子在雪儿的带领下来找武敦儒与李莫愁了。

找到武敦儒后,雪儿便替大家说出了想去湖中游玩的事情,如今雪儿已经成了山庄的小公主了,别说是武敦儒李莫愁等人宠她宠的不行,就是这些弟子们对雪儿的要求也都是无有不应。原因无他,一是雪儿生的秀美,且又生性纯善,对谁都没有架子,大哥哥大姐姐的称呼整日也不离口,丝毫不见什么骄蛮的小姐脾气,故此这些弟子们对山庄里的这位小小姐却都是从心底喜爱,无有例外。

武敦儒又不是什么老夫子,见弟子们想出去玩玩哪还有不行的道理?当即就点头答应了,众多弟子一通欢呼,而后便纷纷跑到湖边,轮番划起山庄的小船,到湖中游玩。

第四卷 八 湖盗

荷香阵阵,烟水轻蒙,慕容山庄的弟子们荡着叶叶小舟与荷田之中往来划动飘荡,或彼此撩水嬉戏,或展臂采摘花叶,正是一派欢快景嘉

于湖中一处四面都被伞大的荷叶团团遮住的幽静所在,此时正有一叶小舟泊在那里,随着湖水上下起伏摇荡。小舟之上坐了两个人,一个青衣俊秀少年,一个绿衫豆蔻少女,看年龄都在十四、五岁,正是武敦儒最出色的两个男女弟子,周雷与韩青二人。他们两人一个船头一个船尾,都默默低头坐在那里,谁也没有说话。

往脸上看,就见这两个人的脸上都有些微红带涩,不时还会偷偷抬头彼此瞄上对方一眼,然后再急忙低下头去,生怕对方发觉,气氛却是有些微妙旖旎。原来这对少男少女平日在山庄弟子中就都是较为出色的两人,分别在男女弟子各有威信,故此平常在一起练功习武时就都比较注意对方,几个月相处下来却都在朦胧间互相有了好感。

而宋人十几岁时就娶妻嫁夫也都是极为寻常,所以两人之间的情形被武敦儒发现后,武敦儒却也没有去加以询问或是禁止,任他们自己随心发展。见师傅对自己二人的情形没有表示不满,这两个人平日里走的就比别人更要近许多,今日便是如此,难得有机会湖面荡开,两个人就双双上了一叶小舟,划进荷田中找了幽静的地方想说点悄悄话。

可等他们真正找到了这个幽静的地方后,两个人又都不知该如何开口了,你偷偷看我一眼,我再偷偷瞄你一眼,都是俊脸微红俏面含涩。相对无言。正是一双小儿女情窦初开的忸怩模样。

又静静过了一会,那周雷终于鼓起勇气,抬起头迟疑地说道:“师……师妹。你……”

可天不做美,周雷这句话还没有说完,从周围湖中就忽然传来一阵喧闹嘈杂之声,只听到有人大叫道:“那是什么?怎么飘过来一只小船?船上没人似乎还有血迹。”

“是呀!那小船上真的有血迹,发生什么事了?哎呀,那好象是我们山庄的船,可能出事了,快划过去看看。”又有一个女孩子的声音叫到,是山庄里的女弟子。

接连听见师弟师妹们这么一叫,周雷与韩青两人顿时就没有了说悄悄话的心情。彼此互望一眼,周雷操起船浆,便往声音传来的方向划去。韩青却站在船头,极目远眺寻找着师弟师妹们所说的小船。

此时众弟子的小船已经有三两只划到了那带有血迹的小船旁边,就听到又是一阵惊呼喧闹,有人叫到:“船上有人。”还有人惊呼道:“是王叔,王叔受伤了,快帮王叔止血。”更有人急叫道:“快回去禀告师傅。一定是出事了。”一时间众弟子都有些慌乱,而他们这一阵惊呼惊叫,却给周雷二人指明了方向。

周雷两臂加力,小船速度越发加快,顺着水道转过几处抹角前面已经看到师弟师妹们的小船聚在那里,急急划了过去,其中一个弟子也就看到了他们,忙大声叫道:“大师兄和七师姐来了,快把船划开让他们进来。”却是在武敦儒后收的五十四个弟子当中,韩青排行第三。加上前面周雷四人就排到了第七,故此那个弟子才称呼她为七师姐,大师兄自然就是周雷。

听那个弟子一叫,围在一处的小船就有两只往左右划开,给周雷的小船让出了一条通道。周雷也没与他们客气,就势划着小船靠了过去,口中问道:“出什么事了?王叔怎么了?”

“不知道,我们过来时就看到王叔浑身是血倒在船底,身上还有六、七处伤口。到现在也没醒过来呢!”一位师弟回答到。

没有再问什么,周雷迈步跨到那只小船上,就见那王叔,也就是周雷四人第一次来到山庄时所见到那位守夜的王二,此时王二正满身血迹双目紧闭斜靠在一位师弟的身上,那一旁还有两个师妹在撕下衣襟给他包扎伤口。

走到近前,周雷俯身下去功聚掌心,抬手按在王叔前胸大穴之上,运起自己那点微末的真气助王叔疗伤。

如此过了一会,周雷的额上就全都是颗颗汗珠,眼见就要无力。忽听得“嗯”的一声,王叔却是徐徐睁开了眼睛,双目费力的扫视了一圈,见是周雷等人围在自己身边,就断续地说道:“出……出事了,我们的酒船被人劫了,王……王伯也被他们带走了,快……快去禀告公子。”

“什么?”、“我们的酒船被劫了?王伯也被人带走了?”听王叔这么一说,顿时就有几名弟子连声惊呼。

转头扫视一圈,周雷此时地面容正是一派肃整,目光也稍见炯炯。见他如此神情,身边一众师弟师妹便都不再言声,静静的等他发话。收回按在王叔前胸的右手,再接过一旁韩青递过丝巾擦了擦汗,周雷沉静的言道:“我们知道了,立刻就去禀告师傅,王叔你也不要着急,有什么话回山庄再说来得及。”

再吃力的点了点头,王叔就闭上双目不再说话。周雷也重新站起身形,指挥几位师弟师妹划着小船返回山庄。一路急划,功夫不大几只小船已经回到岸边,周雷又与一位师弟将王叔搀扶上岸,急忙往庄内行去。

而那岸边的众人也早都看到湖中似乎发生了什么事,一见他们上岸就急忙围了过来,见王叔一身是血不由得全都大惊,纷纷七言八语的询问发生什么事了。尤其是雪儿,这丫头平日里与山庄的上下人处的都是极好,与王叔更是极为熟悉。前次在武敦儒前往绝情谷时,雪儿就每天到湖边来等。那时经常陪着她的就是这个王叔。故此一见王叔如今这副模样,雪儿顿时就急地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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